萤火照亮十三州府
暗流涌动(三)(旧版)

素染我白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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瀑布瀑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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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机关城内出生的孩子不同凡响,睁眼之时重现双瞳,这让机关城内的门主们高兴啊,觉得项氏一族复兴的时候快要到了,大楚的复兴也快来了,在出生的那一天,机关城内的人们兴高采烈,听到了这些消息,个个洋溢着笑容,他们一族在机关城内过着漫无天日的日子快要过去了,人们在自己的石室门上挂上了红亮的灯笼,厨房也闲不下来,开始了一顿顿美味的佳肴。

城内的大堂,很大,不必外面的场子小,能容得下数千人。在山顶之上,本是条清浅婉转的山涧,汇聚了众多的河流,汇成着汹涌宽硕的长河,河水重重的把悬途巉岩给劈开了一条大口子,河流顺着切口流到了大堂。前人在大堂中央挖了一个方圆半里的大池子,在池子的一端,又凿了一条引水道通往中央控制室,作为动力来源。

勤劳美丽的妇女们在山外挑来一担担肥沃的黑土铺在池子里,洒下刚敲开的莲子。一年一逢,修长俊俏的莲花伴着乍夜而出的萤火虫,伴着透过天井溜进来的月光,数之可爱鱼儿在桔梗之间游梭着,晶莹的水珠轻轻在叶上滑过,生怕打破这静谧,迷人夜景,在这幽暗阴湿的城里添了几分生机。

后来城里有文化的人在池前立了碑,提字“济生池”

“哎,你听说了吗,昨天出生的那孩子,霸王转世。”

“我早知道了,那孩子叫项天赐。”

“这回可是好事啊,我们祖祖辈辈在洞里待了几百年了,总算要出去啦。”

“是啊,这回要去争夺天下。”

“这次肯定能成,你我还不弄个官坐坐啊。”

“哈哈,那还不以后的事。”

在一旁的大长老静静的听着俩人的谈话,笑而不语。拄着长拐,慢慢悠悠的走到了池前。从衣服里掏出一只用黄糙纸做成的小船,纸船上写了些字。他用粗糙黄皱的手,捋平了小船,轻轻的放在了水面上,水流把这艘破烂的小纸船推向了那些纸船群里,显得和那些五颜六色,小巧新颖的花船格格不入。

一阵小风从天井里走了过来,小纸船队被吹的散乱,黄纸船在微风中颤颤巍巍,走过的涟漪将小船推远了,撞到了一颗荷花茎上,那破旧的黄纸船沉了!

长老惊住了,静静的蹲在水边上,在他眼中仿佛划过千万思绪,却依旧心若止水,高堂明镜——平静。

长老的眼底,突然,一只花色的小船从脚边流了出去。

侧边望去,门主项东虎就在眼前。

长老轻轻笑了起来,掩饰起刚才的沉思,俩眼望着项东虎。

就这样,慢慢悠悠,平凡的时光在机关城的齿轮里慢慢转走了,项天赐在出生的时候母亲就死了,但以为身份特殊,在机关城内大家都对他恭恭敬敬,毕竟这是楚门的希望。这孩子也善良的很,大家也都挺喜欢他的,经常到每家去蹭饭,蹭着蹭着,也都和大家熟了,和平常孩子一样对待。

过去了几载,天赐渐渐大了,门主们开始商讨要为天赐寻个伴读,好陪伴他读书做人习武。

“我看,犬子项安可以。”辰门门主项云说道。

“对,子贤自幼习武,练气也在平辈之中名列前茅,是不二人选。”

“确实,还要选个女孩。我看轻云这个姑娘不错”

“咋,你要干啥,还要从我这抢人”心柔狠狠的瞥了项者思。心柔生的一副美人胚子,轻细的水弯眉,小挺的脸蛋,笑起来淡淡的小嘴唇里漏出俩颗小兔牙,虽不说的上乘,但也有一番风味。人也挺好,心直口快,似有急躁之风,医术高明,人美心善。

这一狠狠的眼神把项者思吓的小鹿乱撞,心里砰砰乱跳,脸也涨红了,脸上也尴尬的笑了。傻傻的问道:

“为啥呀。”

