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星期天了,昨天钱坤对钱小二教学了一天的品酒之道,今天带钱小二了解一下酿酒的流程。
三个人走到铺面后的酿酒的地方,地方不大,本来是露天的地,后来搭了棚子。起了炉灶,就当作酿酒的地方了。
钱坤一边走一边说,“酿酒分为选料、制曲、发酵、蒸馏、陈酿、勾兑、罐装七个步骤。先让你简单的了解酿酒的流程,细节东西以后再慢慢跟你细讲,所谓细节决定成败。今天你去外面铺面买酒,每种酒的单价都标有,前台有计算器,你算一下就知道了多少钱了,大多都是附近人来买的,买的一般是散装酒,酒提是半斤的,你看着给他们打酒,我在一旁看着。”
“好嘞,看我表现,老爸。”
钱坤微微一笑,于是钱小二走到前台,翘着二郎腿舒服的坐在椅子上,钱坤和李进德则是坐在旁边的沙发上品着小酒。
一位三十多岁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
“钱老板,买酒了”中年男子大声呦呵着。
“请问这位客官要买点什么酒啊。”钱小二有模有样的说到。
中年男子看了看钱坤,钱坤向他点了点头。
“这是你家小孩啊,平时比较少见啊。小小年纪就会做生意了啊”
“见笑了,今天周末,带小孩来这,让他玩玩。”
“原来如此,那么,钱小老板,给我打三斤散装米酒。”
“好嘞,客官请稍等”钱小二拿着这位男子的酒壶到酒缸处装酒了。
“米酒五毛钱一斤,三斤一共一块五。”
“哟,这小孩不得了啊,不仅口齿伶俐,心算的速度也厉害啊。钱老板,你家小孩有前途啊。”中年男子说道。
“哪里哪里,有点小聪明罢了。”见中年男子这么一说,钱坤的心里也是非常的高兴。
看了几个人进来买酒,小二也能一一应付,价钱也能算对,所以就放心了。于是就和李进德到铺子后面酿酒了,有很多步骤还得钱坤亲自动手才行,比如陈酿、勾兑等。就留钱小二在铺面独自看摊了。
中午时分,一辆进口的大奔停在了酒店的门口。一个尖嘴猴腮的男子开车门从驾驶位走了下来,长得像一只瘦猴似的。这位男子下车后快步走到后门,对立面的人点头哈腰。
“到了,老板,这破酒家实属难找啊”
这时从车上走下一个三十来岁的男子,长得肥头圆脸的,看起来笑呵呵的,但给人一种笑里藏刀的阴险感觉。
这位男子走进了钱家的酒店。
“这位客官,请问想要买点什么酒啊”钱小二问道。
“哪里来的小屁孩啊,钱家连一个看台买酒的人都请不起了吗。哈哈哈”一旁的瘦猴也跟着小起来。
“这位客官是来买酒的吗,我们钱家怎么办事,你管得着吗?”
“还挺有脾气啊,小屁孩,你们钱家?你是钱坤的儿子吗?”
“是又怎么啦”
“原来如此,来这有钱,叫一声大爷,我就赏一张”这男子从钱包里拿出一沓百元钞票出来。
钱小二也是一愣,虽然没见过这么多钱。
“孙子,你到底想干什么,不买酒请你出去...”
“活的不耐烦了,敢这么跟我们老板说话,知道我们老板是谁吗,说出来吓死你”旁边的跟班瘦猴说道。
“王福仕,何必为难孩子呢,有什么事冲我来”听到铺面在争吵,于是钱坤从里面走了出来。
“哎呦喂,老朋友,好久不见啊。”王福仕笑道。
“谁跟你是朋友啊,你只不过是我身边的一条吃里扒外的狗。”
“呵呵,说话还是这么霸道啊,可惜啊,现在混得如此落魄。”
“你来这究竟想干什么,还想来这打压吗,来啊,我现在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一个失败者,说话还这么硬,小心呛到嗝屁了。以前不是有你老爸,你什么都不是。”
“你存心来找事的啊”钱坤生气的道。
“没有啊,来看看你这失败者而已,就这简陋的小酒店,你还想着翻身呢。”
“用得着你管,给我滚”
“用得着生这么大的气吗,小心像你那死鬼老爸给气死了。”
“你......”气得钱坤说不出话来。
“你什么东西啊,来这胡闹”这时李进德也走了出来。
“哟,你这条老狗还跟着这家废物啊,来,到我酒厂干活,给你安排个店长当当”
“谁稀罕啊”
“好,非常好,哟,这杯子不错啊”王福仕拿起桌上的百藤杯。
“你想干什么”钱坤气道。
“呀,手滑了”杯子从王富仕手中掉到地上,摔碎了。
“你个王八蛋,你还我爸杯子”钱小二怒道。
“呵呵,这破杯子我这有的是,你们这还拿来当宝了,现在知道你们在这了,我会经常来照顾你们的,这破酒店还想翻身,哼!”
