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气笑了:“就我这样,您真看得起我。”胖子突然咦了一声:“不对,吃得再饱,也不可能一动不动吧。两个大活人在面前,一点反应也没有?”
胖子这么说,我也觉得有道理。胖子看了看,突然朝着两条大蛇走了过去。
我伸手要拦他,他却摆手说:“没事,这不会是死的吧!”说着他已经离两条蛇不远了。
胖子笑了出来:“诶!真是死的,小顾,快过来,这他娘的是石头刻的。”
我心头一动,忙过去看。胖子举着荧光棒正在仔细打量。他说:“唉呀!这两条蛇怎么这么眼熟呢?”
我说:“您真是健忘啊!它们不就是把咱们差点给变成粪便的两条吗?”
胖子一惊一乍地:“唉呀!还真是,怪不得这么眼熟。这家伙,雕得真像啊!”
这时,我突然想起一个问题,于是我说:“胖子,你不觉得这两个雕刻有问题吗?”
胖子怪道:“嗯?什么问题?”胖子眯缝着眼睛:“你不会说,它们是活的吧?当胖爷是三岁小孩?”
我不耐烦地说:“去,没心思跟你扯。我是说,它们现在的位置有问题。”
胖子疑惑地说:“别卖关子,什么问题?”我说:“你看这两条蛇后面是什么?”
胖子看了看:“墓门呐!…”胖子突然一脸惊讶:“是不是可以这样理解,它们是看门的,而且,是被人豢养出来的,是吧?”
我点头说:“理解得没错,这就是问题所在了。既然是被豢养的,那豢养它们的,又是谁呢?”
胖子眼睛眨了好几下,没说话。我又说:“两条大蛇是被豢养的,而成千上万的小蛇又在供养它们。”
胖子突然接口说:“这事儿就大了,也忒玄乎了。”我说:“是啊!看来,咱们来的地方实在不简单啊!”
我正感慨,胖子突然扭着身体,我皱眉问他:“你怎么了?”
胖子正在挠背,可背上背着米歇尔,看样子很难受。他龇牙咧嘴地说:“哎呀?我背上怎么这么痒呢?不行,小顾,快把米歇尔放下来,你给我看看。”
看胖子的样子,实在不好受。我连忙帮他把米歇尔放下来。刚把米歇尔放下来,胖子就开始急着脱衣服。
胖子一边脱衣服,一边说:“小顾,快来给我看看,我这背痒得厉害。”
我看胖子一边脱,一边在挠。胖子刚把背部露出来,我就头皮一炸。忙凑过去看,用荧光棒凑近了看。
一看果不其然,我拍了一下胖子还在挠背的手。他挠过地方都流血了,可他浑然不知,还在挠。
而让我头皮炸开的,不是这个。而是胖子衣服一脱下来,一股熟悉的味道扑面而来。那正是我们在外面墓道里闻见的味道。
跟胖子如此近,那味道几乎让我不能呼吸。我捂住口鼻:“胖子,你背上像是长了块红斑。”
胖子还在伸手挠背,我抓住他的手说:“别挠了,皮都被你抓破了。另外,你这块红斑,忒大了些,看着也不太对劲。”
胖子脸都有些扭曲了:“小顾,别管对不对劲了,快想办法给我治治,我现在连想把背上的肉剜下来的心都有了。”
胖子这红斑确实很怪异,怪在颜色太艳丽了。看着不像是皮肤过敏,我好奇地伸手去摸。
没想到这一摸,那红斑居然动了,很快红斑就散成一小块一小块的,还有些点。
我猛然发现,这哪是皮肤过敏啊,这分明是数不清的比芝麻粒还小的红色的虫子。
我的手一碰,这些虫子四散开去。我注意到,我的手上,还有一些血污。这应该是我在交给胖子血的时候留下的。
这时,胖子突然像如释重负一样,发出享受的声音。他怪异地说:“嗯?没那么痒了。小顾,你做了什么?”
我看着那些虫子,从胖子身上爬下来,又爬到墙上,随后和墙体融为一体。我被这情形惊呆了,一时没反应过来。
胖子见我不说话,转过来看着我说:“小顾,你怎么了?”我这才回过神说:“胖子,你没闻见什么味吗?”
胖子嗅了嗅:“有,就是那种让我头皮一炸的味道,你发现什么了?”
我指着面前的墙体:“你看到这墙上有什么没有?”胖子仔细看了看,摇头说:“就是墙,能有什么呀!”
我用带着血污的手指去碰那块墙体,那墙体立刻就发生了变化。胖子惊讶地说:“我靠,这墙会动。”胖子说完,又是抬头,又是低头,很谨慎地去观察整个墙体。
我说:“不用看了,这是些极其细小的虫子,它们会变色。刚才你的背上密密麻麻全是这种虫子,所以你才会痒得要命。”
胖子瞪大了眼睛:“还有这回事?这是虫子?”胖子也伸手去摸,没想到,胖子的手刚碰到那些虫子,他的手以一种极其惊人的速度,从手指到手腕,像是得疹子一样。
胖子骇得大叫:“糟糕!胖爷手要废了!太痒了。”
我连忙抓住胖子的手,果不其然,我的手一碰到胖子的手,那疹子又神速的褪去了。
这时我想起胖子身上有那么多虫子,米歇尔会不会也这样。
我把担心对胖子说了,胖子也是一脸忧愁的看着米歇尔。我说:“得给她检查检查,否则,恐怕会出什么危险。”
胖子扭过脸来盯着我:“你是说给我妹子检查身上有没有虫子?”我像看白痴一样看他:“不然呢?”
胖子突然啐了我一口:“呸!想得美,大姑娘就这么让你看?”这个我倒是没考虑到,一时也一筹莫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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