“轻云是未来要当门主人,再说我们亥门也是给人治病的,平时也就教些普通的武功,更多也是学习医术,悬壶济世。哪像你们这些老粗。”心柔反驳道。

“哎,这样我就不爱听了。”巳门门主灏将要反驳时,者思攥住拳头轻轻咳嗽了几声。

“我说啊,你呢腻拟尼泥逆倪伱鉨----”话还没说完,椅子就‘哗’的一声了塌了,引得众人大笑。

“哎呀呀呀呀呀呀呀呀,你可没事吧。嘿嘿。”在一旁的寅门门主小六扶起了跌倒的灏。

灏不敢说话了,因为他出丑了。

在一旁的丑门门主项笑而不语,因为这都是他的杰作。心里暗骂道:你这个大老粗,没看出来项云喜欢她嘛,你个笨蛋。

丑门门主是项,没有名只有姓,单字一个项。是一个严肃的老人,脸上发白的肌肤上泛起道道皱纹,皱纹又深又长,头发花白,俩只眼睛也因上下眼袋下垂看,眼睛显的特别小,身子短小瘦弱,看起来就像一皮包骨,就算平常一动不动,别人都会以为他已经死了。

项天赐一直不明白,在机关城,伙食很好,为何还有这么瘦弱的人。

“好了,我们一直在给天赐选伴读,为什么不听听他的意见。”长老问道。

“嗯,把天赐叫过来吧。”大门主下令把天赐叫了过来。

护卫把天赐叫了进来。

“阿赐拜见十二门主,拜见长老。”天赐行礼。

“来来来,到哥哥这里来。”项云说道,一把把天赐抱到腿上坐着。

大长老面带笑容的问道:“我们想给你找几个伴读,你看有什么想法。”

“我,我,我哪有什么想法呀。”项天赐瞪大了眼睛,表现一副撒娇可爱的面相。

“我看就选几个优秀的人,和他伴读。”午门门主十七提议道。

最后,经过了几个时辰的商讨,终于选出来几个人选----辰门项安、亥门项青云、戌门项贤、丑门的项世宴、寅门的包子。

“那安排他们明日在晨门门口见面吧”大门主项东虎吩咐道。

次日,项天赐早早的起来了,换了件干净的衣服,便赶到了辰门。

这辰门是在第三层,终南山山体的东变,远远看到这辰门的入口也就是普通的石洞入口,看不出有什么不同,走进便看到俩根石柱,石柱高数十尺,石柱上刻印这麒龙游云戏日图,花纹深刻沉静,不卑不亢,是出自名家之手。两根石柱之间的门便有些寒酸了,普通的大木门,没有任何上色涂漆,用的也是普通的木头,经历长时间的风吹雨打,日晒潮湿,这门也不像以往的木头光亮,门上用的是铜兽门环,铜狮张着牙,怒目圆瞪,很是威风。

项天赐在门前等了许久,过了半个时辰,也未见一个人来,心里暗骂道:这些人这么不守时嘛。

项天赐在门前徘徊踱步了半个时辰,感到有些累了,想找个地方做一下,但发现门前的石板都是脏兮兮的泥巴菜叶什么的,实在是太脏了,找不到能安放屁股的地,想坐又不能做,这气的他咬牙切齿。

“累了吧,靠在门上休息会吧”不知在哪传来一阵声音。

天赐左顾右盼,却未看见有人和他说话。

也许是累了,他也没顾虑太多,便靠了上去。

“啊!”

天赐刚靠到门上,门瞬间就开了,还没站稳脚跟,就要往后倒,眼看就要四脚朝天,屁股开花。

在身体快跌地的时候,项天赐耳边明显感受到传来细微的风声,俩股力量拖住了他,天赐定睛一看,原来是一位少年单手托住了他。

天赐赶紧伸腿起来,生怕造成误会,转身看到背后还有一股白色的练气,目光顺着练气寻去,便看到项云和三个少年在一起,旁边还有一个身着铠甲的士兵,练气就是从那个士兵身体里发出来的。

“那个,谢谢啊,哈哈。”天赐尴尬的笑了。

“你好,我叫包子。”刚才用手托住他的少年说道。

天赐看了他一眼,此人身体瘦小,披头散发,身上穿着乞丐的衣服,脸上手上都脏兮兮的,沾满了灰尘,手上脸上都还留有有伤口,嘴边边缘被撕裂了一道小口子,周边长了黑色的坏疽;眼角发生紫色的臃肿,这是拳头狠狠的打下去的痕迹。

项天赐看见他身上的伤口,心里感到一阵心痛,一阵恼火就上来了,拉住他的手,说道:

“是哪个混蛋把你伤的这么重,我去找他算账!”

