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尽鬼舆沐清流
第二章 港口的离别与重逢（旧版）

柏林时间8：30莫雷教授才起来这是他第一次睡这么长时间。片刻之后林枫敲响了房门…林枫打断莫雷的思绪：“教授我要回国了，感谢这一年多以来您对我的照顾但是我真的该走了，希望你能够理解。”莫雷打断林枫的思绪：“孩子你再过半年的时间差不多，就拿第二个学位了现在回国不是太可惜了吗？我都替你遗憾你的爷爷应该也希望你在这里完成学业，以后做一个平平常常的人，不希望你走他们的老路我一直在这里照顾你，难道是有什么不妥帖的吗？我的孩子如果真有。你真的不用客气，我和你爷爷林佩文。都是几十年的兄弟了凭这样的关系你什么不能说啊？孩子你为什么非要走啊？你到底想要什么东西？”林枫无奈的打断莫雷：“爷爷昨天给我托梦他希望我可以回国给那些人那些事一些光亮让我可以真正的做一个好人。回国不需要理由留在这里才需要理由求教授成全好吗？我不能违拗爷爷的遗愿您是知道的他虽然走了这么多年，而且没有生养过我。但是我的命说因他才存在的我必须听他的话。”莫雷打断林枫：“你呀,不愧是林佩文的好孙子。他有你这么一个后人就是再死一次…我看他也值了对吧？”林枫浅笑安然：“你的意思是…我，我真的可以回去了您…您同意了？爷爷,哦不莫雷教授孩子我谢谢你，这一杯酒我替爷爷敬你来陪我喝一杯，哦对我说的有些错误应该说我陪您喝一杯。”说完…林枫拿出一个酒杯灌满白酒一饮而尽。莫雷没来得及拦住林枫无奈骂道：“你小人家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荒唐了！没有酒量，你喝什么酒嘛？有意思吗？你说有意思吗？我和你爷爷的关系还用你这么谢我，下次见面请我喝你们那的老白汾就行了你还自己喝酒，我怕喝醉了，误了…今天晚上的船票。”林枫大惊失色：“挺您的意思是是。”莫雷无奈打断林枫：“没错，我…是在给你准备明天回天朝的船票。你的另外几个爷爷应该已经等的不耐烦了吧？”林枫转身离开…莫雷的脸上老泪纵横。入夜后在德国的圣威廉姆斯港口，林枫看着点点的灯火此时的莫雷在灯塔的顶上看着林枫。林枫想起来刚刚来德国的那个时间，也是一个夜晚和今夜如出一辙。林枫缓步走上佩斯巴鲁号客轮。刺眼的灯光让他不习惯他几步来到乘客房间。这时…科尔船长打断林枫的脚步：“查尔斯泽威尔先生，莫雷教授让我在路上照顾你你的房间在顶层。我这边事情多，就不带你去了。”林枫来到自己的房间，灯光相对灰暗，符合他自己的性格。一切所需要的东西一应俱全，林枫打断自己的思绪：“爷爷这船费多贵啊?您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麻烦你了，教授先生。”林枫缓缓躺在席梦思床上：“我回来了，我的爷爷们我回了家…了佩文爷爷。在那边你还过得好吗？”片刻之后林枫遍悄然入睡…莫雷教授看见林枫的客轮缓缓离开这里长舒一口气…他已经知道了自己的使命已经完成了。在林枫的梦中这一次他睡的格外香甜是自己的二十三年来最香的一觉。第二天早上，林枫吃着西餐喝着红酒但是心中只有一个思绪就是爷爷们会不会打断自己的行动和选择。他看着舰艇下的白色浪花和鱼群他的心情好多了，他决定即使所有人都反对他的行动，他也会让自己走下去因为这是佩文爷爷的决定。此时的南海公馆陈柏寒退掉了一部分工作这是他第一次为了私事请假。几天之后，这渔人码头中心区。林枫所乘坐的客轮在场上停泊下来陈柏寒死死地盯着船下的旋梯。他生怕林枫的身影没有出现在这里。林枫缓缓走下来到老人的身边：“您怎么可能会来这里接我？您的工作有多忙，您比我知道而且以您的性格也不会…”陈柏寒无奈打断林枫的话：“我在政法口待了这么多年一直做到副书记，从来就没有休过一天班今天我破了个例来接你，下午就回去上班，行了吧？你呀，怎么跟佩文一样？满脑子都是工作说吧，你回来只想着做什么呀？不要说就是来看看我，你是我看着长大的，我知道你绝对没这么好心，让我帮你办事没问题但是不能违反组织纪律啊！”老人话还没有说完脸上就翻起一丝愁容林枫缓缓打断老人：“这么长时间，你一直在这里等饿坏了吧？我请你吃个饭吧！放心，就是吃饭瞧把您老人家给紧张的。这话说起来也可笑，你这么一个干部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呀？”