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那你自己给她检查。”胖子又啐我一口,我火了:“再啐一口,我可翻脸了。”
胖子冷笑道:“亏你想的出来,我是她哥,她是我妹妹,我…我能看吗我。”
我极其不耐烦了,我说:“卧槽,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说怎么办?放任不管?”
胖子摸着下巴想了想,随后一脸贼像看着我:“办法倒是有,只是投资有点大。”
我皱眉,不知道他什么意思。我看着他,胖子嘿嘿一笑:“我发现了,这些虫子都怕你的血。男女授受不亲,为了避免这种尴尬,委屈你再贡献点。”
我也啐了胖子一口:“缺德带冒烟,你把我当移动血库了?”胖子一摊手,贱兮兮地说:“那你还有更好的办法吗?”
我想了想,还真就没有更好的办法。虽然很不情愿,但为了米歇尔也是没办法的事。
我准备拔剑,胖子递给我一把小刀,我一看,是一把多功能刀。胖子揶揄道:“杀鸡嫣用牛刀。”
我咬着牙说:“真是谢谢您了。”胖子一边抖衣服,一边说:“我发现你这小同志,有时候还是蛮可爱的嘛!”
我没搭理他,用刀轻轻在指尖划了一道口子,鲜血流出来。我把流着血的手,从米歇尔后颈处伸进去。
胖子不忘提醒我:“我说,差不多行了啊!别得寸进尺。”我头也不回地说:“你丫再废话,我可不管了啊!”
胖子郁闷地,嘴里嗯嗯呀呀的。后背好了,我又把手伸在米歇尔胸口上,胖子一看,怪声怪气地说:“哎呀!这种感觉真他娘糟糕。”
我知道他什么意思,看着一个男人伸手到自己妹妹那么私密的部位,心里不别扭才怪了。
我说:“胖子,像你这种人不适合做妇产科医生啊?”胖子皱着眉,眼神怪异地看着我。
我说:“你容易想歪了,病人还没什么,你倒受不了了。”
胖子骂道:“去,那又不是你妹子,你当然没什么了。”两个人有一句没一句的打诨,我忽然发现不对劲。
我在米歇尔身上滴了那么多血,竟然没有一只虫子从她身上出来。我对胖子说了,胖子也好奇是怎么回事?
胖子说:“难道是胖爷肉质特殊?这些虫子偏爱我这口?”
我不屑地说:“别往自己脸上贴金。”胖子呵呵一笑:“有拿这种事给自己贴金的吗?说正经的,我想起来一件事。大概是你给米歇尔喂了你的血,血在她身体里起了作用。”
我想了想点头说:“这大概是目前最合理的解释了。”胖子突然腆着脸凑过来,我知道他没安好心,故意不说话。
胖子笑了笑说:“小顾,我再跟你商量个事。”没等他说完,我把胳膊露出来,拍了拍结实的肱二头肌:“不用说了,您自个儿上口吧!”
胖子难为情地别过脸:“你把我当成…”他说到一半突然不说了。胖子咽了口唾沫:“小顾,你快看。”
胖子说完,伸手指着我们刚才来的方向。我抬眼看去,没看见有什么,刚要说没看见。我突然发现不对,墓道里确实没什么?可墓墙却有问题。
胖子结巴道:“那门啥时候关上的?咋一点动静也没有。”
先前我们是从另外一条墓道拐进这条墓道的,那里原本是有一道门的,现在门却消失了,成了一整堵墙。
我想想前后的事情,突然有个大胆的猜测,我对胖子说:“我大概知道怎么回事,走,去看看。”
胖子别看他一副害怕的样子,其实那胆子比谁都大。刚才还畏畏缩缩的,一听我说去看看,一句话没有,起身就走过去。
来到原来有道门的墙面,胖子看着墙面说:“小顾,你发现什么了?”我没说话,拿出胖子给我的多功能刀具,把左手食指割破。
胖子一看,嘴里连说浪费,一边在身上翻找。我把流着血的手伸刚墙面,就在手快要碰到墙面的时候,那墙整体都微微动了一下。
这就印证了我的猜想,这道门,分明就是那些虫子拼成的。我刚想把手按上去,让它彻底崩塌。
胖子却不失时宜地拍了我的手一下,拍得还挺重。我心里着实有些火了,刚想发飙,胖子又打了我一下。
这回我忍不住了,转头骂道:“死胖子,你手欠呐?”
这时我发现胖子痴愣愣地看着我们左边的墓道里,他神经地指了指墓道。我疑惑地也看过去,可是什么都没有发现。
我刚要埋怨他多事,似乎又发现了什么。我们面前的墓道里,似乎有光,可一下又看不见了。
我眯着眼仔细去看,很快,我发现真的有光,时隐时现,那是两簇幽幽的蓝光。
随即我听到低沉的,几乎不可闻的野兽发出的声音。黑暗中那蓝幽幽的光时有时无,胖子一个劲拍我。
我极度厌恶地说:“有屁就放,别他娘的拍了。”胖子说:“看见了吧!有东西。”我说:“看见了,我没瞎。”
我跟胖子正说话的时候,那两簇光越发明显,一闪一闪的。毋庸置疑,那一定是什么东西的眼睛发出来的。
一直这样僵持着,胖子有些按耐不住了,小声地说:“靠,这到底什么意思?到底是什么玩意儿,它到底想怎么样?还不如来个痛快的。”
说着,一点征兆也没有,突然一束光向那边飞了过去。我仔细一看,认出来那是荧光棒。卧槽,我都没注意,心里大骂胖子太他娘的冒失了。
光束一落地,将那边的情形显现出来。等看清楚了,我们都不由得吸了一口凉气。荧光棒的后面,站着一只十分奇怪的野兽,正用那双诡异莫名的眼睛盯着我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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