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傲人生
第五章 种地前的准备------说服（旧版）

回到家，大家都打眼瞪小眼地坐一起，谁也不说话。我知道，今天是很精彩的一天，谁也没想到我的茶竟会这么值钱，我又买了许多东西，除了吃的以外，为什么要买这么多的东西？不知道我要干啥！我看了一圈说；“你们先给我憋着，有啥事晚饭后再说，现在，马上干活。老冲把大缸给我洗干净，石头，去和些黄泥来，我帮你套个炭炉，柱子把三个大锅支好，准备柴禾。老娘，这十斤肉交给您，把他红烧了，再做锅大米干饭，从今天开始，每个人都给我吃饭。好啦，行动”！大家一起干了起来。

首先，高冲洗好大缸，我让他把盐倒进三个缸里，加满水搅拌，等盐全部溶解后，将浮在上面的脏东西全部滤出。然后，等盐水里的脏东西沉淀，再把清的盐水勺到另一个缸里，反复两次，直到盐水是清色为止。

石头在我的指点下，很快地做好了炭炉，用我以前烧的炭点上，烧干。然后，我让他把猪油全部切碎。

柱子支好锅开始生火。两个锅，我让高冲把盐水倒进去，等锅里的水少一些时，再把盐水添入，最后全部烧干。另一个锅开始炼猪油，猪油炼好后，我把油渣装进一个坛子盖好。又装了一小坛猪油，留着以后做菜用，因为菜籽油太贵，我不得不如此。剩下的猪油装在一个盆里，让柱子给我弄些嫩竹叶，放到锅里，加水烧开，煮了有30分钟，将竹叶取出来，加入火碱继续烧开，再倒入猪油，用小火慢煮，一会儿，开始有白沫产生，我收集了大概有两大碗，然后叫高冲把硫磺拿来，用一个铁片在炭炉上烧火，放在油锅边，把硫磺粉洒上，用一个大罩子将锅盖住。烧了一个小时，锅里没有了起泡声，停火，让柱子找来一些2-3寸粗的竹子，切成一寸左右高的竹筒，把白色的泡沫装进竹筒，大约装了十几个，放到一边凉干。

盐也煮好了，锅底有一层细细的白色的盐，看得所有人都目瞪口呆，把盐装进坛子里又撮了一遍，这精盐就做好了。之后，又刷了一个锅，烧水，放入一些盐和面碱烧开，然后将我事先取出的两碗泡沫，倒在锅里煮，约有半个小时，水快干了，拿出冰片粉加入少许，搅拌均匀，取出，放入一个大些的竹筒里。

你一定想知道我做了什么？当然是香皂和牙膏。接下来，我知道高冲会扎刷子，于是，叫石头找了一把旧刷子，用开水、盐水、碱水、清水分别洗一遍。让柱子找了一些竹子，按我的设计做成牙刷把，六个大的一个小的，又用细铁钉烧红，把牙刷头烫出四排小孔。接着，高冲开始扎牙刷，之后又让柱子做了七个竹杯，让石头写好名字免得错了。每个杯子放一把牙刷，这一切做好后，天色已晚了，娘也做好了饭菜，我让石头先把他娘的药煮上，然后大家吃饭。不知道他们多久没吃到肉了，总之，这一顿饭吃的是狼吞虎咽、风卷残云。七个人都没说话，埋头大嚼。很快都吃饱了，给我地感觉不是吃，是抢！

吃过饭后，我给他们沏了茶，让石头用买的纸先装订了一个本子。我拿来鹅毛笔开始记帐，看我用鹅毛笔写字，他们的表情实在是无法形容，等我记好后，我开始与他们谈话；“大家不用吃惊，这鹅毛笔听说是洋人用的，我试了一下，挺好用，所以，以后我只用这鹅毛笔了”！“噢……”得，又都明白了！

我开始了演讲；“现在，你们大家不要问，听我说，我说完以后，你们如果有不明白的再问，我先报一下今天的帐，买了茶，我们收了700两银子，今天一共花了三百八十二两，余下三百一十八两，娘，你先把这些银票和碎银子收好”！刘玉贞看了我一眼，没说什么，把钱收了起来。

