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娥真要能给我生个一儿半女,我……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才好了。”许大茂一度哽咽到无法言语。
陈强起身拍了拍身上的鸡毛,拎着一堆的山货和两只老母鸡,笑眯眯的看着许大茂。
“咱哥俩都一个院子里的,甭跟我客气,你丫要是真感谢我,回头下乡放映回来,有多余的山货,你给我送过来点。不瞒你说,小蘑菇炖老母鸡,我就好这一口。”
野蘑菇,土鸡,淘宝有钱都买不到。
当然了陈强接近许大茂的目的,可不是这些山货,娄晓娥的镇家之宝,夜光玉镯子才是他的真正目标。
直接要肯定不行,会引起许大茂警戒,
许大茂拍着胸脯,言辞凿凿的说道:“打今儿起,我许大茂再也不吃老母鸡和野蘑菇了,有多少,我给强哥你送多少。”
屋外,
老太太的声音传来,
“哪个兔崽子找我啊?”
陈强哂然一笑,“得了,我该走了,你回头给娄晓娥商量一下,抽空到我那来,越早越好。耽搁这么些年了都,等岁数大了,我也未必治的好。”
许大茂奴颜婢膝,双手合十道:“一定一定,今晚我就跟蛾子说,拜托了大兄弟!”
陈强走后,许大茂攥着拳头激动的原地直蹦,“太好了!这下终于能了却心愿了。”
…
“奶奶,”
“哟,强子来了,你带这么些好东西来呀!”聋老太太见着陈强,乐的嘴都合不拢。
陈强提溜着老母鸡,“这个呀,这个可不是给您的,晚上您别做饭了,我们一块上秦淮茹家里吃去,一会儿我让她多炖会儿,看您能啃得动不。”
说着陈强把灯芯糕递给聋老太太,“我给您带来这个,灯芯糕,可甜着呢!这个您能嚼的动。”
聋老太太:“是吧,呵呵呵,好好好。”
陈强推开门走了进去,把灯芯糕搁桌子上,
长形桌,左右摆着两张太师椅,陈强上眼一瞅就知道这玩意儿是黄花梨的,一张椅子要价不低于三十万。
要是这椅子下边再镂上哪个匠人的名字,或者跟哪个历史人物沾点关系,价格还能再翻好几番。
聋老太太耳朵聋,心不聋,老东西精着呢!
陈强没敢细瞧。
桌子上摆放着一个笔筒,应该是沉香木制的,开口有皲裂,上面镶了一块铁片。
笔筒的高度在15公分左右,四周镂空雕刻着精美的松树,河流,人物刻画的栩栩如生。
松树树枝以块面形式处理,带有浓重的装饰效果,
人物不拘泥于形势,寥寥数刀而神态毕现,
准确圆熟的镂雕法,富有变化。
隶书署名的二字款,差点没让陈强跳起来,
【顾钰製】,
顾钰是前朝著名的雕刻家,如果没记错的话,他的一件作品在鹰国拍出了36万英镑的天价。
极品啊!
陈强恨不得现在就把笔筒带回家,拿强光手电筒仔细端详,老太太屋子里昏暗,看不大清楚。
但他不能这么做,否则老太太会起疑心,
陈强恋恋不舍的收回目光,“老太太,我现在就去秦淮茹家里炖鸡,晚点饭熟了,我让棒梗过来叫你哈!”
陈强下午翻看陶罐时注意到贾张氏橱柜里边,有几个碗,多半也是前朝的东西,价值几何,现在还不大清楚,可能也就万八千的一个碗。
一会儿吃饭的时候,好好看看。
“嗳,好嘞!”聋老太太欣然答应,瞅着陈强手里的老母鸡,笑道:“野蘑菇炖老母鸡,棒梗他们一家子有口福喽!”
秦淮茹正在刷碗筷,远远的,看着陈强拎着两只老母鸡和一长串的野蘑菇,顿时眼里冒光,“强子,你这是……”
陈强把手里的东西递给了秦淮茹,“今晚我跟聋老太太在你家吃,拿去杀了吧,我来颠勺,你帮我打下手。”
秦淮茹吞了一口唾沫,记不清自己有多久没吃过肉滋味了,“哪儿弄得呀?”
陈强卷吧卷吧袖子,帮忙刷剩下的碗筷,头也不回的说道:“甭管哪儿弄的,赶紧宰了去。”
“欸,好嘞!我去烧一锅热水好拔毛。”
“杀一只就行了吧?”秦淮茹问道。
陈强哭笑不得的说道:“拉倒吧,杀一只还不够你家棒梗一个人吃的,两只一块宰了。”
秦淮茹好不心疼,一下子杀两只鸡,太奢侈了。
拿来菜刀在鸡脖子上一抹,下面放在一个陶碗,鸡血滴滴答答的溢了一大碗。
再拿来一个盆,等鸡不动弹了,把两只鸡放在里边,拿开水淋,再放在盆里边浸泡一段时间,鸡毛就很好拔了。
“棒梗,小当,出来帮妈一块拔鸡毛。”
陈强这边也没闲着,早早的把蘑菇放在水里浸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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