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梦又名情恨剑
嘤咛声声香吻照残月 耽眸默默痴眼向诗人(旧版)

梦居情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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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梦又名情恨剑:嘤咛声声香吻照残月 耽眸默默痴眼向诗人图文

上回谈到学生们在海滨浴场差一点与当地人打了起来,乘汽车回云港途中,大家还谈笑不止,相互形容方才的举止行状取乐玩儿。

回了旅社,学生争相去洗澡,玩了一天,早是一身臭汗了。浴室很简陋,只有一个小浴池。十几个男生下里面去,真象一锅紧紧挨挨的饺子。

听见女生的说话声,才知道女池就在隔壁,原来中间墙上没有梁顶,闪着几十厘米的空档,看样子原来是一间浴室隔开来的。

男生们兴奋起来,有的学着那边某个女生的腔调说话,有的便吹起口哨。何军和雷鸣兴致更高,竟抡起毛巾向那边甩水。那边女池立时静默了,没有人再说话。

雷鸣见水总甩不上去,干脆捡了块肥皂拉架势扔了过去,在男生的惊呼中,竟一下子成功了。就听见女池一阵惊叫,有女生喊:“哪个扔的!”“下流!”“下流!”

男生们轰然大笑,莫名的开心。

楮君洗完澡上来,在旅社门口看到吉虹和时鸿走在前面,就喊了一声:“吉虹。”

两女生停住脚,都回过头来。时鸿望他们一眼,自个先去了。

楮君见吉虹端着一个脸盆,湿漉漉的黑发用浴巾裹着,穿了一身肉色的衬衣,肌肤嫩白娇红,水灵灵的看着他笑。

待楮君走到身边,吉虹“哼,哼”点着头笑道:“你们男生真坏。”

楮君笑道:“不是我做的,我什么也没做。”

两人一起去房间,吉虹看着楮君手里的脏衣服说:“给我吧,我给你洗。”

楮君忙道:“不要,不要,我自己能洗。”

吉虹笑着说:“你是大少爷,哪里会洗衣服,还是拿来吧,假惺惺的。”

楮君笑道:“这不需要洗,我内衣还有一套。”

吉虹举手张成喇叭喊:“楮君要把脏衣服带回家让妈妈洗喽,快来看呀。”“你这么大人了还离不开妈妈,羞不羞?”刮着鼻子羞楮君。

楮君笑了,扭头看走道里没人,便伸出两手抓住吉虹肩膀,使劲挠她。吉虹依着墙“咯咯”的笑。

听到有人来了两人忙停了手。跑到吉虹房间,楮君见没人,也想进去。吉虹推着她说:“温沨她们就上来,都要换衣服的,你快走吧。”推到门口,吉虹拿下楮君的脏衣服道:“快走吧,衣服留我这儿。”

洗过澡,晚饭时学生门凑分聚餐,二十四人分三桌,上了好些螃蟹,牡蛎。期间嬉闹玩笑,自不必细说。

5月2日,学生们去花果山,乘汽车颠簸一个多小时到山脚下,购票上山。

学生原抱着《西游记》书中所描述景致来游览此山的,自然心生许多缺憾之感,这正应了那句俗语:“观景不如听景。”

原来那水帘洞只是一个“A”字形狭窄石洞,上既无水帘飞瀑,洞身也仅数米,局促昏暗,了无意趣。游览图中所说的“七十二洞”也个个浅小,有的竟碗口般大,总让人有牵强之感。

楮君游览全山后,口占一七律,现录书中,不再作其它描述:

游花果山口占

吴氏一书把名传,人间从此方有言。

童山何得称玉女,空殿枉为叫三元。

花果山上无花果,水帘洞外少水帘。

纵然借得贯耳名,无实难避做笑谈。

下午五时多,学生才回了旅社,一日的登山之累,使学生再没有精神笑闹,晚饭后都早早便歇下了,一宿无话。

五月三日,学生们起的很晚,九点多钟才集合齐。几个想家的女生咕咕哝哝地嚷:“哪儿也别去了,买车票回家吧。”男生自然是一起叱喝,最后决议去高公岛。

沿连云港唯一一条街道东去,行自一山脚下,寻小径而上,路窄山陡,草树荆棘又多。女生们愣眼发愁,直嚷嚷:“这怎么上呀?”“又爬山呀。”

