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野大镖客：从救活亚瑟开始
020章 疲于奔命（旧版）

正当大家拔枪对峙的空儿，有人气喘吁吁的跑来，报告了一个惊人的消息：

“不好了。特尔施特根帮，再度来袭。悄然攻入了营地。”

在场的人无不惊慌失措。

果然狗叫声，马的嘶鸣声，以及开始交火的枪声。一时四起。

“不要乱。男人殿后，女人和孩子先撤。”马奎尔大喊。

同时拎起自己马克沁机枪。一挥手，招呼刚才还在对峙的男人们，说：

“跟我上。”

那些人也都摒弃前嫌，跟随马奎尔，开始对特尔施特根帮派进行阻击。

我和亚瑟自然也加入了战斗。

要说特尔施特根帮怎么会忽然杀了一个回马枪。

这正是蝮蛇马克过人之处。——面对来自多方的压力，蝮蛇甚至仅凭本能就能找出破局的关键所在。

实力决定一切。无论是投向平克顿还是回归何塞，对方都是要看自己有多少斤两的。

因此，彰显实力，为了日后的谈判桌上能有更多的筹码。剿灭半刀党，都不得不为。

尤其是在刚吃了败仗，这种情况之下。更要重整精神，一鼓作气给与歼灭。否则，不但前功尽弃，也会被未来的主家看扁。

“该出头的时候，不能退缩啊！不进则退。诸位，一定要扛住。拜托了。”蝮蛇如此激励手下马仔。

半刀党实在没想到，蝮蛇这么快就卷土重来。因此被打了个落花流水，也是情理之中。

“赶快撤退吧。首席。”底下人如此苦劝宁死不退的马奎尔说，“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大势已去。只有撤退，再图崛起。”马奎尔终于向现实低头。

“撤退吧。”他下了最后的命令。

哪里还是撤退，分明是场溃退。

特尔施特根帮的马仔们拼命追赶溃退的男人，女人和老人。

一场屠杀开始了。

我跟亚瑟在击毙了几名帮派成员之后，也不得不开始后撤。

“特丽莎，快点上马来。”我骑着马，伸手去拉特丽莎的手。

“不不，帕克会来找我。”受到惊吓的特丽莎，如此说。

“特丽莎。”亚瑟掉转马头，对她说，“帮派成员无恶不作。我们不能把你这样交给他们。就算你要回到未婚夫的身旁，也要见到他的面，才能放你走。”

“就是，特丽莎。没时间解释了。”我说着，一把懒腰将她抱上马。

她左踢右蹬大喊大叫。

可我哪里管她怎样抗议。

一鞭子抽在马屁股上，我的马跟着亚瑟就冲下山去了。

我们边跑边战斗，所幸直到逃离包围，我们也没人受伤。

半路上，我们遇到了沃尔斯。

“跟我走。”沃尔斯喊，“有条小路。”

我们两匹马便随着沃尔斯的马一路狂奔下去。

不知道跑了多久，可能有一两个小时。

终于，我们确定已经脱离了包围圈。

那远处的枪声还隐约听见。

“好险。”沃尔斯说，“差点被一网打尽。”

“蝮蛇真是好手段。”亚瑟说。

“你能放我下来了吗？”特丽莎问。

“放你下来干嘛？在这荒野里，丢下你来喂狼吗？”我说。

“我要撒尿！”特丽莎说。

我只好放她下马。

她向不远处的小树林里走去。

“还是匹性烈的野马。”亚瑟笑着说。

“你们看。”沃尔斯想起了什么似的，用手一指前方，“那里就是伊甸山谷。我们今夜可以在那里过夜。这里地势平坦，居高可四下监视。如有追兵赶到，我们会在第一时间发现。是安营扎寨的好地方。”

“嗯。一切由你，沃尔斯。我值得信赖的朋友。”亚瑟说。

“金。”亚瑟又说，“一会儿请带着你的妞，打些野味来。我跟沃尔斯架设营地。”

“嗯，没问题。”我说。

眼看特丽莎小解完了，走出树林。

我一催马，向她奔过去。到了跟前，一把将她拉上马。

吓得她大叫。

远处的亚瑟和沃尔斯直笑。

尽管是被人击溃，但是我们这几个人在士气上并没有多少损耗。

这一部分原因出于我们天生的乐观，另一部分原因则是，我们毕竟不是半刀党成员，对于党徒们的境遇究竟难以产生同理心。

在这一点上，沃尔斯压力比我们几个人大很多。

这反应在当晚的饭量上。

沃尔斯只吃了半条兔腿，就说吃不下去了。

坐在篝火旁一声不吭，却叹气连连。

“遇到袭击，精神不振是吗？”亚瑟问。

“我在想……马奎尔是否安然无恙。如果他死了，那么我不会原谅自己。因为他跟我最后一面，竟是彼此拔枪对峙。”沃尔斯说。

“沃尔斯，你所愧疚的，恐怕不止如此吧。”亚瑟摆弄着面前的火苗，说。

“你想说什么？亚瑟。”

“你说马奎尔是狂尸事件的最终负责人，还说是受他指示。我觉得，你在撒谎。”

“何以见得？”

“如果是他秘密组织了这一切，那么他是不会公开质问事件始末的。理智的做法，应该是息事宁人。”

“就凭这一点？”

“不全是。”亚瑟说，“是你指控马奎尔的样子，太过露骨。你越是表现无意指控，就越是可疑。说说吧，你为什么这么做？”

“牛仔，没想到你粗颗粒的外表之下，心思还挺细腻。没错。我想置马奎尔于死地。我有这种想法！”

“为什么？”亚瑟追问。

“比利！比利不能白死！”愤怒和痛苦扭曲了沃尔斯的表情。

使他在火光之下，脸显得狰狞可怕。

“你甚至想利用我和金，借刀杀人。也许你还想在我们替你解决掉马奎尔之后，干掉我们。这样，你既不会背负弑主的罪名，又可以铲除外来势力。为你最终获得半刀党领导权铺平道路。”

“你凭什么觉得你能成功？”亚瑟又说。

“一名真正牛仔的义。你有，亚瑟。”

亚瑟听了这句话，一时不知说什么好。也陷入了沉默。

“牛仔的义气。上次利用它的是，达奇。”亚瑟陷入了对往日事件的回忆。

“快，熄灭篝火。有一队手持火把的马队向这边过来了。”负责警戒的我，向亚瑟喊。

亚瑟和沃尔斯，马上照我说的做了。并且跑向我，朝着远处那一队人马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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