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鉴:金生水源远流长
第166章 张敞(旧版)

叶还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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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宣帝五凤四年的春天,有个叫刘胥的哥们儿,可能是觉得生活太无趣了,一激动就自杀了。

而匈奴的单于呢,也给汉朝跪了,还特地派他的弟弟右谷蠡王来长安当个“人肉保证”。

汉朝边疆这下子太平了,没有外敌来捣乱,兵哥哥们也少了十分之二的工作量,终于可以喘口气儿了。

这时候,冒出个叫耿寿昌的官员,他给皇上写了个报告,说这几年收成好得让人眼花缭乱,谷子便宜得跟白菜似的,农民们其实没捞到啥好处。

以前每年都得从函谷关以东运一堆粮食到京城,得用上六万个壮劳力呢。

他说,咱们在三辅、弘农、河东、上党、太原这些地儿买粮食供应京城,不就能省下一堆人力么。

皇上听了,一拍大腿,觉得这主意不错,就愉快地决定了。

这耿寿昌可真是个有心人,他又跟皇上提议,咱们在边疆盖几个粮仓吧,谷子便宜的时候咱们就疯狂采购,贵的时候就卖出去,稳稳地赚他一笔。

这个点子得到了大家的一致好评,老百姓也乐开了花。

皇上高兴得合不拢嘴,就赐给耿寿昌一个关内侯的爵位,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啊!

夏天的某个初一,天空突然出现了一个大黑洞,把太阳都给吃了,原来是日食啊!

在古代,这种天象可是让人瞠目结舌的大事儿。

然后呢,有个叫杨恽的家伙,因为之前的一些破事儿,丢了官职和爵位,就回家种地去了。

这家伙可真会享受啊,拿着钱财可劲儿造。

他有个朋友叫孙会宗,写信劝他说,你都被罢官了,就应该低调点儿,别那么得瑟。

可这杨恽啊,就是个心高气傲的主儿,回信说我就乐意这样,我种地我快乐,你们管不着!

杨恽这家伙其实挺有才华的,但一时被人泼了脏水,心里那叫一个憋屈啊。

他在信里还写了一些挺放荡不羁的话,大概意思就是人生苦短,及时行乐,等什么富贵啊!

他甚至还写了首诗,来表达自己种田喝酒的快乐。

哈哈,结果呢,这事儿可就被哪个多事的家伙抓住了小尾巴,像是捡到了宝贝似的。

哎,你说巧不巧,正好那天还碰上了日食,天黑得跟啥似的,有人就趁这个机会,把杨恽给告了,说他大逆不道。

皇上一看那信,可不得了,气得七窍生烟,胡子都翘起来了。

直接就下令把杨恽给腰斩了,家里人也被一脚踢到了酒泉,那个鸟不拉屎的地方。

他侄子杨谭也跟着倒霉,一下子从官二代变成了平民老百姓。

那些跟杨恽关系好的官员们,也都跟着吃了挂落,被罢了官。

这事儿说起来,真是人言可畏啊!

看来以后,大家得管好自己的嘴巴,别乱说话,免得惹祸上身啊!

哈哈,这杨恽也算是倒霉他妈给倒霉开门,倒霉到家了吧!

得嘛,这司马光老爷子就嘀咕了,说这汉宣帝啊,按理说也是个挺明白的皇帝,手底下有魏相、丙吉这样的得力助手当丞相,还有于定国这种狠角色当廷尉。

可是呢,你看那赵广汉、盖宽饶、韩延寿、杨恽这几位老哥,被咔嚓了,这让大家心里都挺不是滋味的。

说实话,这事儿给汉宣帝的政治生涯,添了个不小的污点。

你想想啊,那《周官》这本书上可是明明白白写着司寇的职责包括“议贤”、“议能”。

就说这赵广汉、韩延寿两位吧,管理老百姓可是有一套的,那能力,真不是吹的。

盖宽饶、杨恽这两位呢,性格那叫一个刚强正直,你敢说他们不贤明?

这么看来,就算他们真有啥死罪,也该酌情宽恕一下嘛,更何况他们犯的错还没到那个地步呢!

那个扬雄就说了,韩延寿诽谤萧望之,那是他自己作死。

但话说回来,韩延寿敢跟上司叫板,那还不是因为萧望之逼得太紧了?

汉宣帝也不好好查查,就一股脑儿让韩延寿背锅,这也太不地道了吧!

再说说那匈奴的破事儿。

闰振单于带着一票人马,去打郅支单于。

结果呢,郅支单于反倒把闰振单于给干倒了,还顺便把他的军队都收编了。

然后啊,郅支单于就摩拳擦掌地,去进攻呼韩邪单于。

呼韩邪单于一看,哎呦妈呀,打不过啊,只能撤退。

郅支单于就乐呵呵地,在单于王庭建都了。

真是一出好戏啊!