此时男生个个象好汉,率先上去,站成两排,围护着女生上山。

原来上面是一条平坦的公路,环山延展,学生们笑闹着东行。路右峰山耸立,不时有一些怪岩奇石凸兀眼前,勾起你无限联想。路左便是悬崖绝壁,探头而视,垂悬百尺,白浪汹涌,奇险而雄奇。

学生在路上搭乘了一辆军车,很快便到了高公岛。大家在礁石险滩边尽兴嬉闹挥发青年天性。直至一点多才回转旅社。

下午,卜咏梅、秦小华、冯勇去车站买票,临走时,吩咐大家在旅社里睡觉,因为晚上要乘一夜火车。谁想回来时却见不着人了,女房里只有一个胖胖的冯静蒙头睡在床上,翻过来掉过去闹腾。

卜咏梅过去一把掀开被单,拍着她的屁股说:“怎么就你一人挺尸,人呢?”

冯静头转向里说:“我怎么知道去哪里了,一个个都跟着男生跑了。”

卜咏梅笑了,说:“你怎么不跟着去呢,对了,男生嫌你胖,不愿意要你。别气,我要你,咱两个混吧。”说着伏上身去抱着冯静起腻,恼得冯静直拍手打她。

秦小华进来了,说:“男生都不在,也不知去哪儿了?”

卜咏梅叹口气说:“都会有去处的,丢不了一个。这闹的,出来才几天,成了好几对,咱们不是集体旅游,竟成了情人游了。”

秦小华笑道:“你看,现在有几对?”

卜咏梅道:“管他呢,谁爱谈谁谈,恋爱自由。”

秦小华道:“除了原先就成的两对,刘阳和凌静,张雪和何军外,我看杨军和柳梅梅有意思,还有葛亮和杨音云,禹休超和温沨。”

卜咏梅道:“禹休超是单相思,还有一对你没说。”

秦小华道:“吉虹和楮君?”

卜咏梅道点点头:“咱们班的才子和佳人。”

秦小华拨着手指头说:“这里就六对了,班里还有。总算起来十对得有吧?禹明知道该高兴了。”

卜咏梅“哼”的嗤了下鼻子,道:“他才管不了这许多呢,他快自顾不暇了。这真是一个老师教的。”

冯静“呼”得一下子拉被单蒙住头,大声嚷:“好了,你们要说出去说,让不让人家睡觉了。”

两人一笑,起身出去了。

车票是六点多钟的,因为是起点站发车,整节车厢都空旷旷的。有的学生干脆便在长条椅上躺下睡觉。兴致高的依旧拿出扑克玩“拱猪。”回家和来时一样叫人兴奋。

5月4日零晨三点左右,车到梦州站。学生们走出检票口,望着熟悉的广场,都欢呼起来。出去仅三天,大家已经有些想家。

按着回家路线,学生结伙走了。到师院大门口时,就吉虹一人要往里去。楮君说:“我送送你吧。”俩人便与同学分了手。

校园里清寂旷闲,路灯也没有亮。黑黢黢的教学楼衬映着苍蓝的天幕。“半轮残月高挂,几点萤星斜垂。”就着这么点天光,细细的去辨两人脚下的月鉴之影,浅淡而灵动。

“楮君,你要是不来送我,我真的不敢走这个黑路。”吉虹轻悠悠的说。

楮君笑道:“刚才我就看出你意意思思的害怕,你怎么就不说呢?”

吉虹拍一下楮君,嗔道:你傻吗?当着那么多同学,人家怎么先说。你自然是要主动的。“

两人走过一片教工宿舍,来到教授楼区,在二单元口,吉虹停住了脚,悄悄的说:“我到了。”楮君放下箱子,看着她。吉虹低着头,声音轻轻的说:“我家在三楼东门,若是平日我就请你上楼看看了。”

楮君笑笑,拍拍她的手说:“我走了”

才走两步,吉虹“哎”地唤了一声,一晃身子跑了过来,拉住楮君的手问:“你一个人走,能行吗?”

