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斜阳伴春愁
第十二章 贾张氏被取消城市户口（第四更）（旧版）

市政府在召开专题会议，会议内容就是清除城市里的枯枝杂草害虫，每个区的区领导都认真听取汇报，也知道这是国家要整治一切死不悔改的成分好的百姓，让他们去种地，感受一下农民的辛苦。

下午四点多，孙主任一脸诧异的从区政府回来，他的身后还跟着两个公安同志，他们是负责核实南铜锣巷街道办取消城市户口的人，孙主任皱着眉，她怎么都想不通，这次国家怎么如此雷厉风行，他们街道办为非作歹的，也就那四五个个，一个是仗着有人撑腰，一个是因为家里有当官，一个是有当兵的，一个是什么都没有的。

四九城同一时间统一行动，四个主城区，三个郊区开展统一整顿问题，各个街道办的人听到这个消息是很高兴，终于能整治那些牛皮糖了，他们是真的没办法，打不能打，骂不能骂。

下午五点半，下了工的工人都回家了，12号的妇人都已经做好饭了，各家都在吃饭，孙主任领着两名公安还有办事员进来了，找到闫埠贵说要开大会。

几分钟的时间不到，中院站的都是人，除了聋老太太外几乎都出来了，心思灵敏的人都看着孙主任的脸，想看出一二，想要提前知道这是怎么了，孙主任扫了一圈百姓说：“今天市里开会，决定取消一些人的城市户口，咱们院也有一个，她就是贾张氏。”

众人一听愣了，什么取消城市户口，为什么取消，但一听是贾张氏，就差拍手称快了，许大茂直接乐了，直接拍起手来说：“好，社会主义万岁，好。”说完更用力的拍手，也有被贾张氏欺负的人家也学着许大茂拍手。

一时间中院想起稀稀拉拉的掌声，贾张氏有点懵，秦淮茹更是懵，虽然她想让她婆婆去死，但眼下他们还需要她这个排头兵，秦淮茹赶紧流泪走向前说：“孙主任，我婆婆怎么了。”

“怎么了，秦淮茹你再跟说我她怎么了，小张读。”

“是孙主任。”

“贾张氏，本名张二珠，今年45岁，从49年搬到南铜锣巷12号后，仗着自己丈夫儿子，经常霸凌邻居，惹是生非，58年因参与封建宣传被关一个星期，之后更是不思悔改，从62年开始到这个月，共被人举报45次，被公安局关押3次，被街道办关押6次。”

“不思悔改，仗着自己成分好，蛮横霸道，经常散播封建言论，特由区政府核实，市公安局同志核查，准确无误，特取消贾张氏城市户口，户口调回农村，此刻生效。”

当办事员说完最后一句话的时候，有人喊了一声好，这回掌声很是激烈，四合院里就连二大妈，三大妈也受过贾张氏的欺负，贾张氏一脸恐慌，嘴唇发颤，眼睛一翻直接晕了。

秦淮茹大喊：“妈，不要吓我。”说完就跪在贾张氏的身边痛哭起来，因为她的哭声，让拍手的邻居不在拍了，易中海脸色及其不好，赶紧上前说：“孙主任，你看看这贾家孤儿寡母的，这让淮茹今后怎么办。”

易中海刚说完，秦淮茹更是大哭两声，突然哭声戈然而止，棒梗一看自己妈死了，大喊：“妈，妈。”说完也跑出屋开始大哭起来，贾家的两个女娃也出门跪在秦淮茹的身边，边哭边晃悠秦淮茹的身子，一幅人间惨剧的样子。

两名公安同志也对视一眼，他们是知道这个人家的恶的，孙主任叹了一口气说：“王医生，去看看他们怎么样了。”何雨柱狐疑的收回自己的脚，他巴不得贾张氏去死，能吃能占的，什么活都不干，还没有眼力见。

易中海也是刚要说救人，就看着孙主任说话了，这让话已经在嗓子眼里的他很难受，就看着从办事员里走出一个四十岁上下的男同志，王医生背着药箱就去了晕倒的婆媳两人身边，也有办事员跟着，毕竟他一个人抬不动。

棒梗还在大哭，看着有坏人抽出一根针，他咬着牙大喊：“你敢杀我妈妈。”在众人不解的情况下一脚踹在王医生的脸上，王医生是蹲着的，整准备往两个晕了的人手上扎一针，就被一脚掀翻。

