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就在林冲带着徐娘子下去后,那白虎天将史文恭,突然起身朝郁保四抱拳说道:
“小弟看哥哥的意思,十有八九还是要出手救那金枪手徐宁!
既如此,俺这里倒想到了一计!”
“奥?兄弟有何妙计,不妨且说出来听听!”郁保四闻言,忙问道。
史文恭抱拳笑道:“既然丘岳、周昂二位将军,还有林教头、王教头都不适合在东京城露面!
那不如就由小弟与哥哥一起去那城中,走上一遭如何?
如此一来,我等就能做下两手准备!
如若那徐宁被判了斩立决,哥哥和小弟就在城中伺机劫那法场!
若徐宁被刺配,丘岳、周昂两位将军,还有林、王二位教头,就在路上劫他的陷车!
这样一来,救出徐宁的机会,岂不是还能再增加上几分?”
郁保四闻听后,尚未说话,那麒麟天将丘岳,便起身抱拳说道:
“小弟以为史教师此计不妥!
我等在路上劫他那陷车,自是没有甚么?
但哥哥和教师去那东京城中劫法场,却是万万不行!
那可是大宋皇城啊!
城中那八十万禁军,还有数十万御林军,还有皇宫里的龙骧虎卫,岂是摆设?
军中如小弟和周昂将军这般武艺的,不说成千上万,亦有数十上百!
哥哥和史教师纵使皆是悍勇凶猛的万人敌,又如何杀得出那偌大的东京城?
即便俺与周昂将军,还有林教头、王教头,皆随着哥哥一起进城,怕也难以杀得出来!
到时候,不但救不得那金枪手徐宁,还要把我等兄弟皆陷了进去,岂不是得不偿失?”
丘岳话音刚落,朱雀天将周昂也起身抱拳道:
“丘岳将军所言不假,还请哥哥务必三思啊!”
这时,青龙天将王进也起身抱拳说道:
“那金枪手徐宁,虽说与哥哥是相识!
但为他一人,而陷我整个乱石山,小弟也以为此计不妥!
何况只哥哥这般体型高大之人,一旦进得那东京城,所过之处定会惹得所有人瞩目!
哥哥又如何能行那劫法场之事?”
这厮话音刚落,郁保四却突然豁得起身,摆手说道:“诸位兄弟所言,却是有理!
但俺这里还是决定,就依史教师所言,进城伺机搭救金枪手徐宁!
俗话说得好,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
今日俺若是因为怕死就不去救徐宁,日后又如何在天下英雄豪杰面前立足?”
“可是哥哥!……”
王进还要再劝,就见郁保四突然在原地转了个身,又朝众人笑道:
“依着俺现在这身行头,去了那东京城中,可还能再惹得所有人人瞩目?”
话音落下,却不见有人回应!
只因此时整个草屋中,除了白虎天将史文恭,其他三个天将皆是目瞪口呆!
你道为何?
原来郁保四转身刹那,却是动用了手臂上的鬼面纹身,变成了南阳候伍云召的模样!
但见其身长八尺有余,细腰奓臂膀,双肩抱拢,头戴一领白锦色扎巾,三只软翅朝天!
顶门绣着二龙斗宝,迎门搓打慈姑叶,白锦缎子缎条缠头,身穿白锦色箭袖袍!
外罩一件紫缎子的跨马服,足蹬青缎子薄底快靴!
往脸上看,面如紫玉,目若朗星,鼻直口方,颏下无须,正在少年!
转身刹那,就从一个恶煞凶神大汉变成了翩翩美少年!
如此手段,那丘岳、周昂、王进三人,又如何不惊愣?
虽然三人皆见过郁保四使出那紫面天王雄阔海模样的化身,但伍云召的化身尚是初次见得!
周昂性子最莽直,忍不住闷声道:
“哎?哥哥这是又弄的甚么手段?
怎地转眼就变得这般英俊?看着就如那东京城里,专擅勾引达官权贵家中贵妇的小白脸一样?”
丘岳也忍不住“啧啧”点头,口中忍不住喃喃说道:
“如此英俊模样,又不缺英雄之气!
若是俺丘岳也变得这般,却不知那最得赵官家恩宠的慕容贵妃,能否投怀送抱?”
“你两个在乱说甚么?”郁保四生若洪钟道:
“俺问尔等,若以这身行头进了东京城,可还能惹得人瞩目?”
话音刚落,王进忍不住笑道:“哥哥这身行头自是不差!
要小弟说,只要哥哥不去那青楼近处,也莫要在达官权贵的府门前逗留,想来不会太过惹人瞩目!
就是不知哥哥化成这般模样,能维持多长时间?可还有紫面天王那般强大的战力?”
“哈哈!王教头和丘岳、周昂二位将军怕是还不知道!”史文恭突然笑道:
“咱家哥哥化为紫面天王那般模样时,就是俺们乱石山的大大王!
若是化为这般模样时,则是俺们乱石山的二大王!
王教头可千万莫要小觑二大王!
即便是俺被哥哥用天令敕封后,在二大王手底下,依旧难以撑过二十余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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