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死了,自从被棒梗赶出四合院,又霸占了他的房子,还拿走了他全部积蓄,他身无分文,只好住桥洞,在阴暗潮湿的桥洞里,苟延残喘了半个月,他觉得又困又饿又累。
回想起他这一生,心中只觉得无尽的悔恨和自责。
他的脑海中,那些过往的人物,如同幻灯片一般,不断切换。
天真单纯的秦京茹,他嫌弃人家是农村姑娘。
善解人意的冉老师,他嫌弃人家出身不好,是资产阶级右派份子。
这些美好的姑娘,他全部错过,最后选了一个心狠歹毒的秦淮茹,还帮人家养三个孩子,最后被扫地出门。
他最后的意识就是冷,无尽的寒冷,入坠冰窟,浑身发抖,
当他再次睁开眼睛,一股恶臭扑鼻而来,他好像泡在臭气熏天的粪坑里。
太阳直射,阳光耀眼,恶臭味更加强烈,脑袋顶着冷风吹。耳边,还隐隐约约能听见鸟儿叽叽喳喳的鸣啼,及远处拖拉机的轰鸣声。
何雨柱轻轻地动弹一下,粪浆粘稠,难闻的味道腐蚀着他的五脏六腑,一阵反胃,可怕的事情,他笨重的身体在下陷,强烈的太阳光直射的他睁不开眼睛,嘴唇出现脱水干裂的症状,就像陷在了沼泽里,根本不敢动弹。
他一个灵光闪现,搞什么鬼?怎么会在粪坑里!他已经没时间回忆,一个念头就是要逃出臭气冲天的这里。
“救命、救命啊!谁能救救我,有没有人啊.....”何雨柱无助的哀嚎着,他看不到粪坑之外到底是什么?四面皆是土墙,他保持身体不动,试图伸手去触摸到土墙壁,看能不能找到受力点。
手一抬,身体突然不受控的在下沉,嘴快吃到粪,何雨柱崩溃地哭泣,太阳直射,臭的无法呼吸,整个人快虚脱,他怒喊:“到底是、是谁害我成这样的,难道我何雨柱即将惨死这粪坑之中。”
此刻,他脑海飞速的闪现一个人的名字“许大茂”。他嘴巴里反复嘟囔着“许大茂”,脑海里播放着清晰的画面,气得他脱口而出:“许大茂,只要我能出去,我一定要让你满嘴塞粪,用粪水腌制三天三夜。”“救命、救命啊!救命......”何雨柱虚弱绝望的哀嚎,竖着耳朵捕捉着粪坑之外的动静。
急促的脚步声、人的声音,可何雨柱什么也看不见,但能清晰的听到有人在说话,他眼前一亮,提高声贝哀嚎:“救命,救命啊~我在这里,救命......”
阎埠贵在院子里摆弄花草,这是他准备过年送给王主任的君子兰,忽然,他神色一动,隐约中,好像听见有人再喊救命,
“老伴,我刚好像听见有人在喊救命,你听到没有。”阎埠贵问道。
“你肯定是听岔了,大年三十谁没事喊救命,我们得抓紧赶路”
三大妈忙着摘菜,准备年夜饭吃顿饺子,随口回了一句,就没有理会阎埠贵。
阎埠贵觉得不对,连忙放下水壶,往公厕方向跑去,他打算去看看怎么回事。
另一边,何雨柱还来不及反应,整个身体迅速下沉,他慌乱地在粪坑挣扎,狗刨似的“游泳”,呛得的满脸都是粪。
他一边恶心,一边咬紧嘴巴,生怕嘴巴里进了粪,这或许是最后的体面哀嚎,绝望,臭气熏天....他以为他就此葬身粪坑,就在绝望之际,一根救命稻草的棍子伸到何雨柱面前,明晃晃地太阳光,晒得的他眯着眼睛,粪坑旁正站着人。
“哎呀,果然是人,好臭,谁那么倒霉掉粪坑,快来人呐!”
阎埠贵大声喊人。
三大妈连忙放下芹菜,跑过来一看,顿时慌了神,“哎呀,这不是傻柱么,快救人啊!”
阎埠贵一手解着衣扣,一边焦急地吼:“别废他妈的屁话,救人要紧,你再去找一根木棍.....”
何雨柱努力的睁开眼睛,一束明媚的光照射着男人,他带着黑框眼镜,带有知识分子的气息,原本看起来市侩小气的脸,可刻变得和蔼可亲了。
来不及多想,阎埠贵递过来一根木棍。
“别怕,抓紧木棍,我拉你上来。”“救、救我,救救我.....”何雨柱嘴巴里嘟囔,双手抓紧救命的木棍,似乎看见生的希望。“使劲,努力一把,马上就要靠过来了。”
何雨柱晕晕乎乎,只感觉肩膀好像被拉了一点出来,他微微地动了一下嘴巴,恶心的他“呸呸”的往外吐,胃里翻江倒海。此时另一根木棒出现在他面前,紧接着是一连串的吐槽:“,你好好的,干嘛大年三十想不通往粪坑跳,熏得的我想把昨晚吃的肘子吐出来”。
何雨柱眯着眼睛,心想大可不必,你今日救我,我来日定涌泉相报。只见两个人在岸上奋力的拉,何雨柱费力的刨,这个粪坑真是有点大,硬是半天靠不了岸。
三大妈颓废地喘着粗气,脸涨得通红,鼻子塞的纸被弹飞,再次抱怨:“哎呀,太沉了,拖不动,根本拖不动,你看他膘肥的体型,你我救不了,真是救不了。”
听到这一说,何雨柱悲从中来,这是老天要他芭比Q啊!
“别在婆婆妈妈了,赶快救人,绝对不可以放弃”
阎埠贵望着粪坑里面色苍白的何雨柱,在看着一旁的猪队友,烦躁地冲着一旁的老伴怒喊。
三大妈此时早已汗流浃背委屈地低语:“又臭,我都要吐了,本来就拉不动,你行你来......”
何雨柱急的眼泪直掉,呼吸急促,微弱地冒了一句:“你们拉不动,快去院子里找人救我、救我啊~”
话音落,何雨柱几乎耗尽了体力,他悲壮的眯着眼睛看着岸上的“光”,上帝我做了什么孽,你告诉我!“
“你撑住,不能睡”“不能睡”.....也不知道折腾多久,何雨柱感受到身体有被提拽,耳畔闹哄哄,“谁家倒霉”“不行,你让我吐会儿”“浑身是大便”“臭到昏厥......”何雨柱捏紧拳头,心想“大仇不报非君子,许大茂你给我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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