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民国降妖除魔
第五章 被鬼迷(旧版)

横三不是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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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我先问你们,风水养的是人的魂还是魄?”

这个问题是常认,不用说我,师兄也知道:“三魂属阴,七魄属阳,人死后七魄留在肉身里,所以风水养的是人的魄”

师父点点头,道:“对,风水养的是魄,有句话叫人死后三魂要入阴曹地府,七魄就留在阳间的肉身里,人死后要入轮回转世,但是人要投胎就必须魂和魄再次融入一个身体,所以在三魂入地府过奈何桥的这段时间里我们埋人实际上是葬他的魄,用风水养魄,帮他们入轮回。”

“可是师父这跟不用给李少爷选日子有什么关系啊?”师兄问道。

“厉鬼是什么变的你们知道吗?人冤死之后怨气太深,三魂不愿意入地府,他们死后就在阴间道等他们的仇人,但更多的是直接来到阳间寻仇作恶,这才形成了厉鬼,你们以为厉鬼为什么法力那么大?昨天我们把那厉鬼被打的魂飞魄散,还投什么胎啊?三魂七魄都没了,可不就是随便选挑日子给埋了吗?”

对啊,一听师父说完我才想起来,师父又道:“一会儿我去李家商量看坟的事,铁匠木匠和那个老疯子的尸身虽然烧了,但是魄还留在体内,你们去找一处差不多的坟地把骨灰给埋了吧。”

师父刚准备出门,又好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扭头对我们到:“对了,那个铁匠木匠还有亲人安葬,但那个老疯子孤苦伶仃的,你们待会多给他烧些纸钱过去,在阴间钱也是硬通货,让那个老疯子在下面少遭点罪。”

我和师兄点点头,见师父出去了,我拉着师兄在一旁道:“师兄,你知道师父最近为什么一直让我们露脸吗?”

师兄木讷的摇摇头道:“不知道啊,我只知道师父最对我们越来越严了,天天都督促我们练功。

“唉,师兄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啊?师父头发越来越白了,毕竟是个老人,足下就只有我们这两个徒弟,这几天越来越在意我们练功的事,这是打算把衣钵传给我们啊,说不定我们问师父要《龙虎山秘术》的话,或许师父就会教我们了。”

师兄一愣,喜道:“真的吗?”

师兄对学习道术本来就有天赋,听我这么一说,嘴角都要咧道耳朵根了,

“我们改天试试,现在先过来看坟吧。”我又拿起黄历看起来。

“七天是黄道吉日也没什么相冲,师兄我们就放在那一天吧,这几天我们先养伤,师父给我们熬的药都快凉了。”

看着桌上两碗黑乎乎的药汁儿,我和师兄面露难色,最后只得捏着鼻子一饮而尽。

“呕...真苦啊。”

…………

七天时间转瞬即逝,正好我们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是时候上山给铁匠他们看坟了。

来到街上,今天是赶集的日子,街上全是小贩的吆喝声,来来往往全是人。

“新鲜的猪肉啊,刚杀的猪,绝对保证。”

“糖葫芦卖了啊,甜不溜滋啊!”

……

“咦,我说你们这俩儿小子这是去哪儿啊?”

对面来人正是镇子里的胡大爷,此时的胡大爷手里拿着一杆老烟枪,说完还砸吧杂波抽起烟来。

“胡大爷啊,师父说让我们去后山看两块地,把铁匠他们给埋了。”

“哎呀,一提起来就还后怕呢,听说杀李家少爷的那几个人给抓住了,镇长还要公审枪毙呢。”胡大爷说道。

“什么?凶手抓住了?”我问道。

胡大爷点点头,又砸吧一口烟,道:“听说这李家少爷不学好在外头赌钱欠了一屁股债不还,时间一长就被债主喊邻镇的几个混混给杀了。”

这可真他-娘的新鲜!我们这种普通老百姓平时连裤衩都穿坏了,就这样还能过日子呢,这有钱人反而还欠下一屁股债让人给弄死,看来还是做个穷人才能活得久。

“师兄,你肚子饿了吗?”

