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浑身一震,犹如一道惊雷在耳边炸响,
他和娄晓娥结婚这么些年,娄晓娥肚子愣是一点动静都没有,许大茂很慌啊,这不院子里就有个绝户一大爷嘛!眼瞅着老了,连个养老的人都没有,老两口逢年过节也没个人瞅一眼,甭提有多凄惨了。
许大茂在厂子里干放映员,不缺钱,也不缺吃的,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能生个一儿半女。
那颗枯寂的心,一听陈强能治不孕不育,顿时变得滚烫鲜活。
“强哥,嗳!”
“陈大主任,我孝敬您一只老母鸡,那不应该嘛!”
许大茂赶紧从自行车上解下一只老母鸡,又拎着一长串的野蘑菇粗鲁的塞到陈强怀里,
“强哥,来,拿着。我给您说,整个院子里,我……”许大茂伸出食指从下巴尖蹭着送出来,指着陈强信誓旦旦的说道:“我许大茂,我最敬佩的就是您强哥了,真事儿。哎哟喂,你看傻柱那孙子,就他那傻了吧唧的样儿,还想跟咱强哥争食堂主任呢。”
“呵,笑话,我看他想屁吃呢。”
“咱们这院子,谁不知道强哥年轻有为呀!”
“强哥,您说的那个,真的?”
陈强没吱声,拿眼神瞄向自行车上的另一只老母鸡。
许大茂多纪灵一人,二话不说,转身就把自行车上的老母鸡给卸下来。
陈强左右扫了一眼,小声说道:“不瞒您说,我家祖上那可是宫里的御医,留下来一些祖传的秘方,专治不孕不育。”
“你想想,后宫佳丽三千,皇帝还没发育好就那个,时间长了他就不举。”
“这个时候就全指着御医治疗了。”
“上下五千年你数数,哪个皇帝不是多子多孙,这可是都是我们御医的功劳。”随着陈强一顿瞎忽悠,就见许大茂两眼直冒光。
许大茂点头如捣蒜,“那可不是。”
接着陈强话锋一转,脸上写着为难,“现在这样的环境,悬壶济世这活儿,谁敢干?搞不好容易进去都。前些时间要不是看那小孩儿可怜,快烧坏脑子了,我真不愿意出手。”
许大茂跟小鸡啄米似的,一个劲的点头,“是是是,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嘛!强哥,你这个。”许大茂一本正经的冲着陈强竖起大拇指。
陈强呵呵一笑,指着前边逼仄的通道,“方才你推着自行车,耷拉着脸走过来,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
陈强循循善诱道:“我脑子里忽然出现一个画面,就是你推着的自行车车架上,坐着一胖大小子,声音脆脆的叫你爸爸,你俩有说有笑的奔着这边走来。”
“那画面……啧啧!”
许大茂快哭了都,拉着陈强的手,“哥,我叫您哥行不,您得,您得救我呀哥。”
不等陈强言语,许大茂拉着陈强往自家屋子里走,“强哥您跟我到屋里说,我屋里还有很多山货,您想要什么,尽管拿。”
陈强莞尔一笑,“老母鸡,山货我不白拿您的,我给您钱。”
说着陈强翻兜找钱,
“哎哟喂,您这是折煞我呀!”许大茂赶紧捂着陈强口袋,“就这么点破烂,我能让您掏钱吗?”
陈强道:“我这个人向来不喜欢占别人便宜,该给的钱,要给的。”
许大茂急眼了,“你要拿钱我……我给您跪下了成吗?”说着许大茂膝盖一曲,这就要跪陈强角下。
“行行行,我收下还不行嘛!”
“别整这出啊!”
陈强反手带上房门,环顾四周,搜寻着看有没有值钱的宝贝,
原剧中,娄晓娥可是大资本家的女儿,光是给许大茂的金条就有好几根,古玩瓷器,分好几家藏着呢!
“你把裤子扒了吧!”陈强忽然说道。
许大茂目光一怔,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什么?”
陈强摆出一副正经八百的宫廷御医的姿态,道:“我看看是你的问题,还是娄晓娥的问题,总得找找病根,然后才能对症下药嘛!”
许大茂把房门反锁,眼珠子滴溜溜转动着,在门后四下里扫了一眼,没见着人,这才悻悻然的把自己给扒了。
“裤衩,”
许大茂照做,坦诚相待。
一阵寒风嗖嗖的吹,
本来就蔫了吧唧的玩意儿,几乎藏草堆里看不见了就。
陈强愣是盯着好久才找到,
好家伙,
找到病根了。
这孙子他就是站起来,也不过小拇指那么长。
难怪娄晓娥怀不上,
陈强心道:“小娥命苦啊,比秦淮茹还苦,结婚这么些年,愣是没尝过做女人的滋味。”
“行了,穿起来吧!你没啥毛病,一准是娄晓娥有问题,你回头把娄晓娥叫我那屋,我给她检查检查,问题不大的话,半年之内一准让娄晓娥肚子鼓起来。”陈强脸不红气不喘。
一听不是自己的原因,许大茂顿时眼里有光,“是吧,我就说那娘们儿有问题。”
听陈强说半年内,娄晓娥能怀上,许大茂太兴奋了,高兴的原地打转,就差没咬着自个儿尾巴了。
“太好了!这日子可算是有盼头了。”许大茂眼中闪烁着泪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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