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于万物之中
SCP-423（旧版）

实验文档挺有趣的（笑）

项目编号：SCP-423

项目等级：Safe

特殊收容措施：SCP-423应被收容于有着3个2mx3m的书架的5mx5m房间里。在其附近应配备一个焚化炉。所有进入或离开这个房间的人都应被搜查以检查是否携带了书面材料。所有携带的书写材料都应被检查是否有SCP-423的痕迹，并且如果没有，将进行焚化。

在夜间，SCP-423应被放置于一个小型的滑动轴承上，不能在指定的时间内将SCP-423安置在这个轴承上将会导致在试验计划外的阅读材料损失。

描述：SCP-423没有物理形态。它似乎完全地只存在于文本叙事之中。它是于██████，19██在德克萨斯州的████████一家二手书店之中被发现的，就在一本《汤姆索亚历险记》之中。这本书被特工██████在其日常搜查时买下。

特工██████遵照指令将这本书带回了28区。这本书正常得完美无缺，除了在故事之中包含了一名名为“Fred”的角色，该名角色在这个故事的任何其他版本印刷之中都出未出现过。但是，直到SCP-423溜到了一本《白鲸》之中后，它的异常性质才被弄明白。

SCP-423可以进入文本之中，将它自身作为一个配角插入到书中。它形成的角色的细节根据书的不同而不同。这个过程需要最多3分钟的时间，这取决于新的文档的长度。整篇文档会马上发生变化，所有的书页上的文章似乎都移动了。在一些偶然情况下，这些文本的长度会发生改变；在这些情况下，文本将会变长或是变短以匹配原书的页数。SCP-423只能出现在物理文本之中。它不能进入电子文档，也不能影响纯视觉文本。如果它被放置于图画小说或是其他的连环画附近时，它将会改变文字框或者对话框，但是对图片没有影响。类似地，在受影响的文本之中的插画没有改变，甚至是在因为文本被SCP-423感染而不再与这些插画的内容匹配时亦是如此。

SCP-423更偏爱小说文本。但是，它能够进入任何有角色出现的文本，这包括奇闻异事集、传记、和研究笔记（见文档423-1）。

SCP-423可以重新进入它曾存在过的文本。如果它这样做了，新的文本通常都会与它之前所创造出来的文本不同。但是，它表现出了优先进入一个之前从未进入过的文本的倾向性。

现在仍不清楚什么效应可以让文本之中的SCP-423死去，尽管研究者已经做出了最大努力。SCP-423表现出了牢牢抓住了文本规则的性质，并且通常都能在给定的环境之中尽可能地避开它自身可能遇到的危险。但是，它已经表现出可以受到一些轻微的伤害，但是同样地，在SCP-423进入一个新的文本之中时，这些损伤也消失不见了。

SCP-423能够通过将其哄骗进入一本日志来进行交流。它将会对写下的问题进行回答，SCP-423对这些问题的答案将会出现在问题下方。当它进入一个新的文本的时候，日志上的回答也一并消失了。

SCP-423在其被收容以来进行了很大程度上的合作，它唯一的要求就是需要越来越多的文本。它表现出了对含有大量背景人物的文本的偏爱，因为这可以让它更容易地插入文本之中并且“看一些精彩的东西”。现在，如果它表现得不合作，推荐将其幽闭于一本日志之中，直到它对于研究者的要求更为顺从为止。

想要了解有关于SCP-423信息的研究者应该查阅实验文档423A。

附录423-1：研究者们应被提醒任何书写材料都有可能成为SCP-423的潜在栖息地，并且因此所有笔记都应以电子文档的方式来进行记录。如果必须，因为某些原因，进行书写记录，请确认查阅了来自“客座研究员Fred”的文档。

附录423-2：利用SCP-583来摧毁SCP-423的想法已经被提出了，虽然这一SCP还没有被赋予摧毁任何SCP的使命，如果实验环境发生了变化，这应被记录。

SCP-423的实验文档

由O5-█通过

由O5-█、O5-██和O5-█监控

项目负责人：E.Mann博士

所有在SCP-423项目上工作的研究员都要求以以下格式来在这份实验文档之中提交他们的结果。

日期：██/██/████

测试材料：

结果：

注释：

日期：██/██/████

测试材料：《汤姆索亚历险记》，马克·吐温著

结果：一个名为Fred的角色在文中数处被提及，更多地像是一名旁观者，故事的变化没有被观察到。

注释：“这将会被作为未来423的效果底线来对待”-E.Mann博士

日期：██/██/████

测试材料：《霍比特人历险记》，J.R.R.Tolkien著

结果：第14名名为Feredor的小矮人成为了队伍的一员，整个叙述大致相同，除了没有提到“幸运数字”之外。Feredor被描述为“五军之战”的幸存者，而Oin则是死了。

