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甲之殇
{第一卷}第四章:归家乡初试浑元剑 走盐帮巧施拖刀计(旧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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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第四章:归家乡初试浑天剑走盐帮巧施拖刀计

霍父正端起酒杯敬酒,忽然一个公子身穿绿色绣花长袍,上穿紫色小褂,头戴黑色小冠,破门而入,嚷嚷道:“好你个霍飞云,程大哥到来也不通报一声!”霍公子看去,原来是金凡,比自己长一岁,就笑着迎了出去说道:“知道你出京城了,没想到你回来这么快,失敬失敬!-快入场!”霍公子说着,把金帆送到陪客位上,一一作了介绍。大家寒暄后端起酒杯,碰了一饮而尽。大家你敬我让,一直喝了几个时辰方才停下,多有醉意,但还吐字清晰,脚步稳当。当晚霍公子安排黄巢三人住下,一夜几人鼾声如雷,晚间下雨也不曾知道。

第二天清晨起床,太阳在云中穿梭。黄巢洗漱后来到后花园,只见菊花鲜艳夺目,桂花幽香扑鼻,顿觉神清气爽。洗漱后在花园空地上练了一套九阴真经,脚扎马步,气运丹田。正好霍公子也起床洗漱,看到黄巢威武雄姿,心生敬佩,走到黄巢跟前抱拳说:“大哥功夫了得,兄弟想拜你为师,不知意下如何?”

黄巢抱拳说道:“你我是兄弟,我们只能相互切磋,岂有拜师之理!”二人正说着话,程武举刚好到院内晨练,见二人说话,凑上去说:“你我兄弟一场,黄弟何不多住些日子,给兄弟们传授一些武艺,虽不是拜师学艺,但也有弟兄感情在里面,你看如何?”

黄巢刚要开口,程武举拦下话说:“黄弟,你就别推辞了!”黄巢无奈,只得多住些日子,在霍公子家教了一些九阴大法和基本功夫。又去金凡家住了些日子,心里惦念母亲,就和霍公子、金公子告辞回乡。金、霍二公子把他们送至长安城外,方才回去。三人一日便到了万年县,又在程武举庄园里逗留两日,武举盛情款待,极有不舍之意。

黄巢二人辞别程武举,一路晓行夜宿,一日走到一片荒郊野外,林木茂密,荒草连天。只听风吹呜咽之声,鸟惊林梢之颤。黄巢心中一阵警觉,好像树林里有人影窜动。张子树也感觉到什么,四下张望。忽然从树林了出来二十几个强盗,手拿兵器,凶煞恶神般的挡住了去路。

黄巢看是一群毛贼,也不惊慌,下马施礼说道:“我们是进京赶考之人,身上也没有多少钱财,请大王开恩放过我们!”从匪徒人群里出来一个彪形大汉,头裹蓝色幞巾,身穿灰长袍,上套一件兽皮小褂,腰间束一青布腰带,横刀站在前边说道:“银两不够就留下马和骡子,饶你们不死,否则,我这大刀不是吃素的!”

黄巢看软说不行,就怒气冲天的吼道:“你们这伙强盗,我本不想杀人,都是为你们所逼!来吧,你们全上来!”

黄巢拔剑出鞘,一股寒光如箭镞一般,似几条青龙盘旋于剑梢。几个匪徒围拢上来,黄巢怒眼圆睁,大喝一声,剑指前方,几道寒光如青龙摆尾,匪徒倒下几个。那个彪形大汉看傻了眼,回过神来撒腿就跑。

黄巢也不追赶,继续上路,不几日便到了曹家庄园。曹员外夫妇热情款待,曹小姐更是嘘寒问暖,关怀备至。曹员外夫妇看出自己女儿的心事,就暗地里和张子树说开了此事。

张子树把曹员外的话转告了黄巢,黄巢欣然答应,但对张子树交代说:“你去转告曹员外夫妇,就说姑娘还小,等回去告诉父母,三媒六证,送上聘礼。待姑娘年满十六岁时,用花车来接,也算门户相当,不失礼数。”张子树转告曹员外夫妇,俩人欣喜不已。黄巢二人在曹员外家住了数日,黄巢思母心切,归心似箭。黄员外看挽留不住,就让家人备了干粮,把他们送至官道挥手告别。黄巢二人一路返程,两日又到了抢亲的哪个镇子上,二人到了那老汉家里,老夫妇俩热情相迎,姑娘也满面笑容地给他们倒茶。黄巢问了近日情况,老汉高兴地说:“多亏两位相公了,这个恶霸近来没来骚扰,看来还是你们的余威保佑了我们,真要感谢你们了!”

