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莉吓跑了。
二大爷刘海中就在后院通往中院的过道上。
站这里,都能听到何雨柱家里的热闹。
刘海中难以形容的羡慕,自己怎么就结交不到背景深厚的人?
“傻柱不傻,这运气是越来越好了。”
刘海中自言自语,忽而看到于莉仓皇走了出来。
刘海中摇晃着扇子,缓步走了过去。
刘海中走到前院,于莉刚好走到垂花门的位置。
不小心摔了一跤,双臂支撑身体,屁股翘起。
可刘海中看到了这般火辣的画面,身体也没什么异样反应。
“于莉……”
于莉爬起来,很尴尬的看着刘海中。
“二大爷,您这悄没声息的干嘛呢?”
“我一个大活人,大摇大摆走过来的,是你自己太慌了,没看到我。你去傻柱家里干嘛去了,傻柱家里什么情况,都谁在啊?”
刘海中好奇的看着于莉。
于莉有点不耐烦,厌恶的看着官迷刘海中。
“我去问了傻柱一点事,如果你想知道他家里啥情况,自己去看就是了。
二大爷,我给你说,如果你跟傻柱的朋友宁伟搞好了关系,指不定以后还有官运。”
于莉开始给刘海中下药。
刘海中却是讪笑起来。
“怎么可能,我都多大岁数了,如果再往前十年,指不定还真有点想法,现在,完全没有了。”
于莉走开了。
刘海中回到了后院家里,开始翻箱倒柜。
“老刘,你干什么?”
二大妈好奇看着他。
刘海中不说话,而是从柜底拿出来一个盒子。
打开盒子,拿出了一根小黄鱼。
这是当年,从娄晓娥家里弄到的。
后来许大茂得势,让刘海中写清单。
刘海中冒着被整死的风险,还是少报了,弄到手里的东西大部分交给许大茂之后,自己剩下一根小黄鱼。
这种小金条,分量一般是31.5克。
按照82年的黄金价钱,一根小黄鱼约莫能卖1300元。
“老刘,你这是……,咱家里不缺吃穿,银行里有存款,你拿这金子干什么?”
“老伴儿,你说我若是鼓起勇气,把这小金条送给了宁伟,能不能混个一官半职。”
“宁伟和他身边的女人,很有背景,可你都多大岁数了,适合你的职位就一个,厕所的所长。”
“此言差矣。”
刘海中手里掂量着小黄鱼。
心里幻想的是,自己忽然就在街道说话很管用。
“如果我成了,区里领导来了南锣鼓巷,都是我接待。混吃混喝,说话管用,倍儿有牌面。”
“你快算了吧,这是咱家里的财富。”
二大妈想夺走小黄鱼。
刘海中身体臃肿,但一瞬间的躲闪很灵活。
拿着小黄鱼出了门。
后院正房,听到了敲门声。
何雨柱几乎是喝高了,啧啧道:“这谁在敲门,听起来有点忐忑。”
小当嘻哈道:“傻爸,不是有点忐忑,是有点上下。当年你被批斗,下放到车间,模仿造反派广播员于海棠的广播稿,就这么说的。”
何雨柱浑身泛着酒气,叹息道:“这闺女,就知道揭傻爸的短,不是亲生的就不给面子啊。”
秦淮茹一脸娇嗔:“何雨柱同志,你哪壶不开提哪壶。”
她走出去开了门。
“二大爷,您啊。”
“我来看看。”
刘海中走进来,满脸堆笑。
“宁伟同志,我是南锣鼓巷95号……”
“知道您是这里的二大爷。”
宁伟帮他补充了,“看来,您不是来找柱哥的,您是来找我的,有什么事吗?”
“能不能借一步说话?”刘海中很没底气的笑着。
何雨柱立马来了脾气:“我说二大爷,如果您想喝两杯,那就搬凳子坐下,如果想谈事儿,也坐下来说。”
小当:“二大爷,您有什么话不能当着大家的面说,为什么非要让我傻爸的朋友借一步说话。宁伟可不是许大茂,跟您不是一路人。”
刘海中面红耳赤,可兜里的小黄鱼一直在敲打他的心。
生活阅历告诉他,抬手不打送礼人,小黄鱼拿得出手。
宁伟微笑站了起来:“二大爷有事找我,这点面子一定要给。”
宁伟随同刘海中走出房门。
“有什么话尽管说。”
“这个你拿着,真的!”
刘海中慌忙拿出了小黄鱼,就要塞到宁伟的裤兜。
宁伟抓住了他的手,随之夺走了他手里的东西。
“解放前就流行的小黄鱼,31.5克?”
“上道!”刘海中竖起了大拇指。
“您是手紧要卖金子,还是有别的想法。”
“宁伟同志,这是我孝敬你的,希望你能帮我谋个职位。你是从部队出来的,在执法部门应该有关系,你随便说句话,给我在街道或者派出所……”
“二大爷,您想进局子?”
“我不是想坐牢,我是想……”
“想当官?”
宁伟终于看清楚了,一个官迷该有多么荒唐。
刘海中也不用掩饰和含蓄了,点了点头。
“你过来。”
宁伟手里捏着小黄鱼,朝着房门走去。
“不能进去,不能让他们看到了。”
宁伟像是没听到,走进了屋里。
刘海中只能硬着头皮跟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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