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斜阳伴春愁
第十一章 跳级（第三更）（旧版）

在李同志去南铜锣巷调查的时候，何雨水正站在自己班主任的办公室里低着头，杨老师就是何雨水的班主任，看了看手里的低保户证件，有抬头看了看何雨水，他很纠结，附近的老师也有过来的，他们不知道为什么何雨水要跳级，两年学三年的课程太难了，而且这都三月份了，七月份高考，不足四个月，怎么追。

他们是知道何雨水的成绩的，稳扎稳打怎么都能入清华北大，为什么这么急，杨老师手里捏着低保证，脸色很是不好，揉着眉心想了很多事，看着倔强的何雨水，他欣慰真的欣慰，欣慰何雨水的坚韧，欣慰何雨水的聪慧，点了点头最后同意了，也说了他去找教导主任还有校长，何雨水抿着嘴感激的鞠了一躬。

有的老师看着何雨水走了，端起茶缸子说：“老杨，你有点冲动了，别毁了孩子。”杨老师叹了口气，举了举低保户说：“这个现在能给什么优惠啊！”

“晚了，这要缴学费前拿出来还有减免，不能让学校给退钱吧。”老师们都在说跳级的事，也都知道何雨水的数学，物理，外语都是强项，但还有三门啊！怎么补。

杨老师摸了摸胡茬，他相信何雨水的话，有人要破坏她学习让她退学，她不得不跳级，杨老师想完拿着何雨水的成绩去找校长了，这事需要他批准，怎么能让校长同意呢？这是杨老师想的事，传道、受业、解惑，读书育人，为国家培养优秀的无产主义革命接班人，是他们的使命。

校长办公室，郑校长一脸慎重的看着报纸，脸色很是不好，妈的苏修又欺负我们，王八羔子的，听见有人敲门，喊了一声进，就没在管，都有原子弹了都这么欺负我们，要是没有，不得直接过边界啊！

杨老师坐在办工作前的椅子上说：“校长，我有个学生要跳级，想去读高三，参加今年高考。”

“啥！”

“这是她的学习报告，我们一班的尖子生。”

“能跟得上吗？你应该知道高三的学生现在就差不睡觉了。”

“没问题，去年期末考试完了，何雨水同学已经复习完了高三的数学，物理，还有英语了，就差三门，我认为没问题，不行在蹲一年吗？”

“啊哈哈哈，你把我这当啥了，还蹲一年，又不是炖老母鸡。”

“数学好，很好，要不是因为学习的原因，我都想教她大学的课程了。”

“这样的话，有了，我有个老同学，在工业二部工作，也在北大教数学，算是客座教授，留过学很了不起，前段时间来找我，让我给他留意些数学好的人才，还埋怨我别忘清华送，往他们北大送，我给他打个电话问问。”

吴校长一脸笑容的拿起电话拨通了就说：“老周啊！我们学校有一个数学人才，上高二了，高三课程都复习完了，最近要跳级读高三，参加今年高考，你不是要人才吗？过来看看，行，周几，明白，你直接来就行。”

吴校长挂了电话跟杨老师说：“我这个同学很了不起，最近在参加大项目，周五过来，关于这个学生跳级的事，需要跟教导主任商量，还要参加一次考试。”

“明白，我去说。”

“去吧。”

晚上四合院很是静谧，邻居们都知道一件事，何雨水能申请到低保户是因为她差点被饿死，大家也记起来，上回何雨水被送医院也根本不是秦淮茹说的贫血，而是饿晕了，所有人都傻了。

何雨柱是什么工作，厨子啊！厨师是这年头最难挨饿的一个职业，居然差点把自己妹妹饿死，这个事怎么说，很多人也都记起来，原来兄妹关系真的很好，两人差了十多岁，何雨水经常坐在四合院门口等何雨柱下班，两人在有说有笑的回家。

他们也记起来，所有的变化都是从61年贾东旭死后发生了，很多人都看向贾家，看着他们不择手段的活着，四合院的是是非非即使这些没有什么见识的妇女都能看出一二，都说秦淮茹心狠，真的狠，只顾自己的孩子，别人家的就是牲口。

他们记起来，以前何雨水还给何雨柱找老婆，跟一个小大人似得，自从去年兄妹吵了一架，何雨柱让她少参合他的事后，就没人给何雨柱找老婆了，很多人都有点可怜何雨水，怎么摊上这个家庭。

对于何雨水的成绩他们没有在意，他们也不懂，四合院学习最好的就是后院刘光奇了，但他跑了，无知是福也不知道对错，看完贾家看何家，怎么这么狠心呢？给别人养孩子就这么有意思吗？

