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圣帝：万古最强召唤
第37章：【人心所向】（旧版）

“尔等，当真以为吾什么都不知道？凭着一腔热血，就率兵攻伐长安赶着回来送死？你们这些人呀，真该多去边疆体验下，什么叫做苦寒。

如此一来，尔等今后才会更加的珍惜眼前的事物。你们当朝为官，不为万民谋福，不强国富民，不推崇国民精神，不御敌于国门之外，便是庸官。

谄媚主上，助纣为虐，便是佞臣。诸位大臣，是庸官还是佞臣啊？”

秦歌的思绪转折不定，杀人间又莫名的讲起大道理，让一众大吏不知所措。死亡气息在缠身，谁还敢轻易回应。

“我等，当然不是佞臣。但殿下您所做之事，也未必见得就是对的。天下大道，各成一路，你走你的独木桥，我走我的阳关道，如何辩对错？

日月尚有圆缺不完整，何况凡人？殿下以臣子之名，忤逆陛下，岂不与天道背驰而行？别忘了，陛下乃是大唐正统天子。

我等侍奉之，便为佞臣了？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一己之私对于殿下也是适用的。你我立场不同罢了，就别谈那些虚无大义。

殿下要杀便杀，无需胁迫。”

曹高仕镇定自如，心性显然要比他人坚毅许多，神色上是真不畏死。言语里，不卑不亢尽显个性。

秦歌挑眉，又来了兴致。

“陛下……多久才上一次早朝？又有多久，没和百官巡察天下事？他老人家，又有多久没与你们亲近，你最近一次看见他又是何时？如今，说得好听是二皇子在代理国政。可真正决策的人，不是万贵妃么？

难道，陛下要培养出一个新的武则天？还是说……你们这些大唐的臣子们，实则是武周旧朝的逆党？你们的忠诚，就像慢性毒药一样，慢慢蚕食秦氏一脉？”

“啊这……”

曹高仕一听，心里一沉。

言语中的指向相当危险，也耐人寻味，但不无道理。

大唐有过先例，武氏后人匿于朝中兴风作浪，诸如此类的传闻也不是一年两年的事。

在过去的十年里，唐武帝的一举一动确实越来越怪异，对军国大事不闻不问，无所谓的迹象越发明显。

而且性情越发暴淚，动不动则以极刑震慑百官。

有时候，君不见臣，臣寻不着君。消失不见的时间，最长能有几个月不见踪影。

“贞妃娘娘，已成皇后。周氏已被打入冷宫，冒昧一句……殿下，皇后娘娘可是您的生母啊。难不成，你也要对她下手？”

秦歌打量着对方的眼色，很肯定这家伙是在反向套他的话！

曹高仕此人，有点意思。

百官之中，哪些能用，哪些不能用。魏忠贤尽皆调查过，都记录在小本本上，但凡经得住考验的人，秦歌不介意留下这些人，委以重任。

人人都有改造的机会，只要你有心。

“必要之时，当然。为了大唐万民，为了我自己，为了江山社稷的延续。有时候，必须要忍痛做出选择……父皇，老了不行了。

大唐再不革新变法，便会彻底沉沦。国门之外，异族群雄虎视眈眈，内忧外患……吾首先是一名唐人，再是一名皇子，绝不允许大唐四分五裂，让异族瓜分凌辱！

谁要将大唐拉向毁灭之路，勿论是谁！我秦歌，都要与他斗一斗！”

曹高仕眼中，出现了复杂的神色，颇有些动容。

“吾，这些话，不只是对你几个讲，还有他们也在听着呢。”

又有一扇门被推开，相隔的其他雅室里，又坐着七八名显赫打扮的人士。这些人尽是朝中各部司的副官，也有极少的正官，身份不低。

剩下不足十人，基本上已经臣服于秦歌，听他指令行事。

里面，也有一名大理寺的同僚。

“曹高仕，吾知晓你是一个有抱负之人，大理寺一等大小事务皆由你打理的妥妥当当。那白元光，才能安稳当他的大理寺卿。

长安大阵，如今是个什么境况，难道吾不知？

历经安史之乱、吐蕃占长安与神武事变，这座大阵早已千疮百孔，还能运作的威力有几成？就算没有开启阵眼的法决，只要吾杀光那些坐镇法阵的神符师，一样可以破阵。不过，只是多费一些力气罢了。

再者，为了长安百万居民，吾一旦强势破阵，势必连累百姓。届时尸横遍野，伏尸百万……你仔细想想，吾若是造反何须在意凡人生死？

你若有心投诚，吾必重用。如何？是个男儿就明着来，你怎么说？”

“殿下发出的清君侧檄文，字字灼见，浩然气概震烁天地。曹某看了十分动容，原以为殿下有勇无谋。可曹某今日看来，似乎是曹某看错了。

如若，殿下真能说到做到，曹某……甘愿为殿下鞍前马后。”

“哈哈……好！吾，要的就是你这一句话。”

“来！咱们，去大理寺走一遭如何？瞧瞧天下第一大阵，长安千年护城大阵的雄姿？”

曹高仕拜倒在地，叩拜道：“谨遵殿下之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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