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斜阳伴春愁
第二十一章 心机（第一更）（旧版）

3月23日，周二，早上，昨晚上易中海跟刘海中回来的晚，也更加的疲惫，回家直接睡觉了，早上起来一大妈才说了两人被打的事，何雨柱一身血，易中海一脸难看，粥都没喝完就去正房看看何雨柱了，可别出什么意外。

三家人凑在一起，贾张氏只能生闷气，聋老太太也说了自己的意思，一是跟轧钢厂保卫科说一下被打情况，看看厂里态度，二是给他们请病假，这个月就不去了，易中海点头同意了。

秦淮茹还是委屈地说让何雨水出具谅解书，易中海看了他一眼说：“把家合了吧，只要合家就知道两人和好了，比什么都有用。”这就是易中海跟秦淮茹的区别，秦淮茹的层级还是太低，但一听这事眼睛就亮了，合家后是不是就能把低保给他们家，他们家真的很难。

聋老太太没有在乎他们的小心思，发表完自己的意见就让何雨柱领着他回家吃饭了，早上还没有吃饭，何雨柱回头看着秦淮茹，没有办法只能扶着聋老太太回家吃饭，聋老太太还给他剥了一个鸡蛋，何雨柱心不在焉的吃饭。

轧钢厂，保卫科领导接待了易中海，也知道什么意思，何雨柱众人扔石子吗？要不是他们碍于身份，他们都想去扔，他们是谁，很多都是退伍军人，军人就要保家卫国，保什么家，大家，还有小家，看着何雨柱这种玩意，他们都想突突死他，还去破案，想什么呢？

易中海感谢再三就走了，给何雨柱请了假，二食堂顿时欢呼了，就差买串挂鞭放了，可见何雨柱的人缘差到不能再差了，只留下两人瑟瑟发抖的徒弟，祈祷大家兴奋完了别殃及他们。

四合院里，何雨柱也知道早合家早完事，暂时先过了这一关，他就没有为何雨水考虑，在饿晕怎么办，借了一个帽子就坐公交车去市一中了，这么多年他都没有去过，坐在车上他在想怎么收拾许大茂，想起许大茂他脑皮都疼。

市一中门口，等保卫员听到要找高二一班的何雨水，就给高二一班杨老师去电话，说他们班级的何雨水的哥哥来了，在校门口，杨老师把电话挂了，纳闷这个杂碎来干什么来了，不会来要钱吧，想了想去高三二班去找何雨水了。

何雨水也纳闷找她干什么，她能想到的就两个，粮本，钱，他没别的了，房纸在孙主任哪里呢？两人去了校门口，看着一脸伤的何雨柱，何雨水有点楞，这是被打了，但她没有问别的，杨老师就在何雨水身后，看着五大三粗的何雨柱，更是来气。

何雨柱把嘴里的枯草吐了说：“老太太让我过来找你，去请个假，咱俩去街道办吧家合了，以后我对你好，走吧。”

“你能保证一个月给我12.5元生活费，还有28斤粮食吗？要是行，你写个保证，或者粮本让我保存。”

何雨柱本来就有气，他现在一个月才32元钱，眼神很不好的看着妹妹说：“再说。”

“那我不去，我现在很好。”

“你去不去。”

“不去。”

何雨柱怒不可遏扇了何雨水一个耳光，何雨水被打的一瞬间，重力下压，一下子就栽倒在地上，头撞了一下水泥路面，左上角的额头被擦伤了，她就趴在地上看着何雨柱，何雨柱也有点后悔，也有点怪何雨水，就不能顺着他吗？

杨老师都懵了，看着被打到在地上的何雨水大喊：“抓住他。”说完就去扶何雨水，看着她额角被擦伤，右脸红肿一片，嘴角都被打破了，从警卫亭冲出来几个保卫员直接把何雨柱摁到了。

杨老师怒不可歇的说：“你就是个杂碎，跟吴校长说一下事情经过，严肃处理。”说完就扶着何雨水去了医务室，何雨柱看着何雨水走远，也是一脸的别扭，有一个保卫员看到经过，助跑两步，一脚踹在何雨柱的肚子上，何雨柱闷哼一声，被踢飞出去，刚要起身又被几个保卫员摁在身下，拿出手铐就给他铐上了。

