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那喽啰所言,郁保四登时两眼一亮,笑道:
“不枉大王我好生教导了一回,你这厮倒是也能帮着出出主意啦!”
史文恭也在旁边笑着点头!
那喽啰面露得意,口中却连连谦虚道:
“小人哪会出甚么主意,全赖大王平日里教导的好!
俺只是一时闪出了这一丝灵光而已,如何行事还须大王定夺!”
“夸你几句,你且休要得意!”郁保四笑道:
“且速速下山前去打听一下,那林冲、王进等人往北地走的,到底是哪条路,本大王这里也好早做应对!”
话音未落,那喽啰便嘿嘿笑道:“回禀大王!
此事那报信儿的兄弟,早与俺说了!
林教头那伙儿人,应该是先出汴梁城东门,再折向北走!
不出意外的话,应该就会路过俺们这乱石山下!
教小人说,大王和史头领且继续在寨子里吃酒逍遥便是,小人们自去探听着消息!
到时候,那林冲、王进等人来时,俺们便来报与大王知晓,定误不了事!”
“哈哈哈哈!看不出来,你这厮倒还有几分孝心!”
郁保四闻听后,忍不住大笑着说道:
“既如此,你且多派人手往山中各处路口看着,免得错过了人!
本大王和史教师,就在山寨里等着啦!”
“大王放心,小人定不教大王失望!”喽啰忙抱拳领命,遂后就要转身离开!
“且慢!”
这时,史文恭突然叫唤一声,又朝郁保四抱拳说道:
“哥哥,小弟这里突然想到一事!
既然刚刚这厮说,太尉高俅是为了替高衙内那厮纳娶林娘子,才把那林教头派去北地边庭!
若林教头一旦出了汴梁,那林娘子岂不就危险了?
哥哥是否先派人去往东京城里,把林娘子接来山寨?以免被那高衙内祸害了!”
郁保四闻言,心里稍稍思索,接着点头道:“兄弟此言倒是提醒了俺,就这么办!”
遂后,这厮又看向那喽啰吩咐道:“史教师的话,你也听到了!
为了林娘子的安危,此事容不得有半点失误!
你且再派人速去东京城吧!
不止林娘子,莫忘了再打听打听那病狻猊王进的家人,到时候索性也一起带回山寨来!”
这一次,那喽啰倒是没有当即答应,而是有些犹疑道:
“启禀大王,小人前去东京自是没甚么!
只怕那林娘子还有王进的家人,识不得小人,也不愿跟随一起来山寨!
到时候……”
话音落下,史文恭便着取笑道:“关键时刻,你这厮的机巧劲儿又去哪了?
你到了东京,就说林教头和王教头正在此处,心里想念娘子和家人,想与她等一会!
且看那林娘子和王进的家人,会不会跟不跟你走?”
“这!……”喽啰仍是犹疑道:
“小人若是这般诓骗,日后万一那林教头和王教头知晓,岂不是要寻小人的晦气?……”
话未说完,郁保四早把眼一瞪,喝道:
“此番前去,就是为了把林娘子和王教头的家人赚来,避免高俅那厮的迫害,好教他等团聚!
你这厮还怕林教头和王教头过后寻你晦气?信不信本大王现在就先寻了你的晦气!”
眼见自家大王发怒,那喽啰登时不敢再啰嗦,忙不迭地跪地叩首道:
“啊呀!大王休要动怒,小人这就去依计行事!”
郁保四也非是真生气,见状不由把脸一笑,说道:
“此事你若办的好,日后林教头和王教头那里,若是寻你晦气,自有本大王替你做主!”
“有大王这番话,小人此去东京,就是强掳,也定把那林娘子和王教头的家人带回山寨!”喽啰当下拍着胸脯子保证道。
郁保四笑道:“任凭你使甚么手段,本大王都不管!
不过切记!千万不可对林娘子和王教头的家人动粗,更不能让人家受了委屈!
你若心无定计,不妨就先去寻了那过街老鼠张三、草花蛇李四!
与他等许下些好处,想来办成此事不难!”
那喽啰得了吩咐,不敢怠慢,当下行礼拜别转身去了!
有这些喽啰探听消息,郁保四和史文恭也没有再去东京!
二人只在山寨喝酒吃肉,逍遥快活,不时还笑谈一些上一世的趣事!
这日,郁保四在草屋中与史文恭说起了,上一世梁山好汉大破辽国统军兀颜光布下的太乙混天象阵!
史文恭正听得热血沸腾时,忽有一个喽啰跑来报道:
“报大王!山下来了一队官军人马,看人数约有上百人!”
“官军?”
郁保四和史文恭闻言,不由皆是一愣!
史文恭先开言道:“莫不是那豹子头林冲和病狻猊王进,打山下路过了?”
郁保四闻言先是一喜,又转念一想:
“不对啊!若是林冲和王进路过山下,为何不见有沿途探听消息的喽啰,回来报信?”
随即又朝报信喽啰问道:“可曾看清那伙儿官军,到底是路过还是奔着我乱石山寨来的?”
喽啰抱拳回道:“回大王!那伙儿官军甫一到了山下,就钻进了一处山洼躲了起来!
看起来既不是路过,也不是奔着我山寨来的,反而倒像是在埋伏甚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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