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肖炎刚喊完这一句认怂的话,右脚便挑起了地上一把斧头,左脚一个螺旋踢,斧头便旋转着,向着持枪小弟飞了去。
只听见“啊”的一声惨叫,持枪小弟都还没来得及扣动扳机,拿枪的那只手便被斧头直接卸了下来。
顿时血流如柱,整个人杀猪一般的嚎叫。
还有两个一直没动手的小弟,眼见此番惨况,早就吓得魂不守舍,转身便想夺路而逃。
肖炎又大喊了一声:
“两位大哥,求求你们,千万别摇人过来啊!”
刚说完,左右脚便一前一后,又踢出了两把斧头,精准地向着两人飞去,直接卸下了各自的一条腿。
又是一阵杀猪般的惨叫!
……
从蔡坤提斧要砍肖炎,到一众人等被肖炎踢翻、砍翻在地,也就不过三四分钟的时间而已。
肖炎心中窃喜。
这就是“孬雄”天赋吗?
有这天赋,还当什么小警察啊?
我再也不要被人叫孬种、怂货了!
我要黑化!
我要一步一步一步走到最高!我要当“肖高”!
……
一直坐在肖炎身后的李正和李婷,全程目睹了眼前的惨景,也吓得目瞪口呆,半天说不出话来。
毕竟和肖炎在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他俩还是很清楚肖炎的能力的。
虽然李正也不愿意这样看待肖炎,但实事求是地说,肖炎平时就是个胆小如鼠、没啥本事的孬货!
只是这孬货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一个人就重创了斧头帮十余人!
而且下手极为狠辣,在场的斧头帮人员,轻则断手断脚,重则皆是昏迷不醒,连是死是活都不知道了。
最关键的是,肖炎这家伙在打架的时候,是一边认怂,一边打架。
喊得越怂,打得就越狠!
这尼玛是什么操作?
没见过啊!
……
肖炎见现场不再有什么威胁,便折腾着解开了绳索,随即赶忙替李正和李婷解了绑。
肖炎扶着李正,对这父女俩说道:
“师父,小婷,你们赶紧走,死伤了这么多人,我来善后。”
“你俩千万别从大路走,刚才有人打了信号,马上肯定还有大波人马要过来。”
这父女俩还没从刚才的惊吓中缓过神来,尤其是李婷,裤子早就吓得湿了一大片,压根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李正毕竟是警察,没一会儿就恢复了镇静。
在亲眼见证了肖炎的本事之后,也不再拖沓,领着李婷,便从一条小路逃走了去。
……
就在李正和李婷前脚刚离开这废弃工厂之时,肖炎便听闻一阵汽车轰鸣之声从大门口处传来。
听那架势,起码有个七八辆车。
肖炎知道,这就是刚才蔡坤小弟放烟花摇来的人。
肖炎已经觉醒了“孬雄”的天赋,对此丝毫不觑。
人越多,我越怂;我越怂,则越强!
这完美的逻辑!
……
肖炎坐回了椅子上,用绳子将自己绕了几圈,在嘴里塞上了一块白布,假装自己还被绑架着。
没一会儿,一群手拎斧头的黑衣人,便蜂拥而至。
肖炎打眼一看,好家伙,起码有七八十号人啊!
令肖炎意外的是,在那群人的中间,竟然簇拥着一位身穿红色旗袍、身材火辣的女性。
肖炎看得有些入神,心想:
“这莫不是那蔡坤的姘头,斧头帮的帮主夫人吧?”
“还真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啊!”
“不行,得想办法把这朵鲜花给拔了!”
不过,肖炎也知道,一会儿这旗袍女若是看见那蔡坤被自己揍得都快断气了,岂不是要恨死自己了,肯定会招呼手下乱刀砍死自己!
果不其然,旗袍女在进了工厂之后,看到十余个斧头帮的小弟全都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而且断手的断手,断脚的断脚,昏迷的昏迷,也惊得够呛。
旗袍女并没有管地上小弟的情况,只是招呼着手下四处寻找蔡坤的身影。
没一会儿,便有人在大油桶中找到了奄奄一息的蔡坤。
只是此时的蔡坤,早已眼歪口斜、全身抽搐,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看上去是岌岌可危了。
旗袍女在看到蔡坤的那一刻,失声尖叫道:
“坤哥!你怎么了?”
“是谁把你打成这样的啊?”
“你告诉我,我帮你报仇!”
蔡坤似乎还有一丝意识,竭尽全力,用手指了指肖炎的方向。
旗袍女顺势看去,这才看见对面还坐着一个被绑在椅子上的人。
旗袍女有些费解,竟出言问道:
“坤哥,你是不是被人揍得糊涂了?”
“那家伙被绑在椅子上,咋可能把你们打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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