楮君笑了,说:“我没事的,我又不怕走夜路。”才要走,拽两拽,吉虹只是不撒手,抿着嘴唇看他。

楮君心里一股温软的感受涌出来,重又回转身,搂住吉虹的腰身,笑道:“你放心,我没事的。”吉虹只是摇头,眼睛亮晶晶的看着楮君的眼,只不说话儿。

……作者删去xxxx

良久,吉虹抬起头说:“这里多好,这么静,没有一个人。”

楮君不着一声,注注的看着怀里的女孩。

终于,吉虹在怀中仰起了脸,眼睛中已经蓄满星星莹莹的泪花:“你若是女孩多好,我就可以领你回家,睡我的小床,一说一夜的话。谁叫你是男孩子呢。”说着,攥着拳头轻轻的捶楮君的胸口。

依依而别时,两人的心犹如脚下的影,沾粘了很长也不愿意隔开。

走进铁路宿舍,悠远的地方传来了第一声鸡叫。找钥匙开门,坐在自己再也熟悉不过的房间里,心情从来没有这样舒畅过。楮君不愿意就这么睡去,总觉得有许多思想要说,便寻纸笔写了如下一段话:

“啊,我终于找到了真正的异性朋友。它突破了两性的界限,超脱了世俗中所有束缚两性交际的清规戒律,唾弃了一切有关夫妻与非夫妻男女所要遵守的关系准则。只要有一颗真心,一份真情,双方可以给予他(她)所想的任何关怀。他们可以谈心、相拥、抚摸、亲吻…他们亲密无间,又各自有自己的天地空间,他们可以结婚,可以不结婚,可以再拥有如此关系的异性朋友;也可以不再拥有如此关系的异性朋友。他们都不限制对方,又都为对方在心中守这份情贞。只要是真的、善的、美的,又有什么对的?错的呢?除了一份真情、一颗善心、一分美丽以外,还有什么是重要的呢?法律条文,清规戒律,乡规民俗,你限制什么呢?有了一份真情,性算什么呢?你愿意做就做,不愿意做就不做。有了一颗善心,对错又算什么呢?善心就是是非网上的纲,抽去善纲,是非网又罩得住什么呀?有了一副美丽,艰辛又算什么呢?在美丽面前,所有艰辛都不过是衬托美丽的绿叶。”

第二日,楮君直睡到十点多才醒。在爷奶那儿说会话,楮君上了楼。待楮燕、楮浩放学回来,便把带的小礼物拿给他们。楮君又夹说夹笑地给王兰讲述在外面的见闻,一家人欢欢喜喜的。

下午,除了几个还在偷懒的学生外,去连云港的同学大都到校了。很多人都在眉飞色舞地向周围没能去成的同学讲述在海边的经历,班里人声鼎沸。

楮君竭力描绘坐小渔船的惊险,什么巨浪滔天呀,船象树叶一样抛来抛去呀,听得吴超,王英两个只瞪眼不出声,楮燕梅却撇着嘴摇头笑,只是不信。

下午第三节是班会,同学都以为禹明要来,最后还是被卜咏梅宣布为自习,许多人劲一松,都又说起话来。几个学专业课的便收拾起东西走了。

楮君原要去画室,走到篮球场上却又换了主意。骑车去了街里,找一家彩扩部把胶卷送扩了。待回到画室,画友都已经画起静物,自己也忙着收拾画具写生。

才出了个大轮廓,宋彤彤悄悄挪板凳过来,小声说:“你刚才出去,有个高二的女生到班里找你。”

楮君转头问:“高二的女生,她说有什么事没有?”宋彤彤摇摇头道:“她没说,见你不在就走了。”楮君低头想了想,笑道:“我知道了。”

