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斜阳伴春愁
第二十三章 棒梗在惹事（第三更）（旧版）

3月27日，周日，一大早邻居就看着许大茂跟娄晓娥回来了，娄晓娥被打这可算是千古奇闻，因为娄晓娥从来不做饭，不刷碗，不洗衣服，没人知道她有什么用，就知道她有钱，许大茂脸色也不好，他脸皮厚，但也能感受双脸火辣辣的疼，这是他自己打的，当着娄父，娄母的面扇自己耳光，边打还得赔罪，他父母就在一边看着，连句话都不敢说。

许大茂是小人，但他很坦诚，也从来没说自己是什么英雄，这事他有气，但他拿娄晓娥没办法，也知道是聋老太太让的，都算计到他们家了，许大茂怎么能不恨。

何雨柱伤好的差不多了，除了蹲着上厕所费事外，跟平常人没有什么不同，看着两人说：“我说，许大茂你也真完蛋，这辈子也就能打打女人了。”娄晓娥很生气，要说话，但许大茂就是看了看何雨柱说：“都算计到我身上了，傻柱，你真了不起。”说完就回家了。

何雨柱脸色不好，因为四家都没粮食了，他准备等何雨水回来，但这个星期何雨水没有回来，他想去学校找，但一想拉倒吧，再想想办法，聋老太太的粮本也空了，家里就剩三斤白面了。

贾家四口人就像跟他们有仇似得，知道粮食不够，还往死了吃，这回四家全完了，前天能吃上饭还是何雨柱去何雨水房间找到两斤多白面做的主食，今天呢？何雨柱去借，秦淮茹去借，一大妈去借，一点都没借到，说出来都是笑话。

所有人都想看看他们的下场，也知道何雨水这周没回来，一想被打的肯定很严重，能回来就怪了，这时候谁在借粮给他们，谁就是分不清好坏人，易中海把家里的票都拿出来了，什么布票，肥皂票，油票，什么都有，让何雨柱秦淮茹去还粮票。

借借不到，换还换不来吗？事实是换不来，除非聋老太太去或者易中海去，能去吗？肯定不能，一个烈属，一个八级工，要不要脸了，秦淮茹的眼泪就没停止过，何雨柱更是烦闷，也没有管贾家四个人领着秦淮茹去吃了一顿面条，用油票结的账。

今天何雨柱扫完地，两人还得去换粮票，每天忍受众人的指点也就罢了，还得低三下四的去换粮票，还不敢多换，也知道自己现在什么名声，要是有人举报，说他们投机倒把，那就完蛋了。

正房门口，何雨柱是知道娄晓娥富有的，被打就被打了呗，想着能不能去找娄晓娥买点粮票，但看着许大茂过来了，手里还拿着一个面袋子，少说也得有五斤白面，何雨柱笑了说：“懂事了，哥哥谢谢你了。”

“跟你什么关系，白面长毛了，准备倒了。”

许大茂说完就把五六斤白面倒进了水池里，直接开了四个水龙头，直接把白面阴了，看着顺着下水道往下留说：“我就服有的人，天天往人家身上贴，还他妈算计别人家，什么东西。”

易中海看着水池里的白面这个心疼说：“大茂，怎么浪费粮食，长毛了有长毛的吃法。”

“一大爷，你这话就不对了，我承认自己浪费粮食，但是粮食进入狗肚子里，是不是也叫浪费。”

许大茂说完往地上呸了一口，还甩了甩面袋子直接回后院了，所有邻居都知道，他们算计了娄晓娥，都看向贾家，何雨柱没在意，反正白得十斤白面，但也骂许大茂，等找到机会的，好好修理一顿他。

只有易中海看出许大茂的计谋，这是用行动说他们几家为了活着，无所不用其极，什么都能做得出来，易中海没有说什么直接回家了，也知道这个事需要尽快完事，他也准备了一会儿去老友家里借点粮食，不能让事态继续扩散下去。

但这个月解决了，下个月呢？缺口的粮食是不变的，而随着贾家三个孩子的长大，缺口也越来越大，怎么堵啊！难道就只有他一个人在想着这事吗？秦淮茹也在想，但她没有任何办法，只能指着何雨柱了，过一个月是一个月吧，万幸现在没有放高利贷的。

