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零感
第五章（旧版）

几个人随便在大货车残骸附近烤了一点原味猪肉吃掉后继续逆行寻找当时撞车的地方。

在大货车附近，还找到掉落出来的工具箱，申屠寅从里面挑选了一把扳手用来防身。

“加速像飞机。”

“刹车特别灵。”

“全身LED，美丽到窒息。”

“如果天气晴，陪你爬到到车顶，看路人们羡慕的表情。”

“虽然你偶尔会死机，就像人会发脾气，有情绪那很合理，骄傲的你需要我的宠溺，就像我Daddy。”

“想陪你开着特兹拉，加速不停下，地球人复杂，向火星出发！”

“我和你就像亚当夏娃，为爱亡命天涯。”

“Ohh！开着特兹拉，加速不停下，地球人可怕，去火星度假，用星链指引爱的方向，不用刹车我们就到达，我爱特兹拉！！！”

他把扳手别到腰间，让马宝宝骑到自己脖子上，拿出手机打开E云播放器放着《我爱特兹拉》一边唱着一边走在前面。

秦丽雅正在尝试打各种报警求助电话，换了几张卡都没有信号后她听着歌词就把电话放回包里：“驭电虎，你有完没完！别阴阳怪气的好吧，大男人小肚鸡肠！”

“宝宝，看，这个阿姨对号入座，生气咯！”

“你那个词写的什么！”

“写的什么你没听出来？”他转过身冲秦丽雅眨了一下眼睛，“被你的车撞了以后没多久，大数据就推了路爷这首《我爱特兹拉》给我，别说！写得真棒！”

看着他那玩世不恭的表情和脸上一对深深的酒窝，秦丽雅捏着拳头忍住不爆发：“我知道是我不好，你以为我想吗？说了我交给Ai驾驶完全不知情好吧。”

陈宇彤听着他们吵闹，然后指着一条水泥村道就说：“别闹了，寅哥，秦姐，你们看，那边有条路！”

顺着她所指的方向，远处的农地中果然有一条能过车的水泥路。

“太棒了！”

只要有路就能找到附近的村落或者乡镇！

申屠寅顾不上农地里种了什么，踩进去就走直线奔向那条村道。

秦丽雅看了看地里的疏松的泥土又看了看自己的高跟鞋：“你倒是等等我们啊！”

陈宇彤伸手拉上她就踩进农地里跟上申屠寅：“走吧！秦姐！”

看着远处高速公路被撞破的那几条缺口，秦丽雅边走边拿出电话打开相机放大到最高倍数观察，那些缺口处到处都是丧尸以及掉落下来已经在冒烟的汽车。

还好没有开另一辆燃油车上高速！

她暗自庆幸，要是真的上了高速，会不会也落得那种下场。

“往哪边走呢？寅哥。”

陈宇彤她们追上了在站在村道上等待的申屠寅。

他左右看了看后分析了一下：“现在肯定不能去高速路那边，你们看，还冒着烟不说，那边丧尸数量也不少的。只能硬着头皮走这一边了，条条大路通罗马，只要找到人居住的地方……”

秦丽雅也觉得有道理，她继续用手机当望远镜到处看着，突然发现远处有一个白色的身影：“驭电虎车主，你看那边，好像有个人影？”

“在哪儿呢？特兹拉车主。”

听到秦丽雅也开始说车了，他毫不客气的回应。

“过来看，国产车。”

“我看看……进口车。”

他放下马宝宝凑到秦丽雅身边看着她的手机。

好像是个穿着白色背心的人。

“才一个，可能是丧尸，一个就好一个就好。”

他从身后取下别在腰带上的扳手，然后把马宝宝交给秦丽雅她们。

“你们慢点跟上来，我先跑过去搞死他。”

说完他小跑着追过去。

追了几分钟，终于看清楚，是个头发花白的老汉或者老丧尸。

他白背心上到处是血污，正左手拖着一把锄头步履蹒跚。

锄头勾着一个袋子跟水壶，水壶的带子还缠着一把镰刀。

他就这样拖着锄头缓缓前进。

镰刀？不比手里的扳手好使？

嘿嘿，你死定了！

申屠寅这么想着就快步跑上去将扳手举过头顶准备一击敲死他。

“扑街仔！你他妈要干什么？”

老汉听到身后急促的脚步声后赶紧转过头，一看申屠寅咬着牙举着扳手准备打过来就赶紧大声喝止。

“诶？是活人？”

“你个扑街仔，”老汉想用左手拖着的锄头给他一下，但好像受了伤而且本身就很疲惫，“老子他妈一锄头挖死你个扑街仔！不是活人难道是死人？”

陈宇彤和抱着马宝宝的秦丽雅追了上来，见老汉脸上痛苦的表情就问：“阿伯，您怎么了？”

“你们是高速公路那边的幸存者？”老汉警惕的看着他们几人，见还带着个孩子就放松下来继续说，“我前面在地里松土，听到高速路那边发生车祸就去看看，没想到……”

秦丽雅见他身上的血污，想必是已经遇到了丧尸，她摇摇头：“我们是顺着高铁轨道过来的，不是高速路那边过来的。叔叔您受伤了吗？有被咬到？”

老汉叹了口气：“唉！！！我倒是没有被咬，但是我几个堂兄弟就……亲手送他们上路，还真是……”

“您伤到哪里了？阿伯？我是医科大的学生，可以帮您看看。”

陈宇彤听说他没有被咬伤后就走到他跟前。

“摔倒的时候……右手可能脱臼了。”

脱臼？

陈宇彤一听感觉自己无法处理就面露难色。

申屠寅点了根烟凑过来就问：“老头，要来一根吗？”

“来一根吧。”

他放下锄头就用左手去接过申屠寅递过来的烟。

“脱臼呢……不瞒你说，老叔，我老家城中村里有个老中医，我从小就爱看他给人弄这些，要不让我看看？”

他把扳手一丢就轻轻抬起老汉的右手。

“哎哟，轻点轻点，痛痛痛。”

“我才碰到你的手掌而已你就开始痛痛痛。”

他一手抓紧固定好老汉的手肘，一手轻轻扶住手掌，然后一脸的坏笑看着他：“我说老头，你是哪一年的？我老头是八五年的，今年55了，身体比我还结实。”

“好事情呀，我八三年的。”

“你身体也不赖嘛！刚刚干死多少丧尸呢？”

“六七个吧，还加上我那三个堂兄弟。”

“嘿嘿，”他抬起头冲老汉眨了一下眼睛，“话说你上次玩儿妞是什么时候的事？”

说罢他就在老汉红着脸正要开口骂人的瞬间用力向上抬起他的手臂。

“你个扑街……诶？诶？”

老汉用力甩开一脸坏笑的申屠寅抬手就想给他一巴掌，发现脱臼的手居然已经恢复。

旁边秦丽雅捂着脸无奈地说：“叔叔，这个人就是这样，别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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