黄巢说:“伯父伯母,他们胆敢再为非作歹,我来了定不饶他!”老夫妇要留黄巢二人吃饭,黄巢婉言谢绝。二人上路,夫妇俩送了好远,黄巢让他们回去,老夫妇方才返回。

回家的路觉得很快,不知不觉到了家里。母亲看到黄巢回来,赶紧让丫鬟烧水,让黄巢洗漱一番,又让伙房炒菜做饭,对儿子嘘寒问暖百般呵护。但黄巢却闷闷不乐,怕父亲责怪误考之事。母亲问明原因劝说道:“你年纪还小,以后有的是时间,不要担心你父亲责怪,我会把事情说开了,不会拿你怎样的。”听母亲这样说,黄巢心里敞亮了许多。黄巢又把在曹员外家养病,和姑娘定终身之事讲与母亲,母亲责怪几句,想着儿子也到了娶亲年龄,就答应和夫君商量。

晚上黄巢父亲从盐坊回来,问了一路情况,又问了考试之事,母亲拦下说了原委。父亲虽然生气,但也有情可原,就对黄巢说:“你现在也不小了,家里的生意也该由你打理。近来要去青州运一批盐,这生意也该交给你了。”黄巢点头同意。歇了两日,他去了盐坊和张子山弟兄们见了一面,在酒楼和一伙弟兄畅饮一番。

黄巢对张子山说:“近来父亲让我打理盐务,还要去青州,听说近来官府查私盐很严,你带弟兄们同行,也好有个照料。”

张子山趁着酒劲对黄巢说:“你说吧,上刀山下火海跟着你,官府怎么了!”黄巢自己有些胆量,又有张子山弟兄相助,心里更有信心了。

不几日黄有林安排十几辆马车,打点几千贯钱,让黄巢去了青州。自己备好聘礼由张子树引路。带上管家、媒婆去往曹家定亲,黄巢骑马和车辆随行向青州进发,父子俩各干其事,也是对黄巢的一次测试。黄巢一行人昼行夜宿,向青州赶去,冬季天气寒冷,北风夹着雪花飘落而至,路上积雪渐厚,温度骤降,车队行动缓慢,数日到达了郓州,只见一队官兵骑马呼啸而来。

一个缉私官上前盘问道:“你们这是去贩私盐吗?-劝你们早早回去,免得人财两空。”黄巢上前说道:“我们是运粮食的,不贩私盐。”缉私官疑惑地扫视一眼车上的人,张子山一伙人鄙夷地看着一帮官兵。缉私官看没什么证据可查,只得带队走人。黄巢看看天色已晚,就在镇上的旅店住下。黄巢让张子山安排生活,张子山拿出带来的肉和菜及干粮,和几个人做起饭来。黄巢找到店家,问了去青州的路途,店掌柜看是外来客人,非常客气,对黄巢说:“我知道你们是贩私盐的,近来官家查私盐甚严,你们可要多加小心,否则会血本无归的。”

黄巢说:“多谢大叔提醒,我们也是情非得已。连年灾荒,不贩私盐连饭都吃不上,只得走而挺险了。”

店掌柜说:“你说的也是,不过你父母对你也太放心了,年纪轻轻就出来做事,未免太草率了。”

黄巢笑了笑说:“大叔担心我是吗,我父亲年事已高,我也十七岁了,该给父母分忧解愁了。”

店掌柜拍拍黄巢的肩膀说:“少年不可欺也!-看你将来一定是做大事的人。”

黄巢笑了笑说:“大叔过奖了,只不过我看不惯当今世道,见了那些官兵就动了杀心。”

店掌柜吓得忙拦着说:“嘘!-你年少轻狂,隔墙有耳,万不能让官兵知道,否则有

杀身之祸。”

黄巢点了点头说:“多谢大叔提醒,我小心就是你也不知到青州还有多少路程?”店掌柜思考了一会,说道:“到青州大概在三四百里路程,如果不耽搁也就四五天时间就赶到了。”

