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强年轻帅气,且是食堂主任,无论做菜的手艺,为人处世,方方面面不比傻柱强多了。
别的不说,就说陈强的工资,一个月可是有五十二块呢!
陈强一个月的收入,比她秦淮茹两个月还多。
“妈说你拿罐子买猪油去了,又叫你破费了。”秦淮茹望着高大俊朗的陈强,灵动的大眼睛噙着似水柔情,这个女人很善于利用自己的长处,在从陈强手里接过猪油时,有意无意,纤细的手指轻轻触摸过男人手背。
陈强心头一颤,那双手哪是触摸他的手背,分明是撩拨他的心扉,
“要不了几个钱,”
“哦对了,姐,我把你们家那破罐子给扔了,买了个搪瓷的,不会怪我吧?”陈强随便找了一个借口。
秦淮茹打开塑料袋扫了一眼,果然换了一个崭新的搪瓷罐子。
那个陶瓷的猪油罐子,只怕比贾张氏的年纪还大,秦淮茹早就想扔了,奈何一个搪瓷罐子要七八块呢!
她哪儿舍得花那冤枉钱,
如今陈强花钱给她买新的,秦淮茹怎么会责怪他,感激还来不及呢!
“谢谢你!”
“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以后可不准乱花钱呢!你不心疼,人家都心疼。”说话时,秦淮茹扭捏着用胳膊蹭了一下陈强的身体。
陈强呵呵一笑,也不知道秦淮茹是老公死这么多年,心痒难耐,还是故意用这种‘小恩小惠’来诱导自己好不断的接济他们家。
目送着秦淮茹离去的背影,不得不说,这个女人比电视剧中更有魅力,尤其那磨盘大的腚,确实很撩人。
“他们家还有几个碗不错,”
“嗯,那几个碗,应该能卖个小几万。”陈强心下暗忖。
等以后搞定那几个碗,秦淮茹他们一家对自己没有价值了,那个时候就该断了他们家的口粮。
傻柱躲在屋子里,透过门缝目睹了一切,心中很不是滋味。
陈强不仅夺走了他的食堂主任的位置,现在还要和他争秦淮茹……
傻柱目光阴冷,咬牙切齿道:“陈强,你个王八蛋,早晚我得整死你!”
傍晚的时候,陈强提溜着一小袋灯芯糕来到后院拜访聋老太太。
头一回见着聋老太太时,陈强就断定她家肯定有价值连城的宝贝,老太太八十多岁了,这个岁数的老头,老太太,身上都会有一股子老人独有的味道,很难闻。
而聋老太太身上非但不臭,反而透着一股子淡淡的清香。
陈强上鼻子一闻,那可不是沉香木的味道嘛!
后来他隔三差五的就会去拜访老太太,好家伙,老太太家里一屋子的宝贝,这让陈强心中一片火热。
一屋子的古玩,最少也能卖个千八百万。
不过,情满四合院里边最让陈强心动的还得是娄晓娥送给傻柱的夜光玉镯子。
应该是羊脂玉,
不是冰种就是玻璃种,通透晶莹,没有一点杂质。
具体能卖多少钱,得见过才知道。
“哟,强子,找老太太呢?”许大茂推着自行车走来,自行车铃铛处挂着两只老母鸡,后座载着一些山货,小蘑菇什么的,香味扑鼻。
许大茂刚从乡下放映回来,好东西没少拿。
纯正的乡下土鸡,野蘑菇,这在后世,花钱都没地买去。
陈强脑子里边立马蹦出一道菜:老母鸡炖蘑菇。
啧!
那叫一个绝。
纯正的山珍。
“大茂,来,我跟你说个事。”陈强招了招手。
许大茂将自行车推到墙根下,拿脚一踢支脚架,旋即奔着陈强走来,眼珠子骨碌转动着,注意到陈强手里拎着东西,嘴角勾起一抹冷蔑之色。
许大茂瞅着陈强的眼神,就跟瞅着一煞笔似的,
也不知道这家伙怎么想的,分明和聋老太太没有半点血缘关系,却跟人亲孙子似的,隔三差五往聋老太太家里送好吃的。
呵呵!
多蠢。
“有事?”许大茂问道。
陈强冲着他后边自行车上的老母鸡和野蘑菇努了努嘴,说道:“老母鸡和野蘑菇不错。”
“嘿,你想挺美,没你的份儿嗷。”许大茂转身就走,惦记他的老母鸡和野蘑菇,门儿都没有。
陈强志在必得,嘴角浮现出一抹神秘兮兮的笑容,“别介,你先听我把话说完,你再决定要不要送给我。”
许大茂一脸的不耐烦,手揣进裤兜,侧对着陈强,道:“说吧!说破天我也不能给你。”
陈强不紧不慢的说道:“前些天隔壁大院一孩子感冒发烧,连续好几天没退烧,人都烧惊厥了,我给他服下一杯水,他就退烧了。这事儿,你听说过吗?”
60年代西医刚进来,这会儿感冒发烧一般注射青霉素,不但效果差,而且副作用相当可怕,很多聋哑人就是注射了青霉素导致的。
陈强花了几块钱买了一盒退烧药,拿出一粒药碾碎了,放在温水中让小孩子服下,不到半个小时,那小孩儿就退烧了。
这事儿传遍了整个胡同,都说他陈强是神医呢。
许大茂一脸不屑,“听说过,怎么了?”
陈强哂然一笑,“没怎么,我只是想跟你说一声,除了感冒发烧外,我还会治不孕不育。既然你不情愿,那就算了,权当我没说。拜拜了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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