注释：“SCP-423的角色在这部作品之中的作用变大了，这让我们对它的效果有了更多认识。和这个角色之间发生的对话与和其他矮人之间发生的对话是相似的。其他书中的不同之处和书中的其他部分一样都符合Tolkien的风格。”-E.Mann博士

日期：██/██/████

测试材料：普通日誌

结果：在一段时间之内没有发生任何变化，直到一名研究者在这本日誌的封面上写下了他的名字。短语“Hi，我在这里”出现在了下方。一场谈话就此进行，这次谈话之中显示出了SCP-423有着和我们交流的能力和欲望。

注释：“这证明了SCP-423是有感知的，如果它能被我们操控，它能够被我们用来处理某些以文档为基础的SCP。这还需要更多的研究支持”-E.Mann博士

日期：██/██/████

测试材料：《勇者斗恶龙》，AnneMcCaffrey著

结果：一名名为FRed的次要蓝色骑士出现在了书中，其他故事的变化没有被观察到。

日期：██/██/████

测试材料：《哈利·波特和混血王子》，J.K.Rowling著

结果：一名名为Fred的巫师出现了，故事只发生了很少的变动，除了在一段场景之中很容易把423和原来就存在的一名角色弄混。

注释：“SCP-423在这个文本之中表现出了超常的性质，虽然在整个架空世界之中没有什么可注意的变动。但是，当回到日誌上之后，SCP-423说在那个特定的世界之外，它没办法复制他们”-E.Mann博士

日期：██/██/████

测试材料：《尤利西斯》，JamesJoyce著

结果：SCP-423马上就回到了日誌上，说道“噢，噢，真是个坏主意。”

注释：“把这个记下来作为潜在的对SCP-423惩罚措施，如果它捣乱的话”-E.Mann博士

日期：██/██/████

测试材料：《天龙酒馆》，LarryNiven著

结果：一名新的天龙酒馆普通雇员出现了，只在“残酷与不寻常”这一章之中的过渡章节中提到了，对于Chirpsithra的观点表示了同情。

注释：“不论它是以非人类的外观出现的，还是它就是用这样的方式来处理外星人的故事的。我们应该对这个进行更多的测试”-E.Mann博士

日期：██/██/████

测试材料：《共和国战歌》，JuliaWardHowe著

结果：第二节，第1行和第3行发生了变化，从“我看到他在百里连营的火光中”和“我在昏暗摇曳的火光下读他正义的语句”变成了“Fred看到他在百里连营的火光中”和“Fred在昏暗摇曳的火光下读他正义的语句”。回到日誌上之后，SCP-423说“这实在……很有趣，但是我不想再来一次。”

日期：██/██/████

测试材料：《玛丽有只小羊羔》（只有第1节和第2节），SarahJosephaHale著

结果：在第1节中提到的“Mary”变成了“Freddy”，在第2节中的“她”变成了“他”

日期：██/██/████

测试材料：《玛丽有只小羊羔》（完整版），SarahJosephaHale著

结果：第1节和第2节现在没有发生改变，在第4节中提到的“热切的孩子”现在变成了“Fred和孩子们”。

日期：██/██/████

测试材料：《树叶屋》（有色版），MarkZ.Danielewski著

结果：在███一名名为Fred的邮递员给WillNavidson送了一封信，Fred也出现在了Johnny出现的酒吧里，并且还是一名抚养Pelafina的监护人。在离开这本书之后，SCP-423表现了严重的混乱症状。值得注意的是在文中所有名为Fred的实体都是用绿色字写出来的。

