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斜阳伴春愁
第十七章 回击（第一更）（旧版）

四合院晚上算是热闹了，都知道贾张氏回来了，很多人不信，回来干什么，难道又变成城市户口了，大家仔细一打听原来是想孙子了，回来看看，这话大家信，毕竟棒梗是贾家的独苗，大家也知道贾张氏还是农村户口，更是知道她没有配给粮，就是贾家想留她都没办法，粮食不够吃，现在彻底变成累赘了。

秦淮茹是最早回来的，易中海去一车间加班，何雨柱在二食堂打扫卫生，只能她自己回来，回来的时候就看着贾家围着一圈人，她还以为怎么了，赶紧进屋，就看着家里一片狼藉，贾张氏在屋里呼呼大睡呢？

小当跑了过来哭着说奶奶把窝头都吃了，棒梗也过来揉着肚子说饿，秦淮茹这个累，也知道叫醒贾张氏也没用，把包放在，让棒梗去洗白菜，她去蒸窝窝头，棒梗不高兴，还问傻柱什么时候回来，他想吃肉。

半个多小时候后，贾家几人开始吃饭，一个人一个窝头，米袋子已经见底了，今早秦淮茹蒸了10个窝窝头，就怕晚上回来晚，还剩6个都让贾张氏吃了，真有本事，秦淮茹想着以后的窟窿，心里很是悲哀。

贾张氏耸动着鼻子，一下子就醒了，捂着肚子拿着厕纸就跑了，有点怪自己，应该把窝窝头热完再吃的，肚子有点难受，十多分钟后回来，就上桌要吃饭，发现没有多余的窝头，就去抢槐花的，被秦淮茹用筷子打了一下手。

贾张氏吃痛，喘着粗气三角眼露着寒光说：“我告诉你秦淮茹，我是不会去乡下种地的，休想不要我。”

“粮食怎么办。”

“我不管，跟我没关系。”

贾张氏说完就回床上躺着了，这时候何雨柱也回来了，刚好听到贾张氏的声音，他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不是昨天刚走的吗？怎么又回来了，一大妈拉着何雨柱去他们家吃饭，她去给何雨柱生炉子。

何雨柱还真有点累了，他都多少年没有打扫卫生了，想着心里就憋气，看着易中海没在家，桌子上的菜都被盘子扣上，打开一看是腊肉炒白菜，何雨柱看到有二锅头，自己倒了一杯，吃着窝头喝一口二锅头，辛辣刺鼻充斥鼻腔，一瞬间脸就红了。

一大妈回来的时候笑了，让他吃，也说了易中海加班，晚上供饭，何雨柱没有在意，问贾张氏怎么回来了，一大妈叹气，说她是要债鬼，上辈子欠她的，回家把早上秦淮茹蒸的窝头都吃了，吃不下去还吃，刚才去厕所了，都糟蹋了。

何雨柱一听要债鬼脸色不好，一大妈突然一愣，要是贾张氏去了乡下，秦淮茹一个人养着三个孩子，是不是能申请低保了，以前没申请下来可能是家里有个壮劳力，现在这个壮劳力没了，就剩下一个寡妇带着三个孩子。

一大妈怎么想怎么对，就把这事跟何雨柱说了，何雨柱还在闹心，听闻一大妈说的，也放下酒杯，认为在理，秦淮茹一个月才27.5元钱，说实在的够低了，要是去申请未必申请不下来，他很高兴，真的高兴，毕竟能帮助秦淮茹，但突然有问到，那没有多余低保怎么办。

一大妈看着红光满面的何雨柱说：“你不是要跟雨水合家吗？雨水不就空出来了吗？”何雨柱脸色更是高兴，对对对，怎么把这事忘了，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跟着一大妈说这个低保的好。

晚上八点多，易中海下了工友的自行车，谢谢工友，就回四合院了，前院杨家看着易中海回来，问声好，没事就去把门挂上，易中海揉着酸疼的肩膀，回家了。

一大妈没有睡，听到开门声赶紧去开门，给易中海倒水，让他洗洗，顺便把自己想到的事说一遍，易中海一愣，把事在脑子里转一下发现还真行，要是贾家有这个低保，秦淮茹能宽松不少，但他没说，秦淮茹是申请不下低保的，因为他知道一件谁都不知道的事。

易中海泡着脚，听闻贾张氏回来了，说想棒梗了，夫妻俩都笑了，一大妈还说，贾张氏说完这个理由，有别的院人喊不行把棒梗带乡下去，夫妻俩笑的更是开心，什么东西都讲究供求关系，秦淮茹离不开他们，这回更加的需要他们了。

