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霄自然没有放开这两人的打算。
因为,两个杂碎,同样不是什么好货。
柳霄直接把幸运的目光,率先注视到了哪位“带有东北口音”的狗腿子身上。
瞬间,吓得哆嗦不已,鳄鱼的眼泪流的更加汹涌了,那叫一个涕泪横流。
哪怕听不清此刻,对方嘴里模糊的声音,但柳霄也清楚,肯定说的是一些求饶的话。
对此,柳霄置若罔闻,冷笑道:“听说,你叫鸡哥?人送外号,割鸡狂魔是吧?”
那狗腿子听到这话,吓得裤裆一哆嗦,差点尿了,使劲摇头否认。
但是,他否认又有什么用?
柳霄早就听说了,对方生平两大爱好。
一,就是搞女人。
不是普通的搞,总之,大部分新来的女猪仔,都被他搞过。
而且,他还最喜欢与多人一起,同时欺负一个女猪仔,一起开火车。
除此之外,他的第二个爱好,那就是喜欢割男人的揽弦子。
当然,那是东北话。
用普通话来说,就是喜欢割男人的鸡崽子。
拿回去装饰,甚至,做成标本。
因此,才被人誉有“割鸡狂魔”的称号!
“出来混,挨打要立正,既然你那么喜欢割人揽弦子,那么,今天我就让你也尝尝着滋味吧!”柳霄拍着他的脸颊,掏出了一把小刀。
“呜呜...似不得啊~大哥...”这狗腿子模糊不清摇头,哭喊求饶。
柳霄哪管那么多,直接ba开他的裤衩,露出了他的小蚯蚓。
额...真的是小蚯蚓?
柳霄仔细打量了两眼,心想也不知道,对方是因为吓得,还是本来就是这么小?
又或者,两者都有?
但这太小了,跟个蝉蛹一样,下手的地方都没有,这怎么割?
柳霄不由犹豫,苦恼了。
看到柳霄的表情,对方是又羞又怒又恐惧。
忽然,柳霄笑道:“就暂时先不割了!”
听到这话,对方瞬间松了口气,感觉紧绷的神经,都全部松懈了下来。
但下一秒,柳霄冷笑道:“我先给你按摩按摩,提提神吧!”
对方满脸懵逼,很是愣神,表情复杂,心中还在猜想,难道对方是个老同志?
那岂不是,自己的菊花不保了?
不过,仔细想想,若是贡献了菊花,能够活下来,他觉得...似乎勉强也...可以接受?
然而,在他胡思乱想之际,柳霄直接拿出一根冷冰冰的烙铁。
更加奇怪,柳霄怪异的举动,下一秒,他们就看到了震撼的一幕。
直接柳霄双眼放光,赫然发出两道镭射光束,仅仅是接触了那冷冰冰的烙铁一瞬。
刹那间,那冷冰冰的烙铁,变得滚烫赤红。
这...这是什么鬼?
超人啊?
两个狗腿子心中狂震,眼前的家伙,果真不是人啊!
正常人的眼睛,能够这样?
柳霄可不管他们震撼的眼神,下一秒,直接将那赤红的烙铁,挨在了对方的揽弦子上面。
“啊——”
那狗腿子双眼瞪满血丝,痛不欲生,差点当场晕厥过去。
“怎么样?精神点了不?”柳霄笑呵呵的问道。
对方回应的,只有惨叫。
很快,声嘶力竭,越来越低沉,没有了声音。
柳霄低头看了一眼。
没了!
彻底焦了,漆黑一片。
估计,蛋都熟透了!
看他半死不活的样子。
柳霄把目光看向了一旁的那个狗腿子,冷笑道:“既然他的没办法割了,就顺便割下你的吧?”
“正巧,你们一个喜欢割,一个喜欢让人吃!”
听到这话,旁边的那个狗腿子,吓得亡魂皆冒,愤怒嘶吼。
但柳霄哪管这些。
因为,他听过这个家伙的事迹,虽然,并不喜欢杀人。
但是,对方倒是有一个独特的爱好。
那就是喜欢男人,没错,这家伙是个老同志了。
这个园区内,被他爆了的男猪仔,不下二十个。
甚至,这家伙原本并不管辖他们这个组的,却在三天前主动调到了他们组来。
其目的,在对方刚调过来的时候,同为一组的其他男猪仔们,就一阵菊花紧绷,提醒要小心这家伙。
甚至,有一个曾经与柳霄一起团建,被骗来的男同事,就在两天前,遭了他的毒手。
那人本来还是个阳光大男孩,结果,不堪重辱,直接跳楼自杀了。
也因为这事,园区闹起了一些风波,他最近两天,才稍微收敛了一些。
虽然,猪仔死了也是死了,但价值毕竟是公司的,没有上层领导下令,就随意弄死了第一手的猪仔。
也是一种极大的浪费资源。
再多出现一起这样的事故,他依然要被问责。
当然,仅限于第一手的新鲜猪仔,若是那种卖了几手的猪仔,一点油水都榨不出,他就是杀个十个百个,领导也不会说什么。
也因此原因,柳霄把最后压轴酷刑,留个了他。
对方胆敢主动调来他们组,显然他目的不简单,一些恶心的目光,柳霄曾经也感受过。
那种感觉,柳霄想想都觉得恶心,所以,必须得施以极刑。
所以,柳霄毫不犹豫,割下了他,还算挺大的揽弦子。
直接塞到了旁边,东北口音的那个狗腿子的嘴里,对方喜欢割,喜欢收藏,那就临死前,再送他一根。
“好了,你的临行节目差不多了!接下来,送你上路的精彩节目,是剖心之形!”
柳霄冷笑,说着,一刀又一刀,整整几百刀后,顺利剖出了号称割鸡狂魔的心脏。
手术很成功,当着他的面,取出来的时候,还在跳动。
对方则是满眼惊恐复杂,惨叫都发不出,两秒钟不到,就彻底咽气了!
紧接着,柳霄看向了哪位被割揽弦子的同志,迎着对方满脸怒火,他笑道:“别着急,刚刚都说了,那只是顺便而已!”
“你的节目,才刚刚开始!”
“不过,可以先给你透露一下,一个余兴节目,叫做剥皮!”
“还有一个送你上路的节目,叫做望天!”
“啊——”同志狗腿子愤怒惊恐大叫,他虽然不知道,望天是什么残酷刑法。
但是,仅仅是余兴节目剥皮之刑,他就可以想象,那得是多么痛苦啊?
丝毫不比割腰子,剖心的痛苦轻松。
他愤怒嘶吼了着。
好似在重复三个字!
为什么?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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