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斜阳伴春愁
第二十二章 断粮（第二更）（旧版）

四合院，下午三点多，有跟一大妈熟的邻居去找一大妈说何雨柱在巷子里被打了，一大妈一脸恐惧，秦淮茹还在炕上给何雨柱做棉衣，原先的衣服布料不能用了，这布还是聋老太太给了，这都快做完了，怎么还被打了，谁能打过何雨柱。

两人也顾不上一身的棉絮，穿上鞋就往巷子里走，老远就看着围着半圈人，人聚拢的越来越多，都是未成年的孩子跟妇女，都在指指点点，两人赶紧进去就看到已经扶着墙站起来的何雨柱，但他两腿不停的抖动，还有一身泥印，更是一脸的血。

两人吓坏了，不会出事了，看热闹的人也认识两人，特别脑袋有包的秦淮茹吗？两人扶着何雨柱想往家走，但何雨柱两条腿都被打肿了，跟本迈不开步，没办法一大妈只能去借手推车，推着何雨柱回家。

但附近的人一听给何雨柱用，说什么也不借，他用完了，家里的车要不要了，一大妈就差求上了，半个多小时一个车没借到，万幸碰到一个收废品的大爷过来，何雨柱就坐在垃圾堆里往四合院走，迎面碰上了聋老太太。

娄晓娥扶着聋老太太，看着一脸血的何雨柱捂着自己嘴，这是被多少人打了，她不知道何雨水被打了，聋老太太松开了娄晓娥的手，赶走两步到了近前问谁干的，何雨柱不想说，一大妈赶紧说：“晓娥扶着老太太，先回家再说。”

一大妈都不懂，为什么大家对何雨柱抵触这么大，恨不得他去死，回家后直接去了易家，一大妈也没有什么见怪的，把何雨柱扒的就剩一条裤衩，看着浑身的伤，聋老太太都哭了，秦淮茹流着泪把床上没做完的棉衣拿走，铺上褥子，让何雨柱上来躺着。

何雨柱每走一步脸上都是冷汗，一大妈赶紧去扶，娄晓娥在一般捂住眼睛，但也偷看，直到何雨柱上了炕，一大妈又去借药酒，又给何雨柱揉，这要不揉透了，等过一晚都是淤青，何雨柱疼的眼睛都要冒出来了。

聋老太太听的心都碎了，看着何雨柱躺下来问：“柱子，谁打的，说。”

“你到是说啊！”

“36号院郑胜，我没留意，王八蛋还是军人呢？”

“蛾子，走。”

聋老太太说完就跟娄晓娥走了，一大妈怕出事也跟着去了，秦淮茹眼泪簌簌的流，何雨柱还想捅咕她一下，但一动不能动，身子就跟散了架似得，纳闷以前的郑傻子，怎么变得这么厉害，他都打不过了，他认为自己是大意了。

36号院也是三进的四合院，郑母也知道自己儿子把何雨柱打了，一个字，打得好，说起何雨柱谁不来气，郑胜脸色并不好，也不认为自己做了什么好事，就不能当个人吗？继续跟母亲说他们部队的事，他们都拿领袖的照片发誓，一定守护好边界，郑母看着儿子很是欣慰。

母子俩继续说着话，但突然家里玻璃碎了，吓了两人一跳，郑胜下意识的去摸枪，但他忘了这是在家，脸色不好拍了拍郑母的手，直接出门了，果然看到聋老太太，以前何雨柱欺负别人行，被别人欺负就不行，因为有聋老太太，所以何雨柱天不怕地不怕。

聋老太太脸色不好的说：“郑小子，是你打的柱子。”

“对，看不过去他的行为，把自己妹妹差点饿死不说，分家了，还去学校找妹妹要钱，要粮票，不给，还把人家打了，我打傻柱算是轻的。”

娄晓娥有点傻了，什么何雨柱去学校找何雨水了，还把他打了，聋老太太脸色不好的说：“你说什么，我没听到，你打柱子就不行。”

“我不管你听不听到，回去告诉那个杂种，要是在敢欺负人，我就把他腿断了。”

聋老太太一个拐杖打了过来，但被郑胜一把接住，一用力就把拐杖给拽过来了说：“你要打军官吗？”

聋老太太一下子就倒在娄晓娥怀里，娄晓娥还在愣神呢？赶紧抱住聋老太太，一大妈脸色不好的说：“郑小子，你也不能对老太太不敬。”

“我发现你们是不是都有病，不分青红皂白砸我家玻璃，说不过还动手打人，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尊敬，让她打吗？”

郑胜刚说完这话，就有看热闹的人较好，聋老太太脸色更是不好，郑胜说：“敬你是烈属，但你不要给你儿女抹黑。”说完举起拐棍往地上一敲，拐棍断成两节，拍手叫号声络绎不绝，一声声的拍手就像是耳光打在三人脸上，三人掩面而逃。