说话间,张子山已把饭做好,大伙在两张木桌上围着吃了起来。黄巢拿出自酿的高粱酒,让大伙喝了暖和身子,自己也喝了不少,晚上睡了个好觉,第二天鸡叫起床赶路。天冷路滑,走走歇歇,六七天才到青州。到了冬季,人们把晒好的盐收好进库,等待客商前来买货,可缉私队常来查看。白天不敢出盐,多是夜间偷着装货。一个小镇上住了好多客商,商铺云集,各种买卖都有。黄巢和张子山看了很多盐场,讨价还价,最后选定一家盐场交了定金,和一帮弟兄去酒店大喝一场,回去睡觉。睡至天黑,一帮人去了盐场,盐场主喊来装卸工,把装在草袋的盐包装到车上,黄巢带人连夜返回,到了天明赶到一个村口,一个运盐车队十几辆车,一个车上盐包散落地下撒了一地,挡住了去路。黄巢只得停车。从前边人群中走出一个大汉,约有四十岁左右,身穿灰色长袍,头戴青色幞巾,腰束青色腰带,脚蹬黑青色长靴,走到黄巢跟前施礼道:“在下王仙芝,濮州人,因盐包脱落,耽误你们行程了,万望见谅!”

黄巢抱拳说道:“在下黄巢,冤句县人,无妨,幸会!幸会!”

张子山也上前道了安。说道:“近来官兵查盐甚紧,我们何不结伴而行,也好有个照应。”

王仙芝客气地说:“我也正有此意,又大你们许多岁,理该帮衬一下。”

说话间盐包已装到车上,两个车队一前一后,两队人马护送着盐车。第一日平安无事,到了一个路边小店,两队人马停下,看看天色已晚,黄巢和王仙芝商量说:“大哥,大雪路滑,不如先歇下明早起早行路。”王仙芝看了看天色,点头同意。两帮人各安排食宿,黄巢拿出带来的肉和菜,让张子山在店家的伙房烧了几个菜,请王仙芝一起喝酒,大家畅所欲言,谈到官府横征暴敛,都是义愤填膺。

酒至半酣,王仙芝笑着说:“要是哪天吃不上饭,他娘的,非杀这些贪官污吏不可!”黄巢年轻气盛,哼了一声说:“作恶的何止贪官污吏,就连皇帝老儿也不是好东西,也

该……”

黄巢说话未了,张子山赶紧捂住黄巢嘴,对王仙芝说:“兄弟年轻,口无遮拦,不要听他信口胡说。”

王仙芝笑了一笑说道:“兄弟都是自己人,只怕隔墙有耳,以防小人中伤。”大家喝了酒吃过饭休息,第二天鸡叫上路,马车行在前边,一帮人跟在后面徐徐前行,接近郓州地界,又走了几十里路,黄巢正要和王仙芝商量歇息一下,忽然从后面赶来一群缉私队官兵,大约有二十人左右。

黄巢对王仙芝说:“王大哥,这群官兵来者不善,你带人先押着车辆前行,我带弟兄们和他们纠缠。这群人是青州缉私队,到了郓州地界,想他们也不敢深入太远。咱们把他们引入郓州腹地,看情况如何,不然再和他打一仗如何?”

王仙芝点头同意,黄巢又交代道:“咱们先留下十几个人和他们纠缠着,边纠缠边走,走上十里地换一班人上来继续纠缠,这样来回翻腾他们,让他们精疲力尽后收拾他们。”

俩人商量后,一群人护着车辆前行,另一群人拿出车中藏着的武器,把官兵堵在路上,先是好话说尽,就是不让官兵向前半步。官兵急于向前,见一帮人故意磨时间,那个领头的恼羞成怒,上前和黄巢人马打了起来。黄巢也不恋战,边打边退。走有十几里路,又一队人横立在路上,王仙芝手持大刀怒眼圆睁,大吼道:“你等先去,我来了!”