何雨柱傻了，赶紧跑了过去，抱着棒梗往后走，弯腰致歉说孩子激动的，激动的，所有事情都是那么猝不及防，两名公安看着真，晕倒的婆媳两人都动了动，也知道他们在装晕。

棒梗还在撕力的大喊，许大茂乐了说：“棒梗，他们是救你妈，还有奶奶，你不让医生救什么意思。”

“许大茂你给我闭嘴。”

有办事员赶紧给王医生扶起来，王医生的嘴角都被踢裂了，半脸泥，他看了看棒梗，真的很生气，也没说什么，用手绢擦了擦脸，孙主任看了看棒梗说：“无辜殴打人，也是大孩子，想被关几天吗？”

这时候棒梗也不哭了，众人也没去看他，看着王医生一根银针就扎在秦淮茹的手上，秦淮茹一个大喘气，起来哭着冲向棒梗，一把把棒梗抱在怀里哭着说：“孙主任，孩子是好心，给医生道歉，快点。”

“对不起。”

一声不情不愿的声音响起，王医生继续给贾张氏施针，谁都能看到贾张氏在抽搐，但就是不醒，王医生服了，两个装晕的人，直接抽出一根2寸的银针说：“孙主任，我需要用大号针。”

“用吧。”

众人看着这个2寸针，这是银针吗？这是缝麻袋用的坠子吧，银针也没有扎什么穴道，直接扎指甲缝，许大茂看着真，感觉得罪谁也别得罪这些医生，真下死手，王医生一直用力，一声嚎叫在四合院上空响起，炸裂耳膜。

贾张氏一脸愤怒，起来就要去踹王医生，易中海赶紧喊：“够了。”

“一大爷，你看看，他往我手指盖扎，要不赔偿我5元钱，我肯定不罢休。”

“你怎么不罢休，行了醒来就行，小张把贾家户口，粮本副食本收回来，办好了，给你们送回来，这两天我们就送贾张氏下乡。”

秦淮茹赶紧跑了过去直接给孙主任跪下来了说：“孙主任求求你，放过我婆婆，我保证她以后一定好好不惹事，我们家就剩我们婆媳两个大人了，孩子还小，我要上班家养，孩子没人看。”说的是声泪俱下。

何雨柱也过来了，拉着秦淮茹说：“你先起来，这不是旧政府，领导也得实事求是不是，谁都知道你家难，起来。”就这样秦淮茹站了起来，还是祈求的看着孙主任他们。

易中海也过来了说：“孙主任，贾张氏再有不是，也不是犯了原则性问题，她也感激政府，感激领导，他们家真的很特殊，我希望街道办从新考虑一下贾家的情况，法理不在乎人情吗？”

“说完了，贾张氏有今天别说没有你们的责任，天天推诿，天天找借口，这个事定死了，谁来说都没用，以前想什么了，走。”

孙主任没在理他们，看着他们就难受，一个个真把自己当回事了，邻居们也都四散了，就剩下三个大爷，何雨柱把贾张氏拉屋里去了，这时候要在说点别的，他都不知道怎么办。

张办事员看着三个大爷点了点头，直接走了，意思今天不收户口了，你们不说法理不在乎人情吗？他么不急，没过一会儿贾家就坐满了人，三个大爷，三个大妈，都过来了，团结吗？三个大爷这时候必须统一阵线，别管心里想什么，这时候必须统一对外。

贾张氏早就上炕了，反正他不走，死都不走，让她去乡下刨地挣工分，想什么呢？她也知道秦淮茹早看他不顺眼了，要不是没有办法，早就把她撵走了，现在如愿了，但他是不会走的，死活都不走，爱咋咋地。

棒梗吸着鼻子说：“奶奶，你的手在流血耶！”贾张氏一看自己的手指头，更是生气直接骂道：“那个王八羔子医生，我又没抱她们家孩子跳井，对我下死手，我跟你说秦淮茹，要下乡你下，我是不去，你本来就是乡下来的，现在回去吧。”

三个大妈看着贾张氏脸色都不好，没有秦淮茹你早就饿死了，还在这耀武扬威，也没人在意她，也希望她赶紧走，这一走四合院风气就好了，没人说话，贾张氏继续在炕上咒骂？

三个大爷心思各异，除了易中海上心外，两个都无所谓，这贾张氏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对他们更谈不上什么尊敬，走了也好，以后就安静了，三个人就坐在桌子前沉默，想着各自的事。

贾家是三间厢房，门口对应的是桌子，碗架柜子等，两面各有一个炕，贾张氏骂够了，直接躺下来，反正她不走，三个大妈在陪着秦淮茹，秦淮茹依着墙盖个被子，双眼不停的流泪，她看了看何雨柱，何雨柱叹气，知道这是让他去找聋老太太。