何雨柱就感觉今天巷子里的人看他眼神不对，回院后一大妈才跟他说了原因，街道办吧何雨水的情况贴了大报说明了，何雨柱没在意，都分家了，再说是何雨水傻，饿了不知道找他要吃的吗？

一大妈突然不知道说什么，她就差说何雨水找你要，你给吗？每个星期的口粮都跟拉钢丝的，但她没说，直接回家了，她感觉这事没完，这条巷子都是成分好的，难免有冲动，看不下去的，来找何雨柱麻烦。

打仗，何雨柱怕过吗？他打贾东旭如同打儿子，打许大茂如同打孙子，要不是许大茂跑的快，早让他给灭了，他真的不在意，知道就知道了呗，还能怎么的，饿了不知道找他吗？傻子一个。

秦淮茹脸色更不好，何雨水的事还是被街道办贴出来了，有明白的人都知道，何雨水有今天这个下场都是她这个艳妇的功劳，她以前还能解释一下，但现在何雨水差点饿死的事，她都不知道怎么解释。

谁都知道何雨柱往贾家倒贴，更是知道何雨柱带回来的饭盒几乎都让她拿走了，现在报应来了，她以后怎么做人，怎么让别人看她，十几年的辛辛苦苦维持人设，现在蹦了，何雨水就是最好的证明，证明她的贪婪。

何雨柱工作了十年了，两个房子就两个钟表，家无余财，更没大件，这十年来连个家具都没换过，钱呢？都给了贾家，而她这个毒妇还不满意，还要更多，真是贪得无厌，也让大家知道什么叫最毒寡妇心了。

从这天起，没人再说秦淮茹的好话，更没人可怜她，因因果果都是一手造成了，秦淮茹想不了那么远，但也有种不好的预感，感觉要有大事发生，让她心慌，更是有点气闷。

贾张氏还在说着街道的不公，说孙主任欺负她，还欺负他们家没有男人，为什么不给他们家低保等等，好像全世界都欠他们家的，而在贾张氏眼里正是全世界欠他们家的，她的好儿子贾东旭就是给全院的人挡灾才死的。

后院，娄晓娥有点懵看了看要睡觉的许大茂，赶紧拉住他问：“人怎么能饿死呢？”

“以前啊！我认为何不食肉糜这句话的意思有几种，一种呢？就是无知，第二种呢？他并不知道人没有饭吃的前提下，也是没有肉吃的，明白吗？”

“许大茂你敢骂我。”

“没有，那三年饿死多少人，到今天我佩服何雨水了，这份毅力将来肯能有出息，别困在这个四合院，也别来回来了。”

“你都佩服谁啊！”

“有易中海，有秦淮茹，加上何雨水。”

“你怎么不佩服聋老太太啊！”

“我佩服她什么啊！”

“烈属啊！”

“她愿意当烈属吗？”

娄晓娥被突然的话语整的有点不会了，哼哼两声没有去辩驳，她就感觉聋老太太了不起，那份看透世间一切的心态，不理许大茂，继续看其他的苏修名著，为什么书里的人物都无法掌握自己的命运。

许大茂看着如同顽石一样的娄晓娥，对她更是没有丝毫的男女之情，他心里很瞧不上娄晓娥，除了家里有点钱为什么都不是，现在有钱有个屁用，花都不敢花，再说也没有花的地方，他也知道两人早晚离婚，早离婚早痛快，想着想着将来娶一个什么样的女人，秦淮茹那样的就不错，很不错。

后院东偏房，聋老太太无神的看着墙面，人一老就不爱睡觉，她也知道了街道办公布了何雨水差点被饿死的消息，她知道，这事没完，也想着让何雨水退学，要是退学了，就没有什么资格拿着低保了，再让他们兄妹和好，名字在一个户口上，还能翻天不成。

再给何雨水找一个工作，过几年让她结婚，以后别回来了，天下没有不是的父母，怎么能说自己哥哥的坏话呢？在聋老太太眼里，何雨柱永远没错，错的都是别人，也再说孙主任糊涂，乱用职权，招惹是非。

今天中午的时候，一大妈给聋老太太送饭就说了这事，让何雨水退学的事，一个女娃老感觉别人欠她的，给她衣服也不要，就差跟全四九城的人说何雨柱对她不好了，聋老太太听完就知道他们什么意思了，想了一天，还是决定让何雨水退学。

能让何雨水的原因易中海已经找好了，他准备去举报何家分家的问题，一是让何雨柱背个处分，以后更加的需要他，二是让何雨水退学，毕竟兄妹俩分家是不符合国家标准的，也说明何雨水的德行有问题，有名有份，以后就去当一辈子工人吧。