聋老太太要去找孙主任，不管啦，这都欺负到家门了，娄晓娥脸色更是不好，想着中午还跟何雨柱吃饭，一想自己怎么能忘了他是什么人，上午是去学校找何雨水的麻烦去了，聋老太太做的努力，又腹付之东流了。

街道办门口，张办事员刚好出门要去四合院找何雨柱，聋老太太过来就问孙主任在吗？张办事员说：“老太太，孙主任去了区里开会。”其实孙主任在得知何雨柱被打后就走了，去区里做工作回报了，就是躲了，她知道聋老太太肯定会来。

“我大孙子被打了，你们不管。”

“老太太我们还真管不了，郑胜是军官，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把他扭送到军部。”

“那你们现在就去。”

“以什么理由。”

“他打了人。”

“那何雨柱上午还去市一中把何雨水打了，咱怎么算，要不是孙主任心善，我都把他户口取消，对了何雨柱在家那把，正好要去找他。”

“找他干什么？”

“老太太，对他的处罚是扫到月末，今天都几点了，一遍没扫完，说好一天两遍的。”

“你。”

聋老太太被接二连三的打击气的够呛，张办事员也过来扶着，没办法，烈属，也好奇拐棍呢？不是小脚吗？怎么自己过来的，四个人回了四合院，又去了易家，秦淮茹还在抹眼泪，屋里还有贾张氏，看着进来的几个人，看到张办事员后更是惊慌，就差上炕，躲到被窝里藏着了。

聋老太太坐在椅子上顺气，张办事员也没有什么客气说：“何师傅，你这地扫的，怎么还上炕了。”

“我受伤了，扫不了了。”

“那咱就延期，也不跟你磨牙，你需要扫八天大街，少一天都不行，扫不够八天，你去不了轧钢厂上班，不信咱就试试，今天也算，也就是你最早4月2号去轧钢厂上班，以此类推。”

“同志，柱子都伤成这样了，不能不”

“那是你们的问题，与我无关，有什么不服的去找孙主任，我就是一个照章办事的人。”

张办事员说完就走了，娄晓娥也走了，聋老太太抓着她，但她还是走了，脸色及其不好，她怎么能忘了何雨水的遭遇，怎么能跟何雨柱在一个桌子上吃饭，还有说有笑的。

易家气氛很是不好，贾张氏直接跑回家里了，她看到大孙子放学了，她来是说家里粮食不够了，粮本上的粮食已经取完了，还有八天到下个月不能饿死吧。

谁都知道何雨柱被针对了，聋老太太更是生气，谁都不把她当回事，她要去上级部门反应，她还是不是烈属了，儿女都为国家牺牲了，就这么欺负她这个孤寡老人，想着直接哭了，一大妈一边安慰聋老太太，一边把聋老太太受到的欺辱说了。

何雨柱怒目圆瞪，要起身跟郑胜拼了，连烈属都欺负，还是不是人，连拐棍都踹碎了，妈的，太欺负人了，秦淮茹费劲力气才把何雨柱压下，让他别出被窝，在不明天全身都是红肿。

屋里哀鸿遍野，巷子里喜气颜开，都知道36号院的郑胜把何雨柱打了，打的都叫爸爸了，有人嗤笑说他爹不是易中海吗？众人哈哈的笑，随着时间的推移，知道的人也越来越多，很多人觉得解气，有人担心何雨水。

这世上有鲁钝的人，也有精明的人，也说了自己的想法，何雨柱去找何雨水是为了贾家没粮食了，众人一琢磨就明白了，贾家全家吃饭跟有仇似的，一个顶俩的能吃，还有一个跟饭桶一样的人，她就是贾张氏，她还是一个吃白食的，他们也估计是三家都没粮食了，这才打何雨水粮本的注意。

大家开始大骂，大骂他们不是人，认为处罚太轻了，就应该让他们全去种地，一帮杂碎，天天对一个孩子下手什么东西，12号院的住户都不好意思说自己是住12号院的，因为总有人问东问西，他们很是难做。

易中海也听到风声回家后看着一屋的残兵败柳也是悲愤，先去安慰一下聋老太太，之后又去看了看何雨柱，让一大妈去做饭，吃完饭再说，屋里人算是有主心骨了，易中海也知道了所有的事，也叹他们，就不能吃一堑长一智吗？

秦淮茹是回家吃的，看着半盘白菜，五个鸡蛋大小的窝窝头是楞的，贾张氏脸色不好的说：“看我干什么，家里没粮了，粮本也没有了，想想办法，明早就都没有吃的，我大孙子不能空肚子上学。”说完扭动臃肿的身材，不去看秦淮茹。

