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想要我钱。
吃屎!
今天要不是楼道人多,活动不方便,他早把他高家兄弟俩打死。
什么玩意,一个穷卖鱼乡巴佬,一个还需要哥哥卖鱼养的废物。
唐小龙是谁,市场收保护,哦,不,卫生费的。
带上红袖,也是稳妥妥的办公人员,管着整个市场上百号人。
谁见了他们兄弟俩不点头哈腰。
他们不知道的是,高启盛没有说假,在来的路上已经打了电话。
一副小人得志,看来是还没吸取教训。
高启强还没站直,就听到要进警局,打人可是要留案底的,事关弟弟前程,顿时整个人就不好了,说话都在哆嗦。“警,警察同志,我跟你们去,不关我弟弟的事啊。”
高启盛通过剧中可以说对这个大哥相对还是很了解的。
这些年他又当爹,又当妈的,把他们兄妹养大,一把年纪,还没娶上老婆,怕的不就是媳妇娶进门,会亏待他们俩。
才有了后面陈舒婷这个大嫂。
当然,他这个大嫂并不受高启盛的欢迎。
拍了拍他这位好大哥的手,“没事。”然后冷冷看向唐家兄弟。
握紧拳头,骨节咔咔作响。
一掌重重拍在他的肩上,用力,青筋暴起。
骨头都捏碎了。
高启盛冷不丁一句,
“这警还报不报?”赤裸裸的威胁。
“不,不,不报了。”
“那还需不需要我去?”
“不,不需要。”
唐小龙全身骨头都快碎了,漏风的语气,说话都在颤抖。
“当真不后悔?”
“当真。”后悔
“既然这样,你跟警察同事汇报,还是我?”
安欣李响听到这,可算明白,这警是他们俩同时报的。
“我,我我们。”
唯一能够清晰吐字的唐小虎看着哥哥被拿捏,恨的直咬牙。
迫于权掌之下,“警警察同志,实在对不住,这歹人跑了,算我们倒霉,这警我们就不报了,劳烦你们白跑一趟。”
天知道,掐死他们兄弟的心都有的唐小虎,竟然在为他们口中的歹人辩解。
高启盛前后反差巨大,如果是之前的高启盛,掐死他是分分钟的事。
现在的高启盛明明穿着最为普通的衣服,气场蹭蹭往上,往那一站,就像从死人堆里爬出的修罗,平静得吓人,太恐怖了。
先前还想着警察同志来,搞死他们兄弟俩。
现在谁搞死谁还不一定吧。
赔钱事小,秋后算账是真。
感觉到变化的不只是唐家兄弟还有一个人,那就是他的亲大哥高启强。
这个朝夕相处的弟弟,太过冷静,不过一想,平日沉默寡言,估计今天亲眼见他被打,一下子爆发也是有可能的。
都怪他这个哥哥没用,才会让亲弟亲眼见到最狼狈的样。
年青人体内都有一股叫好胜的因子,平时都沉在内底处,一但刺激到,就会从体内爆发,不受控制向外人伸手。
做为他的亲大哥,甚至害怕他会不会走上不法分子的道路。
安欣想得更多的是,这警莫名其妙不报,是不是有什么事可告人或难言之迎,“别怕,有什么事告诉我们。”
那些个被打趴的小弟话都不敢说。
这高启盛特么还是人吗,下手那么狠,那个滚楼梯的好不容易爬上来,见他都是躲得远远的。
高启盛,一个二十出头,对站他们七八人个,居然毫发无伤,神级一般的强者。
他敢给人难堪?
说不定哪天半路把你干掉。
他们高家兄弟是不敢在动了。
这年头,活着就已经很难了,想要好好的活着,更难。
“你,你们确定不报警?”这歹人到底有多大的权力,竟然让他们畏惧?
不会真给他说中,招惹了不该惹的黑社会?
别人不愿意,强行也带不走。
一个个伤得都挺惨的,这是有多大的仇恨,这下手也太狠了。
“这人都跑了,戴着黑头套,也没见着长得啥样。”
“对,冲上来就打我们,大家都还没反应过来呢。”
“一个个扛着那么长一条棍。”用手比划,棍子是真,他们被打也是真,但是一个人,不是很多人。
“当时那男的,上来种我就是一脚,把我从这里踹下楼。”那人还捂着头,血还在冒。
“行行行,有什么一会再说,现在赶紧去医院拍个片子,然后到警局做个笔供。”这特么太惨了。
也难怪他们一个个不愿意去。
估计这心里阴影都有了。
大家一听还要去警局,都不愿意。
一个个看着高启盛,高启盛可不乐意了,“看我做什么,你们想去不想去那是你们的事,得和安警官或李警官说。”
高启盛两手一摊,“不关我的事。”
撒谎的是他们,他们都不怕,他怕什么。
像安欣这种不惧权贵,不以世争的警察实在太少。
如果说电视上的他是一个处处为他人着想,敢为不平等做抗疫,正义感爆棚的年青人。
那么此时在他高启盛眼中,就是一个刚离开校园,步入社会的热血青年。
安心对上这个斯斯文文的年轻人,眼中那股莫名的熟悉感,“我们是否在哪见过?”
“没有。”因为第1次见你,不过是扮演安欣警察的演员,通过你的眼睛将这个人物呈现在观众的面前。
而现在的安欣,是有血有肉,活生生呈现在自己面前的人民警察。
那种浑然天成的温和正义以及内心那股柔软灵活灵现的呈现在他的面前。
无人愿意去,只能做罢,“不过我想以后,我们还会再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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