易中海并不知道何家房子是私产房的问题，这个事秦淮茹也在犹豫跟不跟他说，她是知道易中海的掌控欲的，不希望任何人出了他的掌控，何雨水明显就要出了。

他们都知道何雨水的愤怒，以前他们都不在意，但现在不同了，孩子大了，要是上了大学，不是他们能拿捏的了，一个大学生毕业就有政治级别，他们院到今天都没有人有这个，找他们麻烦他们能如何，即使有聋老太太，但也不能一直看着他们。

不是他们心狠，而是当初何雨水经常跟贾家打，性子强硬，宁折不弯，要是不他们几家合伙，未必能让何雨柱倒向他们这面，到了今天他们要为曾经的选择买单，但他们不想干，跟他们有什么关系，还是让何雨水当一个普通人吧。

3月16日，周二，早上，四合院每家每户都起来，上百口人在院子里忙东忙西，一幅嘈杂的景象，更时不时伴有孩子哭泣的声音，大人的叫骂更是此起彼伏。

中院的邻居都时不时的看向秦淮茹，秦淮茹正在屋外熬粥，即使她脸皮在厚，被这么多人有意无意的盯着，脸色也是不好，她知道这些邻居在看什么，看她的不测手段，草菅人命，这年头百姓是信任政府的，没有新中国哪里有他们的生存空间。

秦淮茹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蹲在炉子边搅拌着锅里的棒子面粥，邻居想起来今年秦淮茹也有30岁了吧，都说30如狼，40如虎，看着她丰腴的身材跟定跟何雨柱发生关系了，一个破鞋。

中屋的门开了，何雨柱脸色不好的走到水池边，看着边上有个空的水龙头，也没在乎水凉，直接把水龙头开了最大，弯腰把头伸进流水里，开始洗头，动作粗暴，蛮横，让四周都是水点子。

“干什么傻柱，注意点。”

“你看看我还洗咸菜呢？这怎么吃。”

“我说傻柱啊！多大的人了，你看看我这一身水。”

何雨柱摸了两把脸，拿着毛巾香皂直接回屋了，一句话都没说，众人也是有气发不出去，看着何雨柱更加的生气，许大茂肩膀打个毛巾，赶紧把毛巾拿下来给闫埠贵擦擦身子说：“三大爷别见怪，大家也别见怪，我替傻柱给大伙道歉了。”

“不是，许大茂这有你什么事。”

“你看看，谁不知道我跟傻柱是哥们，傻柱正在气头上呢？”

“他还有气？”

“可不嘛？气呀！没把雨水饿死，这雨水一死，房子不就给棒梗住了吗？贾家招不开，儿大避娘嘛？是不是三大爷。”

秦淮茹听完这话，哇的一声哭了，用手背放在嘴边直接跑回家里了，众人一听也对，闫埠贵看了看许大茂，看着嘚瑟的许大茂摇了摇头直接回前院了，众人开始小声交流。

何雨柱把门暴力推开指着刷牙的许大茂说：“许大茂大早上是不是找打。”许大茂一脸笑容，看着何雨柱刷牙，意思来啊！还左右嘚瑟两下，把嘴里的沫子往水池一吐说：“傻柱你也就跟我的能耐，我记着你家去年的成衣给了贾大妈了吧，真了不起。”

“满打满算，就说咱南铜锣巷跟北铜锣巷加在一起，把自家成衣名额给人的，也就是你傻柱，哥们服你，真的服，你呀百年后肯定能烧出舍利子，250颗，多一颗不多，少一颗不少，大德啊？哈哈哈。”

邻居感觉许大茂真损，何雨柱气的脸都红了指着许大茂说：“许大茂，今天不把他狗宝打出来就不算我有能耐。”说完就冲向许大茂，许大茂当然是好汉，转头就跑，中院早上忙活的人多，看着两人你追我跑，好不热闹。

一声大喊打断了他们：“够了，这么闲吗？”何雨柱看着水池对面的许大茂喘着粗气，许大茂回神说：“一大爷，你得管管傻柱，这动不动就上手，是不是憋的。”

“好了，许大茂没事回家吧，不要打扰邻居用水。”

易中海看着许大茂去了后院，又拉着何雨柱去他们家吃饭，一大妈贴心的端过来一碗粥让他喝，易中海也上了桌，给何雨柱夹了一筷子咸菜，说吃饭，什么都不如吃饭重要。

大早上家家户户都知道，秦淮茹要饿死何雨水是为了房子，好让棒梗去住，众人都点头，也都知道去年何家的成衣名额给了贾张氏，当时易中海还笑着说：柱子无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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