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郝老实收拾东西。
婠婠经过他的积极治疗,此时已可行走无异,只是功力尚未完全恢复。
无法与人动手。
“官人,现在我们准备去哪儿呢?”婠婠问道。
郝老实一边收拾,一边说道:“我们去清国。”
婠婠皱眉道:“你不是说要去娶师妃暄吗?怎么又要去清国呢?”
“隋国和唐国高手太多,我先去清国历练一番。”他随口说道。
其实他心里想的是,清国实力最弱,但韦小宝的老婆众多,绝色也多。
自己如果能想办法加入天地会,然后去皇宫卧底。
顺道收下韦小宝的老婆,再顺手抓住皇后,拿了四十二章经,取了满人的宝藏……
这样,即能历练,又能获得财富,岂不是一举两得!
婠婠心中不满,但又无可奈何。
出了山谷,两人一路往东。
谷内温暖如春。
谷外却风雪连天,异常寒冷。
好在郝老实内功身后,靠着不断往婠婠体内度入真气,两人倒也继续走着。
走了大半天路后,婠婠脸色已经微微有些发白,但她倔强着不说话。
郝老实看着她的脸色,心中也有了主意。
风雪中,前方突然出现一座小镇。
镇口挂着牌子,隐约可见“七侠镇”三个字。
“婠婠,这天气实在冻得人有些难受。”
郝老实说道。
“我们找个地方休息一会儿吧。”
婠婠点了点头,心中一暖。
郝老实身具邪王的功力,自然是无惧风雪。
这时提出找店,自然是顾及着的自己的伤势。
婠婠将挽着郝老实的手紧了紧,她知道,郝老实是心疼自己。
两人踏着厚雪,一脚深、一脚浅的往前走着。
这时,突然一辆马车驶到两人身边停下。
马车帘席被人拉开。
“这位兄弟,风雪太大,要不我载你们一程吧?”
郝老实朝车里看去。
只见说话那人,是一名中年男子。
他眼角微微有些皱纹,眼神却非常的年轻和明亮。
为他拉车的是一名大汉,身材如铁塔般健壮。
即便风雪很大,车夫却衣襟大开,露出了强壮的胸膛。
郝实在心中一动,却是笑道:“多谢。”
“风雪太大,我带着妻子,正要往前面的客栈暂歇。”
“已经不远了,不用麻烦了。”
车中人微笑道:“也好。”
他关上帘子。
车夫呵了一声驾!
车上。
铁塔车夫对着车内男子说道:
“少爷,今天可真怪。”
“刚才路上碰见那名,拿剑的少年。”
“现在又碰到这对奇怪的夫妻。”
车内人咳嗽两声,手上拿着小刀,在一节木头上刻着。
他的身体似乎有些虚弱,但他的手却非常稳定。
木头隐约呈出了一具人型。
面对着车夫的问题,他随口回道:“嗯,何怪之有?”
车夫笑道:“他们都在风雪之中穿着单衣,他们都拒绝了我们的好意。”
“那少年,腰间带着一块铁片,简直如玩具一般。”他摇摇头:“还有那少女,竟在风雪中赤足而行。”
“真是胡闹。”
车中中年男子停下了雕刻着的手,抬头间,眼中精芒微闪。
“依我看,他们可不是在胡闹。”
另一边,郝老实牵着婠婠正在缓缓走着。
婠婠轻声道:“刚才那人,是个高手。”
郝老实笑道:“何以见得。”
婠婠摇摇头,说道:“不知道,只是感觉。”
“官人你知道的,天魔功最讲气机牵引,对气是非常的敏感的。”
她抹去了些许发梢上的冰雪,凝声道:“他的气机非常强大。”
郝老实叹了口气,说道:“要是我没猜错,他就是兵器谱中排名第三的小李飞刀,李寻欢!”
婠婠眼中微震。
“李寻欢?他可是明国的顶尖高手……”
“不过官人,兵器谱是什么?”
郝老实差点摔倒,问道:“啥,没兵器谱吗?那百晓生呢?百晓生有没有?”
婠婠看了他一眼,旋即又摇了摇头。
“官人,有时真不知该说你精明还是笨蛋呢?”
“天机阁做排名,自然是有的。而百晓生则是天机阁中最为出名的人。”
“不过天机阁中,并没有兵器谱这一说。”
“他们只有天榜、地榜、人榜等。”
“李寻欢就是明国天榜前十!”
郝老实奇道:“为什么是明国?”
婠婠叹道:“这些年来,江湖散落。各国江湖人士少有来往。”
“虽说武功境界是一方面,但若是同等境界的高手,不真正交手,其他人也难说胜负。”
“是以,榜单都是以国来排。”
郝老实点了点头,但又疑惑道:“那为什么是前十。”
婠婠莞尔道:“其实道理也是一样。谁是第一,谁是第二,若是说起来,三天三夜也说不完。”
“所以天机阁取了个巧,便只排大段,不排具体座次。”
郝老实点了点头。
说话间,两人已来到了客栈门口。
即便挂住了冰雪,招牌却仍清晰可见。
“同福客栈!”
掀开厚厚的门帘,两人走了进去。
客栈内温暖如春!
不过,随着两人到来,厅堂中饮食的江湖客们,纷纷将目光注视过来。
年轻帅气的男子,带着白衣赤足的绝色女人。
这样的组合,在哪里都会吸引别人的目光。
郝老实凑到婠婠耳边,轻声道:“待会儿可能会有麻烦。”
口中的热气,呼得婠婠耳朵痒痒的。
她脸色微红,轻声道:“若是有人找麻烦,官人将他们杀了便是。”
郝老实微微咋舌,这确实是魔女的风格。
他们俩这一番亲密举动,让店内的人更是妒忌。
好几波大汉们交头接耳,目中不怀好意。
就在此时,突听得厅堂一角处传来声音。
“小兄弟,来这里坐吧。”
声音一出,满堂江湖人士皆感到不满。
郝老实顺着声音看去,却是李寻欢!
李寻欢对着两人招了招手,眼神中全是温暖神色。
婠婠轻笑道:“官人,有他相保,人你可杀不成了呢。”
言语间,竟觉微微遗憾。
郝老实笑了笑,拉着婠婠便走了过去。
“叨扰老哥了。”
两人坐下。
李寻欢着铁传甲,让跑堂的小二上了一副碗筷,接着又为两人道了一杯酒,切了些牛肉。
“别客气,我请客。”李寻欢笑道。
正在此时,客栈的门帘再次被人掀开。
一名如孤狼般的年轻男人,走了进来。
在他身后,风雪呜咽。
雪花顺着空隙,被风刮着,从他身旁灌进了客栈之内。
一股寒意,袭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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