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楚斯年第一次坐私人飞机,跟电影里的不同,看起来比想象的大,内饰更加奢华。楚斯年很紧张,但又有一丝期待,就像在等待一个考验一般,让楚斯年忐忑不安。心跳加速。他的手指都有些发颤,但又强迫自己冷静。飞机穿透厚重的云层,划破天际,飞快地朝着远方而去。
楚斯年闭上眼睛,感受着,耳边传来轰隆隆的声音。
这时,楚斯年才真正意识到自己是第一次坐私人飞机。
从小就没有见过这种东西的楚斯年有点惊慌失措,但是他并没有表现出来,而是安安静静地坐在椅子上,看着外面的风景,听着空姐甜美悦耳的声音。
”请问您有什么需要吗?”
“哦,给我一杯热可可吧,谢谢。”
“一杯香槟,一杯草莓冰沙。”楚斯年说道
“好的”
“爸爸喜欢喝草莓冰沙吗”
“是你妈喜欢喝啦”
“没人不喜欢吧”江双手抱胸看着楚斯年。
“啊哈哈,也是”
“好,来说正事吧。”楚广程坐直身说。
楚斯年调整了一下座位,一样坐直了身板。
“知道刺客兄弟会吗”
“知道”楚斯年不知道问这个干嘛,刺客兄弟会是游戏里的组织,是一个组织化的刺客团体、以及圣殿骑士的死敌,纵观人类有记录的整个历史,他们一直在与圣殿骑士进行一场持续的秘密战争。
“这种组织,是真实存在的”楚广程认真的说
楚斯年没听明白,瞪大了眼,随即又冷静下来。
毕竟自己的老妈都拿着死神镰刀堂堂上线了,也没什么好奇怪的了。
要么就是他们疯了,但自己肯定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
如果他们疯了,自己就陪他们疯吧。楚斯年想,不然的话,他也不知道还会有谁在意他。
“尊敬的乘客,你们的饮品好了”“谢谢”楚斯年接过可可,灌了一大口,结果烫伤了楚斯年的舌头。
“一时间接受不了的可以让你先缓一下的”
“不不,不用了,继续吧”
“那好,组织的现在的名字叫做旬山,是作为藏在世界背后的组织,如果刺客兄弟会的敌人是圣殿骑士的话,那我们的敌人就是世界之外,妄求入侵我们的外域生物,不可名状的神明!”
“哈!”楚斯年手抖打翻了杯子。
“他们原本世界已经毁灭,但他们靠强大无比的力量存活了下来,存活在世界与世界之间的空隙——外域之中,但那种地方对他们来说过于狭小,他们贪婪的本性驱使他们去吞噬,入侵其他的世界,为了拥有更大的空间,更强大的力量。”
“世界上有许许多多他们存在过的历史和痕迹,美国51区出现的是他们,造成印度死丘事件,于4000年前的大爆炸,玛雅文明的突然消失,都和他们有关。”楚斯年停下来喝了口酒,然后继续说“一开始人们并不知道该如何解决,导致了他们对世界的入侵已经有了进展,他们已经占领了里世界,以及在南纬479,西经12643的南太平洋建立了城市。不过人类也在这时候,找到了对抗的方法,受到了神明的庇护。”
“具体事项,到时候你可以去基地的图书馆里找资料,那里可以找到大量的资源。大概的意思是世界的神明都联合了起来,北欧的,印度的,希腊的,非洲的,埃及的,中国的,日本的,美洲的,他们给予了世界以屏障,使他们受到了很大限度的限制,让他们只能通过人的躯体来展示力量,控制其精神,透支其灵魂,我们称他们为使徒。”
这时飞机抖动了一下,让楚斯年为之一震。
“那...我们的神明们,还干了什么吗”
“赐予我们力量,就如普罗米修斯的火焰,也就是穿越世界的力量。”
“异世界穿越?”
“是的,异世界穿越。”
楚斯年按住了太阳穴,异世界穿越?靠什么?大货车吗?还有外神什么的.信息量有点多,让他有点处理不过来。
“那...是怎么穿越的,总不能真的是大货车吧?而且按这么说,应该人人都会,人人都会知道这些事啊?”
“因为异世界穿越只有一个办法,也就是说,只能有一批人知道。”
“一批人知道?”
