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羡予和他们二人因为经过餐厅一事,所以特别熟悉。
“哎同桌你转来真是时候咱们学校的艺术节明天开始。往往都是开学第二天举办。”?
孟舒玫激动的拍桌子:“对对对!听别人说我男神弹钢琴。”?
温羡予漫不经心的问:“你男神谁啊?”?
孟舒玫提起兴致来:“咱们银城首富樊霄勋儿子樊初尧。”
温羡予一愣:“樊初尧?”
“我给你说啊……”
话还未说完,上课铃响了,老是踩着铃进来。
放学,温羡予与他们二人告别,独自走在回家的路上。到小区门口时,看到一位站在路灯地下抽着烟的少年。觉得这个身影很熟悉,他没当回事,正要起步离开。
“温羡予”那个少年看他要走立刻喊住了他。
温羡予转身:“嗯?”定睛一看,觉得这个人很熟悉。不正就是樊初尧吗?
“你在这干嘛?等人?”温羡予歪头看向他。
“嗯,我在等你。”樊初尧觉得他这个样子很可爱,低声笑了笑:“你也在银城一中上学吗?今天是不是刚转来?在几班?”
“对,我在三班,你在一班?。”温羡予往他那个方向走去。
“嗯,你看到我后?然后仔细观察我吗?”樊初尧眯了眯眼睛。看到他来马上灭了烟,把烟扔进来旁边的垃圾桶里。
“少来,我就是偶然路过看到报表上有你的名字和照片。”说完还瞥了他一眼。
樊初尧眼睛闪过笑意:“上次走的匆忙,没来得及加联系方式。”
温羡予拿出手机打开微信:“哝,扫吧”
樊初尧加上:“我先走了,早点休息,记得通过!”
温羡予无奈一笑,通过了好友申请,樊初尧的微信名叫F,头像是一株满天星,然后把手机放回兜里转身走进楼里。
把樊初尧是怎么知道他的家在这里的事情抛出脑外。
第二天,学校里有了艺术节的气息,路灯都被绑上气球。走进班里。黑板顶部都被挂上了彩带。
“哎,同桌来了?作业借我抄抄!”
温羡予从书包里拿出作业递给简穆星。
“温羡予,老岳找你”
简穆星抓住他的袖子紧张的问:“不会是昨天打架的那个事情吧?
孟舒玫回头看:“需要我去吗!我给你当证人。”
温羡予摇摇头不用:“”我去去就来。
“报告!”
岳轩抬起头看向门外,一看是温羡予:“进来!”
温羡予走进,岳轩放下手中的工作:“学校生活还行吧。”
“行,同学们挺好相处的”
岳轩犀利的开口问:“昨天打架了?”
“您知道我打架,您也应该知道是谁先动的手”
“嗯,要不看你苗子好,早追究你了,这事就这样吧”说完便低下头处理自己的工作。
“哎,不是老师,就完了啊,您不夸我见义勇为啥的?”
此时樊初尧正好从温羡予旁边走来送作业,出去时假装不经意的用小手指勾了勾温羡予的。
温羡予一激灵。
岳轩此时开口:“怎么?还给你搬个奖?出去吧”
温羡予走出办公室门口:他刚刚是不是勾我小手指头了?。随即又被否定:不可能,只是偶然碰到。对一定是的!
下午,艺术节开始,温羡予手机亮了亮,他拿起手机解开锁屏,一看是樊初尧发给他的消息。
F.:我是第五个节目,弹钢琴!记得睁眼看啊。
温暖的宇宙:知道了!会看的!
F.:【乖巧点头】
温羡予笑了笑:还是小狗的,哈哈……
节目演了有一会。非常枯燥
“下面请欣赏高二一班樊初尧同学带来的钢琴曲——《星河》”
到樊初尧上场,整个大厅由尖叫变成整场寂静,少年抬起手按下琴键,那欢快的音符让他沉浸其中,渐渐进入高潮,台下观众闭上眼认真聆听,仿佛真的看到了让人向往且美丽的星河。
一曲终,樊初尧鞠躬下台。
温羡予问旁边的简穆星:“你看过四月的谎言吗?”
简穆星:“没有啊,怎么了?”
温羡予笑了笑:“里面有句话说,手指触碰到琴键的那一瞬间的寂静,是和踌躇与犹豫宣告诀别的时刻,他的手指触碰到琴键的那瞬间,我的未来就此决定。”
简穆星把手放到耳朵上做了一个收音的姿势:“这尖叫声太大了!你说什么大声点!我没听见!”
温羡予大声说:“没什么!”
手机亮了亮,点开是樊初尧发来的消息
F.:怎么样,还可以吧?【期待式眨眼】
温暖的宇宙:非常满意。
F.:你喜欢就好【笑嘻嘻】
温羡予懵:什么叫我喜欢就好???
结束,每个班要选个人要去给表演的人送花。文艺委员找了温羡予:“你去吧,因为你是咱班颜值最高的”
温羡予没法推迟,只好问给谁,文艺委员说:“投票决定,给一班的樊初尧。”
温羡予走开去找他,刚要开口喊就听到一个女生抽噎的声音:“我真的很喜欢你!”
刚想走过,一个磁性的声音传入耳朵:“我不喜欢你,不想在说第三遍!”随后那个脚步声像温羡予这个方向走来。
很显然樊初尧一开始就看到了温羡予。
温羡予连忙把手中的花递向他,樊初尧低压的笑:“怎么?给我告白的?“
“嗯?扯,老子是代表班级来送花的!”
樊初尧耸耸肩:“好吧,那我就收下了”,接过温羡予手中的花:“一起吃个饭?”
温羡予蹙眉思考一会:“行吧,走吧”
到了学校门口樊初尧开口:“往东500米有个超级好吃的拉面可以吗?”
“可以”温羡予回答。
进店老板说:“初尧来了啊?老样子?”
樊初尧点头,然后说:“两份中碗拉面”转头问温羡予”你有忌口吗?”
“不要香菜”温羡予回答他。
老板笑了笑回答“好嘞!”
吃完饭,已经黑了,出了门,樊初尧提议送温羡予回家,顺路。
天空像一块染色布,他染上了黑色,星星像是撒在这布上的金黄的沙子。照射在旁边的湖水中,像是那梦幻般的银河。温羡予入神的看着。
旁边的人开口:“你知道为什么我会弹钢琴吗?”
温羡予摇头:“你说。”
“因为我的父亲,他是内地人,却在外国长大,他喜欢钢琴曲,但他是个手残,我母亲却是一位钢琴家,我7岁时,他逼着我学,硬要我学,一天24小时里6个小时我都在学,母亲后来天天送我父亲黄色的玫瑰花,我父亲很开心,让我一天学3个小时,我很开心。”他转头看向湖水。
“在后来母亲出轨了,父亲就把我关在了小黑屋里,关了整整7天,那个屋里只有一架钢琴。和一只小狗叼过来的一株满天星。父亲天天监督我,明明没有弹错,他却对我又打又骂。”
“四年后,他从新娶了妻子,对我的审视也结束了。”樊初尧看向温羡予,温羡予也在直直的看这他。走过去张开手:“施舍给你个拥抱”。
樊初尧一愣,随即走过去抱住温羡予,手环着他的腰。头埋进他的脖子里,深吸一口气。
其实那时候我在想
有没有一扇门,可以让我不绝望,
有没有一朵花,可以让我细嗅它的芳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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