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斜阳伴春愁
第九章 举报（第一更）（旧版）

四合院的邻居今天算是开眼了，都回家去说这个事，妇女们都是一脸惊讶！说这何雨水行为，都是经历过这么多事的人了，冷静一下就不难看出，贾张氏是为了就是打压一下何雨水，让她听话，但没想到何雨水如此刚毅，直接反抗了，以后有热闹了。

能看透的邻居还是少数，毕竟贾家为非作歹这么多年，贾张氏什么事都能干的出来，大多数邻居都没有去深想，各家都是寅吃卯粮，哪里有那么多闲心去管别人家的事，叹命运不公，但也无能为力。

易中海脸色很不好，很不好，没想到何雨水居然反抗了，对于何雨水跟她说的话，他没有明白什么意思，但知道这是在骂他，这就够了，他从来没有想过何雨水居然会反抗，还打了秦淮茹，这让他真的惊讶！

他知道秦淮茹是孝顺的，为了三个孩子，一个婆婆，坚持到现在，也对他好，他也看出来今天贾家老中青三人演戏，有点怪他们的贪婪了，对于贾家为什么申请不下来低保，这么多年他也能想到一二，但何雨水反抗了，这事怎么算。

再过一年多何雨水就高考了，要是考上大学，就不是他们能拿捏的了，毕业包分配，直接就有了行政级别，易中海抽着烟袋，他打定主意不能让何雨水继续上学了，让她退学，这是有低保了，身子也硬了，不能让何雨水过的太好，等将来给她找一个远点的工作，让她少来四合院，谁都不能打乱他的将来，谁都不行。

怎么拿掉何雨水的低保成了当务之急，他想到了秦淮茹，这么多年秦淮茹没有被打一次，除了出色的容貌，超高的情商外，就是她贤惠，在跟贾张氏做一个对比，都在说她的不易。

要是写封举报信，举报何家兄妹演苦肉计，就为了分家，要是做实了这事，何雨水必定退学，何雨柱也能有处分，这样就更好了，省的何雨柱跟他若近距离的，这让他很不喜欢，受了处分以后只能一辈子乖乖听话，怎么做摆在眼前，看来还得通过秦淮茹，只有秦淮茹能让何雨柱乖乖听话。

后院，娄晓娥得知何雨水被打了，赶紧出去看看，但看到的是何雨水走了，不知道为什么她有点相信许大茂说的了，娄晓娥有点失神的回家跟许大茂说了何雨水走了，说完噘嘴坐在一边。

许大茂正倚着墙看报纸呢？听到娄晓娥的话，也为何雨水感到悲哀，被这几家缠上，说实话，这些人里也就贾张氏好对付，何雨水连贾张氏都斗不过，以后的日子能好就怪了。

许大茂看了看娄晓娥说：“没事回妈家呆段时间。”说完翻了一页报纸继续看了起来，

“我不，回家更没意思，我去找老太太去。”

许大茂揉着眉心，对这个老婆他是一点办法都没有，许母还让他早点生孩子，生个屁，他都怕那天娄晓娥出卖他，怎么还认为聋老太太是好人呢？这个烈属真有用。

前院，三大妈也问闫埠贵，何雨水对易中海说的那句话什么意思，闫埠贵一愣说：“我都不知道何雨水说的是什么，你们也没重复一下，我又不是神仙，怎么知道什么意思。”

“就是说的什么荒草什么的，老闫，哪句诗里的，李白写的。”

“行了，别乱猜了，没想到何雨水敢打秦淮茹。”

“打她怎么了，她不能打啊！”

闫埠贵抬头看了看三大妈摇了摇头，继续侧耳倾听收音机，听听时政新闻，听听国家大事，心里在想，要是闫解成去了轧钢厂工作，应该要多少钱，200元钱，感觉也差不多，于丽应该能接受，不行就说优先分房子，有没有再说。

何雨柱去了后院，直接去了何雨水的屋里，看着整洁的房间没有说什么，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想来，其实他知道，他想把房纸拿走，那是他得到的，还有哪100元钱，这都是他的钱，何雨柱刚要翻找就听见外面有人大喊：“捉贼啊！有贼来了。”

