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斜阳伴春愁
第十三章 流言 （第一更）（旧版）

中院，易中海从贾家回家后就开始吸烟袋，太突然了，他不认为聋老太太有能更改贾张氏下乡的能力，他想着今后，他跟秦淮茹都是一类人，属于在后面出谋划策的，不适合冲锋陷阵，他也需要贾张氏的蛮横，转移一下大家的注意力，现在她要走了。

易中海就在哪里想着对策，突然他一顿，他想到一件事，也顺便想起一个人，前两年建三线，巷子里有个青年受到鼓舞决定扎根农村，去支援农村教育了，但过了半年就跑回来了，说受不了那个苦，这事别人也不好说什么。

但这个青年当初走的决绝，也是一个理想主义者，把自己的城市户口给取消了，调都调不回来，找关系，托人，都没用，一个逃兵，回来还要户口想什么呢？

自此他就在家里闲着了，没有粮本，什么都没有，只能吃家里几口人的口粮，全家紧紧巴巴，过的是真的惨，现在还在家里编筐贴补家用，自从他回来，他们全家就没笑过。

易中海想起这事，对比贾张氏的事，狠狠地砸了一下桌子，一大妈被吓一跳赶紧过来问怎么了，易中海咬着牙说：“下乡不是强制的，贾张氏也可以不走。”

“那不是挺好吗？”

“但她没有配给粮了，以后吃什么？”

“什么？”

一大妈退后几步，看着在炕上蹦的贾张氏，她明白易中海的意思，就是贾张氏可以不去乡下挣工分，城市居民配给粮一个月是24斤，贾家一个月缺口有30斤粮食，要是没了贾张氏这24斤粮食，而贾张氏天天在家里吃，那么贾家一个月缺少54斤粮食。

一大妈脑袋有点晕，赶紧找一个椅子坐下来，她知道贾张氏从来不会亏待自己，也从来不管别人死活，粮食从哪里来，不重要，能不能吃饱才重要，现在他们怎么办。

这54斤粮食从哪里出，不能让他们家饿着吧，这年头就没听过谁家粮食够的，一大妈想说不管，但她知道他说话没用，易中海也在皱眉，粮食不比其他，每个人都是定量了，以前是靠何雨柱，何雨水两兄妹。

何雨水一个月28斤粮食，最少让贾家拿走10斤，现在这个缺口没了，何雨柱是从来不管这些事的人，更不会去算这些，没了就去蹭饭呗，后院聋老太太一直溺爱他。

易中海想着事事不顺心，何雨水退学的事还没实施，就出了贾张氏的事，他知道要是贾张氏死活不下乡谁都没办法，但也得吃饭啊！这不跟以前一样了，她现在是农村户口，还敢像以前一样胡作非为吗？肯定不敢啊！一报警她就完了，想着真是烦心。

今晚四九城的百姓都很高兴，都为政府扫清败类的行为感到高兴，这些人天天占着自身条件耀武扬威，很是讨厌，打不能打，骂还不能骂？很多人都感觉以后的日子会更好，真的好。

南铜锣巷的邻居也就高兴两下，他们都认识贾张氏，可以说是恶贯满盈了，但她身后有一个八级工，能说会道，还有一个俏寡妇，说哭就哭，明明是他们家的不对，经她一哭，感觉是受害者的不对，最后再由何雨柱出来骂他们不是人，欺负孤儿寡母，这三板斧就让贾张氏逍遥至今。

他们巷子总共清扫了4个败类，说实在的少了，不过也算敲山镇虎了，都是成分好的，也没有什么大志愿，就想平稳度日，想着贾张氏就想起何雨柱来。

整条巷子，还有轧钢厂能说何雨柱是好人的几乎没有，为人好吃，好喝，好抽，还好色，说话那味净得罪人，因为有一手好厨艺，在轧钢厂很是吃香，还是负责给领导做小灶的。

工人们也经常跟何雨柱起冲突，就是因为他爱颠勺，又没吃你家的，经常吵架，如果说贾张氏算是恶贯满盈了，那何雨柱就算是令人发指了，但他很聪明，更知道巴结谁，能得罪谁，所以一直没事。