汉宣帝甘露元年,春风得意的那会儿,皇上溜达去了甘泉,拜拜天神求个吉利。

咱得唠唠那会儿出的一档子趣事。

有这么个倒霉蛋儿叫杨恽,一不小心踩了雷,然后就被人给“咔嚓”了。

这一下子,公卿们像是闻到了血腥味的鲨鱼,抓着这个机会就弹劾那个京兆尹张敞,说他跟杨恽是穿一条裤子的,不能再让他当官了。

可皇上这心里跟明镜儿似的,知道张敞这家伙可是个人才,就把那些告状信都压了箱底,没让人知道。

这张敞呢,派了手下去查点儿事儿。

这手下叫絮舜,心里那小九九算得可精了:“这张敞啊,怕是快下课了,最多再干五天就得走人,我还查个啥劲儿啊!”

于是呢,他就私自溜了回家。

这话传到张敞耳朵里,他立马就炸毛了,派人把絮舜给拎了回来,没日没夜地审问,最后给他定了个死罪。

等到要砍絮舜头的时候,张敞还特地派人拿着他写的教诲,去给絮舜看,问他:

“我这个‘五天京兆尹’咋样?冬天都过完了,你还想多喘几天气不?”

说完就手起刀落,把他给砍了。

这事儿啊,碰巧遇上立春,朝廷派了使者,来查查看有没有冤枉的案子。

絮舜的家里人抬着尸体,把张敞给絮舜的教诲和喊冤状子,一起交给了使者,狠狠地告了张敞一状。

使者回去跟皇上一说,皇上觉得张敞这事儿,做得有点儿过头,但又不想太重罚他,于是就把以前弹劾张敞的告状信都翻了出来,一挥手就把他给撤了职,贬成了平民。

张敞只好乖乖地到宫门前交还印绶,然后脚底抹油就溜了。

过了几个月,京师的官吏百姓都松懈了,盗贼也多了起来,冀州那边儿还出现了江洋大盗。

皇上这时候想起了张敞的好处,就派人去他家里找他。

张敞被弹劾得挺狠的,朝廷使臣一来,他家里人吓得直哆嗦,只有张敞还笑着说:

“我现在是个逃亡的平民,应该由郡里派官来抓我。现在朝廷的人来了,说明皇上要用我了。”

于是他就整了整行装,跟着使臣去了公车府。

到了那儿,他上书给皇上说:“我以前有幸当过九卿和京兆尹,后来被指控杀了属员絮舜。

其实那絮舜是我平时挺照顾的小弟,我几次都放他一马。

他以为我被弹劾了就会丢官,所以派他去办事儿的时候,他竟然回家睡觉了。

他说我只能再当五天京兆尹,这实在是白眼儿狼啊!

我一时气愤,就借法令把他给砍了。

我承认我杀了他,就算伏法我也无怨无悔!”

皇上听了这话,就召见了张敞,又让他当冀州刺史。

张敞一去上任,那些盗贼就都吓得躲了起来,不敢再冒泡了。

皇太子刘啊,这哥们儿,性格嘛,温柔得跟小绵羊似的,还特别钟情儒家那一套。

他整天瞅着皇上手下那帮官员,哎呀,几乎都是懂法的大佬,张口闭口就是刑法这个、刑法那个的。

有一次啊,吃饭的时候,太子就趁机跟皇上搭话了:

“父皇啊,您也别整天刑法刑法的,多给儒生们点儿机会呗。”

汉宣帝一听,脸就拉长了,说:“咱们大汉有咱们大汉的规矩,王道、霸道咱都玩得转,哪能像周朝那样,整天就知道唠叨礼义教化呢!还有啊,那些俗儒,一张嘴就是古代怎么怎么好,现在的全都入不了他们的法眼,连啥是名啥是实都分不清,这种人,你说怎么用呢!”

说完还叹了口气:“唉,太子这货,以后怕是要砸了我大汉的招牌啊!”

这时候,司马光大臣插了一嘴:“王道和霸道啊,其实也没啥大不了的区别。

想想当年夏商周那时候,天子金口一开,那就是王道;等到天子弱了,hold不住诸侯了,那诸侯里能带着小弟们一起闯江湖、维护王室的,那叫霸道。

不管王道还是霸道,都得讲仁义、用贤人、奖好人、罚坏人、禁更坏的、砍最坏的。

就是名头上有点差别,德泽深浅不同,干的活儿有大有小,发的命令有宽有窄,但绝对不是黑和白、甜和苦那种对立的。

汉朝回不去夏商周那时候的风光,不是回不去,是皇上没去尝试,别以为古时候那些圣王之道现在就过时了。

儒者里头,有好人也有坏人。

像皇上说的那种俗儒,当然不能跟他们一起治国,但咱们就不能找点真儒来用吗!