日期：██/██/████

测试材料：《加德斯比：青年的冠军》，ErnestVincentWright著，《加德斯比》是一本扩展讳字文：一篇50,110个单词构成的完全没有“e”字母的文章

结果：一个名为Ford的次要角色在文中出现了。

日期：██/██/████

测试材料：一篇有关于从楠塔基特岛来的人的五行打油诗（非色情）

结果：没有任何变化，SCP-423后来表示给定的打油诗“又小又窄”，没有合适的“弹性空间”。

日期：██/██/████

测试材料：一本365首俳句的书

结果：13篇独立俳句的第3行被一段5音节的提到了Fred的短语所替代（“Fredwatchedsilently”，“Fredisalsohere”，“OnlyFredremains”，等等）。

日期：██/██/████

测试材料：《渴望国王的青蛙》，伊索著，是用后面附着磁铁的塑料字母在金属板上拼成的。

结果：倒数第二句变成了“一只后来出现的大鹳把它们都抓了起来，除了一只躲起来的叫Fred的青蛙。”这个“新”出现的字母似乎是采用了和原来的字母一样的材料和设计，并且在这些新字母出现之后，总重量仍是相同的。

日期：██/██/████

测试材料：《血色子午线》，CormacMcCarthy著

结果：在Holden通过诬陷Reverend有强奸和兽交行为而唆使一群暴徒谋杀Reverend的导引幕之中，一名名为Frederick的旁观者出现了在了暴徒之中，但是，他没有参与这一行为，而是厌恶地走开了。旁白评论写到：“Frederick再也没有见过这些懦夫。”

日期：██/██/████

测试材料：████████的电话号码本（2003年版）

结果：没有任何变化。

日期：██/██/████

测试材料：《十二怒汉》，ReginaldRose著

结果：角色表特别提到了法院警卫队员名为Fred，并且描述他：“他因为被排除在陪审团审议之外而沮丧。”

日期：██/██/████

测试材料：《我的奋斗》，阿道夫·希特勒著（德语原版）

结果：在一分钟内没有改变，之后插入了数段对于一名非重要的、持怀疑论的名为Friedrich的同事的评论，这些评论插入到了传记片段的2-8章之中。这些插入的语句是以德语写就的，和原风格基本一致，但是含有一些语法和文体错误，在回到日誌上之后，SCP-423评论道：“啊，那实在太难了！”

注释：我实在不知道哪一点更引人注意：是423居然有着一种母语呢还是它很明显可以通过一本书的内容就可以获取到相当多的德语知识，甚至就只有这一本书。我们应该进行进一步的调查来尝试它可能有的翻译迄今不可译文档的可能。-Despair博士

日期：██/██/████

测试材料：《奥德赛》，荷马著（布拉耶盲文，英文版）

结果：沒有變化。5分钟后SCP-423离开了这本书，说：“有趣，但是我还是离开吧，因为我厌倦了。”

日期：██/██/████

测试材料：这份实验文档的硬拷贝

结果：完全一致，除了在这份文档的某些部分插入了“帅爆了”的语句。

日期：██/██/████

测试材料：《库马斯插曲》，WoodyAllen著，描述了一个能在小说之间旅行的人。

结果：实验被O5-█禁止。

日期：██/██/████

测试材料：SCP-826，使用SCP-423通信日誌作為一本“書”。

结果：实验被O5-█禁止。

日期：██/██/████

测试材料：SCP-701

结果：实验被O5-█禁止。

日期：██/██/████

测试材料：一张5元面值的加拿大纸币（2008年版）；一张5元面值加拿大纸币的背面（2008年版），包含了2句来自“TheHockeySweater”的语句，RochCarrier著，分别以英语和法语写就。

结果：第一句原封不动，第二句，描述了滑冰场在加拿大青年之中有多么重要，现在提到了生活“在滑冰场上，和Fred一起”（同时也出现了“surlapatinoire,avecFred”）。

注释：这张纸币在验钞机之中被验证为是一张真币，在SCP-423离开之后，这张纸币在同一验钞机之中被认为是偽鈔。

日期：██/██/████

测试材料：《绿鸡蛋和火腿》，苏斯博士著

结果：在书中一半的地方，“山姆是我”（Sam-I-am）问主角：“你想在这里和Fred一起吃这些吗？你要不要来点面包配它们呢？”主角拒绝了，没有任何被编辑过的或是额外的插画包括在其中。

注释：在回到日誌上后，SCP-423说：“那真有趣”

