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刚回到朝九晚五堂的三人,看到月读正紧紧的盯着坐在她对面的人,因为视角的原因几人并不知道是谁。
顺一郎看到几人回来,迎了上去有些担忧的说道:
“熏,那个女孩来了,应该是你认识的人吧。”
“她还带着她哥哥,把你和庄吾的晚饭吃了。”
庄吾诧异道:
“纳尼,我的晚饭。”
顺一郎点了点头,接着说道:
“这样吧,我再去重新做一份好了。”
说着就回到了厨房,庄吾和盖茨看着牧野熏。牧野熏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并不知道是什么情况,随后抬脚就走了进去。
庄吾和盖茨也跟了进去,只见原本是庄吾和牧野熏坐着的位置上,坐着对庄吾来说完全没见过的人。
两人正式门矢士和门矢小夜。
“哦,你们回来啊。”
门矢士笑着打了个招呼,感觉他好像在自己家一样。盖茨对门矢士之前的作为有些恼火。
“你来做什么。”
庄吾则是问道:
“你是谁啊。”
吃完东西的门矢士站起身来,他拿起他挂在脖子上的相机给庄吾拍了张照,说道:
“我的名字叫做门矢士。”
“路过一下的假面骑士罢了。”
然后就要离开,门矢小夜则是还坐在原地没动。她看戏一样的看着门矢士和庄吾两人的对话。
牧野熏重新搬了凳子坐在她边上,端起桌上门矢小夜没有喝的咖啡,他轻抿一口笑着说道:
“怎么,不和你哥一起了。”
门矢小夜傲娇的说了一句。
“谁要和他一起啦。”
“是吗?”
牧野熏不置可否的耸了耸肩。
在门矢士要走出去的时候,庄吾反应过来。
“你等一下。”
门矢士停下脚步,庄吾继续说道:
“你找我有事吗?”
他有些紧张,门矢士这才像是想起什么。转过身对着庄吾说道:
“哦,对了,你说过你想成为王吧。”
“那又怎样?”
庄吾有些不明所以。门矢士轻笑一声:
“那是不可能的,因为我会破坏这个世界。”
说完也不看庄吾,只是冲着牧野熏说道:
“照护好她。”
然后就离开了,盖茨愤恨的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庄吾想起门矢士最后说的话,有些莫名其妙的说道:
“她?这是什么意思?”
顺一郎端着新做出来的两份晚饭从厨房走了出来,刚好听见的庄吾的疑问。放下餐具这才说道:
“哦,就是小夜小姐,从今天起也会住在这里。”
“什么?她?”
盖茨大惊失色。门矢小夜笑着对盖茨说道:
“怎么?你想赶我吗?”
顺一郎说道:
“大家要好好相处哦。”
说着离开去做自己没有完成的工作了。看着盖茨一脸仇视的看着笑吟吟的门矢小夜,牧野熏有些无奈。
“我说盖茨,对一个普通人你想要干嘛啊。有仇去找小明报就是了。”
“哼。”
听了牧野熏的话,给字词这才作罢,拿起刀叉吃起饭来。这样大家各怀各自的心思的吃完饭。
到了晚上又出了一个大问题,因为房子不够了,都上一共四间房间。顺一郎一间,盖茨和庄吾一间,牧野熏和月读分别一间。
现在根本没有多余的房间给门矢小夜睡觉,什么,你说月读的房间。
她的房间只能够她一个人刚好而已。牧野熏的房间到是够俩个人住,但是不可能男女同住吧。
顺一郎有些为难的看着牧野熏,牧野熏笑了笑,说道:
“这样吧,我和月读换一个房间就行了。”
顺一郎点了点头。
“也只能是,这样了。”
于是牧野熏和月读整理了一下衣物,就换了房间。到睡觉的时候门矢小夜依依不舍的和他告别。
“又不是生离死别,明早不是还能见到吗?”
牧野熏看着她那个样子,忍不住吐槽。也没再管她,自顾自的回了房间。
一夜好梦,早上,庄吾一脸困意的走了下来。
“你这是一晚上没睡?”
牧野熏看着他这副睡眼朦胧的样子,喝口咖啡说道。庄吾点点头,他走向座位准备坐下吃早餐。
盖茨抓着法棍突然起身勒住庄吾的脖子。
“今天我就要消灭你。”
庄吾捏了捏盖茨手中的法棍,笑着说道:
“别这么吓人嘛,明明之前还在帮我。”
盖茨用低沉的声音说道:
“你让未来充满了绝望,我是为了阻止你才来到这里的。”
“不过情况有变化了,门矢士那家伙莫名其妙的出现了。”
说着盖茨看了看正在和牧野熏说话的门矢小夜,继续道:
“在你被那家伙打败之前,我要亲手把你...”
说到这盖茨说不下去了,他脸上出现了一抹犹豫。庄吾追问道:
“把我怎么样?”
听到这话,盖茨放下了手中的法棍,脸色复杂的看着庄吾,说道:
“现在还不算太晚,你把腰带扔了。”
“这样你就不会变成逢魔时王了。”
庄吾摇摇头说道:
“抱歉这我可做不到,盖茨,你相信我,我一定会成为至仁至善的魔王的。”
庄吾用真诚的眼神看着盖茨,盖茨有些动摇了。
“他们一直都是这样吗?熏哥哥。”
门矢小夜好笑的看着上演哲学戏码的两人。牧野熏也是笑了笑,道:
“偶尔吧,不过,等你习惯了就好。”
月读听见两人的对话有些尴尬,毕竟她是和盖茨一起来到这个时代的同伴。
“哦,你们这么早,又在讨论王的事情吗?”
顺一郎端着一杯茶走了出来,等所有人都坐好的时候月读问道:
“庄吾你是为什么想成为王的?”
庄吾想了想说道:
“因为我感觉我生而为王吧。”
顺一郎笑着说道:
“庄吾,你不如和他们说说你那个梦吧。”
庄吾推辞这不要,这是沃兹突然出现在门口。
“梦啊,还真是有趣啊。”
顺一郎看着沃兹,对着庄吾说道:
“这个是你的朋友吗?”
庄吾点了点头,沃兹继续说道:
“能麻烦你帮我修理一下这个吗?”
顺一郎有些苦恼和无奈的说道:
“小伙子,我说过我这只是修钟表的。”
他还是走了过去,突然他兴奋起来。
“是钟吗?”
他看着沃兹手中损坏有些严重的闹钟,开心的说道:
“请放心交给我,选我们家,你绝对是有眼光的。”
说完拿过沃兹手中的钟就去前厅修理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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