何雨柱继续扫大街，今天是周日，大家都放假，上午九点多，太阳照射大地，让气温那么寒冷，大家都出来了，坐在门口，看着何大厨扫地，有的人扔点这个，有的人扔点那个，好不快活，何雨柱也只能咬牙切齿，争取早点扫完。

四合院，娄晓娥侧躺在炕上，许大茂在一边说着好话，他知道说什么，就说何雨水，也说何雨水被打的事，更说了，何雨柱去后院把何雨水的两斤多白面拿走了，让娄晓娥想想他们做的事，不要乱发善心，看着娄晓娥不搭理自己，许大茂也是累，但也只能哄着，拿着饭盒去饭店买了两个菜，准备回来吃。

许大茂也是心累，家里有个胳膊肘往外拐的老婆，打不能打，骂不能骂，还很有主见，认为自己做的是对的，他也有点累，想着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两家父母从来不催他们生孩子，也都知道，他们早晚有天会离婚。

但这日子过的真他妈操蛋，他都感觉娄晓娥是个傻子，什么话都听，还有那个聋老太太，许大茂无数次想把她家房子点了，烧死这个老王八蛋，各家都有各家的难，他算明白了。

中午，易中海骑着借来的自行车回来了，身后驮着一袋子粮食，进了院直接回家了，贾家大人孩子很高兴，早上就没吃，贾张氏赶紧下地，让秦淮茹去做饭，秦淮茹看着一脸笑容的贾张氏苦笑一声说：“妈，下个月怎么办啊！拿什么还啊！”

“我不管，我可以不吃，但我大孙子不能饿着吧，要把我大孙子饿出好歹，我跟你没完。”

贾张氏最后一句话是冲着门口喊的，就是给易中海夫妇听的，说完还看着对面，易中海也听到了转身说：“这以前还能有借有还，咱们家不欠他们家什么吧。”

“不管，淮茹不来，就不管。”

易中海把门口的自行车送还给刘海中，说了两句话回来了，正好看着许大茂进来，两人也没有说什么，许大茂咬着牙直接回了后院，一大妈开始蒸窝窝头，易中海拿回来三十斤棒子面，够吃到月末了。

对门的贾家想起一片蛙鸣声，都捂着肚子看着秦淮茹，秦淮茹看着他们说：“饿一天死不了。”说完继续缝衣服，贾张氏脸色不好，踢了一脚棒梗，棒梗会意赶紧捂着肚子跑过来说饿，秦淮茹就当没听见。

何雨柱一脸不好的进院了，把他当猴看了，巷子里全是人，大家一起嘲笑他，何雨柱真的气，气死了，洗洗手直接去了易家，没有管别的，进屋就开始骂巷子里的杂碎，等着他好的，一个个去找，易中海笑着说：“病好的差不多了，我去找人借了粮食，这个月够吃了。”

何雨柱吃了一口窝窝头，又吃了一口菜，继续跟易中海说着这些王八蛋，易中海就是听，没有说话，两人如同父子一样，一大妈感觉这样能保持下去该有多好，还没高兴几分钟，门口就传出哭声，哭声打断了屋里的气愤，三个人看了过去，原来是贾家的三个孩子来了。

何雨柱赶紧起身，看着已经一米五左右身高的棒梗问他怎么了，棒梗看着桌子说饿，何雨柱看了看桌子上的窝头，一个给了一个，就没再管别的，三个孩子拿到窝头，如同三个老鼠，蹲在旁边就吃上了。

贾张氏在屋里看到真真的，骂三个孩子都是白养狼，这还是她出的主意，转身就把她忘了，他想去对面吃饭，但她不敢，想着不能自由这个憋屈，太憋屈了，看着秦淮茹，她就不认为秦淮茹不饿。

何雨柱吃完饭就回家睡觉了，下午还要扫大街，心里骂道：等我挺过这一阵的，一个个去找他们，还有何雨水为什么不回来，别人不知道伤的如何，他能不知道吗？认为秦淮茹说的对，自私。

棒梗吃完回家说了两句好话，贾张氏就那么阴恻恻的看着他，棒梗也是牙疼，太饿了，忘了，想了一下说：“奶奶，偏街有人养狗，黑色的，有这么高。”说完还比划一下高度。

“这年月有人养狗吗？”

“真的，我下午领你去看看。”

“有什么看的。”

“奶奶狗肉好吃吗？那家没人。”