日期：██/██/████

测试材料：《魔戒远征队》，J.R.R.Tolkien著

结果：一名名为FredegarBurrowes的霍比特人，描述为SamwiseGamgee的朋友，在整本书中陪伴着FrodoBaggins和他的队伍。

注释：特别值得注意的是Oin，那名在423版的《霍比特人》之中被杀死的角色，在这本书中被提到还活着。

日期：██/██/████

测试材料：SCP-140

结果：实验中实验被O5-█禁止。

笔记：在未经许可下，当时正处理SCP-140的研究员D██████将两本书放置在一起，即使正进行着模因效果抵抗训练。SCP-140页面上以约每12秒填满一页的速度快速出现文字直至SCP-423返回至其日志中，SCP-140页面上的文字消失。SCP-423随后声称这“极度痛苦”，并感觉像是在被“撕裂。”

日期：██/██/████

测试材料：SCP-1425

结果：实验被O5-█禁止。

日期：██/██/████

测试材料：SCP-1230

结果：待O5批准。

日期：██/██/████

测试材料：SCP-1195

结果：待O5批准。实验被O5-█禁止。

日期：██/██/████

测试材料：一份要在月初被处决的D级人员的名单，包括名字。

结果：那行“于██/██/████处决的D级人员”被改成了“于██/██/████被释放的D级人员”。所有的名字都和第一次写下时一样。SCP-423在日誌上写道：“现在没有那么无情了。”

注释：现在有了结论，SCP-423不仅有能够感知感情的能力，并且还有生命至上的信仰。

日期：██/██/████

测试材料：一段以“拉班舞谱”的形式描述的芭蕾舞蹈（时长二十分钟，由四名男性和四名女性表演）。

结果：在舞谱的中段增加了一些记号，第五位男性舞者走上了舞台，看了看其他舞者，耸了耸肩就离开了。

日期：██/██/████

测试材料：一个逻辑谜题（发布于[数据删除]逻辑谜题杂志），描述了五个不同的人在不同的五天内、驾驶不同的车辆参加驾驶考试，然后犯了五个不同的错。按照逻辑谜题的标准形式，解题人需要确定谁开了哪辆车在哪天犯了哪个错误。

结果：一个名叫“Fred”的考官现身于每一场考试。在随后的提问中，SCP-423能够准确的说出哪个司机在哪天、哪辆车中犯了哪个错误。当被询问到它是如何得知，SCP-423并没有以逻辑推理的方式进行解释（那是逻辑谜题的标准解答方式），而是简单地说它“全程都在那儿看着”。

日期：██/██/████

测试材料：《月之花园》,StevenErikson著

结果：故事开始时，主人公提到了一个名叫Reader的焚桥者，精锐士兵和一个名叫Fred的达鲁吉斯坦人，凤凰酒馆的常客。在第二章中，苍白城的陨落之时，为魔法师海尔洛克而来的焚桥者们多了一个人，既没有被提到姓名也没有说话，但稍后可以被认出是Reader。之后多次与焚桥者相遇时，士兵Reader始终在场。这个人物没有一句台词，通常他手上都拿着一本书。

在第五章中，科卢普的梦里，他去了加穷比的帐篷，并遇到了一个与他的朋友Fred极为相似的人。第二天，他就在凤凰酒馆遇到了Fred。此后，Fred始终出现在凤凰酒馆。

有趣的是，在辛托夫人的花园派对里，Fred和Reader都是宾客，不论是焚桥者的视点（卡拉姆）还是达鲁人的视点（科卢普），他们总会评论说Reader和Fred两人看起来有些微妙的相似。忽视掉一些微不足道的变化，故事的结局并没有被改变。

回到了日志上之后，SCP-423只会以“…”来回答提问。过了几分钟后，它终于写下了“抱歉，那很有趣，也很累人。”SCP-423表露了对同系列的其他故事的兴趣。这个信息已经被记下，作为潜在的奖励措施。

注释：“这证明了423在同一故事中可以出现在不同的地方，虽然它看起来累坏了。R.Karma博士”

日期：██/██/████

测试材料：候选人多线程映射,SanjamGarg著，这是他2013年发表的博士论文。（CandidateMultilinearMaps是一篇有关密码学的优秀论文）

结果：进入约十秒后，SCP-423回到了日志上并写下：“抱歉，没有我发挥的空间”。

注释：看起来423需要一个故事才能工作，这在将来的实验中需要加以注意。-R.Karma博士

日期：██/██/████

测试材料：一段简单的C#源码，作用是打印出“HelloWorld”。

结果：源码现在多了一些额外的注释，内容是对编程的某些方面表达了困惑。回到日志上之后，SCP-423写下了“好吧，这是头一回。”