包子笑了笑,天赐很是疑惑,从腰中掏出洁白的丝巾,轻轻的去擦拭了伤口。

丝巾在伤口上轻轻擦过,伤口竟然消失了,天赐大吃一惊,过来一会才反应过来----这伤口是假的。

辰门门主项云开始介绍道这些人。

项安,也就是开始用练气撑住天赐的少年,体格壮实,背影庞大,拥有一口浓厚的关东音。练气已突破了二阶,擅长使用长戟,功夫了得,在辰门中也是不错的弟子,经常去帮助士兵去站岗,所以穿着士兵的铠甲。

接着是亥门的项贤,喜欢穿着五颜六色的衣服,身高七尺有余,相貌堂堂,文质彬彬,风流倜傥,书读得多,一肚子之乎者也,喜欢拿着一把折扇。平常喜欢附庸风雅,写一下诗词古曲,当然也会许多小曲腔调,功夫也算的了不错,练气也突破了二阶。

项十堰就不如其他俩位了,练气还才一阶左右,是一个胖子,脸颊俩边的肉很多,眼睛特别小,身材短小肥硕,穿着一件朴素的衣服。但他并不是天赐认识那么多的胖子一样豁达幽默,十堰话很少,脸上不见笑容,经常在嘴里念叨什么,听说是丑门门主得意弟子,可能是背诵些关于机关术的知识吧。

包子,名字看起来很随意,但轻功了得,练气虽然才一阶,但因轻功了得,在配上他学习的不同的练气术和蜻蜓点水般的身姿步伐,曾在七八个二阶的蒙古战狼旗的士兵中随意穿梭,却未受到丝毫伤害,还把人家的裤子脱了个遍。

最后,最重要的一个人,也是伴读里的唯一女性,青云,她的秀发被盘卷在后脑,柔柔的垂在背后,小巧而白皙的脸上绽放着爽朗的笑,上面的五官镶嵌的精致得当。长长的睫毛忽闪着青春的光芒,黑水晶似的眼珠灵巧的转动,明亮得像一潭清池。阳光投下,融化在她的眸子里,婆娑着碎银般的光华。眼睛下面,是一张小巧的嘴,如清晨散落在殷红的樱桃上的露滴。精通医术,从小就在亥门门主项心柔膝下学习医术和练气。

天赐在这里并不算优秀,可能还是垫底,武功也比不上他人,练气还没突破二阶,这让他更尴尬了。

快到了中午,几人相约着来到项云府上吃饭,每个门主的府上都在门府内,项云领着一行人穿过大堂,是一面四合院的建造,迎面就看见一排排的墨竹,笔直青黑的竹节,四周围绕着些竹叶,大堂里还有些光,竹叶在阳光中发亮。大堂俩边是通往不同的地方,几人径直走上了台阶,来到中堂上,中堂中间摆一个梨花桌和俩个老旧太师椅,梨花桌背靠雕八仙过海石雕屏风。屏风俩侧又是通口,几人穿过屏风,又来到一处大院,院子两边是长亭通道,在院子中央放着黑色大水缸,水缸里种了些荷花,里面还有几条锦鲤。几人走进去了,家里很朴素,1看不到任何古董玩物,几人推开另外一扇门,他的夫人早已备好了酒菜,几人打了声招呼便入席吃饭了。

在宴席之上,天赐问道

“那一声是不是你们喊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嘎嘎嘎嘎嘎。”项贤发了疯笑了起来,脸色涨红了,笑了好长一段公鸭嗓笑声。

“对,是我提着嗓子喊的,是为了考研你们。”项云说道。

天赐一下就明白了。

“那。。那最后有几人摔倒啊。”

“就你一个”项云回答道。

“项十堰是机关绝学大师的高徒,自然知道门槛的设计。青云姑娘心思缜密,发现了陷阱。包子轻功极好,未曾跌倒。而项贤拥有二阶的练气,直接抵住了自己的身体。”听完项云的解释,天赐羞愧不如。

在接下来的生活里,项天赐和他们开始了艰苦的学习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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