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蒙异世三国之攻城掠地
第六章 许靖之约(下)(旧版)

木兰的九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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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料中的责打并没有落在身上。身为内息武者,吕蒙老远就听到母亲的脚步声,暗叹自己回来的消息终究是走漏了。两世为人,吕蒙可以大大咧咧地在酒桌上斗法逢场作戏,和同事朋友们吹牛打屁,与客户谈笑风生,在游戏里叱咤风云…他是这样的洒脱,玩世不恭,仿佛什么也不看在眼里。然而,最难消受血脉亲情。母亲还是原来的母亲,吕蒙却不是原来的吕蒙了。和那个流露出关心忧虑而又惊喜若狂的眼神的女人相比,重生异世的孤寂,明明做了大快人心的事(暴怒之下鞭打贪渎钱粮的恶吏)却被免除军职的不公,对前路的迷茫,都微不足道了。

从这刻起,你的母亲就是我的母亲,吕蒙在内心悄悄下定了承诺,心境的圆满让内息小成的突破显得水到渠成。了却了被鸠占鹊巢的吕蒙残魂的遗憾,两世之魂才算真正的融合。和天地更加亲和,内息的运转也总算消除了那一丝凝滞感。“阿母…”吕蒙喃喃道。“阿蒙我的儿~”母子二人相拥而泣。

因为事前没有准备,只有一些简单的饭菜,没有鸡也没有鱼,吕蒙却吃得津津有味,连苦涩的野菜汤也喝的一干二净。汤足饭饱之际,吕母取出了一个匣子。“这是?”嫁入吕家以来,这个让庐江郡当年无数少年少女爱慕又或者嫉妒的天之娇女收敛了桀骜不驯的锋芒(这是世人难以理解的,却又是骏公子和吕郎最珍视的,也正是因为如此,她才会对那个男人由厌烦到喜欢再到不舍终于深情)展露了温婉可人的一面,也渐渐学会了洗手做羹汤。在吕郎病逝后的日子里,吕夫人以刚强的姿态操持着这个小家,一件又一件的金钗玉环被典当出去;在小吕蒙的记忆里,家里就没有值钱的物件:这个匣子以不同寻常的奢华,一下子吸引了吕蒙的注意力。“你父亲留给你的”吕母打开匣子,里面蒙了一层又一层的绸布。“早该告诉你了,上次你走得匆忙,你姐夫那混球子也瞒着阿母,我该如何是好?”吕母略带埋怨地说。吕蒙尴尬一笑,要是让母亲知道了,还走不走了?任凭邓当大哥撺掇,说得天花乱坠:带兵打仗如何如何孙策韩当怎样武勇…种种有意思的事挠得少年人不安分的心像猫抓一样向往,要是阿母知道了,只当是不许的。“诶?什么也没有?”吕蒙好奇地问。

吕母白了一眼,缓缓注入内息,一阵清光流过,原本空无一物的绸布上显现出一行行文字:吕兄无恙否?靖与邵弟近来无事,穷究阴阳之道略有所得…日月当空,三星在北,却有一道红光横贯中原数州。种种预示,邵弟遍求典册而不得,却意外得知千秋亭《天书成道篇》现世。靖与邵弟闻讯欣然,遂有千秋亭一行。邵弟破障宗师,靖亦初窥大师之境…无奈余兄弟二人天资愚钝,秘境阖开有时,种种玄秒不得尽览…另附《苍天真解》一册,皆为秘境所得。阙然久不报,幸勿为过。靖再拜”

苍天秘境千秋亭天书试炼?吕蒙若有所思。忽地,吕蒙终究发现了不妥:“我阿父何许人也,如何能与许靖兄弟友善?”虽然重生异世,个中物事也不尽相同,可吕蒙却知晓这封信的主人正是后来的蜀汉重臣许靖,信中更提到了出“月旦评”臧否天下人物,给曹老板下“治世之能臣,乱世之奸雄”的许邵,这样声名赫赫的人物怎么会与吕蒙的父亲有往来?可事情就是如此离奇,容不得吕蒙不信。

“痴儿,汝父何许人耶?弱冠之龄举茂才游学京师,拜在范先生门下,素与邻郡二许兄弟友善,此事还不是寻常?”“范先生?”仿佛看出了吕蒙的疑惑,吕母轻叹一声“此事不要再题。”这更勾起了吕蒙的好奇:“说说也不妨。阿母素知孩儿,今日不得甚解必定聒噪不休。”没曾想竟惹了母亲生气,顺手抄起杂物雨点般落了下来。吕蒙硬生生受了,内息武者不惧这点皮外伤,今日非问到底不可了。

吕母看着儿子崛强的神情想起他的父亲,心下不由一软。“范先生是汝南大儒,是天下瞩目士林景仰的海内名流。因恶了肃祖皇帝和阉宦小人,左右交游莫救,亲戚不为与言;家贫不得自赎,遂坐狱伺寇论,不得与外人交接。你父亲是范公门生,又是个榆木脑袋的,如何肯与范公一刀两断?为此汝父多受牵累,辗转磨折——果真是凡夫俗子,如何入得了阿母之眼?只可惜…”我滴乖乖,吕蒙暗暗头痛,这是什么地狱副本?这些年没被宦官爪牙上门查水表真是邀天之幸,吕蒙一家是怎么安安稳稳过到现在的?

“那我父亲之死是否另有隐情?难不死是因为宦官?”吕蒙不禁问道。不说还好,一说吕母的泪水潸然而下“痴儿,快点长大成人,好生锻炼本领,现在还不是时候。我可以告诉你,或许兼而有之,但绝不止于此。”“我要多强才是时候?像父亲一样吗?”吕蒙想知道自己的仇雠究竟有多强,为父亲报仇还要多久。吕父内息至少圆满吕蒙是知道的,或许要更强,因为身为“入奉宿卫,出镇百里”的内廷郎中,多少算是天子近臣,没有点实力那可不行。

“不止,”吕母坚定摇头“除非我儿无敌天下,否则此事休题。为了汉室,我已经折了旱地行舟、不撞南墙不回头的犟牛一般的丈夫,我不能再失去我心爱的孩儿——好教你知晓,你父亲以二层觉醒之境为范公护道,能伤害他的人放眼天下屈指可数,等闲数十精锐留他不住。为了给你留点念想,当年汝父衣冠印绶俱在里正家里:如今阿蒙长大成人,你自去领罢。”

吕蒙拜别母亲,准备取回吕父遗物,却被吕母叫住了。“汉廷的强大不是你这稚子所能想象的,如果有那一天,切不可与之为敌!”暮光中,身形娇小的吕母在堂前昂首踮脚而立,夏天的晚风吹乱了母亲乌黑的长发(三十岁不算老),鼓胀了她洗得褪色的高领窄袖本色麻衣,仿佛再加一把劲就能把她带走似的,却更显出女人的坚毅。

吕蒙闻言止步,扭头应了一句“知道了。”不时何时坐左后院墙边的村口阿伯又灌了一口酒,旁边是被打晕的小郑长“何止觉醒二境,灵机术一道吕兄可是大宗师,父亲大人总算没有看走眼…这些年我忍死须臾,只为了那个承诺…父亲和兄长欠下的,我来还…这些虫豸我帮侄儿挡挡吧。去休去休!”村口一阵清风扫过,阿伯挟着郑长安然躺上竹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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