日期：██/██/████

测试材料：《深入C#（第3版第一次印刷）》，AndrewStellman和JenniferGreene著

结果：一些由男性角色参与的实例被重命名为Fred，练习题也被解答了。在大约100页后，书上到处都写满了笔记。直到698页前都没有太大变化，在那一页上，一个已被记载在勘误表上的拼写错误被纠正了。在随后的几页中，一系列在代码片段和文字解释中的拼写错误和语言问题都被修正了，与勘误表中发现的错误相符，并且配上了报错的屏幕截图。回到日志上之后，SCP-423报告称它觉得这“很有趣，很特别。”在被问到它是否理解了这门语言时，SCP-423说它能够书写并且理解C#，并表达了想要使用VisualStudio的愿望。

注释：423看起来既有学习能力又有学习动力，只要学习的过程有“故事性”。在潜在的未来的实验中，我们可以尝试将它转移进一台未联通网络的电脑中。-R.Karma博士

日期：██/██/████

测试材料：《忍者的秘密（选择你自己的冒险第16辑）》，JayLeibold著

结果：读者扮演的角色被设定为有一位名叫Fred的同伴，他是Dojo的另一位学生。有几个特殊的选择枝的描述被修改了，那些选择通往一些与伙伴分离的负面结局，在那些描述中增加了Fred将不能继续陪伴主角的语句。

注释：423看起来并没有明目张胆地妨碍分支故事的进行，也没有妨碍多结局的出现。-调查员████

日期：██/██/2015

测试材料：ASCII艺术版的蒙娜丽莎，达芬奇著（ASCII艺术指用ASCII字符作出的画）

结果：所有用来模仿原作的阴影的标点符号被“F”“r”“e”“d”的大小写两种形式替换

注释：当被问道是否有能力完全改掉图像的文字表述，（而不是仅仅修改字符）SCP-423承认了这种可能性，并回复说“我看行，也许行，但我对艺术并不擅长。”建议深入调查。

日期：██/██/████

测试材料：SCP-085

结果：待O5批准。

日期：██/██/████

测试材料：一份AANVVV新闻组的FAQ（FrequentlyAskedQuestions，常见问题。AANVVV：以alt.形容词.名词.动词.动词.动词的形式的一串短语，以此为名的新闻组（一种论坛），必须以此为格式发帖）

结果：在该新闻组的起源那篇里被添加了一句话：“alt.非凡的.Fred.十分困惑.被难住了.但也稍微感到了一些愉悦”

日期：██/██/████

测试材料：《施氏食狮史》赵元任著该文是一首92字的文言诗歌，所有的字都读作不同的声调的“shi”。

结果：SCP-423从日志上消失，但没有在测试文档中出现。过了十分钟，正当调查员准备报告一次收容失效时，SCP-423重新在日志里出现，声称它“在寻找入口的时候迷路了”。

日期：██/██/████

测试材料：《僵尸世界大战》，麦克斯·布鲁克斯著。此书包含多个篇幅简短的、采访式的、以由僵尸末日幸存者的视角来叙述的故事。

结果：SCP-423从日志上消失，发现书中插入了一个叫Fred的角色。他在纽约[数据删除]路的一家书店里幸存了下来。已经派出部队去搜查该地址。

日期：██/██/████

测试材料：名作系列：X战警卷1，斯坦·李（作者）与杰克·科比（画家）著。本书是收集了前10期漫画系列“X战警”的平装本。

结果：收集本现在含有众多提及FredWordsworth之处，他是泽维尔天才青少年学校的一名学生。这一角色被描述成一个拥有用身体进入与改变任意文本能力的变种人，但这力量“让他不可见不可触摸”。到了第5期，该角色变成了X战警组织的后备成员，别名“书虫”。该角色通过利用他的能力间接参与了数个情节转折点，在一个案例中他通过改变附近的信号牌使一个恶棍分心。

笔记：SCP-423被发现已经改变了插画中的相当例文本，但经请求后完全无法影响其他实例。研究表明所有易受影响的文本均被加入了漫画书的letterer（仅仅与漫画书里能找到的全部新添文本有关）而非inker（仅仅与插画定稿有关。推荐进入进一步研究。