“接下来我讲一下我的想法和安排。首先，你们一直吃惊我做的一切，我告诉你们，不必吃惊，更吃惊的事还在后面，我答应你们，让每个人都吃饱。这700两银子如果全买成粮食，是够我们吃上一年，可是我没这么做，我买的米和面只够我们吃四到五个月，为什么？因为四、五个月以后，我们要吃更好的，更新鲜的米和菜。我想告诉你们不要为这点银子就高兴地满足了，这些银子对我们以前来说也许是一大笔财富，可我不这样想，如果我们这样就满足了，什么也不去干，那么我们只能做吃山空！我要带你们大家走向富裕，我们不仅仅满足于吃饱，还要吃好、穿好、住好，要达到这些目的，我们必须做到两件事。第一，我们要继续努力干活，第二，必须无条件地听从我的安排，当然，在具体工作上，我会征求你们的意见。但只要你们心里希望达到我讲的目标，就要坚定地干下去。所有的事，我都有计划，但是我没有时间一一做实验给你们看，把你们的疑问留到来年，所以，我无法给你们解释得那么多。再说买布，柱子把布拿来”！

我喝了口茶；“娘，这青色、灰色的布，就麻烦您给石头、柱子、老冲和我各做两身衣服。这两种是您和刘娘的，至于这最浅花色给灵儿多做几套。另外，我必须和您商量一下灵儿的事。灵儿也不小了，我不想让她整日跟我们干活，您看能不能送灵儿去读书，我希望灵儿将来要有点知识和文化，这对她的一生都很重要，您看行不行”？

这一次，他们真的象要把我吃了，一个个脸上的笑容让我看了害怕。刘玉贞有些感动，用手摸摸我的头（没长几跟毛），“麟儿，你能这样想，娘很知足，就听你的，明天我就送灵儿去学堂”。我赶紧接住；“娘，别急，不差这一两天。我建议您先给灵儿做套衣服，最好连布鞋也做了，再送她上学，这衣服先紧灵儿做，之后是您和刘娘，最后在做我们四个的，我们要干农活，也不急着穿”。这时看得出，每个人都很感动，我又让石头把买来的纸笔等拿来；“石头，捡一套给灵儿，我用些纸和墨砚，笔就免了，我用不好。其它的都归你，另外，柱子，哥哥也希望你也能学习，自少要多识些字，这事，石头由你负责”。大家都答应了。

“接下来，讲讲猪油的事，老冲、柱子把外面凉的竹筒都拿进来”。竹筒都放到桌上，我把香皂都倒出来，先拿出牙膏，打开闻了一下，气味不错；“娘，您知道有钱人用的牙粉吗”？“知道”！“我这个是牙膏，和牙粉大同小异，是用来刷牙的，你们自己都看看，一个个焦黄的牙齿，说话的时候，一股子臭气，别人不闲，自己闻着也难受，从今天开始，每人早、晚必须刷牙，老冲把刚才做的小刷子拿来，我教你们怎么刷牙”！接着，我分给大家一人一套，又仔细讲解如何刷牙，如何别把牙膏吃进去等等，最后，每个人都刷了一遍，齐声赞好！

又回到桌前做下，我拿起一块香皂递给刘玉贞；“娘，这个您应该也知道吧”！刘玉贞接过看了看；“啊！洋胰子”！“对”我说；“您再仔细看看，与市面上买的有什么区别”？刘玉贞仔细闻闻又看看：“嗯”这胰子有股竹叶的清香味，不过，为什么这块胰子这么白”？

“好！娘还是见多识广，我告诉大家，这胰子——我起名叫香皂，与咱家的茶一样叫天麟香皂。我今天在李家杂货铺看了，那洋胰子要八两银子一块，颜色又黄了巴机的。所以，我今天试验用硫磺增白，效果十分可佳，这生产香皂就是我们不久以后的工作之一”！