何雨柱脸色一冷，听出喊叫的人是许大茂，许大茂在外面喊得起劲，易中海赶紧过来说：“大茂，别喊了，我这一天都在家，一个外人都没来，哪来的贼。”

“一大爷，你来的正好，我正要去厕所，发现有人进了雨水的房间，这算不算贼。”

“我还以为什么事，人家是兄妹，哥哥进妹妹房间怎么还成贼了。”

“一大爷，这话就不对了吧，分家了，就是分开过，明知道雨水上学走了，这来干什么，别说打扫卫生。”

何雨柱从屋里出来，脸色铁青的说：“许大茂，挨打没够是吧。”

“你就是个贼。”

“妈的！”

“行了柱子，大家散了吧，都多大的人了，浮浮躁躁的。”

易中海一脸正气的让邻居都去忙，拉着何雨柱走了，许大茂还冲着他耸肩，拿着手纸去上厕所了，很是开心，这不就是贼吗？趁妹妹不在家，这是去拿粮本啊！但傻柱应该知道他取不了何雨水粮食，那是去干什么，凡事能给何雨柱添堵的事他许大茂都愿意干，今天是个高兴日。

市一中，何雨水背着书包，拿着洗好的衣服去了“火管处”，火管处是每一个学生避不过去的一个地方，因为这个地方时换食堂饭票的地方，有三种选择，一种想何雨水以前，拿着粮食过来，多少斤粮食给多少饭票，饭票分粗饭票跟细饭票，第二种就是拿粮本过来，他们可以直接扣除。

以前何雨水是没有粮本的，只能自己带粮食，往后就不同了，可以跟老师直接说自己换多少斤饭票，第三种就是针对城外身份是农民的孩子，村里让大队会计开具自己村该年度农民分配粮食数量的证明，带给学校后，多少差额就补助给多少粮票，再用粮票换饭票，他们一年换一次就行。

何雨水换好了两种饭票，拿着粮本回寝室了，她的脸还是有些疼，她也决定报复，她知道贾张氏很是讨厌，算是这些人里的排头兵，在她眼里，除了胡搅蛮缠的贾张氏，其他人都不足为虑，她要为了自己拔出这个钉子。

寝室里有人，都在学习，看见何雨水回来都高兴，何雨水也笑了说一起吃饭，说完就去收拾自己的东西，等都完事了，找出一个信封，贴了一张4分钱的邮票，找出本子想了想措辞，她要实名举报贾张氏，纸上写着：

尊敬的领导，本人何雨水，家住东城区南铜锣巷12号四合院，现在市一中高二一班读书，作为一个无产阶级革命青年，我要实名举报我们四合院中院的一个住户，此人名为贾张氏，仗着自己死了丈夫，死了儿子，大院百姓多有扶持，但此人不但没有丝毫感激之情，而变本加厉，惹是生非，平常多有封建言论，大家敢怒不敢言。

今年1月15日上午10点多，贾张氏跟21号院的吴大妈因为上厕所起了纠纷，当众殴打吴大妈，不但把吴大妈鼻子打出血了，还拽掉吴大妈的一绺头发，就是因为吴大妈没让她插队上厕所。

吴大妈的家人去评理，贾张氏当面道歉，晚上提着水桶去21号院，往吴家的门上浇，害的吴家整个门被冰封，第二天吴家全家出不了屋，用暴力破门，致使房门破碎，给家里带来了极大的困恼。

吴家人怒气冲冲的去评理，但贾张氏胡搅蛮缠，就说不是她做的，有21号院的邻居指证他的作为，贾张氏当着众人的面坐在地上，高喊没有天理，没有人权，什么破社会，都来欺负他们孤儿寡母等封建言辞，对新社会都有抵触，对新政权多有鄙夷。

更加实时忘了自己是贫苦出生，忘了没有领袖就没有新中国的口号，因为自己不想工作，只想坐享其成，连续五年申请低保没有成功，回来后对政府更是百般辱骂，实则不配当城里人，先列举如下。

1963年，5月12日，与同院刘大妈因用自来水起争执，挠伤刘大妈脸部，没有道歉，被街道办抓了，当天释放。

7月17日，其孙子贾梗于同学起了纠纷，被家长找上门，不但不管教自己孙子，而是对受害者百般辱骂，最后院里邻居出来说和，等人走了，更是对受害者骂道：欺负你们家是看得起你们。