于是王福仕和他的瘦猴扬长而去,留下钱坤一言不语呆呆的站在那。王福仕一边走一边和瘦猴说到“先让他们快活几天,哪天我心血来潮了,弄死他们,哈哈哈”。王福仕阴笑着,瘦猴也是跟着哈哈大笑起来。
“真是欺人太甚,要不是老爷当年可怜他爸,赏他爸口饭吃,他现在不知饿死在哪条巷子里了,忘恩负义的东西”李进德愤愤不平说到。
“小人得志啊,虎落平阳被犬欺,一个杯子没什么大不了的......”此时钱坤也平静了下来。
钱小二看着老爸落寞的身影,他知道钱坤虽然表面故作平静,内心还是很伤心的。他心里默念‘此仇不报非君子’。
“爸爸,这个王福仕是什么人,怎么这么嚣张。”
钱坤深吸了口烟,心情平复了很多。
“他是我们桂南省最大酒厂老板王福来的儿子,王福来本是一个卖散装酒的小贩,有点小聪明,偶然的机会,遇到你爷爷,你爷爷当时是整个江南酒业的龙头老大。你爷爷觉得此人可靠老实,又有点小聪明,就给他安排到酒厂里上班,此人人前一套,背后一套,隐藏得极深。大家都以为他是很诚实可靠的人。后来酒厂的独门配方被盗,下毒陷害酒厂,我们都怀疑是此人所为。但没有证据。”
“整个江南的龙头怎么这么容易垮台呢?”钱小二问到。
“本来出现了下毒事件还是有机会补救的,我们给喝酒中毒的人家赔了不少钱。但那时酒厂就有很多竞争者,人家巴不得我们出事。他们好落井下石,抢走我们的市场。经当时第二大酒厂的龙头梁深带头,联合众酒会抵制我们钱家的酒。后来事情闹得得越来越凶,他们直接把你爷爷告上了法庭,后来就是王福来和喝酒中毒的家人指控,法庭对酒进行化验,证实就是从开始酿的时候就放进农药,说可提高酒的酒精度,挣得钱更多。后来我们钱家被没收了财产。此时我们钱家的名声已经大坏,在整个江南人人喊打。后来我们在江北市住不下去了,就随李管家,也就是你李爷爷,一路南下,来到了李进德叔叔的村子安住下来。你爷爷整天闷闷不乐,后来郁郁而终了。临走时说了句话‘错信小人啊...’!”
钱艺恒听了愤愤不平。
“真是上天对我们钱家不公啊!难怪你这么仇视这王胖子。”钱艺恒道。
“以前我们家鼎盛的时候,这胖子天天围着我转,跟条狗似的,哎...”
“说了这么多我爷爷,那我奶奶呢?”
“你没有奶奶...”钱坤突然说到,脸上是愤怒的表情,于是就往铺子后面走去了。
“为什么别人有奶奶,我没有......”钱艺恒正要向钱坤追去。
李进德一把拉住了钱艺恒,然后摇了摇头...也没说话。
贵宁市里,王家大院,一个五十出头的的老者躺在沙发上,喝着小酒,看着报纸,旁边的几个侍女正给他按摩。此人看起来,非常的阴沉,很难从他的表情里看得出他的内心想法,就刚才一个新来的侍女给他倒酒,不小心倒了点出酒杯外,他呵呵一笑,“小姑娘你转过身去”然后就大脚的向侍女的屁股上狠踹一脚。踹得侍女连翻了几个跟斗,“这人是谁招进来的,给我拉到柴房里饿她三天......”此人便是王福来,现在改名了叫王世杰。
“爸,我回来了。”走进大院的正是王福仕。
“今天让你去做的事,办得怎么样啊?”
王福仕坐在王世杰的旁边,拿着桌上的酒,大喝一口。
“不值一提,那个败家子现在可真落魄啊,现在还开着一家简陋的酒厂,连看台买酒的都请不起了...”
“哈哈哈,这废材,还想卖酒翻身呢。不行,斩草要除根。明天你就到那个镇上开个酒厂,把他们搞下去。”
“对哦,我怎么没想到啊,还是老爸你老奸...老谋深算...”
两人相视而笑,顿时整个院里弥漫着阴森氛围,吓得旁边的侍女瑟瑟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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