想当年那些大儒们,后稷、契、皋陶啥的,假如汉朝能用他们,那汉朝的江山还不得稳稳的啊!

皇上说太子软弱无能,不懂治国,会败坏基业,这还说得过去;但要说王道不行,儒者不能用,那就太偏激了!

这种话怎么能跟子孙说呢,更不能留给后人去学了。”

话说,淮阳王刘钦这哥们儿,可是个法律小达人,脑瓜子灵光得很,干啥都麻溜利索的。

他老妈张氏呢,可是汉宣帝的心头好,宠爱得不得了。

于是乎,汉宣帝对太子刘就有点儿冷淡了,反倒是对刘钦疼得跟心肝宝贝似的,时不时就来一句:“这真是我的亲儿子啊!”

甚至呢,汉宣帝都动过让刘钦当太子的念头。

但是呢,一想到刘是自己还没发达的时候生的,当时全靠刘的老妈许家帮衬着,而且许皇后后来还被人给害了,汉宣帝就心软了,没忍心换掉太子。

这事儿拖了好一阵子,最后汉宣帝把韦玄成提拔成淮阳中尉,想给刘钦树立个榜样,让他学学韦玄成的那份儿谦让和好品行。

这么一搞,太子的位置才算是坐稳了。

再来说说匈奴那边儿,也是风起云涌啊。

呼韩邪单于被郅支单于给揍了一顿,左伊秩訾王就给呼韩邪单于出主意了,说咱们干脆归顺汉朝算了,让他们帮忙摆平内乱。

呼韩邪单于就去问大臣们的意见,大臣们都说:

“不行啊,咱们匈奴人可是崇尚武力的,怎么能向别人低头呢?

咱们可是马背上的民族,战死沙场是战士的荣耀。

现在内乱嘛,不是哥哥赢就是弟弟赢,就算死了也有名声,子子孙孙还能统领各国呢。

汉朝再牛,也吞并不了咱们匈奴,干嘛要改先祖的规矩,向汉朝称臣呢?”

左伊秩訾王就说了:“你们说得不对,强弱是会随着时间变的。

现在汉朝正牛气冲天,连乌孙等小国都归顺他们了。

咱们匈奴自从且侯单于以来,势力就一直在走下坡路,虽然一直硬撑着,但哪有一天安生过?

现在归顺汉朝,咱们还能过个安稳日子;要是不肯屈服,那咱们就真的完蛋了。

还有比这更好的计策吗?”

大臣们虽然对左伊秩訾王一顿怼,但最后呼韩邪单于还是听了他的建议,带着人往南靠近汉朝边境,还派他儿子右贤王铢娄渠堂,去长安当人质。

郅支单于见状,也急忙派他儿子右大将驹于利受,去长安当人质。

这匈奴啊,也算是暂时安稳了。

话说啊,二月二十一那日,乐成侯许延寿老先生就这么两腿一蹬,驾鹤西游去了。

这一转眼啊,夏天就到了,四月份在新丰那块儿宝地上,你猜怎么着?

竟然冒出了个黄龙!哎哟妈呀,这可真是个大大的吉兆啊!

可这好运啊,就像天气预报一样,说变就变。

初一那天,太上皇的祭庙竟然“呼啦”一声起火了;到了初九,汉文帝的祭庙也跟着“噼里啪啦”烧起来了。

这事儿把汉宣帝给急得哟,直接穿上了五天的素服,表示他内心的悲痛啊。

咱再说说那乌孙国的狂王泥靡吧,这哥们儿可真是艳福不浅啊,又娶了楚公主刘解忧,还生了个儿子叫鸱靡。

可惜啊,这两口子的关系,可不像咱们想的那么美满。

那狂王啊,脾气暴躁得哟,大家都不太待见他。

汉朝这边儿呢,就派了个卫司马魏和意当使臣,还搭了个副使卫侯任昌,俩人就这么屁颠屁颠地去了乌孙。

公主一看到他们啊,就直接说了:“这狂王给我们乌孙带来这么多麻烦,要干掉他其实挺容易的。”

于是啊,他们就设了个鸿门宴,准备在酒席上把这狂王给“咔嚓”了。

可惜啊,那一剑竟然没刺中要害,狂王只是受了点儿伤,然后骑马就溜了。

狂王的儿子细沈瘦一听到这事儿,立马带兵把魏和意、任昌还有公主他们都给围在了赤谷城里。

过了好几个月啊,都护郑吉调动西域各国的军队来救援,这才把那些围城的兵给赶跑了。

汉朝这边儿也是挺给力的,派了个中郎将张遵,带着医药去给狂王疗伤,还赏了不少黄金丝帛。

至于魏和意和任昌这俩倒霉蛋儿啊,直接被锁拿,从尉犁用囚车押到长安,“咔嚓”一声就给处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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