“麟哥，你这香……，怎么吃啊”！我彻底晕了，“我说柱子，你就知道吃，就不能想点别的，今天还没吃饱？这香皂不是吃的，是用来洗手洗脸的”。“啊”！又是一声，我要倒了。高冲第一个跳过来，要用用，石头也端了一盆水，我又开始教如何洗手、洗脸？试验过后，又是一番惊叹，我赶紧制止；“停，都坐回去，这香皂是咱自家的，随便用，等我把话说完再用不迟！你们坐下，听我讲完。我算了一下，这香皂的成本大约5文钱，现在洋胰子卖到八两银子一块。一般的老百姓根本买不起，如果我们能生产出来，卖一两银子一块，你们算算，我们会挣多少钱？不过这香皂要做好，还差几样东西，等忙过春播以后再说。我现在做好香皂是为了让大家好好洗澡，木桶也买了，我现在要求你们每天必须洗澡，闻闻你们身上的汗味，再不洗都臭了。讲到这，我强调一下，饭前便后必须洗手，每个人都要把自己的卫生搞好，另外，每天都要把自己的脏衣服换掉，娘先辛苦一点帮忙洗一下。洗的时候，最后用碱水泡一下，再打遍香皂，娘不要心疼，咱自家产的随便用，这样衣服的气味好一些。最重要的是，每人每天都要洗头，必须在一个月内消灭你们头上的虱子，我买了篦子”，我拿出篦子分给高冲和柱子一个，石头与他娘一个，娘与灵儿一个，我自己摸摸光头说不用了，大家又是一阵笑声。

“下面我讲讲和老猫尾巴打赌的事”？“老猫尾巴”？除了石头外都在问，“就是郎中张老头，我看了他的辫子，想起小时候看见的一只老猫，那尾巴跟他的辫子一模一样”！又是一阵大笑。

“石头今天可能一直在怀疑，我是否能治好刘娘的病？我告诉你们我虽不是郎中，却也有9成把握。先说这风湿病，我的方子是北方人的一个验方，叫活络……，我忘了全名，这个方，无非是通经活络、活血祛寒，但是必须加一项才可治好刘娘的病，那就是热敷。石头，在屋里我留了一坛大粒盐是给刘娘用的，每天晚上服完药后，把盐炒热，装三个袋，一袋放在腰下，另两袋分别放在膝盖上，热敷到盐凉了既可。这药方据北方老客讲五付既可走动，七付可治愈，我担心刘娘的病较重，所以抓了十付。但一定要注意，用盐热敷要每天坚持，即使身体好了也要做，要热敷一年以上，才能完全去根。石头这炒盐的事你负责，老娘找块布，先给刘娘做一大两小三个袋子。至于刘娘的眼疾就更好治了，据说深山里的土匪有许多人患眼疾，眼睛先干涩，后昏花，最后看不到东西，多吃羊肝可治，但我无意间得到一方，就是用鱼肝熬油，每日滴眼数次，服用两次，每次半匙，七天即可治好！对与不对，我们先不去想，只是目前也别无良方，所以，我愿意一试，不知刘娘以为如何”？

刘娘很是激动：“天麟啊，我们母子俩遇到你真是有福了，我的病，刘娘绝对信得过你，你说咋治就咋治，不管是否治好，石头都一辈子跟着你干”。也许有人不理解，以为人家赖上我了，其实不是，刘娘是个普通的妇人，她这样说无非就是表达一种感激的心情，这些我能理解。我说；“刘娘，那就这么定了，您从今天开始服药，鱼肝的事，我已去了陈老大家送他半斤茶，又放了十两银子，一则还他一坛油钱，二来向他买四十斤鱼肝，剩余的钱让他送些海鲜过来，我们也改善改善生活，这事就这么定了。好了，老冲把你的烟口袋给我瞧瞧。”

