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逊哥,这么好的机会,你不要唱首歌吗?”阿飞低声对我讲到。
作为唯一拿的出手的技能,每次唱歌都能让我放松很多,我是一个不善于表达的人,我相信每首歌都是有灵魂的,而且能传递人的情绪。
我走上台,点唱了一首《南山南》。
“他说你任何为人称道的美丽,不及他第一次遇见你。”我认真的唱着每一个韵脚,过去的一年,还未曾再次遇到苏沫的时候,荒芜、孤零,每时每刻听起这首歌,我都会把自己设想为一个大雪纷飞的寒夜里独行的人,虽然未曾共同走过,但脑海中自己的刻画好像失去了全世界一般。这大概就是阿飞讲的文人自虐情节,虽然已经过去的情愫,但我想让苏沫能理解过去我的心情。
“逊哥你真的是,这歌选的。”阿飞虽然一直在鼓掌叫好,下来之后还是免不了一盆冷水。
“很好听哎。”苏沫低声讲到,脸颊依然有一丝的微红,右手端起了酒杯。
我拿起酒杯跟她轻轻一碰,我的右手食指再次触碰到了她的手背,这次并没有迅速抽离,我微笑着看着苏沫,相视一笑。
“我感觉气氛好像有点不对。”阿飞自言自语到,微锁的眉头让人看起来忍俊不禁。
桌上的扎啤已经四桶见底,清净的环境加上简单抒情的民谣,构成了舒适的饮酒环境,几个人都显得有点微醺,我看了一下手表,时间已经是凌晨一点钟了。
“时间不早了,我们撤吧。”我提议到。
“今天谢谢学长的款待哟。”傅青微笑着喝完了杯中残留的酒。
“空了我们再约。”我起身站起,顺手拿起苏沫的背包挎在身上。“到时候微信联系。”我侧身低声对她讲到。
“额,嗯。”苏沫先是迟疑了一下然后低声答应到。也许是今天喝酒比较多的原因,苏沫脸颊一直微红不下。
“逊哥,你今天简直是神仙操作,太爆炸了。”阿飞出门后一顿吐槽,“你说你送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就算了,还一直聊一些奇怪的话,聊什么《楚辞》,你以为这是古代让你吟诗作赋呢。”
“飞哥,抽根烟吧。”我拿出一根烟递过去。
“不抽,老子要被你气死了,你要能泡到苏沫,我就去刨腹自杀……”阿飞唾沫横飞的讲着,我知道我的方式也许让很多人都难以理解。
“你没听苏沫讲吗,她看过《越人歌》。”我把香烟塞到阿飞嘴里,右手拿出火机给他点燃。
“你脑子是不是秀逗了,我还读过《唐诗三百首》呢。”阿飞重重抽了一口,我感觉他已经要被我气得五脏六腑炸裂了。
“我送她的礼物盒里,除了石头之外,里面放了一小节合欢树枝。”
“树枝?Excuseme?”阿飞这会的瞳孔里可以塞下一个侏罗纪公园。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这就是《越人歌》里面的话。”我眼光诚恳的看着阿飞,希望我的解释能带来一点赞许。
“人如木兮又无知,你是木头你不知。”阿飞眼中都要喷薄出怒火了,“搞这么文艺,你怎么不去写个藏头诗,或者出个脑经急转弯?”
“我……”我感觉苏沫懂我的,没想到会被阿飞这样劈头盖脸的嫌弃。
“榆木疙瘩,自求多福吧。”阿飞叹了一口气,右手食指把烟头向高空弹射,在夜空中划出一道弧线,烟头与地面尘土摩擦的火星四溅,坠落了才会有火花,也许跟我这反常规操作一样,置之死地而后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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