何雨柱咬着牙，一脸痛苦的看着打他的保卫员，几个保卫员连拉带拽的给他拽走了，有人去跟吴校长汇报了，吴校长知道后是懵了，他的好朋友临走的时候让他好好照顾何雨水，这到好了，在学校被打了，也知道何雨水伤的不重，也是有点自责，知道关起来没有什么用，想了一下给南铜锣巷街道办，孙主任去了电话。

孙主任听说，何雨柱去市一中给何雨水打了，她是懵的，为什么，神经病吗？也知道何雨水伤的不重，额角擦破皮了，让他们处理，孙主任点头，脸色极其不好，她也想到了，不是去要粮本就是要钱，大骂何雨柱王八蛋。

上午十点多，几个保卫员把何雨柱压来了，本来他们要在打一顿的，但被队长制止了，也说了有机会的，但进街道办的时候有人用力推了一下何雨柱，何雨柱没有反应过来，他的手还戴着手铐，脸部朝下直接摔进了街道办。

突如其来的响声让街道办的办事员一愣，看着是脑袋有伤还戴着手铐的人，这是怎么了，何雨柱在地上翻了个身就骂：“卧槽你姥姥，你个王八蛋，有本事放了爷。”有个保卫员上去要踹他，但被制止了，也没在意何雨柱的谩骂。

孙主任过来，看着何雨柱的棉衣都快成布条了，让他们把何雨柱解开，直接问何雨柱为什么打人，何雨柱梗了梗脑袋说：“我打自己妹妹怎么了。”

“那也不能怎么的，你是不是也想下乡种地。”

“我就打了一下自己的妹妹，我就下乡了，有没有人权。”

孙主任示意保卫员可以走了，几个保卫员知道这个主任对何雨柱没有丝毫好感点头就走了，孙主任看着外人都走了，转身回了办公室，何雨柱也跟着去了，看看她能把他三代雇农怎么地，孙主任看着何雨柱说：“巧了，我还真有。”

“别不信，就拿你家两套私产房来说，我去调查了，你是父亲找市里领导买断的，那个领导犯了受贿罪吃了枪子，那你们家是不是犯了行贿罪，你父亲是劳改犯的话，你能当工人吗？”

“晚上五点之前交个我10元钱的医疗费，你不请假到月末吗？从今天开始，南铜锣巷主街道，从东大街扫到北铜锣巷街口，一天扫两遍，少一天你就给我继续扫，多说一句话，我让你下乡去当农民。”

孙主任说完没有理何雨柱，开门喊：“小张，领着何雨柱去扫主街道，一天两遍，要是扫不干净，就继续扫，什么东西。”

张办事员跑过来，看着低着头的何雨柱，让他出来，给何雨柱找了一个扫数，两人匆匆出了门，何雨柱连个屁都不敢放，要是孙主任说的是真的，那么他以后就需要夹着尾巴做人了，他要去问问何大清，要是真的，后果不敢想。

街道办，有人问何雨柱怎么了，孙主任也没有客气直接说何雨柱去市一中找何雨水要钱要粮本，何雨水不给，让何雨柱给打了，打的很严重，不怨孙主任先入为主，谁都没往合家这方向想，只要不傻都知道要是合家了，以后肯定没好，又走了以前的老路了。

办事员都义愤填膺，一个月37.5元工资，36斤粮食，还去找自己妹妹要钱，要粮食，他们知道怎么做，孙主任脸色不好的回办公室了，他不认为她说了谎话，看见何雨柱，比看见贾张氏都恶心。

张办事员跟何雨柱说了扫地要领之后就走了，何雨柱看着他走了，拿着扫把就往家走，要出事了，打何雨水就打了，他被打也不在意，要是孙主任说的是真的，那就完了，谁都知道东大街门市住的黑五类是什么下场，走路都得贴墙根走，不敢争，不敢抢，只能受着。

何雨柱捂着腹部就回了四合院，把扫把仍在门口，慌张的往后院走，一大妈喊他也当没听见，秦淮茹看着何雨柱的脸知道出事了，赶紧下地在门口等着何雨柱回来，何雨柱一路去了聋老太太家里，看着娄晓娥正给聋老太太抠耳朵，直接把娄晓娥撵出去了。

娄晓娥骂了两声也看到一大妈过来了，一大妈知道出事了，但她们被关在门外了，他刚才就看到何雨柱一身棉衣怎么都毁了，这是去市一中了，还是去跟人家打仗去了，一大妈对娄晓娥没什么想法，娄晓娥一想就知道出事了，直接回家了。