邻居的眼光是雪亮的，他们早就注意何雨水的不对劲了，就是太瘦了，面色枯黄，这一看就是吃不抱的情况，毕竟大家以前也吃不饱，也是这个样子，看的大家都心疼。

慢慢的也就知道何雨柱给贾家拉邦套的事，对于拉邦套的事，按照老一辈的人说就没有有好下场的，旧社会的时候女人可以嫁二夫，原因就是自己的丈夫瘫痪了，自己无力养家，就会招一个丈夫上门养家，当孩子大了，几乎都会把养家的男人撵出去，几乎没有什么好下场。

何雨柱的为人认识他的人都知道，拉邦套可以，但不能把妹妹饿死吧，这也是去打听为什么何雨水有低保的原因，在没低保就要饿死了，到时候怎么办，还是政府心善。

有爱刨根问底的人，就去问问到底什么情况，街道办事员也什么客气，有什么说什么，也说了何雨水以前一个月都吃不满17斤粮食，知道这事的人都骂何雨柱不是人，你爹不是人，到了你这里还不是人，这种人家就该绝户。

整条巷子，或者知道12号四合院的百姓，都在说何家兄妹的事，更有脾气火爆的人大骂何雨柱活该没老婆，就是一个王八蛋，骂的声音很大，都是过苦日子的人，给人家养的白白胖胖，把自己妹妹差点饿死，什么东西。

3月17日，周三，四合院，一大妈起来的最早，她需要去伺候聋老太太，给她先煮粥，昨天聋老太太说想吃煮面片，一大妈笑着说给她做，昨晚他们老两口都没睡好，都在想贾张氏的事。

秦淮茹顶着一双黑眼圈去上厕所了，风韵犹存的样子，配上楚楚可怜的表情，谁看了都咽口水，跟一大妈照面还落了两滴泪，一大妈拍他的手，让她先去忙，有事回来说，秦淮茹抿嘴走了。

何雨柱起来的早，他到没有什么负担，都希望今天请假把贾张氏送回乡下，别再这耽误他了，昨天聋老太太跟他说，早上吃面片，这个高兴，赶紧起床去后院吃饭，邻居大妈看着一脸笑容的何雨柱，都有点楞，但一想也对，少了一个绊脚石，能不高兴吗？

早上7点多的时候，街道办张办事员来四合院了，直接去找了易中海，说贾家的户口粮本什么的需要重新办理，易中海也问了贾张氏被归入那个公社，因为这个对他致关重要，张办事员也没说别的，直接拿出文件，说在附近的向阳公社，离这里不远。

易中海苦笑一声，接过文件看了看，就怕不远啊！这贾张氏肯定跑回来，想了一下领着他去贾家，邻居们都没有出门，都知道街道办来干什么的，就何雨柱一脸笑容的过来，跟着他们前后脚进了贾家。

贾家正在吃饭，贾张氏已经吃了两个窝窝头了，秦淮茹没吃给了她了，贾张氏没想那么多，吃着整高兴呢？就听到易中海的叫门声，秦淮茹慌张的去开门，把三个人迎了进来，张办事员也没废话，直接说明来意，取走一些证件，领着贾张氏去乡下。

贾张氏一听就炸了，还要装晕，但她坐着吃饭呢？往那边倒，很是滑稽，秦淮茹顿时泪就下来了再次说明自家的情况，张办事员还没说话，何雨柱就过来了说：“服了，还以为什么事，就听过早上上门来要钱的，没听过早上来要户口的。”

“跟你有什么关系，你谁呀！”

“我，三代雇农，邻居。”

“好威风，我就好奇了，对别人这么上心，把自己妹妹差点饿死的邻居吗？”

“你。”

“你什么你，你以为你是谁，咱们巷子总共有四个下乡的人，也是照顾贾家的情况昨天没有收走他们家的户口，我早上不来什么时候来，你说。”

易中海看出张办事员对何雨柱一点好感都没有，他都好奇了，为什么这个态度说：“淮茹啊！去拿吧，别让张办事员难做。”

“一大爷！！！”

“去吧，在想办法。”

“不行，我跟你说易中海，我是不会下乡的，死活都不去，谁来了都没用，我就不去。”

贾张氏说完，惶恐的把半个窝头扔了，直接跑炕上躺着了，她说什么都不会走的，不会走的，乡下有什么，什么都没有，还得干活赚工分，好不容易有了好日子，他才不去。

“贾大妈，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你去乡下已经成定局了，谁说都没用，我们可以强制带你下乡，这样的话你会受处罚的，挑100筐大粪，别让我难做。”

“不是，你们是不是有点过分。”

“你谁呀！该干什么干什么。”