什么叫事事顺心，这就是，看着一家大小四个人，秦淮茹多说一句都没说，直接上炕去做棉衣了，贾张氏脸色也不好，就跟她吃多少似得，抢了一个最大的窝窝头，几个孩子也开始吃饭，秦淮茹听着屋里吃饭的声音，眼泪止不住的流，因为她也想到了，只要有贾张氏在，贾家每个月都得像今天似得，粮食坚持不到月末。

贾家的粮食早就没了，何雨柱粮本上的7斤粮食也没了，现在吃的是易中海送过来的15斤棒子面，现在也没了，找谁借，谁能借，秦淮茹越想越委屈，在委屈也得活着啊！

饭桌上，菜没了，但还剩一个窝窝头，四个人就看着这个窝窝头不说话，棒梗感觉这个窝窝头里有肉，但他也知道这个窝窝头是他妈的，贾张氏脸色也不好，这够谁吃的说：“淮茹吃不吃饭了。”得到不吃的答复后，一把抢过窝窝头，掰成两半给了棒梗一半，赶紧往嘴里塞，吃的有点急，还咳嗽两声，赶紧喝一口水，端着盘子去水池刷了，他可不是什么活都不干的闲人。

秦淮茹把棉衣做好了，抱着去了对面，看着他们也在吃窝窝头，脸色不好，一大妈扶着聋老太太回家了，知道这又有事了，易中海都笑了，不是东墙失守，就是西墙着火，这生活真有意思。

何雨柱的恢复能力没的说，笑着说秦淮茹是泪美人，秦淮茹都笑了，又去把何雨柱换下来的棉衣用毛巾擦，这衣服还是易中海的，全员也就易忠海有三件棉衣，很是富裕，易中海也问了家里没粮了，秦淮茹哇的一声就哭了。

何雨柱一愣没粮食了，不能呀！一想知道了，当初贾张氏被取消城市户口，收走了粮本，看着粮本的粮食还有剩余，就扣了24斤粮食，这就是受了历史主义的错误，先去吃何家的粮食，等何家的粮食吃完了，在吃自己家的，前半个月一声不吱，后半个月天天骂娘，说何雨水能吃，如何如何。

这回算是糟了报应，一口气少了24斤粮食，易中海给了15斤粮食，现在三家都没有粮食了，连易中海家里都吃上窝窝头了，可想贾家缺多少粮食，易中海脑袋疼，何雨柱牙疼，屋里就能传出秦淮茹擦衣服的声音，没人说话。

何雨柱想说举报贾张氏，理由不是都被何雨水想好了吗？但他也知道，村里就没想留着贾张氏，只是取消她的户口而已，看看贾张氏被取消户口后多安静，除了上厕所，几乎不出四合院，说一千道一万，能找到解决办法，这叫本事，整个四九城风气一改，谁敢无理取闹，就取消她的城市户口，所有人都老实了。

易中海累了一天了，也说了明早让一大妈蒸窝窝头，蒸完了给贾家送去，他是知道贾家的窝窝头体积忽大忽小，大的时候有拳头大小，小的时候跟鸡蛋大小，秦淮茹抿嘴谢谢，看了看何雨柱，就走了，何雨柱也说没事，不就是一点粮食吗？

晚上一大妈去了后院跟聋老太太住，她也知道贾家没粮食了，但谁家有粮食，她也知道怎么做，聋老太太叹了口气，没有说话，易中海想跟何雨柱说两句知心话，但何雨柱都装傻，易中海更累了，直接睡着了，何雨柱没有多想，给易中海养老的事，他从心里反感。

3月24日，早上，一大妈蒸了一锅窝窝头，给秦淮茹拿了五个，但秦淮茹就拿走四个，看着狼吞虎咽的贾家大小，她心里很可悲，不知道往后下一顿怎么解决。

何雨柱身体还是没得说的，上午又去扫地了，扫的很慢，也在想粮食怎么办，他看到了易家的粮本粮食就剩10斤了，这不够什么啊！怎么办，成了难题。

中午的时候，街道办孙主任送来了一个新的拐棍，跟聋老太太说两句话就走了，没有人心情好。

下午，娄晓娥给了秦淮茹拿了10斤白面，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听了聋老太太的话，给拿了。

许大茂这几天心情都很好，看着何雨柱倒霉偶尔嘲讽两句很好，直到晚上回家，看着默不作声的娄晓娥，他直接去了外屋看着家里的白面没了，许大茂从来不吃粗粮，家里只有白面。

他质问娄晓娥白面吗？娄晓娥性子是宁直不弯也说了给了秦淮茹，许大茂直接扇了娄晓娥一个耳光，娄晓娥捂着脸跑回家了，许家夫妻吵架的事，在院子里传开了，没人说什么。

秦淮茹用10斤白面换了25斤棒子面，放在了易家，先吃吧，吃完在说，每个人心情都不好，除了聋老太太，她知道许，娄两人婚姻要走到头了，她在说两句，让娄晓娥嫁给何雨柱，他们多般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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