高冲一直抽旱烟袋，高天麟的记忆里有，我由于这些天要想的事太多，没有顾上。今天偶然看见他别了个烟袋才想起来。高冲平时不在正屋抽烟，怕刘玉贞烦，今天我要，他只好递给我，我用白纸剪成小块，卷了一卷，在蜡上点燃（当然现在点蜡了，有了蜡烛，谁还用我的土灯，一股腥味），味道挺正。我问；“老冲，你这烟叶和种子还有多少”？高冲回答；“烟叶还有几捆，种子也不少”。我说；“你把它们都拿来，我看一下”。高冲都抱了过来。“这是正宗的蛟河黄烟，可惜，老冲你不会种”。“我不会种？少爷我怎么不会种了？这烟叶不是挺好吗”？

我笑了：“我说老冲你别急，今天我让你们知道什么叫种地？先说你这烟是怎么种的？你把种子洒在地里，浇水到苗出来，之后，你除了锄草就不再管了，到了秋分以后，你把烟砍下来，上面的种子单收，烟叶捆成小把晒干，再打成捆，对不对”？“没错，不都这么种吗，有什么不对”？高冲接着问，其他人也看着我。“不仅错了，而且大错特错。首先，烟必须育苗，也就是把烟籽洒在一小块地上，浇水、施肥，当苗长出三寸高时，再移载到地里，同样要浇水、施肥。当烟成长以后，随时要打叉”。“打叉”？大家都问，“对，打叉，要把长在叶子根部的小叉掐掉，这样烟才能长得高。老冲种的烟高度不会超过二尺，因为地下的肥料都被这些叉给用光了，所以不能长高，而如果你想让烟长高，首先必需打叉。当烟长高超过三尺时，要追遍肥料，当烟长到五尺左右或者到了大暑时，必需掐尖，当然作种子的要留下尖。为什么掐尖？是让地里的肥料都用在叶子上，这样叶子才会长大，而且烟味也好。最后是收获，烟叶不可着露水，切记在白露前必须收好，否则，烟叶便有苦味，即便晾晒，晚上也必须拿到屋里。当烟叶要干未干时，还要加工，熏蒸处理，然后晒干，这样的烟抽起来味道好不说，也对身体减少一些害处。老冲，我说的对不对”？“很有道理”！石头先发言。高冲似乎还是有点不相信；“可万一……？”我拦阻他的话；“对了，我无法马上做好这个验证，它需要一年的时间，所以我才让大家拭目以待，现在必须听我的，我不是霸道，一年的时间你们也许认为不长，但我不想等，一切都必须马上做，我的主意已定，告诉你们一条真理；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刘玉贞看看大家，首先表态；“我同意天麟的安排，大家今年不管怎么想，先听天麟的，一切结果用不了几个月就清楚了，以后再说”。大家都纷纷表示同意。

我看了大家一眼，我知道，他们虽然答应了，但各怀心事。高冲是多年的老家人，自然是听从主人安排。柱子没什么思想，只要吃饱比什么都高兴，石头可能想的最多，但心理又抱着希望，所以想试试。至于刘玉贞是即高兴又担心，高兴的是儿子进步了，学好了，担心的是这一切她不懂，心里没底。刘娘可能只想着自己的病，没有心思想别的。高灵可能只有奇怪，这个从来不理她的哥哥，今天是不是病了？又买布，又让她上学，好象做梦一样。

这种情况在我的预料之中。这要归功于我在读大学时，业余时间所读过的心理学，我对心理学不敢说研究有多深，但是，我认为，无论做什么事情，都必须从别人的心理方面考虑一下。否则，一意孤行，很容易失败。就算当个医生，也应该懂得患者的心理，这样，才能说服患者配合治疗，也会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对于眼前这些人的心理，我也早有准备。前世在国外生活了多年，重新理解了人生。我清楚地知道在天朝历史上，传统的观念，导致天朝的落后，这不是什么秘密。对于一个普通人来讲，不懂得思考，进取，这也是十分正常而普遍的事，最可怕的并不是这些。而是对不懂的事情不去学习，反而自以为是地否认别人，特别是长辈们，更是如此。你不听他的，那是不孝，你听了，只会越活越差，他们反而振振有词，所有的忠、孝、礼、义、信都是给你准备的……，总之，我不再多述这些，在以后的生活中，时时要遇到。就目前这个家而言，说句实在的话，我也无法让每个人一下子信服我，可是种地迫在眉睫，我如果不强行按我的计划执行，那么，明年的此时会象现在一样穷，我没有时间，（一年的时间）让他们心服了，所以，才决定孤注一掷，今天，我心里的把握就是押在刘玉贞的身上，只要她支持我，其他人就好办了，所以等刘玉贞一表态，我的心才算落底。