黄巢带人去赶车队,王仙芝站在路中央对缉私队官兵说:“我等是正经生意人,你等回去告知你们官老爷,我王仙芝恕不奉陪!”那当官的认为人多势众,就对王仙芝说:“你们这些草民没有王法了,走私盐可是死罪,赶快闪开,不然让你们死的难看!”王仙芝十几个人和官兵二十几个人打了起来,边打边退。退了一段路程,黄巢带十几个人站在路中央拦住官兵去路,王仙芝带着车队继续前行。黄、王二人这样一去一留,把缉私队引到一个荒岗上,黄巢两股人马合在一起,横立在路上,两下人马相当,打了起来,官兵哪里是对手,几个回合,黄巢把缉私队首领的管帽削掉一半,吓得那首领慌忙倒退,王仙芝领着人追杀过去,也只是吓唬一下,缉私队吓得屁滚尿流,落荒逃命。黄巢和王仙芝两帮人一哄而笑,赶着车辆从郓州城外过去,到一个三岔路口,黄巢和王仙芝停车道了珍重,两帮人马分道而行。

黄巢和王仙芝分道后,离家乡越来越近,也没有官兵追缴,放快了脚步,三日便感到了家里。黄有林去曹家定亲早已归来,心里正担心黄巢年轻,怕路上遇到麻烦,几夜都没能安睡,忽然看到黄巢归来,心中大喜。就在家里设下宴席,盛情款待一帮小兄弟。黄巢向父亲叙述了一路的艰辛和风险。黄有林说了去定亲的事,心中非常赞成这桩婚事,高兴地说道:“这次去京城虽然误了考期,但成就了一桩良缘,也算你功不可没。你抓紧学习,三年后上京赶考回来,捎带把亲取回,也了却我一桩心愿。但盐坊的事还要你打理,我老了,以后你要撑起这个家,凡事要多斟酌。”黄巢诺诺是从,歇息两天就去盐坊打理业务,黄有林非常满意,整日在家享受晚年快乐。

转眼到了新年,黄巢一日和张子山喝酒,张子山饶有兴趣的对黄巢说:“兄弟如此好爽,我等兄弟愿为兄弟两肋插刀。”

黄巢高兴地说:“咱们兄弟什么也别说,生死过命,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不离不弃一生一世。”

张子山闷了半天说道:“兄弟,我有一事难以开口。”

黄巢看着张子山说:“你我兄弟生死相依,还有什么难以启齿的,但说无妨!”

张子山迟疑一下吞吞吐吐地说:“我儿子快周岁了,还没起名。你是读书人,想把他认给你做儿子,但你还没成婚,不好意思开口。”

黄巢“哈哈”大笑一阵说道:“这有何难,认个儿子这是好事。没成婚当爹,那是向阳花木早逢春吗,有何不可!”

黄巢把酒倒了两满杯,端起和张子山碰了说道:“大哥放心吧,过了年就按理数认这个干儿子,到时我给他起个名字,你看如何?”

张子山高兴地又倒了几杯,一饮而尽,高兴地说:“新年佳节,又遇此开心之事,我们何不行令喝酒来个痛快。”于是大家拉开阵势,张氏三兄弟轮番开战,直喝到夜色阑珊才起场回家。

过了年黄巢去盐坊打理业务,张子山和媳妇抱着儿子,俩兄弟跟在后边带着礼物来到盐坊,黄巢见了,知道是怎么回事,就一同回家向父母说了认干儿子的事,父母也非常高兴,给干孙子封了压岁钱,中午摆了一大桌,黄有林喊来两个兄弟和几个侄子陪客,行了大礼,拜了祖宗。黄巢给干儿子起了个名叫张归霸,显得霸气十足。张子山非常高兴,黄巢一家人和客人相互敬酒。

大家喝了一阵酒,黄巢对张子山说:“近来把家里事情处理好,我们去濮州看看王兄,这一路多亏他协力相助,不然官兵是很难对付的。”

张子山说:“兄弟说的也是,多个朋友多条路,这以后还有用得着的地方。”

黄巢把事情说完正要倒酒,忽然黄巢一个小堂弟黄存在街上玩耍,慌慌张张的跑进黄巢家里叫道:“哥哥不好了!官府把盐坊贴了封条,你们快去看吧!”

大家听了,顿时紧张起来。黄巢说:“别怕,肯定有人捣鬼。生意场上未免勾心斗角,暗中使坏在所难免。”黄有林说:“这事情你们不要插手,我去到县衙打听一下便知,没有锯不倒的树。”黄巢见父亲拦下此事,也就放心了。想着官场之事自己还有些嫩,老父亲还有些人脉,想着也不是大事。决定明天去见王仙芝,一来朋友相会,二来也是感激路上照顾。虽说事情父亲拦下,毕竟是一桩心事,大家无心喝酒,刚要离场,忽然外边一个旋风铺天盖地从门前刮过,只听咣咚一声,不知是和情况,且由稍后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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