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斌说道:
“我知道许大茂不是什么好饼。”
“只不过他这一阵跟我走的很近。”
“因为我把他的死敌傻柱收拾了。”
梁拉娣笑了起来。说道:
“他们俩天生的冤家对头。三天不打,两天早早的。”
梁拉娣开始学起许大茂和傻柱之前的一些事。
说实话,对于四合院的了解。李文斌只限于电视剧和网文。
只不过电视剧是六五年开局。在这之前的一些鸡毛蒜皮的事,李文斌是根本不知道的。
梁拉娣平时在单位是有一些朋友,但也不是扯老婆舌的人。
也不知道为什么?
感觉和李文斌聊天,心情特别的舒服。
不知不觉就把知道的和猜的全都说了出来。
等到三毛醒了喊妈的时候。梁拉娣才注意到。吊瓶已经快打完了。
看看三毛的脸色也变好了不少。梁拉娣摸了摸三毛的脑袋说道:
“你这孩子,成天瞎吃东西。可把我吓死了。”
小孩子病来的快,走的也快。
等到输完液后,三毛只是有点浑身无力。但是说话什么的已经非常的清楚了。
李文斌看了看三毛确实好转了很多,也就不再劝梁拉娣在医院多观察一下了。
骑着车子驮着梁拉娣和三毛,回到了四合院。
刚一进院就看到三大爷阎埠贵。从房间走了出来。
这个点钟,阎埠贵肯定是来关大门的。
要说阎埠贵也非常的鸡贼。
别的四合院,晚上基本上都不关大门。
而阎埠贵非得说为了安全,防盗,防间谍。
每天晚上要把大门关上,早晨再起来把大门打开。
至于为什么?大院里的人都心知肚明。
这年头生活不易,粮食都不够吃。
有不少人晚上想着去夜市换些粮食,或者其他的生活用品。
阎埠贵把大院门一关,谁要是晚回来,要是不给一点好处。别说大门不轻易开。
第二天肯定会传出来,对自己不利的言论。
比如某某。昨天去夜市了。
虽说警察不至于专门来抓自己,但是这事说起来非常的恶心人。
而且就算你能挺着一宿不回来。
架不住阎埠贵第二天早晨,一开门就在门口站岗。
凡是从外面进来的,就说明昨晚没在家住。
至于干什么去了,别人不好意思问。
阎埠贵可没什么不好意思,为了占便宜,那脸皮厚的。已经没了边儿了。
肯定会一本正经的问干什么去了?怎么昨天晚上一宿没回来?
要是不给他占点便宜,用不了多长时间,满大院又知道,某某夜不归宿,不知道在外面干些什么?
所以晚上关大门,早晨开大门,这是阎埠贵占小便宜的好渠道。
所以看到三人刚进门,阎埠贵兴奋的说道:
“李文斌,你们这是干什么去了?”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对了,你这自行车是哪来的?”
一旁的梁拉娣说道:
“三大爷,我家三毛得了急病。”
“幸亏小李兄弟驮着我去医院,给三毛输了液。这才算没事。”
阎埠贵说道:
“孩子得病了,为什么不跟三位管事大爷说?”
李文斌笑了说道:
“阎埠贵,隔壁大院儿昨天死了个猫。”
“隔壁的隔壁大院儿,昨天有个耗子下了一窝老鼠崽子。”
“再往那边的隔壁昨天有条狗丢了。”
阎埠贵说道:
“李文斌,你跟我说这些不相干的有什么用?跟我有关系吗?”
李文斌笑着说道:
“那么我带着梁大姐和三毛去医院打针。跟你有鸡毛关系。”
“你算哪根儿葱?还特么为什么不跟你说。”
“跟你说了你能带着去医院啊?”
“臭傻比,抬抬你的身份,你就是个防间谍的。”
“贬低你,你连条狗都不如,每天从大门走,狗熟了都知道摇尾巴。”
“你呢?知道孩子病了连问问病情都不问。”
“还特么为什么不告诉管事大爷?我问你一脸。”
阎埠贵说道:
“李文斌,你,你,你,你怎么这么说话?你简直太不像话了。”
李文斌说道:
“废话,我特么要像画,那得挂在墙上。没准逢年过节你还得给我磕两个呢。”
“行了,别逼逼了,这么晚没工夫搭理你。没事赶紧滚蛋。”
阎埠贵都气哆嗦了,说道:
“李文斌。我要让一大爷开全院大会批判你。”
李文斌说道:
“拼判你大爷。一大也是你爹啊?”
“还是全院大会是你家开的。我告诉你全院大会不是你想开就开。”
“你们管事大爷的职责。就是防碟防特。”
“就算其他的一些邻里小纠纷。也得是当事双方让你们来协调,你们才有资格协调。”
“不找你们,你们连个屁都算不上。”
“记住了没有,以后在特么拿全院大会说事,老子告你私设公堂。”
“梁姐,没什么事,赶紧抱着孩子回去。”
“孩子刚好一点儿。晚上别再着了凉。”
说着李文斌推着自行车向中院走去。
梁拉娣惊讶的看着李文斌的背影,两眼放光。
这要是李文斌给自己当靠山,拿自己还用小心翼翼的活着吗?
梁拉娣咽了口唾沫,怎么感觉有些馋得慌。
走到中院的过堂时,李文斌突然扭过头来说道:
“阎埠贵。你看我这车子怎么样?”
“我就不告诉你是怎么来的?气死你个成天恶心人的老蛤蟆。”
阎埠贵正运着气关门。嘴上还骂骂咧咧。
听到李文斌的话,感觉一阵晕眩。捂着胸口靠着大门。缓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嘴上喊道:
“李文斌,我跟你没完。”
话音刚落,前院东厢房传来王大锤的声音。
“哪个傻逼不睡觉,还在大院里叫唤。”
“再他妈叫唤,小心我捶死你。”
阎埠贵都快要吐血了。把门一关。直接上锁。
心里想着,明天再跟你们算账。然后向家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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