“师兄,你肚子饿不饿啊?咱们要不吃点饭吧”

“哎哟我去,我说你怎么不回答我呢,居然在一旁看小妞儿也不告诉我。”照着师兄脑门子上使劲一巴掌,我扭头就跑。

“站住,你个兔崽子…你这一天也太没大没小了。”师兄拔腿就往过来撵。

…………

“好了好了,别撵了,我知道错了行吗?”师兄平时被师父撵的像只猴儿似的,两条腿扑腾的飞快,这才多大会儿的功夫就跑到镇东边来了,把我累的在一旁不停的喘着粗气,师兄却连喘都不喘一下。

“臭小子,让你作弄我…都给我跑饿了”师兄也坐在一旁的地下,从兜里掏出两张饼就咬起来。

“师兄你什么时候在身上藏吃的了?快分我点......”

吃饱喝足,已过正午子时。

“师兄,上山实在是太麻烦,我们在附近几个小山头看看,找两个差不多的墓穴吧。”

干我们这行的就得讲这个,风水先生平时走南闯北,肚子里装的是五胡四海的饭,混的好的就开个道堂,接几个看风水的生意或者给人驱驱邪,这银两就进兜了。混的差的就只能走南闯北的带货了,也就是我们说的赶尸,从重庆到贵州这些都算是近的,也有那些要走几千公里的生意,结果走到最后发现,路费一除,剩下的钱连在路上喝酒都有点不太够。也就是师父晚年混的不错,在赤田镇开了道堂,我和师兄也不用四处奔波的去赶尸,这应该就是前人种树后人乘凉吧。

风水先生要找个媳妇儿可就更是难上加难了,师父到现在也没给我找个师娘回来。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想到这上边儿来了,三两下定好了一块风水不错的地儿就完事了,我这转头望去怎么却不见师兄了?

“师兄?”

“师兄,你看好坟了吗?”

…………

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眼皮砰砰直跳,我沿着来时的山路往下跑了半天,我一转头…

“师...师兄,不要往前走了!”

面前师兄正一脸呆滞,眼神空洞,僵硬的像机械般的往前方的悬崖走去。

大白天的师兄怎么可能中邪呢?这鬼得是有多大的道行啊,师兄学道十余载,居然能在白天被鬼迷了?来不及多想,我飞快的冲上去一把抱住师兄,将他往回来拽,此刻他这身上力道实在大的离谱,我拽着师兄居然不能让他停下,反倒被他踢了几脚疼得我呲牙咧嘴的。

眼看离悬崖就剩下两三米的距离,我急忙咬破右手的中指,一滴精血点在师兄的眉心,师兄的后脑间忽然蒸腾起一股子白雾,终于安静了下来。

片刻过后……

“咦?小川我们怎么在悬崖边上啊?”

“你还好意思说?哎哟...你给几脚都快把我给踢散架了。”被师兄踹的我此时浑身酸痛无比,差点没把我五脏六腑给踢走了位了。

缓过劲后,我起身拉起师兄道:“师兄你还记得刚才你干了些什么了吗?”

“刚才?…刚才好像我听见你在山下喊我,我还纳闷呢?你不是在上面看坟嘛,怎么跑山下去了?我就过去了,就要走到你跟前忽然感觉身后就被谁给拉住了。”

“师兄你个王八犊子,拉住你的人就是我,再晚那么几下,我就得给你看坟了,我说你怎么突然不见了,这个地方太邪门儿了,我们赶紧走吧。”

师兄把东西一收拾,仍有些心有余悸,点点头道:“迷我的这脏东西大白天的都敢出来,这可不是闹着玩的,等改天我带着家伙再来弄他!”

