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沮阳城?很好啊,上谷郡第一大城池,人口多,商业也很发达!”
李伍长回道。
“是啊!所以我要拿下沮阳城!”
“什么?!”
水一方的话真的把手下几人给镇住了。
他们从没想到自己的当家的野心会这么大,他的目标会是整个沮阳城!
过了许久之后,李伍长才从震惊中回转过来。
他咽了口吐沫,才说道:
“就凭我们山寨那点人,怎么可能打下这么大一座城池?”
“这几要智取了,所以我才放着武夷山那边不管,连夜来沮阳城的原因!”
虽然没有说出来,但李伍长心里却人为自己的这个当家的是个疯子。
此刻他有些为自己当初投靠水一方这个决定产生了怀疑。
太阳慢慢升上天空。
几人也随着人群进了城。
在家丁王二的带领下,几人穿街过巷。
最后在一个气派的宅子前停了下来。
漆红的大门上挂着一牌匾,上书:王府。
王二上前拍了拍厚重的大门。
“谁啊?”里面传来一苍老的声音。
“福伯,是我,王二!”
“王二!!你小子死哪去了?少爷是不是和你在一起?这几天老爷都找风了!”
老人一边说着,一边快速打开了大门。
当看到王二身后的水一方他们时,他愣住了。
“你们是谁啊?”老人看着水一方问道。
“老伯,麻烦通秉一声,就说武夷山水一方前来拜会!”
水一方说着把一玉佩递给了老者。
“武夷山?你是…土匪!!”
老者惊呼道。
“麻烦老伯通传,我相信县尉大人看了玉佩后,会见我的!”
老者告罪一声,一路小跑着向内院跑去。
后院一间
装饰豪华的客厅内,一中年男子坐在首位。
一脸愁容,唉声叹气。
他下首坐着一富贵中年妇女,此刻中年妇女一直在嘤嘤哭泣。
“老爷,你一定要找到琥儿,要不然妾身也不活了!”
“唉!夫人休要说如此丧气话!”
“老爷!老爷!王二回来了!”
老者扶着门框一边喘息着一边说道。
“王二回来了!那少爷呢?”
王夫人激动的抓着老者问道。
“呃…老奴没看到少爷!”
“这该死的贱奴,肯定是他古惑琥儿出去的,他还有脸回来,这次我一定要打死他!”
王夫人咬牙切齿的说道。
“老爷,和王二一起来的还有三个人,他说他们是武夷山的,其中一个叫水一方,他让我把这玉佩交给您!”
王县尉接过玉佩,仔细的看了看。
“老爷,这是琥儿的玉佩!”
王夫人一把抢过玉佩,哭着说道。
“武夷山?”
王县尉沉思一会,说道:
“把人带到会客厅!”
“好的!”
正当水一方他们等的不耐烦时,大门再次打开。
“几位,我家老爷有请!”
老者拱手说道。
穿过前院,有拐过一花园。
水一方终于在一布置的大气的客厅见到了王县尉。
初次见面,王县尉扫过几人,最后目光落在了水一方身上。
“几位请坐!看茶!”
王县尉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众人落座后,王县尉开门见山的问道:
“不知几位找王某所谓何事?”
水一方笑了笑,回道:
“令公子此刻正在我武夷山做客,他特意托我来给王县尉报个平安!”
听了水一方的话,王县尉没有吱声。
目光炯炯的看着他,等待着下文。
果然水一方接着说道:
“我呢这次来还想与王县尉谈谈合作的问题!”
“合作!?哼哼!我堂堂一县之尉,和你一个土匪有什么合作可谈?”
王县尉冷笑道。
王县尉的嘲讽,并没有让水一方着恼,他依然微笑道:
“如果说我能让王县尉更上一层楼呢?”
再上一层?那不就是县令了吗?
虽然两者一字之差,但权力确是天壤之别。
想自己饱读诗书,在位多年勤勤恳恳,却让一个靠花钱买来的县令压着一头。
心中怎能不气?
而水一方的话让他心思活跃了起来。
他挥退了下人,冷静的问道:
“现在说说吧,怎么合作?”
“很简单,我杀了县令,由你顶上!”
水一方直接回道。
听到水一方的话,王县尉失望的摇了摇头。
“你想的太简单了!没有朝廷的认命,我这县令名不正言不顺,等到朝廷新认命的县令一到,我还不是要下来!”
“呵呵!王县尉多虑了!现在天下乱像已生,到处都是黄巾贼,朝廷哪有时间管你这一个小小的县令之事!”
“退一步讲,就算朝廷认命新的县令,那传令人也要经过武夷山才能到这里,你别忘了,武夷山可是我的地盘。”
“所以,你放心,朝廷的认命永远都到不了沮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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