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居然脸红了,口中恨恨的道:“哪个想看你!”
然而话音未落,身形一闪,整个人都贴上来,“我就是想看你!”
这转变简直让人措手不及,他的身体炙热,贴的太近,氧气都被他抢走,我甚至呼吸困难。
“你这无赖,你又想……又想……”想起在上羽的那次会面,我涨红了脸,说不下去。
心里却松一口气,幸亏木之国炎热,我再不用怕被他掳到冰天雪地里。
“我想做什么,你猜不到。”宇智波鼬哑声道。
我咬住嘴唇,“我一点也不想知道!”
他轻笑一声,伸手轻轻划过我湿漉漉的头发,而我耳边低声道:“不该来看你,我应该去看月亮。”
我一愣,只觉腰身一紧,果然又被他掳走,破窗而出。
如果说两年后我们都多少有了改变,那么宇智波鼬……
他简直变成了个神经病!
一路上夜风呼呼,他踏过无数屋脊,掠过树梢。混乱中,我从他脖颈之中抬起头,彩云朦胧,明月在天。
终于他停下来。
大约是哪个神社的屋顶,四野皆静,沉香幽幽。我光着的脚碰到凉凉的瓦片,他松开了手。
经过了这一路的飞奔之后,他似乎……恢复了正常,又重新变回了我认识的那个宇智波鼬。
大约,他的精神病是间歇的?
“为什么要在人家洗澡的时候做这种事!”我质问他。
他好像真的恢复正常了,看过来一眼,在屋顶上坐下,才道:“也许这对你来说不是合适的时间,但对我来说是。”
好吧,我也没指望他真能说出什么来,“今晚约好的为什么不来?”
“你真想知道?”他偏过头看着我,月光落在他眼里,好像变成一汪幽深潭水。
“你不能说?”我反问。
“因为我被你算计了。”他立刻说。
什么?
“这怎么可能!”我明明什么都没有做。
他抿一抿嘴,递了个小玻璃瓶过来,“知道这是什么吗?”
对着月光看了看里面,似乎是有颗香丸,拔开塞子,一股花香味,说不清是什么花,好像数种花香糅合在一起。我深吸一口,莫名觉得双颊通红肿胀。
“别闻。”他夹手夺过瓶子,重新塞好。“这叫和合香,你听说过吗?”
咦……
我还真听说过,由宇说这是催情香。“你有毛病吧!让我闻这个!”
宇智波鼬极其不满的看我一眼,别过头,仿佛压抑怒气一般的顿了顿,才道:“你果然知道!那不妨先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让我闻这个!”
这真是个惊人的消息,我惊讶到失语,张了张嘴,无声的惊呼了一声。过了许久才缓过神来。
怪不得……怪不得他刚才那么奇怪。“我?你觉得是我让你……”
“难道不是你?”
“你看见了?”我反问,“我连出了什么事都不知道。”
他淡淡的看我一眼,重新坐下,不带感情的叙述:“今天晚上,我忽然接到伊藤咏作的哥哥,木之国的三公子的请帖,邀我品香。”
“所以你没来见我,而是去见了他?”我赶紧道。但不知为何,心底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我也没见到他。”他继续道,“接待我的人是早乙女由衣。”
糟了!一听这个名字我就知道要糟。
宇智波鼬晃一晃手中的瓶子,冷笑道:“我没想到是见她,更没想到品的是这种香。”
为什么我开始心虚了呢?“她……她一门心思想嫁她姐夫,不会看上你的。”
“所以,这香不是她点的,”宇智波鼬缓缓的道,“是伊藤青雪。”
我就知道!这个死小鬼!
他接着道:“所以,就是你,你教她的!写轮眼亲眼所见。”
“我没有!”我当然没有。“她才六岁,谁能想到她会用这种法子!”
“你居然上了六岁小鬼的当!然后连做人最基本的礼仪道德都不顾了。怎么,上次借酒装疯,这回借香装疯?”我立刻残忍的嘲笑他,“宇智波家天才中的天才,传出去也不用做人了!”
他反唇相讥:“只因她是你的入室弟子,恶魔中的恶魔!我简直能看到你六岁时的样子!”
这一幕莫名有些似曾相识……嘲笑过由宇母女吵架的我,只觉得报应来的太快。
可是……“慢着,你怎么就能一口咬定是我?”我明明是以浅井由宇的身份见的伊藤青雪。
“因为那时候真正的浅井由宇和我在一起。”宇智波鼬冷冷的说。
“啊!你……”识破了,他居然识破了!
宇智波鼬露出一个讨厌的微笑:“因为临告别前我抱了她一下——她没你那么重!”
调侃女士的体重……是死罪!
我双手抱胸,冷冷的注视他,“如果香料的效力过去了,不妨开始讨论本该在晚饭时进行的话题——你为什么来木之国。”
他的惊讶和不满至少有一半是演技,“你居然一点也不担心我和早乙女发生过什么。”
因为他是忍者啊!一点粗浅的香料而已,如果真能让他中招,那他就不是真正的宇智波鼬,不配当忍者!
“你不是说这都是我的算计吗?所以我为什么要担心你?我只担心你死的够快!”
“阿部仲绘凛……”宇智波鼬长长的叹了口气,“和你打了这么久的交道,我直到现在才发现……”
什么?我戒备的看着他。
他也在看着我。
“用正常的方式和你说话根本没用!”他的面孔凑过来,“果然啊,女人,是用来征服的。傻子才和你们讲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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