作者删去3段

却说楮君听有人找他,出去见是一个陌生的高年级女生,便问:“什么事?”那女生细细打量楮君,象是要在楮君脸上找到一点让她满意或不满意的什么似的,然后才笑道:“杨凝找你,要你帮她出黑板报。”楮君思量一会,随那女生去了。

高二文班教室里只有五六个女生,正围坐在后黑板处的课桌上说笑,杨凝笑的最响,显然她们在讲一个与她有关的话题,女孩子间的笑话。就象所有男孩子之间的笑话不让女孩子知道一样,女孩子之间的笑话也不愿意让男孩子听到。所以楮君走到她们跟前的时候,女生们都不再说话了,也不再热烈的笑,而是或捂着嘴巴或相互拥着“吃吃”的巧笑着看着他。

杨凝则象一个欢喜的孩子一样迎了出来,与女伴介绍眼前这位俊秀的男生。

楮君明显感觉到自己被杨凝当作一件展览品展示给她的朋友看,没来由的便在脸上挂出了被展览者的矜持神态与她们一一示意。在这几个女生中,楮君只认得一位,就是此时正微微笑着注视着他的那位全校闻名的凌月。

“叫我做什么呢?”“嗯,嗯,你就帮我画幅画吧,好吗……”嗯嗯哈哈的笑,看的出杨凝此时极想表现出自己甘于处于一种弱小需要扶助的位置上。尽管她比楮君大有两到三岁。

楮君背对女生画着刊头,隐隐感受到女生的目光在热热的灼着自己的脊背。每次换粉笔时,经意不经意间看到的是凌月的眼睛,一双微微含笑而又沉静的眼睛。禇君的心就无着落的乱,很象他正画着的飘渺的云。

作了两副刊头,楮君要回去,杨凝拦着又说了会子话。楮君看到凌月俯在杨凝耳边说了句什么,杨凝便笑道:“楮君,凌月问你在哪儿学画呢?”楮君回答了她。

离了高二(文)班,楮君就寻思:凌月为什么要杨凝问呢?她为什么不直接问呢?叫别人代问和自己直接问对一个女孩子来说有什么区别吗?楮君颇善于度测人心理,这一回,他却参悟不透了。

5月9日,(星期六)“附中《青春风》编辑部拟于下午两节课后召开第一次编辑会。”上午做广播操时,学校公告栏上贴出了这样一条通知,落款是《青春风》文学社、学生会。

午饭后,楮君睡不着觉,翻两页书,画两笔画,诌几句诗。其实横在他心中的,还是下午的编辑会。楮君有时也明白了自己有一个大缺点,就是心里搁不住事。这是因为他常常自省其身,不愿意有一点冗杂的外事来破坏他与自我对话的纯净感受。

举例子说,放了三天假,有一丁点作业,他一般会先废寝忘食的把作业写完再无牵挂的享受一个真正的假期。就象他吃饭,先扒米饭,品米饭的滋味,再喝汤,品汤的滋味,他一般不会象一些人那样把米饭泡进汤里,品那混合的滋味。正如中午吃鸡,冯兰给他夹了块鸡腿在碗里,他宁愿先用那些味薄的咸菜把米饭吃完了也不动那条鸡腿。最后他先去把录音机开了,再拿了鸡腿半躺进沙发里,细细的品鉴每一丝鸡肉的滋味,楮君需要的就是这样的感受。

睡不着觉,不如就去编辑部,先看看那些稿子。楮君这般一想,那乱糟糟的心便安定了。

从来没有这么早的来学校,校园空荡荡的,教学楼里静悄悄的。楮君能听得见自己的脚步声。经过初二(3)班教室,无意见看到教室里有一个女生趴在座位上哭,整个身子抱成一团,抽抽噎噎的哭得很伤心。他立住脚看了一会,想这里面必定有一个故事,有着自己不明白的事由,却也管不得,只得走了。

到编辑部门口,楮君插进钥匙开门,发现门竟没锁上,错开一道缝隙。楮君心里一惊,难道屋里会有人吗?