“你什么态度，你信不信我举报你。”

“你举报我，举报我态度不好，对你这种败类，跟你说话已经算客气了，真以为自己什么东西。”

易中海深深皱眉，贾张氏的事他头疼，怎么街道办的办事员对何雨柱这个态度，秦淮茹也在纳闷，不应该啊！何雨柱没做什么啊！她赶紧推着何雨柱出屋，让他先回家，何雨柱冲着屋里喊：一会儿就去举报。

秦淮茹把骂骂咧咧的何雨柱推回家，打了他一下，转身回家了，她也知道事不可为，回家就把户口粮本副食本拿出来，贾张氏当时就急眼了，抢着下地就要把证件夺回来，但张办事员一点躲闪的意思都没有，就说了一句话：“想劳改吗？”

贾张氏顿时就傻了，谁都知道要是家里有一个劳改犯全家都跟着受罪，以后就是坏分子了，跟住在东大街门市里的黑五类一个性质，什么都没有，还被人瞧不起，想找一个好工作都难。

张办事员看着贾张氏老实了，转身跟秦淮茹说：“秦师傅，今天我去办理证件，我会酌情考虑你家粮食问题，明天请假跟我们一起去一次公社，证件最晚这个星期五前给你。”说完跟易中海点头就走了。

何雨柱看着侮辱他的办事员走了，也气冲冲的去了贾家，贾张氏看着何雨柱来指着他说：“你就是个废物。”

何雨柱正在气头一个嘴巴子就扇了过去，贾张氏哀嚎一声栽倒在地上，捂着脸惊恐的看着何雨柱，何雨柱瞪圆了双眼说：“没有老子，你早让人卸了，什么东西。”说完就走了。

贾张氏第一次被何雨柱打，缓过劲来，直接坐在地上拍着大腿骂傻柱不是人，就知道欺负她这个老实人，没天理啊！喊声刺耳异常，跟以前比，没人出来，都希望她早点走。

易中海说了两句也走了，秦淮茹更是没有管，跟谁都欠你的似得，收拾一下拿着布包去找何雨柱一起上班了，贾张氏看着没人理她，连前来安慰的人都没有，更是害怕，这是要不他了，哭的更是伤心，谁都骂，骂的最多的居然是贾三，自己的丈夫，为什么要扔下她一个人在阳间受罪。

上班的人陆续上班，但谁都没管贾张氏，秦淮茹还在安慰何雨柱，不要跟她婆婆一样的，何雨柱打完人，戾气也发泄的差不多了，嘻嘻哈哈的没在意别的，说一大妈做的面片好吃，好是有点海米什么就更好了。

上班路上，何雨柱脸色越来越不好，他看到很多工人都回头看他，他能感觉这些人在说他，他也不在意，但越来越多的人都似有似无的看他，这让他脸色不好，直到进了轧钢厂。

保卫员也在看他，就跟看仇人一样，很多保卫员都是退伍军人，他们以保家卫国为己任，最见不得就是胳膊肘往外拐的东西，何雨柱很符合这个条件，看着吊儿郎当的何雨柱，还有媚态如丝的秦淮茹，没有人脸色好，什么东西。

易中海早上就感觉不太对劲，办事员一般都极为克制自己的情绪，就怕工作中有什么闪失，张办事员这样，怎么工人，还有厂保卫员也这样，他看的出来，都是针对何雨柱的，何雨柱又干了什么，这让他有种不好的预感，真的不好。

三人在轧钢厂门口分别，易中海跟秦淮茹去七车间工作，两人都是钳工，易中海是八级钳工，秦淮茹是一级钳工，两人走着易中海也把自己的分析说了，秦淮茹也皱眉，她就觉得今早的张办事员对何雨柱充满敌意，什么愿意他不知道啊！

今早这一路他也看到很多人都在打量她，感觉她做了什么对不起人的事，做错事的是他婆婆跟她没关系啊！谁不知道她的贤惠，再说跟何雨柱有什么关系，她想不明白，难道是贾张氏的事。

易中海听着秦淮茹说的话，突然驻足，脸色不好的看着秦淮茹说：“不是你婆婆的事，是何雨水的事。”

他们都把何雨水的问题给忘了，也从来没把何雨水当回事，秦淮茹眨了眨眼睛，一阵寒风挂过，她紧了紧棉衣，知道事大了。

读书三件事：阅读，收藏，加打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