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的是,父亲生病花光了家里的积蓄。
选择了大师级格斗术后。
陈大海感觉身体一阵舒畅。
似乎脑海中多了些不一样的东西……
正在这个时候。
工厂大门外,棒梗拽着秦淮茹。
后面还跟着个满面红光的一大爷易中海。
他们气势汹汹地来找陈大海算账来了。
“妈!那个臭流氓陈大海。”
“就是在这里打我的。”
“还抢走了咱们家的酱油瓶子呢。”
刚才被陈大海揍了一顿的棒梗。
现在还心有余悸,有些害怕。
但有了秦淮茹和一大爷的支持。
他又硬起了头皮。
手指着陈大海大声咒骂。
说出的都是难听至极的话语。
陈大海心里琢磨。
这个棒梗这小子真是无可救药。
自己偷东西被人抓现行。
不但不怕,反而找人来给他添乱。
于是他推开门离开了值班室。
秦淮茹一看见陈大海。
就觉得他今天的气质跟以往不太一样。
具体哪里不同,她说不上来。
但看着他气势汹汹的样子走出来。
心里还是不由得有些害怕。
她是个女人,儿子又小。
再加上一大爷年纪已大。
如果真挨了他一顿打,那损失可就大了。
于是秦淮茹一句话都没说。
呜咽一声,眼泪如梨花带雨般流了下来。
她嘴里还呼唤着亡夫的名字。
“贾东旭你这个冤家!”
“早不死晚不死。”
“留我们三个孩子这么小就成了孤儿寡母。”
“这日子可怎么过啊……”
她一哭,身后的一大爷火气瞬间上来了。
一大爷平时总是一副正经严肃的模样。
觉得自己与二大爷、三大爷一起。
把四合院治理得井井有条。
家家户户都很和谐幸福。
然而现在秦淮茹这么一哭。
显然表明他在照看寡妇这方面有所失职。
连个寡妇都照顾不好。
更令人愤慨的是。
欺负寡妇的还是自家院子里的人。
“陈大海,你还算个人吗!”
“邻里乡亲住在一个院子,你也弄得鸡犬不宁。”
“贾家的情况你不知道吗?”
“棒梗只是个小孩,你跟他较什么劲?”
“亏我和二大爷三大爷不分昼夜地在院子里忙碌。”
“你们就不能让我们省点心?”
陈大海冷冷一笑。
“一大爷,您在咱院子里管事那是没话说。”
“但这厂里的门卫工作,您也想插一手管吗?”
“棒梗大白天明目张胆地在厂食堂偷酱油。”
“结果被我人赃俱获,这您还说我做得不对……”
听到“人赃并获”。
一大爷易中海顿时陷入了困境。
一贯摆出一副道德高尚模样的他。
自然是要站在道德高地处理事情。
但是棒梗偷东西确凿无疑地被陈大海抓住现行,这实在难以狡辩。
“大海,那你说,这件事情该怎么解决?”
“厂里有规定!”
“对于小偷小摸的行为,要处以十倍罚款。”
“这瓶酱油就算一斤重吧,现在酱油一斤是一毛四分钱。”
“你交一块四毛钱的罚款,这件事就算过去了。”
“什么!一块四!”
秦淮茹的眼睛瞪圆了。
这一块四是她将近一天半的工资。
足够买十瓶酱油了……
“大海,你清楚我家的情况。”
“上有老人下有小孩,全家就靠我这点二十七块五毛钱生活。”
“这一块四的罚款我真的交不出来。”
陈大海不屑地撇了撇嘴。
心里暗讽这家伙每天指望的就是傻柱给他带回的盒饭。
简直是个吸血鬼!
还在这儿装可怜,在我面前这套没用。
“既然交不起,那就让财务科从你这个月的工资里扣吧。”
“你……我们好歹是邻居,你这样做不是成心为难我和孤儿寡母吗?”
“棒梗还小不懂事。”
“你怎么一个大人偏要和一个小孩子过不去,真是……小心眼。”
秦淮茹如果不是顾忌自己白莲花的形象。
恐怕早就破口大骂了。
“一大爷,您能不能帮我向大海求个情。”
“我孤儿寡母的,已经够被人瞧不起了。”
“您是我们院子里的一大爷,我代表全家老小恳请您帮忙。”
说着,秦淮茹就要给一大爷下跪。
这时,厂门口又有其他人围观过来。
一大爷火冒三丈:
“陈大海,你还是不是咱们院子里的人啊?”
“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不了,非得让人看了笑话!”
“你快点把瓶子还给人家。”
“让他们孤儿寡母早点回家,别在这儿丢人现眼的!”
陈大海也被气得够呛。
觉得一大爷不分青红皂白,在这里倚老卖老。
简直是老糊涂。
见陈大海无动于衷,一大爷更加愤怒:
“你还要不要在这个院子里混了!”
“我告诉你陈大海,人家贾家都没追究你动手打人的责任呢。”
“什么情况?”
“大海竟然动手打人了,这确实不太合适。”
周围的人窃窃私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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