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零感
第十一章（旧版）
从本章开始听第二桶礼炮在他们抽完烟后没多久终于升天了第一发。
申屠寅耐住性子在村公所三楼的走廊前后都看了看后，借着最后几发焰火照亮四周确认已经没有丧尸再出现了就冲秦丽雅点点头，然后快步走到街道上。
鬼鬼祟祟的尾行最后一波丧尸到了学校门口，发现没有声音吸引，校门外那些丧尸都停留在原地。
“沃愺，还有这么多？”
秦丽雅听他这么骂就借着太阳能路灯的光数了数：“律师，还有十几个不肯进去呢。”
“我去剁它们，你找机会去把校门关上。关上以后你就直奔那个药店！”
秦丽雅觉得很冒险，要是学校里面关着的那些丧尸冲破校门出来，不就是白白浪费时间干这些事？
她马上说了自己的想法，申屠寅一听觉得有道理，就看了看身后：“那，我引开它们，你去把门关上，然后过来找我。”
“你发誓不杀它们。”
“发什么誓呢，我答应你不杀行了吧！！”
“不行，发誓！”
“那好吧，我要是动手杀了它们，我终身不举行了吧？”
秦丽雅满意了点点头，就跟在他身后。
申屠寅冲过去，挥起斧刃的背面一锤敲倒一只丧尸就大喊：“老秦，快去把门关上！”
“狗屎律师，你不是不杀的吗？”
秦丽雅怕得大叫出来，然后赶紧一左一右把校门关上。
见门栓那儿挂了根锁链，她不顾后果赶紧胡乱缠绕几圈。
看着她呆头呆脑不顾身后，都有丧尸要去抱她了，申屠寅冲过来跳起一脚踢倒丧尸就拉着她跑起来：“你他妈好歹看看身后啊！吓死老子了！”
“你他妈才吓死老娘了！你看看操场上那些丧尸！这个村子里几百户丧尸全在那儿呢！狗屎律师！”
“大波浪渣女！别喊了，快想办法去把门砸开！”
两人一边笑着大喊一边快步跑着，跑到药店门口，申屠寅就挥起斧头冲着门锁准备砸过去。
“慢着，”她看了看旁边的家电销售点，“你看旁边二楼的招牌，我们可以从隔壁爬到药店里。”
“对，从你砸坏的那个玻璃窗进去。让开！”
申屠寅走到门口，一锤敲碎了玻璃门。
“妈的，要是列车上那个玻璃质量这么差……老马也不会……”
两人快步跑上二楼，再一次敲碎窗户后爬到广告牌上。
“当心脚下，你脚不是破皮了吗？”
“谢谢提醒。”
两人一前一后跳到药店二楼，从破掉的玻璃窗进入了一间疑是药店老板卧室的房间。
“终于进来了呢！”
秦丽雅高兴地就准备出门下到一楼。
申屠寅见旁边有东西晃了一下，一只丧尸从阴影中已经张嘴向她咬去。
秦丽雅！！！
没等他喊出声，仿佛本能驱使，他的手已经快速握紧银鸢的刀柄。
拔刀，突刺！！！
秦丽雅只觉得一阵风惊起自己的发梢，身后申屠寅已经用唐横刀刺穿了丧尸的头颅。
她后怕的看了看那个距离，晚上那么零点几秒，自己肯定会咬到。
“申、申屠寅？我、我？你、你……”
这一切快得不可思议。
每一次都在他行动过后，自己才会反应过来，在8号车厢里，在这里。
她镇定下来，然后理了理思绪。
“申屠寅，你，你这是？”
“吓死我了，先看路啊！”
“不是，”她不顾身后还有一只没有倒地的丧尸就上去撩起他的衣服到处检查，“你是不是被丧尸咬过然后变异了？”
“我变异了不早都咬死你了吗？”
“你不觉得你快得有点离谱了吗？”
申屠寅一听也回味了一下，就在刚刚，虽然只有一瞬间，他感觉又再一次进入了那种自己说不上来的状态。
“这么说吧，老秦，我感觉全身的感官都被放大了一样，肾上腺素飙升，甚至连汗毛都能感受到空气的流动，注意力特别的集中，周围的一切仿佛变慢了一样。然后嘛，就想遵循本能什么的，在高铁上的时候就像被逼急了的兔子，在老叔家那个村子里就很享受那种屠戮的感觉，刚刚就只是想杀了它救下你……呃，你懂我的意思吗？我也说不上来，就好像是……”
Zone状态？领域？
“对，Zone！就是那种感觉！”
秦丽雅想了想就觉得他很可怕，她退后两步：“人家运动员的Zone，是对运动的热爱……你在热爱什么？杀戮？”
“我他妈刚刚才救了你，你这么说我？愺！”
果然是人造人！
只有前丑女才会这么想！
那些天生丽质的美人，遇到救命恩人早都投怀送抱以身相许了！
他冷哼了一下把银鸢刀身的血甩掉以后就下楼去找药。
想到吴老汉还摔得手都脱臼，他不但在找小儿退烧药，还在找着活血化瘀的白药。
“年纪大了心血管疾病也多，救心丸？布洛芬？肾宝片？感觉都好有用的亚子？”
秦丽雅也在找着药，一想到刚刚自己说过的话就后悔了，她走过去扯了扯他的衣服：“对不起嘛，我不是那个意思。谢谢你救了我！”
“嗯？安全套？避孕药？不知道那哔老头的家伙事还有没有用。嘿嘿！”
申屠寅看了她一眼继续自顾自的找药。
安全套？
他转身跑上二楼，在卧室里一把扯下床单后跑下楼。
去柜台拿了两盒安全套放进自己的腰包后，就开始把药店里所有的药物全部抓起来丢到床单上。
“你、你这是准备打家劫舍？还有这种Zone？”
“闭上嘴，快帮忙！”
两人一起动手，申屠寅见每一种药都有了，就把床单几个角拴起来打包好。
见卷帘门是从里面用地锁锁上了，他取下斧头几锤敲坏地锁，然后打开门正大光明的扛着药走出药店。
见有丧尸追过来，他招手示意秦丽雅跑起来：“跑啊！散步吗？”
经过杂货店，他冲进去胡乱抓了几包烟塞进裤兜里，拿了几根电子烟后追上前面的秦丽雅。
“律师，你这是？知法犯法？”
“你帮它们报警啊！靠！”
他快步超越秦丽雅，边跑边撕开一根电子烟，然后吸了一口。
“靠！我最讨厌薄荷味的！”
正要扔掉那只薄荷味的，秦丽雅一把抢过来：“给我！”
“这可是赃物，你现在算同伙了！”
“对不起，我刚刚说的那些，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好奇为什么会有这种Zone！”
她吸了一口电子烟后边道歉边思考。
“鬼他妈知道为什么有这种Zone！你给我看的那个直播，我老头不也是就像进入了那个什么Zone一样？”
“杀戮Zone？或者是别的一种什么本能？杀戮本能？”
“感觉差不多？”
两人说着跑到车前，秦丽雅帮他把后备箱打开后就问：“你刚刚，为什么在药店里拿了两盒安全套？”
“以备不时之需，各种不时之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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