一大妈也不知道说什么，能说什么，他们无权无势的，就希望聋老太太能帮一下，对于贾张氏，她是没有什么好感的，但也知道贾张氏的作用，就是把水搅浑，也就这个用处了。

易中海也在沉思，这个事怎么突然就发生了，正在乱想呢？刘光天进来了，低着头说：“爸，31号院的孙大妈，还有两个大妈都被取消城市户口了。”

易中海一愣说：“光天，你说的是真的。”

“是，我爸让我去看看，有没有别人取消户口，我就去看了。”

“老刘行呀！”

“不值一提。”

刘光天说完嗡里嗡气的就走了，刘海中还是很得意的，看来他还是很聪慧的，易中海皱眉，看着这是专项治理了，也有点气贾张氏，这回好了，下乡下了，他看了看秦淮茹不知道在想什么。

何雨柱直接去了聋老太太家里，直接把收音机开了，调到说评书的，一个健步就上了炕，打个哈欠，拿过一个枕头就躺下了，拍着自己大腿，跟本就没打算说贾张氏的烂事，赶紧走，走的越远越好。

聋老太太笑呵呵的看着他，何雨柱一愣转过头闻了闻枕头说：“老太太，这枕头怎么一股味。”

“蛾子下午在这睡了。”

“我说的呢？少让他来，一个资本家的小姐，别把你污染了。”说完嫌弃的把枕头扔到一边，枕着自己的胳膊想着贾张氏走了后的快乐生活，脸上都是笑容。

“瞎说，蛾子好着那？比你好，天天不让我省心。”

聋老太太笑着说完，用拐棍打了一下何雨柱，何雨柱哼哼两声，翻过身指了指后背，意思打两下，聋老太太笑的更开心了，她说：“香吧。”

“什么啊！”

“枕头。”

“臭，一身许大茂的味，看见她就讨厌，早上要不是许大茂那个狗东西跑的快，我早就打他一顿了，早晚让他叫爸爸，别说话了，躺一会儿。”

聋老太太看着心口不一的何雨柱也笑了，她就感觉两人合适，也知道许大茂两人早晚离婚，怎么也比秦淮茹强，而且成分不好，又嫁过一次人，以后不得乖乖的伺候何雨柱，家里还有钱，这上哪里去找，越想越高兴，也让许大茂他们尽快离婚，这都多大了。

许大茂丝毫不知道他的老婆别人惦记上了，还在得意，看看今天他多龙精虎猛，娄晓娥翻了一个白眼，骂他是搅屎棍，就知道瞎霍霍，她也在害怕，害怕有天她出事，要是她被游街怎么办，想着想着都感觉害怕，真的害怕。

娄晓娥害怕的直接上了炕，躺在被窝里能让她感到丝丝的安全，聋老太太跟她说了很多事，让她对许大茂起了疑心，要是她出事，许大茂能保护得了她吗？这是她经常想的事，也越来越觉得不会，两人已经很久没发生过关系了，今后怎么办。

何雨柱听了一段评书，吧唧吧唧嘴下了地，让聋老太太早点睡，他去看看，果然到了贾家人没有散，秦淮茹期盼的看着他，何雨柱打个哈哈的说：“明天老太太去街道办问问，到时候在看看看。”

“谢谢你了，柱子。”

“不早了，散了吧。”

何雨柱说完也走了，三个大爷点了点头也都出门回家了，一大妈让秦淮茹保重身体也走了，贾张氏看着这些败类想说点什么，但一想到现在不能得罪他们就来了，阴恻恻的说：“别哭了，滴那两滴猫尿有什么用，先说好，你的工作是我儿子的，房子是贾家的，我不下乡，那是人干的。”

秦淮茹连回话的力气都没有，说实话她是不想让贾张氏走的，她需要贾张氏的衬托，衬托她的难，在不纵容她为非作歹干什么，贾张氏一走，就需要她来面对很多问题了，要是有她在，胡搅蛮缠下，很多事就容易模糊了。

他们婆媳配合了五年，这今后怎么办，她的人设就是任劳任怨，受尽委屈的寡妇，因为有贾张氏在前面挡着，她才能混的如鱼得水，这今后怎么办，一定不能让贾张氏下乡，在不贾家就难了。

三个孩子这么小，也越来越能吃，往后呢？棒梗成年还需要11年，越大需要的东西越多，怎么办啊！都好好地，为什么一下子就被进了死胡同，她越想越累，看着两个姑娘，更是不知道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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