10月21日，跟卖冬菜的商贩起了争执，最后被关押街道办三天，但过了一天就出来了。

1964年1月22日，去供销社买过年鲤鱼，于售货员起了冲突，原因是说售货员卖给他的鲤鱼小，引得群众不满，当场与群众抄了起来，最后有人劝说，没有道歉，还指着供销社的领导说他们都是王八蛋，还说以前旧社会的自由买卖好。

5月12日，于9号院的张大妈起了纠纷，贾张氏暴怒之下推了张大妈一下，致使张大妈后脑勺撞到墙昏迷，贾张氏不但不紧急救治，还说他是装的，匆忙跑回家。

张大妈的儿子报了警，贾张氏才赔了医药费跟道歉，几天后但趁张大妈上厕所的时候，让其孙子往厕所扔石头，其行为令人发指，被人找上门，更是百般抵赖，呜嗷喊叫，实在是污染新社会的风气，最后不了了之。

9月1日，贾张氏于粮站的工作人员起了争执，原因是她说买的白面里面杂质过多，这是欺骗他们老百姓，欺骗他们这些好人，当时粮站的领导就报了警，贾张氏背着粮袋子匆忙跑了。

今年3月14日上午，本人刚从供销社买完东西回来，被其孙贾梗辱骂为“赔钱货”，我与之辩解，我要是赔钱货，你母亲，你奶奶是什么人。

贾梗恼羞成怒，想把我推到，我侧身躲过，贾梗因为惯性自己摔倒，贾张氏从屋里出来，不分青红皂白，上手打我一耳光，指着我骂赔钱货，说我这样的人就应该饿死，不配享有低保名额。

我知道贾张氏是气，气街道办把低保名额给我故意找茬，拿我撒气，我多般隐忍，换来的只有变本加厉，领袖他老人说的对，千古尽是不平事，压迫太深，所以要反抗，写这封信不是为了我，而是为了这条巷子的精神面貌，恳请领导取消贾张氏的城市户口，他不配享有农民伯伯辛苦种出来的粮食。

主干茁壮，郁郁葱葱，参天入云是事实，但中间杂了很多病枝、败叶、蛀虫，也是事实，有的人不是时间能改变，能改变他们的只有失去。

举报人：何雨水

时间：1965年3月15日。

市一中，寝室何雨水看了三四遍感觉没有什么问题，直接放入信封，直接下楼放入邮筒，直接寄往市政府，她是知道要是寄给街道办就是批评教育为主，要是寄往区里，有聋老太太估计也白扯，她就不信12号的几个人能一手摭天，他可是看新闻的，更知道现在的政策法规。

何雨水盯着邮筒，开始想很多事，想了十多分钟回寝室学习了，很多人都知道何雨水在学高三的课程，何雨水从来没说什么，她总有种紧迫感，感觉易中海早晚会对她动手，她也不怕，更是知道这个才是最大的恶人，也不想放过他。

四合院，后院何雨柱终于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房纸，何雨水根本就没有藏，房纸就夹在户口薄里，放在灵位下面，何雨柱看着自己母亲的灵位，眼神多有闪缩，最后叹口气还是把东西放回去了，他拿回去也没用，写着何雨水的名字呢？

秦淮茹坐在正房屋里，她已经不哭了，表面平静的她内心更是愤怒，这么多年谁敢打她，还被打了两个耳光，当着全院的面，这让很好脸面的秦淮茹脸色更是不好，她要毁了何雨水，一定让她退学。

何雨柱进屋就说东西让何雨水带走了，自己也叹气，他说的是真的，他是去找粮本的，但知道被何雨水带走了，秦淮茹嘟嘟嘴，何雨柱知道她受了委屈，他能怎么办，不能领着秦淮茹去学校打何雨水吧，这都什么事。

秦淮茹瞪了何雨柱一眼，起身就要走，但被何雨柱拉着了，秦淮茹眼睛一瞪说：“你要耍流氓我就告诉老太太去，可别说我毁你名声。”说完甩开何雨柱的手，扭着腰就走了。

何雨柱哈哈的在家里笑，他是真的喜欢秦淮茹，风韵犹存，知心，暖肺，要不是秦淮茹托一带三，他早就娶了秦淮茹了，以他的能力能生七个八个不在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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