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妈。”
“这就是咱的新家啊。”
傻柱循声望去,一眼就看出来。
这是八岁左右的许大茂,穿着绸缎大褂。
眼里都透着一股子精明。
许大茂的父母,看着黑灯瞎火,院子里的傻柱。
拉着许大茂,就进了自己的那个屋子。
聋小太太站在院子里,看了许大茂的一家。
她又看着傻柱,喊道。
“柱子,赶紧回屋里去。”
“这大冷天的,得多冷啊。”
傻柱点着头。
跟许大茂的一家,擦肩而过。
许大茂跟傻柱还对视了一眼。
刚来四合院的许大茂,脸上还挂着微笑。
傻柱张嘴,就朝着地上,吐了一口痰。
许大茂回头看了一眼傻柱。
傻柱已经进了屋子。
何大清看着傻柱,手里拿着的东西。
本就喝的晕乎乎的,看见傻柱。
嘟囔了一声。
“以后,早点回来。”
“那小寡妇是给你钱啊,还是喂你奶了。”
何大清说完。
钻进自己的被窝,就呼呼酣睡起来。
“哥,你拿的是什么东西啊。”
何雨水点着蜡烛,给傻柱照着光亮。
也就何雨水,算是心疼他。
五岁的何雨水,拿着半截蜡烛。
站在傻柱的旁边。
傻柱笑着,说道。
“好东西。”
他说着,从床底下拿出一个带锁的木箱子。
将这黄公望的“寒树孤松图”,还有粉彩大碗跟“建文钱”,放在了箱子里面。
他还专门给这个木箱子,放了几个樟脑丸。
现在,他也有了自己的主意了。
傻柱摸着衣襟儿里的那两根小黄鱼,心里也有了底气。
以后,自己“捡漏”的古玩,肯定会愈来愈多。
何大清也是个败家子。
不能让他知道。
以前,何大清的祖上以前也算是个大户。
后来,到了何大清这一辈,也是糟践的差不多了。
再后来,何大清为了一个女人,抛弃傻柱跟何雨水。
也就在情理之中了。
对于何大清来说,自己算是半个“纨绔子弟”。
身边可以没子女,但是不能没女人。
傻柱是不能不防。
······
一觉醒来。
何大清已经开始操持自己的营生了。
就算是最小的何雨水,都会擀包子皮了。
何大清站在笼屉边,麻利的蒸包子,猪肉大葱馅的包子。
已经飘得,整个四合院都是。
“爸,我想吃包子。”
傻柱也在帮忙。
就听见许大茂扯着他老爸的手,看着何大清。
许大茂的老爹看着何大清,笑着问道。
“这位老哥,受累问您一句。”
“您这包子怎么卖啊。”
何大清一瞅,这还没出院子呢。
就算是来客了。
他也是脸上挂着笑,说道。
“一个包子,三个大子。”
“我要是在东直门卖,就得五个大子。”
许大茂的老爸,从怀里摸着钱。
何大清又加了一句。
“您受累,我这小买卖,可不要法币。”
许大茂看着何大清,小声嘟囔着。
“臭穷酸的,还不要法币。”
何大清没听清,可是傻柱可听清了。
傻柱看着许大茂,扬声说道。
“你不穷,也不见你去泰丰楼,去吃八大碗啊。”!
许大茂瞪了傻柱一眼。
一世冤家也就从此时,算是开始了。
许大茂的老爸嘴角挂着尬笑,他初来乍到的,也不敢太狂。
他掏出九个大钱。
要了三个包子。
许大茂啃了一口猪肉大葱馅的包子。
又看着傻柱,说道。
“臭卖包子的。”
傻柱拿着葫芦瓢,舀了一瓢泔水,就朝着许大茂的身上。
泼了过去。
许大茂的老爸一瞅,心里也是有点恼火。
可是也不敢多说。
一大爷易中海看着许大茂的一家三口,淡声说道。
“这外来户,嘴上没个把门的。”
易中海说着。
也拿着钱,卖了两个包子。
何大清冲着易中海笑了一下。
傻柱看着许大茂的家,虚掩着的房门。
他用“黄金瞳”一看。
许大茂的屋子里,也有猫腻啊。
何大清挑起两屉包子,朝着四合院的门外走去。
他看着何雨柱,说道。
“你推着独轮车,去走街串巷去。”
“遇见臭脚巡,就躲着点。”
何大清说完。
何雨柱就一个人,推着小小的独轮车。
上面放着三屉的包子。
开始在四合院的周围,游街串巷。
其实,傻柱要是想快点卖完这包子。
倒是容易。
不管是去前门西沿河,还是后门大街。
那边不管是贩夫走卒,还是拉黄包车的。
一扎堆,也就卖完了。
可是,傻柱可不想这么干。
现在的北平,吃得东西还算是紧俏货。
特别是,每天都往北平来到人。
更是朝不保夕。
能吃一口,就多吃一口。
而钱财也就成了身外之物。
傻柱要赚的,就是胡同里的老北平人。
老话说得好。
生在四九城,不是龙,可也沾着龙气呢。
万万不可小看了,这活在四九城的“人”。
备不住,祖上就是明清的大人物。
傻柱推着独轮车,走在胡同的大街小巷里。
使劲儿的吆喝着。
“家里不要的旧玩意,换香喷喷的肉包子嘞。”
他八岁的年纪,中气也是十足。
不少人拿着东西。
倒是换了几个。
不过,也都是清末明初的小玩意。
不是铜钱,就是民国的小碗。
可这些东西,要是放在上个世纪的八十年代。
身价就得翻几千倍都不止。
傻柱看着玩意,也是心里喜欢。
反正是无本买卖。
用的是何大清的包子。
怎么算都不算亏。
“唉!你看这玩意,能换个包子吃不。”
傻柱一回头。
这一看,也就是一位年老色衰的“暗-娼”。
那女人身上裹着粗布袄,手里拿着一样东西。
傻柱震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