日期：██/██/████

测试材料：诗歌《摩擦》，康蒂·卡伦著，叙述了卡伦作为一个拜访巴尔的摩的孩子的反黑人种族歧视的经历。

结果：诗的第九行从“我看见整个巴尔的摩”变成“Fred带我走遍巴尔的摩”。

笔记：SCP-423似乎不情愿将自己描写成种族歧视的加害者或是受害者。

日期：██/██/████

测试材料：《第五号屠宰场》，库尔特·冯内古特著。本书是一部半自传体小说，叙述了冯内古特于1945年在第二次世界大战德国德累斯顿轰炸期间作为美国战俘所经历的故事。

结果：小说中所有提及库尔特·冯内古特的部分（不包括序言）都被修改，以描述SCP-423。（例如：“那是我，那是我，那是这本书的作者。”变成了“那是Fred，那不是我，那不是这本书的作者。”）

笔记：由于这部小说中很少提到库尔特·冯内古特本人，因此从技术上讲他可以被描述为“次要”角色。

日期：██/██/████

测试材料：《边缘小子》，S.E.Hinton著

结果：在Robert被谋杀的情节中，一名新的Socs的成员伴随着Robert。Ponyboy差点被淹死，当其苏醒后，Johnny提到有一个“有点帅”的自称Fred的人朝他脸上打了一拳，之后“像一道电光般跑了。”在回到日志后，SCP-423说，“我知道你们记下了这些，对于那些没读过这本书的人，我不想毁掉故事的结局。”值得说明的是，在故事的结尾，[已编辑]。

日期：██/██/████

测试材料：《Fred的故事》，研究员Torrez著，一篇为了测试SCP-423的能力而创作的中篇小说。故事被设定在一个奇幻王国中，其居民全部为漂亮的女性——当王国被恶魔之力袭击时，王国的女王举行了一场仪式，从另一个维度中召唤英雄来保护她们。英雄被设定为男性，可以在不同的小说间转移自己的意识。英雄的名字未被给出。

结果：英雄仍然没有名字，小说也丝毫未动，唯一的变化是在第二章处增添了一句话，提到女王有一名叫Frederica的助手。在从小说中消失后，SCP-423说，“谢谢你们提供给我这样的故事，但我不能这么做。我永远不应该当主角什么的。”

日期：██/██/████

测试材料：《最后的问题》，艾萨克·阿西莫夫著。此次测试没有使用物理文本，而是使用了一台9.7英尺A█████K█████电子书。在经过初始渲染后，电子书便可以无限期显示静态图像（无需电源）。一经渲染，图像将以油状基底中悬浮油墨的形式留存。整篇故事以小字体显示在单页上。作为预防措施，研究人员切断了设备内打印电路板上的电路，以使其无线网络功能失效。

结果：一个名为FR-33D的人物几乎是在瞬间被插入到故事的第三节，用单独一个横线来回答另一个人物关于人类在银河系中扩张速度的评论。之后SCP-423说“好故事，不过那是什么？感觉有点…奇怪。移进去还是挺容易的，一点也不难受。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故事‘下面’，如果可以这么说的话。能再多搞几次吗？”

笔记：“尚不清楚SCP-423是否‘进入’了电子书的内部电路，或者仅仅是进入了油墨悬浮物。相比在传统载体上进行的测试而言，变化发生得更为迅速。已申请用其他材料和形式的载体进行更多测试。似乎对于SCP-423来说，电子书与传统载体足够相似，可以承载其活动。还有什么东西适用呢？在墙上写字？绣在织物上？用糖霜在蛋糕上写字？”-Dr.██████

日期：██/██/████

测试材料：《寒冬夜行人》，ItaloCalvino著(WilliamWeaver英译版)，一本关于被打断和未结束的叙述的元小说。小说一半的内容是第二人称叙事，内容为一位读者因为装帧错误而不得不多次退换《寒冬夜行人》。最终他发觉每一本《寒冬夜行人》都是残缺的，每一章的内容都来自于一本不同的虚构小说。另一半的内容便是上述虚构小说。

结果：在男主角拿着残缺的书气愤地来到书店，想要换一本完好的书或者搞清楚虚构小说的结局时，另一位叫做Fred的愤怒顾客对老板说“如果是开玩笑，这可不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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