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登记的和那个看守稀里糊涂死于非命。
验收汉子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
傅红雪上去给拧住了。
别看傅红雪这双手看上去苍白无力,常年握刀,指节凸出,跟铁钳一样。
“小子,放开我,你们知道我是谁吗?”
“我是扬州知府车铭车大人手下,这是车大人给盐道任不安大人买的家妓,你们摊上官司了。”
家妓是古代一些高级官员拥有的女子,是那些高官用来发泄,或者行贿用的。
这些女子一般没有出头之日,除非奇迹。
例如貂蝉那种,美貌倾国倾城,又赶上好时候,碰对人,一跃成为人上人,否则一辈子是玩物。
这人都被抓了,还气焰嚣张。
萧逸从李卫手里接过水寒剑,在这人脖子上一抹。
“杀人啦……”吓唬吓唬,裤子尿了。
另一边砍儿救出他妹子,萧逸让李卫给这人捆上,带着这些女子,向扬州知府走去。
扬州那边早就得到消息了,车铭是八贝勒的人,八贝勒消息灵通,萧逸出门他就知道了。
可他没想到四贝勒就是萧逸,更没想到萧逸微服私访。
溜溜等了一天,眼见天擦黑,人还没到,正在纳闷儿,知府外面钟鼓齐鸣,有个衙役慌慌张张跑了进来。
“报、报告大人,有人喊冤。”
“大胆,何人敢在此时喊冤,给我乱棍打走。”
喊冤像话么?钦差大人要来,有人喊冤?
几个衙役手持水火大棍冲了出来。
萧逸在旁边看着,几个女子正在轮流击鼓鸣冤,衙役出来就打。
水火大棍一头黑色一头红色,代表着水火无情,法不徇私,看上去是木头做的,其实都是特制大棍。
在棍头里面包裹着沉重的扁铁,打在人身上发出闷音儿,一棍子下去皮开肉绽。
武林中人就怕这东西,它和刀剑造成的伤势不一样,皮肉组织受损,很难痊愈。
但是用来对付傅红雪,等于找死。
“主子,要活的要死的?”傅红雪问道
“死的。”
这以后就是自己的衙门,这样的衙役不分青红皂白按住人就打,百姓不造反才怪。
萧逸一句话,门口多了几条命。
一刀!
黑色的刀如同乌光,横扫过去,五个衙役连人带棍,全部断成两截。
“杀人了,快去禀报大人。”后面几个衙役往回跑,萧逸在后面不紧不慢走了进去。
车铭听到报告盛怒,带人冲了出来,和萧逸碰面。
“参、参见钦差大人……”
能混到知府位置,不全是运气,手眼身法步都跟得上。
车铭看人先看衣服,看到萧逸打扮,然后就看到萧逸手里御赐金牌,再看萧逸这张脸,心中一慌,拱手施礼!
萧逸没言语,背着手走进大堂,来到公案后面坐下,这才低着头问道:“你是扬州知府?”
“回钦差大人,属下正是扬州知府车铭。”
车铭是八贝勒门生,觉得有后台立而不跪。
萧逸冷笑道:“车铭,你可知我是谁?”
“启禀大人,大人是四爷,钦差大人。”
“好!”“萧逸心道:“知道就好!”嘴角勾勒出一丝冷笑,道:“既知是钦差,立而不跪,该当何罪?”
说完一拍惊堂木,车铭吓的一哆嗦,李卫夺过一个衙役手中的水火棍,一棍子擂在车铭腿弯,把车铭雷的跪倒在地。
“参见钦差大人。”
老实了,车铭跪拜。
心里还念叨:“不是给你磕头,钦差代表皇上,我在跪皇上。”
“车铭,本贝勒命你600里加急,速度通知附近几个州县官员,务必于明日凌晨之前赶到这里,让他们把各地盐商带来。”
筹款,去哪里筹?萧逸心里清楚。
无论是哪个朝代,最有钱的就是这些盐商。
“可是,钦差大人,此时天色已晚,那些……”
车铭跪着不敢抬头,偷偷一看,萧逸搂着一个女子的细腰进了自己后院。
再看看旁边那些女子,泄了气的皮球一般。
萧逸进来一直没有提他买卖良家妇女的事,这就是暗示,你按照我的意思办,一切好说,不按照我的意思办,老子参你一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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