贾张氏不太困，也看到易中海回来了，她脑海里都在想没有粮食怎么办，想着想着就想起何雨水来了，一个月28斤粮食，也好意思吃，她不管明天等何雨水回来去找她，把粮本拿回来。

3月20日周六，市一中，何雨水这几天都在想回不回四合院的事，其实她不想回去，但她怕自己不会去，自己房子被棒梗占了，这以前发生过，贾家还振振有词，说房子空着也是空着，为什么不让人住，没人为何雨水说话。

自己的房子为什么让别人住，何雨水知道自己不能退，一步都不能退，想了想收拾一下埋汰的衣服，背着背包就回四合院了，这一路她想起很多，四合院的是是非非他不在意，他想知道更多，起码心里有个谱。

何雨水刚到街口就被人拽走了，拽他的人是魏大妈，魏大妈一只手捂着嘴，眼睛在流泪，何雨水有点不解，她是认识这魏大妈的，附近来的人越来越多，也知道魏大妈什么情况，那三年她的姑娘被饿死了。

魏大妈小心的把何雨水的衣袖往上拉，何雨水没有反抗，众人看着何雨水干瘪的胳膊，都在咬后槽牙，这何雨柱真不是东西，何雨水苦笑一声说：“苦难总会过去，将来会越来越好。”魏大妈捂着嘴就跑了，附近的人看着坚强的何雨水都有不忍之色。

有人跟何雨水说他们院的事，他们街道这个星期取消了四个惹是生非的人的户口，其中就有贾张氏，也说了贾张氏回来了，让她小心点，有事去报警，何雨水点头，这事她也看报纸了，没想到她的一个举报信能取得这个大的效果，她还以为她举报又没下文了，需要她独自面对这个四合院呢？

何雨水谢谢就往家走，想着怎么面对他们，她不怕，谁都不怕，门口的三大妈看着何雨水回来，也说了两句话，何雨水直接进院了，贾张氏正好在水池洗衣服，洗的是她自己的衣服，心里这个气，反正她不走，说什么都不去乡下，正好看到何雨水回来了，脸色阴狠的过来指着何雨水说：

“何雨水，傻柱让我找你要粮本，什么东西，你不知道傻柱这个月就剩7斤粮食了，自私鬼。”

邻居都出来看热闹，脸色都不好，因为贾张氏又欺负何雨水了，一大妈脸上有笑容，先打一下何雨水的气焰，真以为分家了就能飞了，再去想办法跟何雨柱把家合了，以后还不是他们说的算。

何雨水看了看张牙舞爪的贾张氏，上去就是一耳光，“啪”的一声脆响，所有人都懵了，包括一大妈，何雨水淡淡说：“贾张氏，你是农村户口了，进城干什么，你有介绍信吗？你不知道私自进城是犯纪律的事吗？”

“何雨水你个婊子，你敢打我。”

回应她的是另一个耳光，打的还是同一面，何雨水瞪大双眼说：“你要说什么，消停的在院里待着还能容忍你一二，你不知道现在随便有人去街道办举报你，告你躲避劳作，抵触种地，就能把你拿了吗？”

出来看热闹的邻居惊恐的看着何雨水，真是哪里有反抗哪里就有压迫，贾张氏听懂何雨水的意思了，捂着自己的脸，口水都流出来了都没反应过来，意思以后谁都能举报她了，她又点害怕。

一大妈心里骂贾张氏除了吃什么都不是，也出门说：“雨水，怎么能打长辈，要注意团结。”

“一大妈，团结，怎么团结，团谁的结，你的还是易中海的，伟大领袖说过，要团结一切可团结的人，知道后半句吗？什么都不懂就不要插手。”

何雨水没在看脸色潮红的一大妈，直接往后院走，走了两步看着水池里洗的衣服，这是用他们家的去年成衣名额做的衣服，何雨水回身走了两步又扇了贾张氏一个耳光，之后回了后院，所有人都傻了，看着一句话都不敢说的贾张氏，知道何雨水说的是对的，贾张氏的牙被拔了。

贾张氏什么时候受过这个委屈，哇的一声大哭，直接跑回家里了，一大妈更是难看，看着幸灾乐祸的邻居，直接回家了，赶紧把何雨水的羽毛剪了，不能这么下去。

何雨水把屋里放放气，四五年了终于出了一口恶气，她以前年少无知，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心机，贾张氏看似蛮横，实则是一条听话的狗，一句自私，不顾自己哥哥，就击碎了兄妹情，秦淮茹在上前安慰何雨柱，就这样兄妹俩渐行渐远。