贾张氏一下子肚子就饿了，把棒梗摁在炕上，因为棒梗话勾起了她的回忆，因为棒梗的爷爷贾三就爱吃狗肉，狗肉滚三滚神仙站不稳，也会偷狗，偷狗玩意需要一个竹竿，里面竹节打通，把绳子对折顺着竹竿里面通到另一侧，一面形成套索，要是套到狗了，这面一拽，什么狗一声都发不出来，任人宰割。

贾张氏记着家里好像还有这个东西，直接下地去地窖看看，搬到城里后贾三也想吃狗肉，认为城里的狗怎么也比城外的多，而且更香，也捕了两次，之后人就死了。

棒梗也跟着去，看着破旧的竹竿，牙疼这玩意还能用吗？贾张氏试了试，还行，还能用几次，准备下午探探路，祖孙俩算是和好了，回家睡觉。

下午祖孙俩去踩点，当贾张氏看着那条黑狗口水直流，两人转了一圈，发现这家还真的偏，好像是个两进的院，大狼狗就拴在门口，连个看着的人都没有，两人很是窃喜，也知道今天动不了手，决定等明天大家上班后再来。

两人回家路上也看到何雨柱在受刁难，很多人都在嘲笑他，何雨柱忍着性子没有发飙，就这么扫，有这个闲心的都是跟何雨柱有仇的，什么仇大家也忘了。

晚上，一大妈蒸好了窝窝头，让秦淮茹拿走五个，贾家算是能吃饭了，两盘白菜，一人一个窝头。

3月28日周一，下午两点多，这个时间是大家最疲惫的时候，贾张氏已经埋伏好了，下午棒梗就没去学校上学，就准备吃肉了，他小人鬼大说：“奶奶，要是被抓了怎么办。”

“你爷爷这么多年都没被抓，你怎么这么完蛋。”

“我刚才看到傻柱了，要是出事去找他。”

“还是大孙子聪明。”

两人看了看附近，没人贾张氏套出狗，棒梗去解绳子，拖到附近累死，装入袋子拿回家，吃了，多简单的事。

贾张氏还是有点紧张的，跟着棒梗点头，拿着腐朽的竹竿就上前了，丝毫没有注意到狗脖子的链子有红星，闪闪发亮的红星，跟军帽上的红色星星是一样的。

贾张氏举着竹竿一个前送，就套住了狗脖子，脸上一喜，赶紧拉紧绳子不让狗发出声音，棒梗一喜赶紧去接狗链子，链子刚解开，大狼狗一个翻身，竹竿很脆，也扎伤了大狗，大狗紧接着就开始“汪汪汪”的叫声，声音在巷子里响彻上空。

祖孙俩知道失败了，赶紧跑，院门也开了，出来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身边还有一个梳着马尾辫的小女孩，老人看了一眼就知道这是来偷狗的，直接把摔在狗脖子上的套索解开说：“大黑，去追。”大狼狗想得到命令似得，直接往贾家祖孙方向跑，巷子里顿时都是狗叫声。

两人被吓得赶紧去找何雨柱，狗越喊声音越大，谁都不知道这条狗是军犬，更不知道主人家已经去报警了，祖孙俩心里都骂何雨柱，跑那么老远干什么，他俩感觉狗就离他们不远了，万幸看到何雨柱了，大喊救命。

何雨柱也看到两人被狗撵，他也好奇，现在这个年月还有狗吗？人都吃不饱，拿什么养狗，也赶紧拿着扫把去打了几下大狗，棒梗吓得哇哇的哭，他感觉他要死了，大狼狗就在那里一声声的叫，也把附近在家的人喊出来了。

“傻柱，他咬我。”

“傻柱，替我报仇，打死他。”

贾张氏说完就扔过去一只鞋，何雨柱还懵呢？就见大狼狗扑了过来，何雨柱赶紧用扫数打，大狼狗吃痛，更激发其凶性，双眼赤红，不断地来回走动，何雨柱后背都湿了，普通的狗，打两下就跑了，为什么这个狗如此凶残，身上都是琳子，不跑吗？

“大黑停下。”

大狼狗听到主人声音，冲着何雨柱叫了两声直接跑了，何雨柱也送了一口气，看着对面正要发火看着还有公安来了，公安来了干什么，但感觉身后有人，看着贾家祖孙都躲到他身后了，知道了，这又惹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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