推开门,见李丹在球桌边站了起来,惊讶的看着他,随即一朵红霞在李丹腮颊上涌了出来。

楮君也有些子慌,喃喃哝哝的说:“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在这儿,我是来看稿子的。”说完却又不知该不该进去,站门口踌伫。

李丹站一会子,见楮君不进来,就笑道:“你怎么不进来?这是你的编辑部呀。”

楮君走进来,李丹低下头说:“下午开会,我想先把这屋子整理一下,我也是才来的。”

楮君见桌上的稿子按着文体一叠一叠码的整整齐齐,就问:“现在有多少篇稿子?”

李丹道:“这里有91篇,陈雅秋那儿还有一些,加一起有120篇吧。”

楮君翻翻稿子,问:“有好的吗?你都看过吗?”

李丹道:“我只看了诗稿,其余都没敢看。”

楮君扭头看了看她。李丹咬着嘴唇儿,睁着黑眼睛凝视楮君,忽然急急地说道:“楮君,我好崇拜你,你知道吗?”

楮君一惊,说:“我有什么好崇拜的。”

“你的那首〈〈雨中丁香〉〉写的多美,那位姑娘多美啊,我们班好多女生都把你那首诗抄下了,我把它抄在日记本里。”李丹痴凝凝的看着楮君,一双眼睛晶珊珊的亮。

楮君不知说什么好,不敢看李丹火山般的眼睛,只低着头看稿子。

李丹定了定心,说:“楮君,我有一首诗你帮我改改,好吗?“

楮君点点头,接过李丹的诗稿细细的看去:

夜静梦空

静静的夜

轻柔柔的风

那暗蓝的天幕中

星星眨着眼睛

我,独立寒夜

寄梦苍穹

问幽深飘渺处

可愿意把我收容?

我愿化作一颗流星

添趣这永远的寂宁

纵然是匆匆一闪

也要留下短暂的光明

我愿是一片浮云

为天空衬托舞动

谁需要活泼的装扮

我便是她忠实的随从

我愿散成一缕小风

飞翔九重

送去一丝清凉

却不留下声名

月对我做出笑脸

悄没云中

星对我眨着眼睛

默默无声

在我眼前浮动的

依然是点点流萤……

楮君点点头说:“音节和谐,语言简白,诗境优美,是一首好诗。只是为什么要用《夜静梦空》这种艾怨的诗题呢,咱们初学写诗最怕陷进“为赋新诗强说愁”的状态里去,若陷进去了,就会常常在自己感受中有意酝酿悲愁的心境,平时做人就没了精神,以后的诗路也没法子开阔,慢慢就把诗写死了。我觉得‘诗为心声’、‘诗由情发’,写诗决不能违背做诗时的心情,如果真的心有哀怨,也不妨作些‘便做春江都是泪,流不尽许多愁’的句子,可做诗总以含蓄清简为好。咱们这个年龄最不能在愁字上渲染。我读过的诗词里面倒是李清照的‘莫道不消魂,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这三句把个愁字写的最有意味。其实你这首诗内容还是很激情有活力的,不如就以你第二段的‘寄梦’两字做诗题就好,只要把末尾一句的‘依然’两字删掉,整首诗就从一双积怨含悲的泪眼变成一双珊珊放光满蓄希望的眼睛了,你自己看,可好。”

李丹望着楮君,点头说:“我听你的。”掏出钢笔,当即把诗题改了。

两人看着诗稿谈着诗词方面的问题,却又不自觉的时常联想到诗词以外的东西,话语便经常磕磕撞撞,每次话语的间歇,楮君碰到李丹投过来的毫不顾忌的热切切的眼睛时,心就跳,只得慌忙别过头去。李丹的眼睛就象能说话的一般执着的跟住他。楮君便不自主的联想有关李丹的美丽,有关这房间的安静,有关那位哭泣的女生,有关他和她独自相对的诸多问题。

时间还早,楮君感觉总不能在着屋里呆到上课时候,就说:“咱们出去走走吧。”

这正是:“女儿痴心寄空梦,君子着意论闲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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