一路之上我们比见了鬼还害怕,头也不回,屁滚尿流的就往回爬。

…………

回到道堂,我们把在山上遇到的事说给师父听,此刻师父站在一旁思索着,我们这一派只擅长赶尸捉鬼,或者给人看看风水。占卜问卦、看相算命不是我们这一派的所长,对此我们也毫无头绪。

“小川,黄二,开净作法。”

我和师兄院子里摆好了供案,放上香炉、龙虎山令牌、七星灯。师兄用铜盆打来了一盆清水放在正中,一块八卦镜浮在水面上。师父相当郑重的穿了一身黄色道袍头戴道冠,手中柱着一把桃木剑。

“降则无路堵塞,回则去向难寻,四海之内,唯有此音。”

师父口中念念有词,熟练地用朱砂起了道符咒右手虚晃,符纸无火自然,水中的八卦镜开始慢慢的泛起一层银光,微微的有些耀眼。

符纸燃尽,师父又取笔写了个人名,依稀看见上面写着“茅山派天机堂玄城道长”。

那张写有人名的黄纸和符灰一起放入水中,师父手指在水中胡乱拨动了两下,对着水面唤道:“玄城道兄,请来一见。”

随着师父的呼唤声,八卦镜的镜面上忽然泛起一阵亮光,一道虚影逐渐由虚化实,出现了一个青衣道长的面孔出来。

“林道兄,这么着急,是找我有什么事吗?”那镜中也是个和师父年纪差不多的道人。

“玄城道兄,我这里镇上最近遇到一件奇事,只是占卜问卦并非我派所长,这才来麻烦你了,还望道兄相助”

那旁道士点点头,抚须道:“道兄请说,发生了什么事情?”

师父一脸凝重的道:“我们附近镇子上最近出了几条人命妖邪也闹的厉害,妖邪被灭去之后都出现了和上次那只野猪精同一个图腾,我正怀疑是不是沾染上了什么诅咒,就今天我两个徒弟上山,大白天正是日过正午,大徒弟竟然好端端的被鬼神智,差点坠下崖去。”

镜中那道人有些惊讶,缓缓的道:“什么妖邪竟敢如此猖狂?日过正午也敢作乱,也就是在那边方圆百里只有林道兄一人坐镇,若是在我茅山境内,定叫他湮灭。”

师父不禁摇头,叹了口气道:“最近妖邪作乱多端,我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道兄放心,若是有难,我茅山一脉定全力相助。连续几起事故都有图腾出现,最近孩子又沾染妖邪,看来不是这孩子前生被冤魂所缠,倒极有可能是沾染邪气了,道兄莫急,贫道为你算上一卦。”

镜面上,玄城道长说完,就拿出一个通体乌黑的乌龟壳,手中扔下了三枚枚铜钱,口中念念有词手法娴熟的将乌龟壳不住的按着一定的轨迹在旋转。

只见他掐诀焚化了一张青色的符纸化了一碗符水,喝了一口对着龟壳一口喷下,然后揭开里面的三枚铜钱摆好位置开始了掐算。

符纸也是有分别的,分为白,黄,青,黑,红,五种颜色,对应金木水火土。白符属金,青符属木,黑符属水,黄符属土,红符属火。其中白符是阴符,白纸黑字,只有修炼邪法的人才用白符。一般的道教正统多用黄符,黄纸黑字。这五种符的颜色由浅到深,后者更加厉害,只有道行高深的人才能驾驭。

那玄城道长用的是青符,可见其道行不浅。

镜中那位玄城道长手指掐诀,速度越来越快,脸色也越来越苍白白,不过片刻之间他掐算完毕,脸上像是受了惊吓,已经有些惧意显现在脸上了。

那玄城道长颤抖着双手,对师父道:“林道兄,这天机实在骇人,不是我们所能牵扯的,算此一卦我元气大伤,已经折了几载阳寿,我只能写一段密语告诉你,能不能看懂就看自己了”

道人拿笔颤颤巍巍的在黄纸上写了几行字,口中念念有词,顿时盆中的八卦镜里就冒出了一张黄纸被师父夹住,正是刚才玄城道长所写的那张纸。

“道兄切记,不露天机,命在旦夕。”

玄城道长的身影慢慢从八卦镜中由实转虚,直至消失,师父拿上那张黄纸看了几遍,一脸狐疑,又略加思索,忽然,瞪大了双眼,双手也跟着颤抖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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