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六岁尚书，马甲又掉了
第五章：老程，不必强求！（求鲜花，求评价票）（旧版）

程处弼小脑袋一耷拉，懒懒地趴在桌子上。

这是不是太反常规了？

哪有人一刻钟……算了算了！

程处弼收拾了心思，伸了个小懒腰就开始认真阅卷，“第一题：‘何以平天下’出自何处，默出全文。”

这个，凭他这些年的阅读量，默写还是绰绰有余的。

而且，这出的还是如此有名的一处，难道初试的难度就只能到这？

程处弼看着桌边已经燃了一小截的香，也不再左右言他，执笔就是一顿写。

……

彼时，负责的书吏还有些懵，但是李世民和几位大臣正在内室，他们都不敢懈怠。

尤其是今日这四位小少爷，他们禁不住在这四人的隔板外来回踱步。

但是长孙冲三人进去没开笔，就趴在书桌上睡着了。

书吏见状，也不敢声张，一一将其推醒。

但是三人的反应如出一辙，无一不是转头继续沉眠。

但是长孙冲并没有马上入睡，翻了几下起身警告，“待会也莫要管我，再敢吵醒本少爷，你该知罪！”

一时之间，那张年幼的脸上，显露出来的戾气让几位书吏都望而却步。

罢了罢了！

几位大臣的儿子，就算不来科举，往后的仕途也是一片光明，哪里像他们？

突然，几位书吏的眼神从忌讳莫深，转到了自嘲之中。

“等下，那里还有一位。”

虽然刚刚在另外三个少爷那里吃了闭门羹，但是他们也不好厚此薄彼，其中一人指了指一区的三号隔板处。

三号，正是程处弼所在的位置。

“这……”

其余几人犹豫了。

谁人不知这最后一位少爷，年纪不过六岁。

这科举对他而言，岂不是游戏？

但是，虽然这样想，他们几人还是走到了三号隔板附近。

突然，一阵翻页声传了出来，在人人都闷声做题的考场中，翻页声尤为刺耳。

他们略有好奇，这小家伙居然没有睡觉？

难不成是在里面折纸？

几人突然有了些许好奇，凑近了看，正好看到程处弼费劲地将第一卷卷好，放到更远处的书桌一角。

程处弼明显感觉到了突如其来的几道目光，也顾不上脸上沾上的墨汁，咧嘴一笑。

小家伙一口大白牙，配上粉嫩的小脸，再看撸起的袖子，还真的像是那么一回事。

但是……第一卷这就做完了？

他们几人从程处弼甜甜的笑容之中，突然回过神来。

交换了一下眼神就相继离开了。

果然，高官之子明明可以走捷径，这科举何必呢？

做做样子罢了！

重要的是他们刚刚居然信了，虽然只是一瞬间的事情。

但是，简直是太不可思议了！

程处弼莫名其妙地看着来去匆匆的几人，又看着桌角只剩一半的香，便开始做他的第二卷。

“第二题：作爱国诗赋一首。”

程处弼：“？？？”

就这？

看着还有小半截的香，程处弼陷入了沉思。

主要是，他脑子里的诗词太多，突然有些词多……

其余隔间的人都在奋笔疾书之际，只有小家伙陷入了沉思。

……

内室。

李世民倒也不急，品着茶，看着这一次的考卷，“今年的考题是不是有些难了？”

因为今年各大名家的书籍增加，也通通纳入了背诵的范围之内。

二十本册子，直寻一处，是否苛刻了些？

再者，这诗赋题是否太难，这短短时间内要作一首好诗可不简单。

见李世民蹙眉，主监考官急忙附和，“陛下圣明，这题确实有些难度，但是这也表明了陛下要广纳贤才的意思，相信我大唐才人定是不少。”

“嗯，那朕就拭目以待，等着今年的好消息！”

李世民听见国有贤人，心里乐开了花。

但是，本来坐在一旁久久不语的程咬金，突然有些紧张了。

他拿起卷子，上下看了一遍。

诗赋题他自然不担心，弼儿作诗能力，还算是极好。

但是，他才将这小儿子接回长安，四书五经还没有来得及给他请夫子教导，这……

这默写题目是否太难了些？

“卢国公这是怎么了？”

长孙无忌见程咬金脸色微变，以为他是怕了，不禁笑道，“结果不重要，重要的是参与。”

其余两人岂会不知长孙无忌这是给自己台阶，也跟着开了腔。

房玄龄：“辅机大人所言极是，庶子年纪尚小，不宜过急！”

他至今不信，程咬金能教出文坛儿子。

但是，事实已经显而易见了。

侯君集：“程大人，刚刚二位大人说得也是，这揠苗助长并不是一件好事。”

适时，几位书吏回了内室。

看见他们几人回来，李世民的眼神都泛起了光芒。

主监考不待他开口就问道：“考场内如何？”

几个书吏呆在一处，“这……”

他们忌讳莫深地扫过长孙无忌四人，不知当讲不当讲。

“师爷，你来说！”

主监考直接点名，突然被点到的那人为难了一下。

还是缓缓开了口，“普通考生都没有发现异常，但是长孙公子、房公子和侯公子三人正在……”

“正在如何？”

李世民饶有意味地开了口，他没想到辅机几人这一次也这么积极。

所以，今日一早便起了一睹究竟的心思。

若是朝中子弟人人如此，岂不乐哉？

看见李世民满脸流光，师爷心里愈发犹豫了。

长孙无忌悄然一笑，今日他叮嘱了冲儿一定要认真答卷，果然没有错！

他自信地清了清嗓子，“师爷，你直接说来便是，吾儿可有认真答卷？”

师爷被他这么一提，脸色更加尴尬了，“没……没有。”

长孙无忌：“……”

师爷又看了看其余两位，弱弱地回了句，“三位公子正睡着呢！”

房玄龄：“……”

侯君集：“……”

李世民蹙眉，他并不质疑师爷说的。

无形的压力一下子就将三人，刚刚安慰程咬金之时的自信压了下去。

主监考蓦地一愣，急忙圆场，“无妨无妨，恐怕是昨夜温习太晚了，一早有些困倦也是正常！”

李世民的脸色这才好了些许，“那程处弼呢？”

师爷哑然，正要开口，就被突然进来的书吏打断。

“陛下，各位大人！程公子他……”

程咬金被他说急了，浓眉一蹙，“你说，弼儿如何了？”

书吏将手上的两份卷子递出，“程公子他说，现在就要交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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