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斜阳伴春愁
第八章 被打（第四更）（旧版）

3月14号周日，上午早起的邻居都在说一件事，那就是何雨水成了低保户的事，一个月有12.5元的补助费，对于居家妇人而言，这笔钱可是不少，也有人好奇为什么给这么多钱，他们就记着低保就给7元钱啊！这怎么这么多。

所有人都在猜，猜为什么何雨水这么多钱，没人往学习上扯，因为他们不懂，很多人家都说新的法规还有什么，没到半天，整条街道都知道他们街道有了新的低保户，一个月还有12.5元的补助。

对于一般人家来说也就当个故事听，但对于很多想申请低保的人家，这事就在他们心里起了涟漪，有人吸烟，有人看报纸，毕竟这个有这个低保户，好处多多，真的多，没有人不想要的。

早上娄晓娥上完厕所后也是懵的，为什么大家都知道何雨水有低保了，还有为什么知道她的低保补助数字，他认为这是街道办说的，毕竟现在什么事都是透明的，但心里也有个声音再说：是不是聋老太太传出去的。

她有点慌张，一个月10多元钱，他不在意，但看着很多义愤填膺的人，他脸色不好，怕他们去四合院找何雨水麻烦，娄晓娥上完厕所，低着头往家走，刚进一进院就被三大妈叫住了，问她何雨水是不是真的成低保了。

娄晓娥张了张嘴，没有说话，赶紧回家，三大妈看着娄晓娥的背影冷哼一声，没有说话端着盆去中院水池边接水了，四合院的邻居也都在说这事，毕竟这12.5元的补助是不是有点多啊！都赶上他们小半个月工资了。

许大茂还在睡觉，纷纷扰扰跟他有什么关系，除了四合院着火，他什么都不在意，娄晓娥一脸慌张的赶紧把他摇醒，其实许大茂早就醒了，就是懒得起来，睁开眼睛问：“你不是上厕所了吗？死老太太掉厕所了。”

“不是，外面都在说雨水低保的事，你说是不是。”

“是，就是你说的。”

“我不信，别什么事都往我身上扯”

“傻柱是周五上午拿到的户口，也就是周五那天他们兄妹就分家成功了，要是街道办宣传的雨水低保的事，周五就应该说，没必要到今天，我再睡一会儿。”

“那咋办啊！大茂你想想办法。”

许大茂看出娄晓娥的惊恐，没有人更比他更知道人性的恶了，看了看自己的傻媳妇说：“没用，除非你能给街道所有人一个低保，在不说什么都没用。”

“气死我了，我去找老太太，怎么能把事往外传呢？”

许大茂笑了，他知道这事肯定是有人传出去的，他就是在轧钢厂宣传科，更是知道政府宣传的规律，不出意外的话，何雨水低保的事，不是易中海传出去的，就是秦淮茹传出去的，他更是知道不出意外的话，明天周一街道办才会把这事传出去，感觉他们挺自大的，要是何雨水顶住这波攻击，剩下的事就有意思了。

后院东偏房，娄晓娥气冲冲的就进来了，聋老太太正在喝大米粥，还示意娄晓娥要喝就自己盛，娄晓娥生气的坐在炕沿边说：“太太，你也太不让人省心了，外面都在说雨水的低保的事，你看我怎么当人啊！”

“雨水低保怎么了？”

“还怎么了，我昨天把这事跟你说了，你为什么往外说？”

“你这丫头，我跟谁说啊！我这还没出门呢？昨天就一大妈来了。”

“你跟一大妈说了。”

“怎么还不让我把话说完，我跟一大妈说，我这还有点布票，看看谁需要，雨水有低保是好事，柱子能宽松点不是，她低保补助多少钱了，要是少我去找孙主任去。”

“真不是你说的。”

“我说这个干什么，去给我夹点咸菜，一大妈总少拿。”

娄晓娥咬着嘴唇，还是起身去夹咸菜了，回来的时候看着乐呵呵的聋老太太，她信聋老太太说的，一想问到：“为什么大茂说是你说的。”

“那是个坏种。”

“不理你了。”

娄晓娥说完就走了，路过何雨水的房子没有什么懊恼，他就知道跟他没有关系，直接回家了，让许大茂起来做饭，她都饿了，许大茂狐疑，最后叹一口气，知道这又被策反了，日子过的越久，许大茂对西汉的李陵越佩服，怎么能忍受那些构陷、谩骂、灭族，最后不去报复呢？