聋老太太赶紧问怎么了，何雨柱喝了一口温水把孙主任说的事说了一遍，聋老太太也皱眉，对于何家房子买断的事她也没多想，要是孙主任说的是真的，那何雨柱死活就是人家一句话的事。

何雨柱很是慌张，他可不想背负着坏分子黑五类的身份，他以前得罪的人不得折磨死他啊！焦急的他在屋里来回踱步，想这怎么办，还是聋老太太最先反应过来的说：“这事有问题。”

“奶奶，你说。”

“要是你爹真的是靠行贿把房子变为私产，孙主任没有理由替你捂着，这分家也有半个月了，要拿你早就拿了，没必要吓唬你，这里肯定有事，去保定找何大清这事一定问清楚。”

“我过几天再去。”

“不急，对了，你不是去找雨水合家吗？孙主任没同意，威胁你了。”

“没有，雨水不同意合家，我，我不是有意就把她打了，学校保卫员就给我送到街道办了。”

“不是有意就行，之后呢？”

“孙主任让我去扫地，扫到月末。”

“这，糊涂，这请病假在家养病，怎么扫地，我去找他。”

“奶奶，等过几天我从保定回来再说。”

聋老太太让他在屋里待着，休息一下，出去让一大妈准备饭了，脸色很不好，娄晓娥本来不想来的，但聋老太太说耳朵没扣完，不舒服，娄晓娥只能哼哼两声继续给聋老太太抠耳朵，一大妈没想那么多，她也不傻，知道娄晓娥是图聋老太太的烈属身份，做完饭拿着何雨柱的棉衣就走了。

饭桌上，何雨柱这个别扭，娄晓娥也不自在，就聋老太太悠然自得，两人还是不是拌嘴，聋老太太看的更是高兴，嘴就没合拢过，何雨柱还说：“你让你家许大茂小心点，最近别让我堵住。”

“随便。”

“行，没想到心还挺狠，你俩般配。”

“般配个屁，苦了蛾子了，多好的姑娘嫁给了许大茂那坏蛋。”

“太太我不高兴了。”

“老太太明鉴，娄晓娥就跟你说一句实话，许大茂那货就是个狗东西。”

屋里热闹异常，可急坏了秦淮茹，怎么就没音了，想去后院看看，但她不敢，看着一大妈回来，跟这一大妈回家，看着何雨柱的棉衣布料都碎了，这个心疼，也没有布票啊！一大妈断断续续把听到的说了一遍，关于何雨水被打，谁都没在意。

他们没在意，有人在意了，街道办把何雨柱去学校找何雨水要钱，要票未果，把何雨水打了，打的很重的事宣扬出去了，36号院有个军官叫郑胜，刚放假回家，他是边防战士，连续四年没回来了，刚回家没几天就听到12号院发生的事，拳头扭得吱吱响。

下午何雨柱穿着易中海的棉衣扫大街，郑胜也认识何雨柱，两人差不多大小，郑胜看着何雨柱就说：“你个王八羔子，连自己妹妹都打什么东西。”

“卧槽，是你呀！你这是脱了这身皮，还是还披着呢？我家的事轮着上你管吗？”

郑胜脾气大，上去一记左拳打了过去，何雨柱侧身避过，双手抱着郑胜的左臂就要来个过肩摔，郑胜右手支在何雨柱的肩膀上让何雨柱使不上过肩摔，右手突然松开，何雨柱一个不稳往他身上靠，郑胜一个膝盖撞在何雨柱的肋下。

何雨柱被打的猛然吸气，郑胜得事不饶人，一拳砸在何雨柱的脸上，何雨柱被这一拳打倒，直接撞在后面的墙壁上，郑胜上去要踹何雨柱，被何雨柱抱住大腿，郑胜另一条腿踢在了何雨柱的腹部，这个部位本就被保卫员打伤了，伤上加伤，何雨柱直接破防了。

郑胜没有管，以前何雨柱就爱欺负人，现在连自己妹妹都差点饿死，要钱不给，又被打了，这就是个畜生，他一脚一脚的踹在何雨柱的身上，他也不敢下死手，何雨柱骂他，有本事让他起来，最后被郑胜一脚给他踹趴下了，跟他说：“傻柱，想打仗找爷爷来，再敢欺凌弱小我断你一条腿，杂种。”说完就走了。

何雨柱没有晕，一脸的血，但感觉自己肋骨断了，只能发出啊啊啊的喊声，显示他不甘心，他居然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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