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不要恨我
第八章 逃走(旧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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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真的没有啊,你要我怎么说啊。”张义山几乎是绝望地哀求着:“你们无非是求财而已,我把我所有的财产都给你们,只要你们放了我们。”

“哼,还敢嘴硬,看是你的嘴硬还是我们大壮的拳头硬。”赵云旗向肌肉男子示意一下。

大壮走到张义山身边,弯下腰将他再次提起,准备再教训他一下。哪料张义山突然发烂,双手抓住大壮的手,然后用嘴大力地往大壮手腕上咬。

始料未及的大壮右手手腕受痛,反射性地将张义山甩出。将张义山重重摔到地面。遭受两次重创的张义山,晕了过去。

赵云旗心急地上前查看张义山的情况,伸出二指去探他鼻息和脉搏。赵云旗这次是按赵正义的吩咐捉张氏父子,逼问藏宝图的下落,如果张义山不小心被自己玩死了,那就糟糕了。

见张义山鼻息、脉搏和心跳都有,见他一动不动的样子。心想大概是晕了过去。张义山的身体那么弱,如果跟他来强硬的,搞不好真的会搞出人命。想到这里的赵云旗有点投鼠忌器了。

“怎么搞的,差点被你坏我大事。”赵云旗埋怨道。

“对不起,但是我也没想到他会突然下死口那样咬下来,看,手都被他咬出血了。”大壮伸出手腕给他看,果然见到一个鲜红的牙齿印,还有血从齿印中渗出。

见如此,赵云旗也不好再责备些什么,但他性格要强,是如何也不肯认错的。便说道:“不就留点血嘛,晚上带你去补一补,再发泄发泄,什么事都没有了。”

“嘻嘻,云旗哥要带我们去哪个地方快活啊。”小弟王贾问。

“当然还得是快活楼啦。”赵云旗诡异地笑道。

众人都心领神会,兴奋地摩拳擦掌。

“先别得意那么快,要留人在这里看守呢。”赵云旗说。

这里连同赵云旗在内,还有大壮,王贾,费昶,霍史和谭投一共五人。

“你们抽签吧,留下两个人在这里值守。”赵云旗说。

“这里这么偏僻,又不会有人来,把门锁好就行了吧。”王贾说。

“不行,万一出了什么事,你负责得起吗?”赵云旗说。

“那留下一个人就行啦,一个人看住两个人绰绰有余了吧,他们又被绑住。”费昶说道。

“对啊。”其余三人一起应和道,大家几乎都是一般心思,两个人留下的话,自己大概又一半的几率是留下来,只留一人的话,每个人只有四分之一的机会留下。这样一来,自己很大几率是可以跟着大部队去潇洒了。

赵云旗犹豫了一下,心想也是道理,这荒郊野岭的地方,也是便同意了。

于是四人开始抽签,结果是费昶中签留下来。费昶也是郁闷加懊恼,自己最先抽的签反而是自己中签,真是好的不灵坏的灵,摆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早知如此,就应该两个人留下来,起码多一人在身边不会那么无聊嘛。

其余三人因为能够和赵云旗一起去玩乐,心中都乐开了花,最重要还是不用留在这个地方守着那两个人。王贾得意地对费昶说道:“昶哥,今晚上就辛苦你啦。”

“对啊,辛苦你啦。”霍史和谭投也一起笑道。

“滚滚滚,妈的,快滚吧,别在这里碍眼。”费昶急了。

“费昶,你也别不乐意,下次带你去的时候,让你先挑小妞,而且不限人数。”赵云旗说道。

“这话是你说的啊。”费昶郁闷的心灵得到了一点点弥补。

“你记得看好他们俩。”赵云旗再三叮嘱道。

“没问题,你们就放心交给我吧。”费昶拍拍胸口保证到。

夜已深,一轮圆月挂在空中,今夜的月色很美,撒了一地的银霜。

四人走后,只留下费昶一人守住张氏父子。

两人其实就关在这废弃货仓的两个房间。两间房是斜面对着,中间是费昶值守的地方。

只见费昶躺坐在沙发,双脚架在茶几上,双手拖着手机在玩游戏。茶几上有着各色零食。漫漫长夜,在这偏僻的地方,网络游戏成为费昶唯一的消遣方式。

此时的张义山听到外面变得安静起来,心想他们已经走了。其实张义山只是短暂地晕去,被吹过的冷风刺激一下便醒来,他机敏地装睡着。听着赵云旗几人的谈话。

可以得知,几人今晚要去快乐楼,只留下一个人在看守他们两人。快乐楼是在G城与F城的交界附近,看来自己也是被关在G城和F城附近了。还有就是可以肯定,张文斌也被关在这里了。只是具体位置还不清楚。