何雨水烧水把衣服洗了，娄晓娥瞪大眼睛过来，现在都在说何雨水把贾张氏打了，就连聋老太太都震了一下，何雨水笑了笑说一会去买菜，娄晓娥点头，何雨水擦了擦手，两人就出院了。

巷子里的人没人知道四合院的事，都知道魏大妈看了何雨水的手臂，这事传的很快，何雨水出四合院的时候，很多人都让她多吃，要是粮食不够，别的没有，地瓜还是有的，何雨水都腼腆谢过。

娄晓娥看着真，这些居家的大妈奶奶都对何雨水抱有很大的善意，何雨水都是谢谢，没有说别的，两人买了点茄子土豆，就回去了，娄晓娥不傻，也知道他们要找何雨水的麻烦说：“雨水，要不你一个月回来一次吧，我怕。”

“晓娥姐，那我房子就住人了。”

娄晓娥刚要说话，就想起去年棒梗霸占何雨水房子的事，贾张氏在后院骂了何雨水半个多小时，何雨柱连个屁都没放，她有点为何雨水悲哀，想说她去找聋老太太帮忙，但一想不好，两人关系好不容易到了今天，用一点少一点，也只能爱莫能助了。

两人刚到中院，就看着棒梗拿个棍子站在院中间，眼神阴狠的看着何雨水，何雨水笑了，知道这是在等她说：“棒梗，你知道你爹是搞破鞋死的吗？没有我们何家你们全家早就饿死了，你是个没爹的孩子。”

棒梗一听这话拿着棍子指着何雨水说：“骗子，我爹是大英雄，是为救这个院才死的。”

“你上街上问问，你爹是不是搞破鞋死的，在敢我去屋我就报警，让你跟你奶奶一起去种地。”

棒梗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把棍子一扔直接跑回家，问贾张氏他爹是不是搞破鞋死的，贾家顿时穿出两声撕力的哭声，两个女孩也跟着哭，一家四口都在哭。

何雨水没管他们，看了看屋里的一大妈，直接回了后院，贾张氏一直跟棒梗说贾东旭是救了全院的人才死的，说是挡灾，这就是封建宣传，要是贾张氏敢说出来，她就完了，以前可以，现在不行。

就因为贾张氏的歪理，棒梗对各家都没有什么好脸色，都认为他们欠贾家的，不管何雨柱对他们如何好，也不管易中海对贾家多么照顾，他幼小的心灵上都在说这是应该的，他们欠他们家的，在不为什么对他们家这么好。

四合院对这个歪理都很生气，但他们也没有什么办法，因为贾张氏会来找麻烦，事一大，秦淮茹就哭着来道歉，最后易中海再过来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说一些大话，每个人都很讨厌这套说辞，但又不知道怎么辩驳。

今天何雨水给了他们太多的惊喜，也知道要是贾张氏老老实实在四合院待着，什么事都没有，要是在敢出什么幺蛾子，就去街道办举报，举报贾张氏不想种地，等等。

中午，何雨水请娄晓娥吃了一顿饭，为了感谢她的帮助，还有送她两身衣服的事，娄晓娥没有什么见外，眼睛都是星星的看着何雨水，何雨水看着米袋子，蒸了馒头，做了土豆炖茄子，一点咸菜菜就算好了。

饭桌上，娄晓娥咬着筷子跟何雨水闲聊，何雨水也知道娄晓娥的心思说：“吃饭吧。”

娄晓娥不太满意这个答复，她想知道何雨水为什么变化这么大，想着想着就知道分家了，要是不分家肯定还得忍让，她为自己的机智高兴，继续问何雨水市一中的事，何雨水也当放松了，也说着一些事，当听到他们学校的面条居然用刀切，就咧咧嘴，但也感觉很有意思。

很多事发生在别人身上感觉很有意思，当发生在自己身上，那就是妥妥的悲剧了，贾家纵横四合院多年的祖孙两人都被灭了，但他们知道这事没完，也有点担心何雨水图一时痛快，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因为秦淮茹没在家，大家都等着晚上看好戏，看着何雨水能给大家什么惊喜，前院三大妈是有文化的，把何雨水说的话写在纸上，等着晚上闫埠贵回来跟他说说，今天学校开会，在不也能看到这么精彩的一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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