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莫要说笑,我是你父皇的妃子!”
玉漱再次后退两步,直接靠近了那青铜大床,她脸色发白,有些不知所措。
自出生就是公主,图安国虽小,但也是个国家,而今来了大秦,身为皇妃,到处见到任何人,也都是恭恭敬敬,纵然不喜她的,也不会恶言相向,而是如谦谦君子般,言谈举止皆是有礼。
她何曾见过眼前这种恶人,开口便是侍寝这般虎狼之词。
“他的妃子又怎么了?”
陈阳轻笑,语气缓慢,颇为大逆不道的说道:“他还能活几年?以后,还不都是我的?今夜,我便不走了,这侍寝之事,你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由不得你乐意不乐意。”
“公子何必逼迫我?”玉漱被陈阳猖狂的话语吓到了,瑟瑟发抖。
当真是我见犹怜,楚楚可怜的样子让人揪心。
但陈阳却笑道:“逼迫?哪来的逼迫?他的身子骨我了解,都活不了几年了,还会对你感兴趣?不说有心无力,纵是有力,他也不会对你感兴趣,他现在老了,一心想长生不死,若是做不到长生不死,那便留下千古伟业,成为那天底下有史以来的第一人,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长城,阿房宫,皇陵,那一个不是倾尽国力去做?他那么忙,顾得上你?
而你,还记得你来这里为了什么么?”
说到这里,陈阳脸色淡漠下来,冷声道:“你为的是图安国的稳定,不被大秦攻打,为的是图安国的子民和王室,你来此,本就是交换,是来伺候人的,而不是享受来的,你若连侍寝都不肯,那大秦为何要保你图安,为何要留着你们?今日,你且想好了再说,这是不是逼迫你!”
这还不是逼迫?
玉漱心急如焚,都要气哭了。
眼泪唰的往下流。
可她无法反驳,也不敢反驳,正如陈阳所说,虽然她这一路遇见的皆是美好,可实际上她本就是被送来给人玩弄的。
和亲?
呵呵!
图安国没有资格!
“怎么?你还是不愿?”
陈阳起身,眉头皱起,淡漠道:“莫以为陛下他真的喜爱你,若喜爱你,何至于独守于此?除了偶尔喊你于群臣面前起舞,何时询过你?他一开始只是封你为玉美人,为何加封丽妃?你当真以为你跳舞很好?能让皇帝动心?不过是他发现了可以利用你罢了。
且记住,妃子之位可不是给你的,而是给一些人看的,比如某个执掌三十万大军的统帅!”
三十万大军的统帅?
是他!
蒙家军的统帅,蒙恬!
他喜欢我?
玉漱愣在了原地,随即心中更加苦涩起来,她本以为自己真是受到了始皇帝的宠爱,虽然她对始皇帝不感冒,但能得天下第一人的宠爱,那对于女人来说自然也是值得骄傲的。
可万万没想到,今日才知晓,自己不过是始皇帝制衡臣属的手段而已。
心中悲苦,泪水便更加汹涌。
陈阳眉头紧皱,却是没有想到这个女人这么难搞。
对于欺骗玉漱侍寝,不过是他上位的手段罢了,为了目的,不择手段,他才能活到今日。
而穿越到这皇宫里,如果心慈手软的话,那别说谋划以后了,想活着走出皇宫都难。
唯一的办法就是利用一切可利用的资源。
而眼前的玉漱,便是最好的资源,原剧情中,她一句话便能让高要成为大总管,可想而知她的分量。
只是这女人空守宝山不自知罢了。
当然,借助于这女人的手上位,虽然快捷,但也有风险。
甚至可以说风险极大,恋爱脑的女人,不可理喻,指不定今天商量的好好的,明天见了情郎就全给你抖出去了。
所以为了保险起见,陈阳不得不选择让她侍寝。
倒不是喜欢她,而是彻底断了她对易小川的心思,无论是拿下她还是让她心有顾虑主动离开易小川,那都是解决办法。
而谈恋爱太累,和恋爱脑的女人谈恋爱更累,所以陈阳这才选择了简单快捷的方式。
只要她玉漱今日侍寝了,甭管什么原因,难道她还有脸去见易小川?
一切难题迎刃而解,且坐上了一条船,利益捆绑之下,风险捆绑之下,由不得她不尽心尽力。
到时,大事成矣!
“既你不愿,那便算了,我见不得女人哭,喜欢哭,那你便独自在这哭吧,只希望你面对家乡的亡魂时,不会后悔!”
陈阳痛下重击,随后淡漠转身,踏步就要离去。
这一幕,让玉漱心中沉闷的同时,又不禁心思混乱焦急了起来,一方面是自己的贞洁,一方面是家乡,一方面是懵懵懂懂对易小川的感情苗头,又一方面是不甘心。
但最终,于慌乱中,终于是下定了决心。
她贝齿轻咬,唇角渗出血丝,惨然道:“我愿!”
“那便来吧!”
陈阳停下脚步,转身,缓步走到青铜大床边坐下,伸出双手,示意玉漱宽衣解带。
对于自己的手段。
陈阳知晓很卑鄙,但他从不为自己辩解,做了就是做了,他本就是一个未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
眼前这种好事,卑鄙是卑鄙了些,但谁不想呢?
且。
就原剧情的那种结局,这玉漱,还不如跟了他呢。
起码他不脑瘫!
一夜悄然过去。
次日一早,在宫女太监前来服侍玉漱起床之前,玉漱便早早的起来,眼眸中透露着血丝,看向正在穿衣服的陈阳。
“你满意了?”
“呵!”
陈阳轻笑,道:“早就听闻,大家闺秀联姻出嫁之前,娘家都会传授七七四十九招,以前我还不信,却不想是真的。”
玉漱复杂的心思被打乱,脸色顿时羞红。
“你不要说这些。”
“害羞了?”
陈阳起身,手指勾起玉漱的脸颊,死死的盯着玉漱,而玉漱在这充满侵略性的目光中,脸上的红晕愈发严重,心中更是荡起波澜。
她明明是应该生气的,是应该恨的,但在陈阳的目光中,她心中只有怯懦。
“去,给我寻一藏身之地,昨夜没人知晓我来过,我不好出现,我们今晚再聚!”
“......好!”
玉漱暗暗咬牙,但也只能理解的点了点头,觉得陈阳是为了避开下人,免得那些宫女太监背后嚼舌,想了想便领着陈阳直接前往宫殿后方,在后方,是一露天平台,搭建有观景阁楼。
待到进了阁楼,玉漱便说道:“这里平日里无人,每月方打扫一次,上次打扫不过数日,不会有人过来,就算想来此,也会必经我寝宫,我会将人拦住,白日你便先待在这里吧。”
“多谢美人了!”
陈阳轻拥,手也不老实,令玉漱如针扎般的跳开,羞红着脸快步离去。
看着玉漱离去的身影,陈阳眸中精光闪烁。
男人坏,女人爱,千古不变之理!
而女人,若委身于人,便会本能的去试着爱上这个人,也是千古不变之理。
特别是在封建社会。
这是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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