张义山睁开眼睛来看看四周,见刚才的门没有被关上,看来是他们一时疏忽大意了。顺着门看出去。见费昶躺着玩手机。张义山试着站起来。

可是他的手被反绑着,不好发力。加上膝盖骨和腹部的疼痛,他没动一下,身体就传入心般的疼痛。额头上也冒出豆大般的汗珠。

还没站稳,张义山又啪地摔倒了,还撞倒了椅子。此时的张义山心中就像绷紧了的橡皮筋。

好在那费昶专心于手机上面的游戏,并没有留意到刚才的声响。

忽然听到斜对面房间传来一些声音,张义山机敏地意识到,那便是关着张文斌的房间。他又惊喜又忧愁。惊喜是终于知道了张文斌的具体位置,而且可以断定他现在是安全的。忧愁的是现在这么好的机会,不知道怎么逃离这里才好。

费昶愤怒地将手机摔在沙发上,往张文斌那个房间走去,一边走一边骂道:“他妈的,吵吵吵,烦死人了,害得老子优势情况都输了。”

说着便用脚重重地踢开了房门,大声说道:“是不是想找....”费昶原本想说“是不是想找死。”那“死”字还没来得及开口,便被撞到在地。

原来是张文斌挣脱掉手上的绳子,在费昶开门的时候,趁其不备,将他撞到,准备逃走。这一下突然起来的变故,吓了费昶一跳,他顺势伸脚去将张文斌绊倒。

然后骂骂咧咧地爬起来,对着张文斌就是一顿拳脚输出。

这费昶是赵云旗四大保镖之一,身手了得。在刚才短短的一瞬间,便能出脚将张文斌再次制服。

张文斌被打得抱头鼠窜。费昶则是越打越得劲。将游戏输了和张文斌想要逃跑的怨恨叠加在一起,每一拳每一脚都出尽全力。

那张文斌哪里受得了这么重的拳脚。

忽然间费昶后背一痛,向前踉跄扑倒。

原来是张义山在看见儿子被打,心底激起一股莫名的潜能,竟让他暂时忘记了身上的疼痛,然后走到费昶身边,抄起一张椅子便向他砸去。

费昶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打到向前扑街。那张义山本想乘胜追击,举起椅子再次往费昶身上砸去。

奈何费昶年轻力胜,抗打能力又强,瞬间便调整过来。一脚飞踢便把张义山连人带椅子踢飞。

“他妈的。”费昶骂道。

“爸爸。”张文斌看见自己父亲被打,便不顾一切地飞身扑向费昶,双手搂住他的脖子,用口要他的耳朵。

耳朵是人最柔弱的部位之一,被张文斌这么用力一咬。费昶疼得哇哇大叫,然后用力肘击张文斌腹部。张文斌受痛只能松口,一股恶心的呕吐感从腹部传到喉咙。还没来得及吐出来,被费昶一个过肩摔重重摔倒在地上。

这一下结结实实地摔倒后,张文斌痛得呀呀叫。

费昶用手捂住自己的耳朵,想到自己的耳朵差点被张文斌咬掉,愤怒直接飙升。刚才还顾虑着他们两人的价值,不能出死手去打。现在的他已经被愤怒遮蔽住了双压,什么顾虑都抛诸脑后了。

