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纵观整个《我的后半生》剧情,本体即将遭遇的桃花运虽然有好几段,能够入他法眼的仅仅只有三个女人,那个工会主席咋咋呼呼,女科学家太老了,除了这个护士长之外,只有亲家母的闺蜜彭玉兰和最后那个乐水珊……
只是这三个女人,都濒临更年期,甚至可能还过了更年期,还怎么生儿育女多子多福呢?
此时系统提示道:“主人无需多虑,主人和她们在一起之后,会不断改善她们的体质,也能让她们逆生长,孕气增强,进而恢复生育能力,
拥有生育能力的会变得更强,还会变得更易受孕,甚至有可能会给你生双胞胎或三胞胎……”
沈卓然此时还有一个顾虑:“仅仅只是她们三个,还是有点不太够……”
就在这时,病房外面走过的一个人映入他的眼帘,让沈卓然当时产生强烈的希望。
这个女人四十出头年纪,白皙丰满,风韵犹存,长得好像成熟的水蜜桃,饱满多汁,
酷似女明星陶荭,但应该不是陶荭。
他便忍不住问那个护士长连亦怜:“刚才过去的那个女人,我印象里跟她似曾相识,但我现在有点记不得了,你认识她吗?”
连亦怜方式误会了,这老教授该不会对那个像水蜜桃一样的中年美妇宋倩有兴趣吧。
她便抿嘴一笑说道:“沈教授,她叫宋倩,是金牌物理老师,跟您的职业应该有共同语言。”
沈卓然听到这里,心中大喜。
这也就是说自己所穿越的时空不只是有《我的后半生》里这几个美妇,至少还有《小欢喜》里面的宋倩、童文洁、刘静、小梦这几个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的中年美妇。
对了,还有他们学校春风中学那个30岁的妙龄少妇美女老师李萌也很不错,很有韵味,很有孕气。
现在沈卓然有种强烈的感觉,应该不只是《小欢喜》里面这些美妇,应该还包括其他很多影视剧小世界里的中年美妇。
应该有《少年派》里钱三一的妈妈裴音、林妙妙的妈妈王胜男。
应该还有《偷偷藏不住》桑稚的妈妈黎萍。
而那些轻熟女应该也有很多,既然有《我的后半生》,那应该也有《我的前半生》里的人物,像罗子君罗子群姐妹和唐晶都是很有味道的。
应该也有《三十而已》里的顾佳、王曼妮、钟小芹三姐妹,没准还会有《流金岁月》里的朱锁锁蒋南孙姐妹花,甚至可能还会有《欢乐颂》里的安迪樊胜美五姐妹。
一想到这里,沈卓然就欣然大喜,自己未来的桃花运绝对会越来越多。
而自己能够得到系统的奖励也会越来越多,自己没准真的能够返老还童,从70岁恢复到20岁的状态。
并不需要从外观上恢复到20岁那样,否则太过惊世骇俗,会被当成老妖怪,能够有四十岁的状态,就已经很不错了。
……
此时,这个美艳护士长连亦怜正在给沈卓然换药。
连亦怜半跪在床边,指尖捏着沾了碘伏的棉球,小心翼翼地擦拭着沈卓然手背上的针孔。
她垂落的发丝轻轻扫过他的手腕,声音软糯:“沈教授,您这手都肿成这样了,下次输液可得跟护士说调慢些。”
说着,又往纱布上涂了层薄薄的药膏。
沈卓然原本还搭着话,忽然间没了声响。
连亦怜抬眸望去,只见他一直低头沉思。
她并不知道沈卓然此时正在想着大量的其他女人。
手中的镊子悬在半空顿了顿,她放下药盘,轻轻扯了扯他的衣袖:“沈教授?”
沈卓然回过神,对上她盛满担忧的目光,喉间溢出一声轻笑:“没事,就是突然走了神。”
连亦怜抿着唇,将沾了药膏的纱布覆在他手背上,动作轻柔却不容拒绝地按住。
“您这分明是有心事。”她抬眼时睫毛扑闪:“快乐跟人分享能加倍,忧愁跟人分享能减半……这话可是您之前说的。”
沈卓然垂眸看着她纤细的手指悬在自己臂弯上方,心底泛起一丝隐秘的愉悦。
他心中暗笑:这系统的秘密怎么可能会告诉你呢?我又怎么可能会告诉你,我会把你当做第一个家庭成员来攻略呢?
面上却做出苦恼的神色,轻叹一声:“连护士长,我就是回想起刚才我晕倒时的情景。”
他顿了顿,苦涩地说道:“我在中秋晚会上面要吟诵一首给亡妻的诗,
结果下面这些老头老太太都不能体谅我的哀伤,居然把我轰下台,当时就把我气晕过去了。”
他苦笑一声:“现在想起来真是让人唏嘘感慨,看来鲁迅先生说的那句话很有道理,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而我只觉得他们吵闹。”
连亦怜睫毛轻颤,抬手将一缕发丝别到耳后,露出如玉般的耳垂。
“沈教授,”她咬了咬下唇,眼神里满是期待:“那您能不能把这首诗跟我念一遍,我很想听。”
沈卓然深吸一口气,声音低沉而沙哑:“《墓碑》……我送你,去很远的地方去……”
念到动情处,他的声音开始颤抖,眼眶渐渐泛红,一滴泪珠顺着皱纹缓缓滑落。
沈卓然现在并没有本体太多的情感记忆,之所以这么做,更多的是想在连亦怜面前打造自己深情的人设。
正常的女人都会喜欢深情的男人,而非寡情的男人,表现出对亡妻的怀念,会让更多的女人更愿意放心做他的新妻子。
沈卓然颤抖着念完最后一个字,病房里陷入死寂,唯有他压抑的抽气声在回荡。
连亦怜睫毛上早凝了细碎的水珠,宛如清晨缀在花瓣上的露珠,随着她微微颤动的睫毛,将落未落。
夕阳的余晖透过百叶窗,在她泛红的脸颊上投下斑驳光影。
那沾了水光的面庞,像被雨水浸润过的梨花,娇嫩脆弱又惹人怜惜。
终于,一颗泪珠顺着她细腻的肌肤滑落,在下巴处凝成晶莹的水珠。
她这才抬手,用手帕轻轻按在眼角,声音哽咽:“看得出来,您对您妻子真的很重情。”
话音未落,又有泪珠不受控地滚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