老人缓缓打断林枫：“你请我吃饭我得好好想想，我需要付出什么。我代价太大，我可负担不起你还是请别人吧如你的庆林爷爷啊！什么的。”林枫无奈…打断老人：“我向您老人家保证…真的就是吃顿饭还有就是我想去当一名普普通通的协警您老人家应该说的上话吧！老人打断林枫：“我没事儿，你这个价码开的也有点大呀不行，我帮不了你真帮不了，我是政法口的去找你关庆林爷爷吧！”林枫缓缓拉走老人：“要真的是关爷爷想帮我这个忙，我还用来找您，您不是在上级吗？需要服从你的命令啊！”老人无奈打断林枫：“哎呀，我…看来也要公权私用一次了嗯没办法，谁让我欠你们林家一条命啊？但是你记住，如果你出什么事只要受伤了哪怕就是擦破点皮你都要给我回来，我不会让你干下去我还想留点脸面，下次见我大哥呢！”林枫打断老人：“爷爷如果知道我为了更多人的利益去牺牲他不会怪任何人您比我了解他是这样吧！”陈柏寒打断林枫：“你忘了我们四个老哥儿几个可就只有你这么一个男的我还指着你以后生四个孩子一个姓林一个姓关一个姓陈一个姓肖。清雨是我的孙女，老关没有后人这你是知道的，倩雨也是一个女孩子。你是我们所有人的希望知不知道你的命早就不是你自己的了？”林枫无奈浅笑：“我知道了我的祖宗，但这是我爷爷的要求啊！我想你应该也感受到了吧？应该是这样吧！爷爷我没有添油加醋吧？对吗？”老人无奈般的打断林枫：“孩子啊，你也想想协警的工作也很危险。真的做好准备了吗？我在说最后一句话你如果真的选择穿上这样一身制服，那你就等于选择了一生的目标你要对得起自己曾经的选择。因为不是每一个人都有能力做自己想做的事至少是曾经想做的事，还有不许太出头记住，协警不是警察，至少不是真正的警察，你要先学会的一件事，服从命令，保守秘密除非死去，永不放弃记住，除非原则问题不然我不许你违反纪律。如果有人欺负你，你要尽量忍耐因为这也是你要做的一种功课，知道吗？孩子我说这些话可能不太符合我的人物性格了，但是人老多情啊！你是我看着长大的情感，自然深一些你和青羽一样，都是我的孩子啊！我有两个孙辈啊不笑你当协警之后，我就剩一个人了把命先留住记住，协警可没有多少抚恤金想破格进入警队除非立功不然就算是关庆林也未必帮得了你。”林枫：“天朝从现在开始多了一个默默无闻的协警少了一个才华横溢的博士不过我不后悔放弃德国舒适安逸的生活，因为这是我自己的选择爷爷还有在天上的佩文爷爷。会留住自己这条命好好的活下去，因为我的命不是自己的不提了吧？再提你又该哭了。”陈柏寒打断林枫：“今天你我祖孙就喝一个，一醉方休谁不醉谁不是一家人。我下午大不了再请半天假。反正我四十几年连一个整觉都没睡过。”林枫浅笑：“好像您说话，有潜台词吧？既然是一家人，没有必要藏头露尾。您到底想说什么？”陈柏寒浅笑拿出一张介绍信：“其实你想要的，我早给你准备好了，但是你想得到它就要和我来一杯。敢不敢？”林枫无奈：“要是比酒量我不是你的对手啊这您自己也知道为什么这么难为我？”老人打断林枫：“这么一点委屈都受不住你怎么当协警？怎么做警察？你以为在工作中就没人欺负你靠我靠关庆林，我们护不了你一辈子到最后都要靠你自己走，先从忍气吞声开始吧！如果不想和我喝，那这个介绍信我不可能给你。林佩文演出让我考验你，这就是给你的考验，你敢不敢接受？”林枫无奈浅笑：“那晚辈就和你喝个痛快吧！我在德国也练了几天酒量和您老人家较量较量也乐在其中不过没想到第一次较量竟然是这种情况。真的是没有想到啊。”片刻之后林枫和老人较量起来两个人不过才喝了十几杯酒林枫便深醉不醒。老人浅笑安然：“我回去上班了，修伟修杰你们把她送到我家去，记住介绍信的事，他不提你们谁也不能说要是敢多嘴，看我怎么罚你们？在这看什么，还不快走，等的醒过来不成？我这把老骨头…可喝不过第二回。”修伟修杰两个人带林枫走后。老人无奈的打断自己的思绪：“孩子别怪爷爷，我和你的其他爷爷们都是这个意思但是又怕你自己去考协警所以我才他们才让我陪你喝这个酒，要真是能喝过我那是出了鬼了。我把他们让我把你灌醉只要是耽误了介绍信上的时间这介绍信就是一张废纸了。放心你的工作我会给你安排的你要想再回去读书，我帮你想办法拜拜我的好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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