他走到张文斌身边,见张文斌痛得像一条在沙滩上的黄鳝一样挪动着。费昶还不解气,想要一脚踢死张文斌。

正举起脚要往张文斌身上招呼的时候。忽然被张义山抱住另一只脚。费昶一失平衡,整个人被扯倒了。重重地扑了个狗吃屎。

本来凭借着费昶的实力,便是张氏父子完好无伤的情况下也不是他的对手。一打二对于他来说是轻松加愉快的。

可惜一来变故突然,自己在占尽优势的情况底下被两人搅得狼狈不堪,耳朵还被张文斌这小子咬伤。愤怒已经完完全全遮蔽了他的双眼,冲昏了他理智的脑袋。出招都是近乎流氓打架的招式。

“文斌,走啊。”张义山死死地抱住费昶的脚,向张文斌喊道。

张文斌听到父亲的喊话,忍着疼痛爬了起来。

那费昶听见张义山叫张文斌走,心里一惊,想到如果让他们走了,赵云旗回来之后不知会怎么惩罚自己。想到这里,他用脚去踹张义山,想要摆脱张义山的束缚去捉张文斌的。

“爸爸。”张文斌看着父亲被打,想要上前帮忙。

“不要管我,快跑啊。”张义山几乎愤怒地咆哮到。

情急之下,费昶的脚加重了几层,但张义山的双手仿佛焊死在费昶的脚上一样,任凭费昶怎么用力踢都摆脱不了。

张文斌心中难以抉择,他看见父亲被打,想要上前去帮忙,救出父亲,然后一起逃跑。但自己又怎么是那费昶的对手呢,上去不过是送死。现在张义山缠住那费昶,给了他一个绝佳的逃跑机会。他正犹豫着。

“走啊,再不走就一个都走不掉的啦。”张义山被费昶踢得满嘴鲜血。

“爸爸。”张文斌向着张义山大喊一声,然后含着泪跑了出去。

这时费昶重重地一脚踢在张义山的天灵盖,一下子便把张义山踢晕过去。然后掰开张义山的手,撒腿便想张文斌追去,边跑便说:“别跑,站住。”

张文斌哪里听他的话,听到他在背后追过来的声音,六神无主,一个劲害怕地往前冲。

这偏僻的仓库,建在远离城市的郊区,附近都是杂草和竹子,只有一条崎岖的泥路是同往前面的大路的。

张文斌在月色下,若隐若现地辨认出前面的路。但是他挨了费昶一顿揍之后,跑起来浑身都痛,加上今天一整天都吃过什么东西,又饿又累又痛。

跑不过两三百米,就被费昶追上了。

“妈的,你跑啊。”费昶将张文斌退到在地。眼看自己将张文斌制服了,没有酿成大祸,费昶的心也安定了些许。

张文斌还想反抗,但哪里是费昶对手。

眼看自己将要被费昶捉回去,左右都是死,心中一横,便双手用力将费昶推开,然后往道路旁的荆棘草林从里走去。

哪知那些草从虽然高低差不太多,底下的确实凹凸不平的。张文斌一脚踏空,“啊”的一声便滚了下去。

费昶也是心惊,没料到张文斌居然会慌不择路。

那里都是一片杂草丛,草有半个人的身高,便是白天也敢轻易进去,何况是黑夜。费昶心想,张文斌那小子这样掉下去,多半是凶多吉少。又想到张义山还晕倒在仓库,没人看守。不能再让他再出些什么意外了。想到这里,费昶慌张地跑回去仓库。

见张义山还躺着地面上,头上留了一滩的血。

才想起刚才自己拼老命般地踢张义山的头,害怕自己用力过猛,一下子将他踢死了,那就无法向赵云旗交代了。

想到这里,费昶手忙脚乱地将张义山扶到沙发上躺平。然后去探他的脉搏和心跳,脉搏非常虚弱。

“还好,没死。”费昶悬着的一颗心得到了些许的安定,却也不敢高兴得太早,这里荒郊野岭的,哪里找医生去救治他,最糟糕就是这里没有备下什么急用的药。因为根本就没有想到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费昶只能把衣服撕烂,来帮张义山暂时包扎伤口止血。他也不敢再怠慢了,拿出电话便向赵云旗的电话打去。如果张义山有什么三长两短的话,自己便也掉层皮也不足以弥补。

“喂,什么事啊。”电话那头传来赵云旗的声音。

“出事了,张文斌逃走了。”费昶说道。

“什么....”赵云旗大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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