我接着讲；“那么，我就接着说，今天我买了一匹马，这马不仅要拉车，还要耕地”。“耕地”所有人的一齐惊问，我真他妈“汗”在北方最普遍的事，在南方竟是如此反应，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我。南方人多用牛耕地，一方面水田多，用马耕不动，另一方面，南方马少，也就形成了习惯。光绪年间，马匹好的被征为军用，普遍的马用于拉车、交通等。这个时期的马并不缺乏，只是固有的观念，让南方人不知道用而已。我实在无奈；“各位，这马耕地早在二百年前就有了，东北人都是用马耕地，有什么好奇怪的”？“可是，这水田马更不动啊”？石头先问。

我说；“石头啊！亏你还读过书，怎么不用脑子想一想呢？水田马是拉不动，可我们为什么要先泡水呢？如果我们用马先把田翻好，再浇水泡上十天，不是效果更好吗”？“噢”！“对”！“有道理”！“我看成”！得！又是一人一句，这个家都是“事后大明白”。

我接着说；“好了，又都明白了不是？那么，我提醒注意两件事，第一、这马每天耕地不能超过两个时辰，否则，马会累坏的。第二、每天睡觉前给马加遍料，这叫‘马不吃夜草不肥’！这事，由老冲你负责”。高冲答应了一声。

“现在，我告诉你们这种田的规划！石头家的田地都种水稻，我们家的地都改成旱田，种成各种蔬菜”。我又拿来地图（我画的），哪些种多少？如何起垄？等等仔细讲了一遍，之后我安排如下；“从明天起，我们上午忙地里活，下午，打土坯，柱子下午负责打柴。每天傍晚烧一次炭。另外，石头明天去趟镇里，买二两蜂蜜，再去卢姨那儿，买20—30盆茉莉花，最好有花苞的，要大秧的，最后去李家杂货铺，买80个空花盆回来，用多少钱算一下，从娘那儿支取”。

“最后，我要严肃地和大家谈一个问题，而且这个问题，你们必须时时刻刻

无条件地记在心理，那就是保密问题。以后，我们要做许多东西，这些，除了屋里我们几个人以外，绝对不能让别人知道，比如，这香皂、茶等。我以后要做的事很多，许多事要让你们分别负责，也许你们认为我自私，或其它什么，但我不这样想，就象我们干活一样，我们这叫劳动，准确地说是体力劳动，那这劳动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我们能吃好吗？同样，我想出的主意和方法，也是劳动所得，动脑筋也是一种劳动，这叫脑力劳动。我动了脑筋想出的东西，自然归我们所有，别人没付出这个劳动，就不能享受这个成果。因此，我希望你们每一个人都要记住这一点，古人说过；‘君不秘，则失臣；臣不秘，则失身；诸事不秘，则成害’。就是这个道理，石头，你给大家解释这句话吧”！刘玉贞和石头都惊得张大了嘴，谁也没有想到我会说出这么深奥的道理。石头对大家解释了一遍，我又对柱子说；“柱子，我拿你当自己的兄弟，特别提醒你一句，对李霸也不能说，他毕竟与我们不同，他的环境好，也没有必要象我们一样吃苦，你一定要记住这一点，柱子使劲点点头。

“好了，今天就这样吧，娘马上缝三个口袋；石头侍侯你娘吃药，柱子、老冲烧水给大家洗澡，我给刘娘炒盐，开始吧！”大家都动了起来。

终于洗了个热水澡，舒服急了，这一夜，睡得很香……！（第五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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