许大茂也起来了，看着才八点多，这醒来干什么，拿着盆盛了一碗米，去洗米煮粥了，在中院也听到邻居的议论声，他并没有在意这些，这要不是他们撒播的，他就把盆吃了。

前院，闫家，闫埠贵看着家里的七口人谈论低保的事，他也没想到何雨水真的成低保户了，还有这个补助让他眼馋的不行，看着狼吞虎咽的家人，他脸色并不好，看着大儿媳妇于丽嫌弃咸菜咸，这不咸能是咸菜吗？没那公主命，还有公主病，惯得。

闫埠贵吃了一口咸菜，咸滋滋的这才省菜说：“老大，我跟老易说了，让他帮我打听打听要是把你调轧钢厂行不行。”

一个二十二三岁的青年立马抬头，他有点瘦，但能看出骨头很大，激动的说：“爸，真的吗？真的能进轧钢厂，儿子谢谢你了。”

于丽端着碗，她是年前嫁过来的，跟闫解成住在前院自建的房子里，她可是知道这个老公公的厉害，说一句毛过拔雁不为过，也说：“解成，爸养这么孩子不易，走动关系是要费用的，怎么都是一家人，咱们俩是结婚了，也分家了，但跟后院不同，要心里有爸。”

闫埠贵本来笑着的脸没了笑容，扫了一眼三大妈，三大妈赶紧说：“别提后院，也别提中院，分家了就是分家了。”

“老伴这就不对了，解成不是刘光奇，我问老易了，老易也说去问问，毕竟一个八级工还是有分量的，别的没什么想说的，就是想尽快给你们分一套房子，蜡炬成灰泪始干吗？当父母的都一个样，更何况我还是个人民教师。”

闫解成不傻，到今天已经给自己爹签了300多元的借条，于丽在一个被服厂当会计，明年十月份才转正，现在一个月才18元钱，他也知道大厂的好，看看何雨柱就知道，一个给小食堂做菜的，富得流油，也说：

“爸，我知道你的意思，别的就不说了，能成，需要什么直说，儿子又跑不了，爸问问一大爷收不收徒弟，要是能收我当徒弟，要什么都行。”

桌上的几个孩子都看着闫埠贵，闫埠贵推了推眼镜，微微摇了摇头说：“老易是不会收徒弟的。”

“爸，为什么啊！”

“别问了，我看看先进轧钢厂，再让老易去走动走动房管处，先把房子分了，一步一步走吗？”

“解成，谢谢爹。”

“于丽，这是我亲爹，还能对我不好，爸低保的是什么意思，外面都传疯了。”

闫埠贵看着顾左右而言他的大儿子，笑了，也想起昨晚一大妈出院了，都几点了还出院，但还是说：“街道办的命令，肯定有理由，有什么问题去街道办反应，人家是会给答复的，到今天街道办做过一个错事吗？”

“怎么没有，咱家房子的事。”

“闭嘴，这么大人了，怎么口无遮拦，要念国家的好，倒座房就倒座房吗？不就冬冷夏天潮湿吗？怎么也比以前强。”

所有人都能感觉出闫埠贵的言不由衷，闫解成两口子对视一眼，赶紧吃完饭出去溜达溜达，盘算一下闫解成要是调入轧钢厂要给闫埠贵多少钱，要是真的能分一套房子要给多少钱，闫埠贵跟一个周扒皮一样，恨不得让他们签卖身契。

后院，何雨水去洗米熬粥的时候也有邻居问她低保的事，何雨水都是点头承认，有什么不承认的，她也知道这事是娄晓娥说的，没有什么责怪的，有点气恼的是为什么还把聋老太太当好人，她今天都不理解，更不理解为什么许大茂不去制止。

何雨水摸了摸衣服，感觉下午就能干，准备下午就回学校，正好能赶上晚饭，中午还要去供销社去买几支铅笔，还有一个新的本子，她要记一下自己的日常开销，还有粮食出入。

十点，何雨水拿着钱夹，起身去了供销社，供销社是在东大街上，很大的一个供销社，里面什么都有，这个季节的蔬菜只有萝卜白菜，还有土豆等常用菜，所有人都看到何雨水出门了。

半个多小时后，何雨水到了中院，贾家的棒梗就在中院玩，看着何雨水回来脸色就变了，跑过来指着何雨水骂她是赔钱货，何雨水看着一脸阴狠的棒梗说：“我要是赔钱货，你妈是什么，你奶奶是什么，这死了爹就是不行，真没教养。”