“没错,只有一批人能够通过自己特殊的方式,穿越世界的壁垒,达到异世界,神明创造了穿越之门,我们通过世界各地的那些门,在另一个世界获得力量,然后带回来。”
楚斯年觉得,他已经明白了一点什么,但又不是完全明白了。
像“这片大陆...”“在分崩离析!”“什么什么之眼,看穿什么什么巴拉巴拉”之类的谜语他在游戏里司空见惯,在很多游戏的背景只会给几张图和几句语音,像什么“爸爸,你为什么不让我和她玩,她可以用手指吹气球”这样的话来推游戏背景故事,楚斯年认为自己理解能力已经很强了,却在这里败下阵来。
他的脑海里又闪过那场他不在的毕业晚会。
这么失败的人应该做的这些事吗。
“具体事项一时也说不清楚,普通人穿越,会造成世界线认知错乱,他们会变的疯狂,结果要么就是变成使徒,要么就是死亡。而我们的祖先,是经历了穿越,却坚强的活了下来的人。我们继承了他们的精神抗性,对世界更换会有清楚的认知,这种抗性经历了一代又一代,以及技术的革新,现在的我们已经可以安全的穿越了,还有了更加方便的技术。”
“按这么说,那现在活下来的人,不应该都可以进行穿越吗”
“我们的祖先为了防止死亡和使徒的增加,获得了遗忘的力量。将大部分没有抗性的人记忆进行了修改,所以只有一小批人知道这些,现在保密则是为了防止世界乱成一团乱麻,比较突然被告知确定世界末日可能会在哪天降临,谁都会慌张的吧”
楚斯年点点头,他现在就很混乱,脑子里一团乱麻。
“旬山过去的名字有好多,不过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之前本来想你再晚一些知道这些事,但现在也已经无法隐瞒了,所以,我们的儿子,楚斯年”楚广程把手放在了楚斯年的手上。
“欢迎加入旬山”
齿轮开始转动,蝴蝶扇动了翅膀。
“啊...好”楚斯年不由自主的叫了一声,这个时候,楚斯年感觉自己像是在梦幻里一般,从未想象过,自己有一天会成为什么神秘组织里的人。
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盛大,倒是很平凡。
“好孩子”楚广程笑了,这一刻的楚广程和江一起微笑着。
自己稀里糊涂就成了什么奇怪组织的人,简直就是一场幻梦,很怀疑自己的父母是不是真的疯了但自己乘坐的奢华的私人飞机就足以说明其真实性。
以及房间里那摊触目惊心的红色。
“到目的地还有很长时间,先睡一觉吧”江向乘务人员要了张毛毯,披在了楚斯年身上。
“哦,好,谢谢妈妈”楚斯年生疏的放下椅子,开始睡觉。
突然想起自己喝的那一大杯热可可。
看来是睡不着了,
那就眯一会吧,
楚斯年闭上了眼睛。
意想不到的是他很快就睡着了。
楚斯年做了一个梦,梦里出现了各种各样的人和物。
有人在叫他,有人在喊他,有人在骂他,还有一群人在追逐他,但他的脚步却不听他的指挥,一步一步的向前移动。
他想逃跑,却发现自己的双腿根本不听使唤,一直向前走。
他想喊救命,但他的嘴巴却张不开,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最终,他被淹没在了一片黑暗当中。
随即
,他感觉自己掉进了什么东西里面。
是水,他的眼前全部是水。
楚斯年挣扎着,他试图往外爬,但却根本无济于事,只能一点点的向水里沉去。
他想叫喊救命,但他根本喊不出声来。
最后,他只能任由那些冰凉的水浸泡在自己的身体当中。
那是什么东西,冰冷的,粘稠的,就像他的血液一样。
他想呼吸,但根本无济于事,只有被呛的咳嗽声。
他想挣扎,想摆脱那股束缚,但他根本动弹不了,只能任由水流冲刷着他的皮肤,将他淹没在水底。
啊啊啊他大喊大叫起来,但周围除了他的呼喊,就只剩下他的喘息声。
这究竟是什么地方。
为什么他会在这里。
他在水底不断挣扎着,却根本不管用,他不停的向上挣扎,却发现越陷越深。
最后,他被水压挤压的连呼吸都困难了,他的意识渐渐模糊起来,但却始终不肯放弃求生的意志。
就在这个时候,他突然看到了一抹亮光。
楚斯年奋力的向亮光的方向游了过去。
那光芒越来越近,越来越近,他似乎看到了一艘船,那光芒越来越近,越来越近,他似乎看到了一艘船,他拼尽了最后一丝力气游了上去,浮出水面,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他看到了一个穿着蓝衣服的女人,她正蹲在岸边看着自己。
她的脸被水浸泡着,看不太清楚,但楚斯年却可以肯定,她的眼神一如既往的温柔。
他看向那个女人,那是一个熟悉但又陌生的人,楚斯年想喊她的名字,但他的嗓子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他也不知道她的名字。
他伸出手,想抚摸她的脸颊。
那女人看到楚斯年抬起了胳膊,便笑了起来,然后站起身,走进了船舱里面。
船突然断了,楚斯年跌落在了地上。
他躺在冰冷的地上,一动不动,像是死去一般,只是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船离开。
船在慢慢的远离,越来越远,直至消失。
接下来就是一长串无意义的碎片,地板上的女人,自己的父母,班里的同学,老师,从小到大的女佣,张佳娅和她的男朋友,地点也从城郊动物园到火箭发射中心,从非洲大草原到月球大平原,家里的厕所到学校的办公室。
一切都在变换。
很突然的,楚斯年的梦境结束了。
楚斯年醒来,发现自己还在飞机上,身上盖着薄毯,飞机上的冷气让楚斯年很舒适。
楚斯年坐起身,揉了揉眼睛。
自己的父母也都睡着了,发出安稳的声音。
飞机还在航行,外面已经漆黑一片,只剩下时不时闪耀的亮光。
安静的仿佛世界上只剩下了他一个人。
继续睡吧。
别瞎想了。
楚斯年再次躺下,闭上了眼睛。
“爸,今年应该轮到我了吧,蒋越前辈说在过些日子就要开始了,我想快点和父亲和哥哥一起工作”黑部创坐在电脑前打着电话,上面是一个名单。“而且,这期似乎有挺多有趣的人。”
名单上的末尾,楚斯年的名字被打在了上面。
你确认你有信心吗?另一边传来一个低沉而充满磁性的男人声音。
当然。黑部创坚定地点头,他相信自己。
那我拭目以待了男人轻笑一声。
挂掉电话之后,黑部创立刻拨通了另一个号码。
我是黑部创,请问您还记得我吗?
哦?是你,我当然记得。对面的人显然很兴奋。
是啊,我也记得您。您是国际顶尖的计算机技术人才,在美国留学过几年。
哪里,哪里,只是没碰好久了,对于计算机也就没什么特别的感情了。
黑部创知道他说的话是客套话,因此并没有拆穿,只是微微一笑。
您有时间吗,我们聊一聊怎么样?
好啊,那咱们约在什么地方见呢?
就在我们之前常去的那家咖啡厅吧
行,就那儿吧。
两人商定之后,黑部创便将电话挂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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