棒梗被何雨水突然的话语问懵了，对呀，女人都是赔钱货，那他妈，他奶奶呢？棒梗回头看了一下自家，收到了信号，指着何雨水大喊：“你居然敢骂我奶奶，你去死。”说完就冲着过来，要拿头顶飞何雨水。

何雨水侧身避开，棒梗一个不稳，摔个大马趴，跪在地上哇哇哇哭，大喊：“奶奶，何雨水打我。”贾张氏从屋里冲出去，直奔何雨水去了，照着何雨水的脸就是一个耳光，耳光清脆而响亮，这一下所有人都懵了。

贾张氏得理不饶人指着何雨水就骂：“你这个赔钱货，自私鬼，居然敢打我大孙子，你就是个扫把星。”院里看热闹的人都出来了，何雨水脸被打的红肿，她回过身子，摸了摸自己的嘴角，看着对面的何雨柱。

但看到的是无视，她又看向易中海，易中海张了几次嘴，但还是没说，何雨水歪着头看了一圈出来的邻居，看到的都是漠视，贾张氏感觉何雨水在无视她，更让她生气，抬手就要再打，但被人拦下来了，拦她的人不是何雨柱，而是秦淮茹。

秦淮茹一脸歉意的说：“妈，是棒梗自己摔倒的，你怎么怪雨水，我看看有没有事。”说完一脸关切的上前，要看看何雨水被打的脸，何雨水咬着牙，看着这个始作俑者，回手一个耳光扇在秦淮茹的左脸上，一声清脆，打的不比贾张氏轻。

这一巴掌让所有人都楞了，秦淮茹略带歉意脸上出现了不解，感觉自己左脸火辣辣的疼，摸着自己的左脸疑惑的回身双眼含泪的要问为什么打她，但回应她的是另一个耳光。

秦淮茹捂着自己的双脸退后两步，嘴都在颤抖，哇的一声大哭，往自己家跑，何雨水笑了一下，也看到幸灾乐祸的贾张氏，易中海脸色不好的过来说：“雨水怎么能打人呢？”

“一大爷，你知道什么叫做地荒生恶草，世芜产佞奸吗？”

何雨水说完这句话就走了，她没有去看任何一个人，包括往贾家跑的何雨柱，易中海皱眉看了看已经到了后院的何雨水，脸色不好的扶起棒梗，给他拍了拍身子，就让他玩去了，自己也回屋了，贾张氏也回家了。

多少年了，她终于看到秦淮茹挨打了，这可比吃一斤猪头肉都让她开心，赶紧回家看看，秦淮茹整趴炕上哭呢？何雨柱在旁安慰，但秦淮茹就是哭，从小到大，谁敢打她，就连贾东旭都要把她含在嘴里，凭什么何雨水打她。

贾张氏气冲冲的进屋，拉着何雨柱让他去打何雨水，在不以后就不要来他们家了，何雨柱笑了，他想打贾张氏，贾张氏一个嘚瑟指着何雨柱说：“你赶紧去，这是欺负我们家没人啊！这事要是传出去，我们家不得被欺负死啊！”

“妈，你能不能消停点。”

“秦淮茹，我让傻柱给你报仇，你还说我的不是了，不管了，要是活不下去就一包耗子药，一了百了得了，省的活的憋屈。”

贾张氏越想越气，感觉自己受了多大的委屈，谁都不知道她的心里乐开了花，没有谁比她更加知道秦淮茹的难缠，要不是她时常撒泼，她都怕秦淮茹跑了，这不是说说而已。

现在秦淮茹也是城市户口，还有正事工作，就像后院刘家老大刘光奇一样，结了婚就跑了，刘海中找了三年都没找到，到时候让她怎么办，今天看到秦淮茹被打，没有人比她更开心。

贾张氏正在得意，看着何雨水背着书包，拿着衣服走了，大喊：“傻柱，何雨水要跑。”但她没动，她都没想到何雨水居然敢打秦淮茹，今天就放过她，一个爹不亲妈不爱的赔钱货，有的是时间收拾她。

何雨柱一愣，也往院外看，正好看到何雨水出了中院，他的脸色也不好，看着抽泣的秦淮茹，没有说什么，不能让他去打一顿何雨水吧，这都是什么事，想着闹心，直接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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